專訪章天亮(十一)歷史大戲 上天自有安排

記者馨恬:章教授,您覺得美國現在的「左派」「右派」之爭繼續演化下去的話,結果會怎麼樣?

章天亮:世界上很多衝突的發生都是「理念」之爭,就包括過去的宗教戰爭都是。到底是你說的對,還是別的宗教說的對,都是這種理念之爭。其實現在美國的「左右」之爭也是理念之爭,就是在傳統的價值觀和所謂這種自由的背離傳統的價值觀,這兩個之間的爭鬥。我其實對於結果從來都不太在意的,因為我覺得結果是掌握在神的手中,而不在人的手中。我比較在意的是在這樣的一個歷史的進程中,我作為一個媒體的特約嘉賓,或者是我作為一個研究中國歷史文化的學者,我是不是有勇氣講出我的話。如果在這個歷史的關鍵時刻,我沒有勇氣講出我自己的話,那我會很後悔。

關鍵的時候,其實不管人怎麼做,最後都是神在做,而不是人來做,最後能夠把撒旦打敗的,那一定是神。而且我相信這個結果是定下來的。關鍵是我們每個人在這期間的選擇是怎麼樣的。所以說美國「左右之爭」怎麼樣,這個結果我覺得如果再過100年,我只是隨便這麼說一下,再過100年、再過200年,等對人的考驗過去之後,人一定會回歸傳統,最後一定會是神的那個「理念」在人世間會占上風的。

那麼關鍵就在於,每一個人在這期間是怎麼選擇的。所以我覺得今天這個採訪,就包括大紀元、新唐人、希望之聲,在這樣一個歷史的關鍵時刻,敢講這些話,能夠讓更多人聽到這個話,我覺得這是極為可貴的。因為從很多華人媒體上你根本就聽不到這些話的。當我們講這些話的時候,真話有的時候是很難聽的,而且真話聽起來好像是很刺耳,好像很政治不正確。但是當你真正講出這些話的時候,我非常有信心,你會發現你的聽眾不是少了而是多了。當他們認為這是一個有道德的媒體的時候,他對這個媒體有信任度的時候,他會看你的媒體,你的媒體的觀眾群就會大,當然觀眾群大了會相應帶來經濟效益的。你的聽眾多,當然就是大家覺得廣告效果好,大家會給你廣告等等,這個其實也是一種福分,就是你敢講真話會給你帶來福分。

馨恬:講到在美國的華人,其實很多人是不喜歡「左派」理念的,因為他們傳統的觀念就跟「左派」不太相合,而且很多中國大陸來的移民,他們是親身經歷過「極左」政策下的生活是怎麼樣的,所以他們並不喜歡美國現在出現的一些左傾的現象,尤其是碰到一些跟他們切身利益相關的,像加州的SCA-5、種族優惠政策影響到他們子女上大學。但是如果講起中共,就好像會觸動他們的敏感神經,他們又會去維護它,那給人感覺是有些矛盾,他們到底是不是反對「左派」理念?

章天亮:人只有跳出個人利益的時候,他才能夠有一個客觀的評價,這個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跳出個人利益,才能夠有一個真正的從道德上做評判的東西。所以,他們得看類似於這樣的分析共產主義理念的這種書,建議他們看一下,比如說《九評共產黨》或者是《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中國是顯性的共產黨,他就說自己是共產黨了,在西方他說自己是什麼黨,它實際上搞的是共產黨的那一套。那麼在這個時候,如果你覺得這些政策是不道德的政策,你就應該有一個統一的標準來做選擇,就是你對中國共產黨是什麼態度,對西方的「左派」是什麼態度,其實他應該保持一致的,當你不保持一致,實際上你的判斷標準已經是分裂了。所以,人只有在了解了真相之後才能做出一個客觀的判斷,這就是我想給聽眾朋友建議的。有機會看一看「神韻」的演出,研究一下這麼多年來為什麼法輪功沒有被共產黨打垮這個社會現象,研究一下比如說《九評共產黨》或者讀一讀《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這本書,我想很多人過去判斷不了,所以對這個事情還不清楚,但是我想看了這些東西就應該清楚了。

馨恬:那如果就像您講到的,這些華人一方面是反對美國的「左派」政策,而且去抗爭,另外一方面他們卻沒有一個統一的標準,不能客觀地去判斷的話,您覺得他們最終能夠爭取到他們想要的政策或者說是權益嗎?

章天亮:共產主義如果要是一直這麼滲透下去,美國會越來越「左轉」。如果你不知道中共其實比美國的「左派」更加邪惡的話,那我覺得你等於是沒有把邪惡的源頭關掉,反而就是在一些枝節上感覺。我舉個例子來說,比如說一個大壩,那個大壩不是攔在那個源頭上,把那個洪水擋住,而是在某一個分支上建一個小的壩,然後希望把支流的水攔住,但是那個從高而下傾瀉而下的洪水,最後會導致支流的水越漲越高,早晚會有一天把你在支流上建的大壩衝垮。

我說就是這個意思,就是說共產主義在全球擴張,其實中國是一個很大很大的源頭,所以如果不把這個問題解決,其它別的國家受這種意識形態的影響會越來越大,為什麼現在很多美國人他對中國抱有好感,那就是因為共產黨做了一個「騙局」,一個經濟的「騙局」。美國的「左派」好像得到了一個什麼真理一樣,說要實行中共的這種制度,所以如果你不反對中國共產黨,反對美國的「左派」,等於是本末倒置了,對這樣的人我只能建議說你看一看我剛才提到的那幾本書。

馨恬:歷史文化學者章天亮教授這次的專訪系列到這裡就結束了,他講的內容非常多,非常有深度,可以說是學貫中西、縱論古今,給我們帶來很多的啟發和思考。(全文完)

──轉自《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

(責任編輯:王馨宇)

相關文章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