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語人生】攀越聲樂巔峰 喜踏神韻之路(上)

【新唐人2011年6月10日電】【細語人生】(211)攀越聲樂巔峰 喜踏神韻之路-訪藏族著名男高音歌唱家圓曲(上):藏族著名男高音歌唱家圓曲艱難曲折歌唱之路。

這個“貧苦牧民,翻身農奴”的“紅色”出身,給圓曲引來了受“黨的教育和培養”的機會,9歲那年被選送內地學習文化和醫療,一去就是六年。他必須“聽黨的話”,“黨讓幹啥就幹啥”,“服從組織分配”,要參加政治運動,而他的歌唱天賦,似乎得不到珍惜,他要求改行學唱歌,被組織拒絕。當時雖然圓曲還是一名少年,由於自己有一副天生的好嗓子和對歌唱事業由衷的嚮往,他每天早上到湖邊吊嗓子,從沒有間斷過,他在努力,磨煉著自己的意志。等待機會的到來……

宇欣:一首氣勢恢宏的歌,深沉高昂卻飄然出世的感覺,彷彿一切塵囂都已遠去,只有這天籟之音。觀眾朋友大家好,您現在收看的是著名的男高音歌唱家圓曲的演唱。人們稱圓曲的歌聲,這樣的聲音世上罕見,像是來自天上,使人身心震撼,通體舒暢。進來的時候人們帶著沉重的負擔,走出劇場的時候,使人身心震撼,通體舒暢,背後像是長了翅膀。今天我們就一睹這位歌唱家的風采,歡迎著名的男高音歌唱家圓曲做客《細語人生》節目。

圓曲:您好,主持人。

宇欣:歡迎圓曲上我們的節目,給觀眾朋友問好。

圓曲:觀眾朋友大家好。

宇欣:圓曲您是一位學院派的歌手,您的閱歷非常的雄厚,在舞台上的演唱,確實展現了您多年積存的實力和爆發力,一路走來,觀眾對您評價非常的高,再加上您端莊穩重的台風,都給觀眾留下了深深的印象,那麼對於您的演唱,您自己的評價,您自己的感受是什麼呢?

圓曲:首先感謝觀眾朋友對我的鼓勵和鞭策,我自己還有好多不夠的地方。今後……

宇欣:還要唱得更好更好。

圓曲:更上一層樓。

宇欣:更上一層樓。

圓曲:繼續努力。

宇欣:那作為一名正統的男高音歌唱家,您的名字最近兩年在海外和聲樂界,可以說是迅速地叫響,您又是一位藏族人,來自能歌善舞的這樣一個民族。我們大家都很好奇,都想知道您是怎麼樣練就這樣一副好的歌喉,是不是與您這個民族有關係呢?

圓曲:很有關係,當然我們這個民族能歌善舞,所以還有一個就是我們家族,就是我好多親戚,像姨姨呀,好幾個嗓子都很棒。

宇欣:都是說從事歌唱的嗎?就是唱歌這一行的?

圓曲:他們就是一般的群眾演員。

宇欣:嗓子非常棒。

圓曲:嗓子在當地很有名氣。

宇欣:說藏族人會說話就會唱歌,會走路就會跳舞,可能您在這方面是不是表現得更為突出,更有這方面的天賦呢?

圓曲:咱們從專業性上來講,那不可能這樣,從群眾性來講的話,我們這民族一般人都能夠唱。

宇欣:都能喊兩嗓子。

圓曲:都會跳,還有一個我們叫鍋莊,就是大家圍著溝火然後繞著圈。

宇欣:圍著溝火,然後又歌又舞。

圓曲:還有一個叫旋子,拿個二胡,那就是旋子舞,所以後藏那地方,他們有個叫踢踏舞的,就是一般人都會,男女老少都會跳。

宇欣:哇!真棒。

圓曲:所以就稱之為西藏是歌舞的海洋。

宇欣:是。那您的家鄉是哪裡?

