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点击】习近平玩得过魔鬼吗?

【新唐人2013年5月23日讯】【今日点击】(1606-1)习近平玩得过魔鬼吗?维护中共体制,就是悖离自己人性的一面。

大家好,欢迎大家来到今日点击节目,我是石涛,前两天我们跟大家分享了何清涟女士的一篇文章,就是提到习近平的独裁统治的这个概念,当时跟大家分析那篇文章的时候比较细,何清涟女士认为他这么做的一个原因,就是七不讲,由七不讲和所谓坚持意识形态的说法而引发出来的,那我们跟大家分析过,其实到现在我们并没有,说实话中间是有诈的,就是说很难说到底出自于何方,在我的眼睛里,一直认为是中共上层打斗的一种方向,而习近平明显的已经失去了原来的那种锐气,就是大概三、四个月的时候,那样的锐气我们看到是少了,而何清涟女士,从她的角度自然又有她的看法,而那篇文章写的是上下两篇,我们当时跟大家分享的是上半篇,那这集节目跟大家分享一下下半篇,但是内容差不太多,美国之音在报导时是这么说的,谁支持铁腕加上特权的统治?

所以这就是何清涟女士眼睛中,习近平的操手,文章上来就讲说,这种铁腕与特权加在一起的统治,到底谁是他的支持者,她是这么说的,任何权势都会有支持者,特别是中国这个土地上,而在中国的社会当中,应该说庞大的公务员系统,这个系统和整个儿的国企高管们,应该是同属于一个利益集团,那从这个角度来讲,他们一定会支持习近平的,应该讲是今天的得利者,文章里特别引述了著名的,它叫网上幽灵“冼岩”,针对习近平的作法,特别是主要是针对七不讲的作法,欢天鼓舞说,只有独裁铁腕式的这种人物,才会有这种真正绝对的负责任的心,她是从那个角度去说的,所以何清涟女士是抨击他这个观点的,何清涟认为,左派人士崇尚毛泽东的,一定是中共总书记的最积极的拥护者,毛泽东的特点就是崇拜权力,相信权力无所不能,那依附于权力本身这就是,在很多人的眼睛当中是理所当然的,所以文章她就列举了很多的这个说法,那我们在另外的节目当中,也跟大家分析过所谓去毛论,美国之音有另外一篇文章,说腊肉上还能长回毛吗?,大概是这个意思,这个说得就比较,其实跟石涛原来说的概念,我觉得满有意思的,我们当时记得跟大家讲过说,我说毛泽东这块臭肉,湖南人吃腊肉,这块腊肉已经臭到这分上了,你还不能去毛,这怎么听怎么别扭,结果人今天的这个,美国之音的网络观察上,有个标题就叫腊肉上去毛,大概是这么个意思,所以这个概念都在嘲讽习近平本身的,所谓的要不能否定毛泽东的说法,这里何清涟女士在这部分,陈述的部分有着类似的意思,第二她就提到七不讲的问题,她说七不讲部分,治愈了政改期待症的症结,那没有毛左的情结的这种底层民众,和中层的老百姓,如何面对这种铁腕加特权呢?

这个里头她提到了这个薄熙来,她说薄熙来在重庆的主题,不是发展经济而是唱红打黑,受老百姓支持,但是那种拥护和支持是买来的,它就讲说,一是下岗人只要参与唱红歌就发钱,第二,给小学生提供免费午餐,您不邪恶啊?,习近平玩不过他,习近平相对而言没他那么坏,那当你玩不过他的时候,你又维护着共产党这种说法,所以这就是我说,你习近平个人人性的一面,魔鬼的一面有冲突,与这个体制本身的,你怎么能玩得过魔鬼,自然人家就会这么说你,那在何清涟女士的眼睛当中,她就提到说,作为习近平来讲,不是说小气、舍不得花钱,是他已经没钱花了,因为习近平接过来的摊子太破了,他既无法效仿邓小平的重新调整社会利益,分配的格局也不能像胡温那样吃环境资源,那这2手都不成的话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人家是文化人,石涛说得就很简单,老纯金的一个盆子,结果里头装的是大便,其实就是这么个意思,明白人谁都看得懂,那文章紧接着讲说,这些无权无势的中产阶层和底层,他们所面临的实际问题是,住房、医疗、子女教育、养老等,日子不轻松,而他们对于胡温的,放纵权贵资本主义肆虐,早已严重不满,更何况而习近平反过来,要勒住老百姓的喉咙,以铁腕保护伤害他们的权贵资本主义,我觉得这句话就说得非常直接了,这就是说,你看起来你的权力如何如何,而你的权力,你今天习近平所握有的权力,与他无法去对冲那些跟他一样,穿着屁帘长大的哥儿们,反过来他对老百姓,对下级官员他可以这么做,这样的话就更加激化了,和老百姓对官的那种仇恨,现在贫富之间,这是我相信,这是他可能并没有想到,在他的眼睛当中,当把自己红二代的,这种自我感受绝对化的时候,他的眼睛里,面对老百姓说我是皇、我是天子,你必须听我的,会走成这样,那在何清涟的眼里,这就是极其危险。

活摘器官的事情,我们一直说这是要了中共命的事情,但如果习近平把握得好,他懂得的话,抛弃中共的话,这又是他手中最绝对的一张牌,而有关活摘器官,集中点现在在黄洁夫身上,黄洁夫的官场的身份已经没有了,那只剩所谓民间的这种身份了,那这个时候我们就会发觉,中共开始出卖他,他也找不着保护伞,而作为一个利益的文人,利益的生意人,一个医生,本来是救死扶伤的,本来是高尚的,结果成为了屠夫的时候,他就会为自己辩解,但是这事就有意思,你越说越麻烦,看中国有篇文章这么说的,摘取囚犯器官,黄洁夫罕见向小群记者自辩,这篇文章是一个翻译文章,文章上来是这么讲的,澳大利亚的ABC广播公司21日报导讲说,黄洁夫因为参与在中国备受争议的器官移植,而受到谴责,黄洁夫对此事做出回应,为其从死囚身上摘取器官,以供移植的做法呢进行辩护,他是这么说的,担任了12年的中国卫生部副部长,也就是说作为一个肝脏的,在中国的首席移植专家,他应该对整个器官的概念来源相当清楚,起码有了相当的知道内容,从原来的否定从死刑犯上拿器官,到后来一步一步退,在有关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这件事情被揭示出来之后,他一步一步往后退的过程当中,他已经把自己完全放在了案板上,这块肉放在案板上而他又是一个医生,扮了技术文化人,所以这种文化人和技术人,当给邪恶本身助纣为虐的时候,他注定是被抛弃的对象,所以文章讲说,黄洁夫在一次罕见的新闻发布会上,向一小群记者回应了对他的批评,我们的政府已经有从死刑犯