圓曲:我生長地方就是西藏的偏東,就是靠近四川。四川過去就是康巴地區,西康省,後來他們又把它改了,改了以後就是西藏自治區。

宇欣:那個地方聽說是一個非常美麗,山清水秀的地方,那裡叫什麼呢?

圓曲:叫易貢。

宇欣:易貢。

圓曲:易貢,那真是山清水秀,原始森林就像東北的大興安嶺似的,大興安嶺,但是我們那地方小,只有兩千多人,一個山溝,半牧,半農,因為我們那兒雨季多,從小,我記得要一天太陽出來,大家都很高興。

宇欣:您父母是做什麼的?也是搞藝術的嗎?也是從事唱歌的嗎?

圓曲:我父母原來是牧民,後來呢改成人民公社,後來又改成建設兵團。

宇欣:西藏生產建設兵團。

圓曲:嗯,西藏建設兵團。

宇欣:以前在中國大陸的教育,說西藏農奴飽受奴隸主的欺壓跟壓迫,有一首歌說翻身農奴把歌唱,這首歌當時在中國大陸非常流行的,那您的家庭的出身是什麼呢?是翻身農奴嗎?

圓曲:我父母的父母,他們那一輩是很富有的牧主什麼這類的,給觀眾朋友講就是說有點故事,我父親和母親兩個家族,我父親的那一家和我母親那一家,兩個家庭不是特別合。還有草原上講草場糾紛,比如說這邊是他們的草場,這個是他們的,所以有的牛過去吃,有的過來,這方面有時候就打起來,經常是那樣。所以從小家庭矛盾很大,但是我爸爸我媽媽他們有感情了嘛,但是家裡堅決不同意。

所以他們十七、八歲吧,好像就私奔了。西藏人佛教徒嘛,特別虔誠,所以都願意到拉薩去朝佛,就為了這個,死之前一定去拉薩朝佛,所以他們從那麼遠,一路上要飯,走路,一直走到拉薩。

宇欣:您是說這個父母他們自由戀愛了,但是兩個家族的家長並不同意,因為這兩個部落不合,後來他們兩個就私奔了,結婚了。

圓曲:所以他們在拉薩待了一年左右吧,要飯,一直要飯,沒有什麼正式的職業。

宇欣:生活的來源。

圓曲:所以想回去生長的地方。

宇欣:回到祖籍那邊。

圓曲:易貢那地方,最後就是聽說共產黨來了,說是什麼叛亂,我們家族全是殺的殺,抓的抓,有的跑的跑,就是沒人了,所以他們就沒有回去了,所以一直這樣,隱瞞了成份 ,要不然的話,文化大革命時候父母早就都死了,所以也不可能有我的今天。

宇欣:就是說您的父母在返回自己的家鄉路上,也就走到您父母後來居住的這個地方,第二個家鄉易貢這個地方,就聽說您的家鄉就被共產黨占領了。

圓曲:回不去。

宇欣:家族的人都被殺了?

圓曲:對。殺的殺,抓的抓,有的可能跑脫了吧,跑了。

宇欣:為什麼要殺他們?

圓曲:我們那地區有這種脾氣,我們那邊根本沒官,沒領導。

宇欣:在之前沒有共產黨的管轄和領導?

圓曲:對。

宇欣:這回共產黨就徹底進來了?

圓曲:徹底進來了。

宇欣:把您們家族人殺的殺,抓的抓。

圓曲:對啊,所以我們父母就回不去了,就一直待著,就要飯、朝佛,隱瞞成份,所以後來就是人民公社什麼這些東西,所以等我長好大以後才告訴我,怕小時候給我講的話,怕我說出去,小孩不懂,所以父母說要很小心,要不然會殺頭的。

畫外音:圓曲的祖輩,都是富有的牧主,擁有美好的家園,肥美的草場和成群的牛羊。共產黨來到他的家鄉,因反抗外族的統治,他的家族被殺的殺,抓的抓,逃的逃,家破人亡。他的父母此時正因自由戀愛而私奔在外,得以倖免。爲了避免受共產黨的殺害,以「貧苦」牧民的身份安下家來,隱瞞了牧主的家庭出身。

宇欣:剛才圓曲說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話題「隱瞞成份」。這個對中國大陸的長輩一點的人都知道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隱瞞成份」就是共產黨領導了新中國之後,過去中國人有錢有資產就是犯罪,叫打土豪分田地。所以圓曲您這個家族是有錢人,是個富有的牧主。所以說共產黨要殺掉他們,您的父母隱瞞了這個成份,告訴您不要講出去,如果講出去就要遭受被殺頭的命運。

圓曲:對。所以好多朋友啊,好多都不知道。

宇欣:從此以後,您的父母就落到了易貢這個地方,後來又有您了。聽說您在從事歌唱、從事聲樂藝術之前您是從事西醫的,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圓曲:那時候70年代,我們當時是西藏建設兵團的,所以團裡開會,就是說找兩個小孩去到北京去學醫吧。

宇欣:小孩子。

圓曲:對。

宇欣:幾歲的時候呢?

圓曲: 9歲多一點。

宇欣:那時候西藏屬於缺醫少藥吧?

圓曲:對,他們沒有告訴我父母,怕他們擔心,我是獨子。民族習慣就是獨子不能出去的,當時的連裡頭說,您們的小孩很聰明,我們想把他培養到拉薩師範學校去學兩年,還回來以後到我們這個連裡面教書。

宇欣:喔,暫時離家一段時間。

圓曲:對,父母很高興,也給我做思想工作,你一定去,年紀雖然小,沒關係,教書都相當好,對老師很尊重的,所以父母同意了讓我去。整個西藏地區抽了400個藏族小孩,結果集中起來,有的年紀大一點,參差不齊,但是我們是特殊的,少數民族班嘛!

一去就把我們送到拉薩,在那休整兩天,第三天十幾個卡車,12月份,零下好像三、四十度吧,那麼冷的天,不跟我們講,去哪也不知道,全集中起來坐卡車從拉薩送到西寧去了,青海省西寧戈爾姆,從那裡休整兩天,然後從那坐火車直達北京。

宇欣:是在北京是什麼地方學醫呢?

圓曲:在中央民族學院。

宇欣:學醫啊?

圓曲:不是,到那學初中課程。

宇欣:喔,對!您是藏族,您到北京之後,要先學習中文,還要學習漢字、漢語。

圓曲:對,我個兒高,就說你一年級不用上了,直接上二年級成了,你個子高,直接上了二年級,三年級直接送到北京去了,三年級的水平,一年級沒上過。

宇欣:那是多大的時候?

圓曲:我去是75年的時候,就快10歲那時候。

宇欣:還不到10歲。

圓曲:對,學漢語,初中課程,學完了以後呢,把我分到開封醫學專科學校。

宇欣:哦!

圓曲:在那兒學醫學了將近4年吧。

宇欣:學什麼科?什麼都學?

圓曲:我們是學校吧,打基礎全部都學。

宇欣:當時是在北京民族學院的附屬…

圓曲:對,附中。

宇欣:附中,學習這個中文。

圓曲:對。

画外音:提起圓曲學醫期間還有一段難以忘懷的經歷,那也是生長在中國大陸的五、六十年代的人,幾乎沒有人不知道的,小學生黃帥和青年張鐵生。他們被中共當局樹為「革命小將」,讚揚他們「敢於造修正主義教育路線的反」,「敢於反對師道尊嚴」,考試不及格或交白卷都不以為恥。於是一時間全中國教育界都施行開卷考試,照著書本抄,或不考試。鼓勵學生搞大批判,批倒批臭古代思想教育家孔子,稱起為「孔老二」,這場鬧劇造成這個時代全中國的青少年,成爲新一代的文盲。

此時的圓曲呢,是亂中得閒,除了批判會,學校組織讓他代表翻身農奴,念別人給寫好的批判稿到大會上發言外。因為開卷考試,會抄就行,使他有更多的時間練聲。他的心從沒有離開過对唱歌的嚮往。

宇欣:那之後學了這個醫有沒有回到西藏從事這個…

圓曲:對啊!回去了,回去了。

宇欣:從醫。

圓曲:對,畢業以後回去了,原來讓我當老師,然後讓我再學4年。然後我待半年左右我就想改行(去唱歌),當時就是不讓我改行,他說你必須聽黨的,黨讓你幹啥就幹啥。然後把我分到河南去了。

宇欣:學醫之後就把您分配到河南了。

圓曲:對。

宇欣:在那邊是從醫是不是?

圓曲:對。

宇欣:從醫,那在這個期間就是說還惦記著唱歌跳舞。

圓曲:我自己練,好多老師都知道,人家都很同情我。

宇欣:同情您。就自己的這個理想還沒有達到。

圓曲:混個畢業證吧!但是當時不是造反嗎?好像有一些不聽老師的。

宇欣:文化大革命期間吧?

圓曲:不是,七十幾年。北京什麼叫黃帥的不考試,學校說要閉卷,學生就開始圍攻老師,說有一個文件說不准考試,你們為什麼考試?要圍攻老師,老師也不敢出閉卷了。

宇欣:您的學校也是開卷考試,對您很有利。

圓曲:我開卷好,我一般很少去上課,考試的時候去去。我漢語水平很不錯,所以開卷對我很有利,所以我每次考試都沒問題,都是百分、九十幾分。

宇欣:您說當時是在考醫嗎?

圓曲:考醫。

圓曲:因為我漢語水平好,他們老讓我去代表藏族班去到萬人大會上講話什麼之類的。所以我公事很多,很少時間去上課。

宇欣:圓曲又講了一段非常有意思而且不可思議的一個話題,中國的現代史,將來的人怎樣去評價這段歷史,就是開卷考試,開卷考試就是照抄,所以的考試都是翻開書本就可以隨便的抄,老師說要閉卷考試,學生也堅決不答應。

圓曲:批孔,還有右傾翻案風什麼,開封地區萬人大會,那時候批鬥會都是很狠。批判稿他們寫好了給我讓我去念,老搞這些,所以很少時間去考試啊、去上課啊。

宇欣:那這段時間除了開卷考試,批林批孔,還有批鬥會之外。正式學醫學了多少?

圓曲:其實正規學的特少,說實話。就是所以我自己練,到農堤、湖邊去吊嗓子。

宇欣:那真的沒時間學醫了,您一直還惦記著唱歌啊!

圓曲:對。

畫外音:這個「貧苦牧民,翻身農奴」的「紅色」出身,給圓曲引來了受「黨的教育和培養」的機會,9歲那年被選送內地學習文化和醫療,一去就是六年。他必須「聽黨的話」,「黨讓幹啥就幹啥」,「服從組織分配」,要參加政治運動,而他的歌唱天賦,似乎得不到珍惜,他要求該行學唱歌,被組織拒絕。當時雖然圓曲還是一名少年,由於自己有一副天生的好嗓子和對歌唱事業由衷的嚮往,他每天早上到湖邊吊嗓子,從沒有間斷過,他在努力地磨煉著自己的意志。等待機會的到來。

他認為機會來了,在回西藏後他利用在拉薩休整待分配的時候,去考西藏歌舞團和軍區歌舞團,但得到的是組織的懲處和發配。吃一塹,長一智,圓曲明白了“不能硬拼”,拼不過“組織”的現實。即便如此,也絕沒有動搖圓曲唱歌的決心。

宇欣:您4年學習畢業了之後,就在這個河南,後來什麼時候回到西藏?在西藏之後有沒有從事這個醫學工作。

圓曲:回西藏之後在拉薩,拉薩是西藏的省會,所以我們休整一個星期左右吧!就是第二天,西藏軍區歌舞團,拉薩市歌舞團好幾個歌舞團,我就考試去了。

宇欣:去考試了?

圓曲:我去考。

宇欣:那您沒有從醫嗎?

圓曲:畢業還沒分配,我就直接去考試。一問單位,你是從那裡來的?我還是跟他們講我是待配,就是等待畢業分配的。

宇欣:哦!等待分配。

圓曲:所以他們就問哪裡來的?就問了西藏教委,一問第二天一個車就把我發配到山溝去了。說的很嚴重,他說你不務正業。

宇欣:這樣子對您的打擊不是很大嗎?

圓曲:打擊很大,本來我分的是拉薩什麼醫院。

宇欣:那還敢唱歌嗎?

圓曲:唱唱可以,但我不能硬拼,硬拼不行,我拼不過組織,就不能硬碰,所以慢慢地轉「地下」了,那時候「地下」就是悄悄地練,練是練,工作要搞好,所以我在那兒待了一年多的時間,將近兩年我都是先進工作者,工作沒說的,就是我是早早起來,把門診室打掃得乾乾淨淨,然後我自己到河邊去練唱歌,還是一樣的。

宇欣:那個時候考試成績都是抄下來的,患者到您這兒來看病,您行嗎?

圓曲:把我分到病房,我說不行,太難的,我弄不了。

宇欣:那怎麼辦?

圓曲:門診大夫沒關係呀!就是打個針。

宇欣:這些都可以。

圓曲:實在不行,他就住院,我就把他收了。

宇欣:住院就不要您負責任了。

圓曲:他們病房的。他們就病房大夫來看。所以那個地區的人民全都是藏民,特別相信我,雖然我醫術不高。一桌子兩邊坐嘛,這邊是大連醫學院來的,正式的大夫。我呢,頭疼腦熱的沒問題。

宇欣:就是這幾年的時間過來。

圓曲:所以老百姓排隊的進來的時候應該這邊一個,那邊一個吧!真正的大連醫學院畢業的漢族,人家沒人往那去,都往(我)這邊堆。

宇欣:為什麼呢?

圓曲:他們相信我啊!

宇欣:因為您本身是藏族。

圓曲:藏族,就是話也聽得懂。對我打擊很大,就是您看,這些人民都需要您啊。

宇欣:都需要您,還給您打擊很大。

圓曲:我想改行嘛,就去不了。

宇欣:那怎麼辦?這樣有沒有動搖您?

圓曲:絕對沒有。我死也要它拿下來,我要唱歌。隊長是大連醫學院的,他是也喜歡唱,嗓音很好。

宇欣:正好您們兩個一起唱。

圓曲:對,他對我有照顧。

宇欣:當時都唱一些什麼歌曲啊?

圓曲:當時我們是國內很少有意大利的東西,所以我那個衛生隊長是大連醫學院畢業的,他小時學過俄語啊,會唱一些俄羅斯的《三套車》什麼之類的好幾個。還唱一些內地的好多這種愛情歌曲、民歌、《烏蘇里江》、《藍藍的天上》等等好多,還有我們西藏的《噠嘎拉呦》。

宇欣:「噠嘎拉呦」是什麼意思呢?

圓曲:「噠嘎拉呦」…

宇欣:是一句藏語是不是?

圓曲:對。

宇欣:什麼意思?

圓曲:藏語,就是比較古老的情歌吧!這個歌詞大概意思就是說我看見一棵核桃樹,所以我扔個石頭上去,然後掉下了20個核桃,所以我呢只要一顆,19個呢我獻給佛爺,就是佛。

宇欣:那您唱一下,我們聽聽西藏民歌。

(圓曲唱歌)

宇欣:非常棒的一首藏族民歌。伴隨著您艱難曲折的聲樂之路,歷經千辛萬苦,重重阻力,那麼圓曲究竟是什麼時候才能實現他的理想?什麼時候才邁入聲樂這一行?在下一集節目再由圓曲告訴大家,不要忘記收看,下集節目時間我們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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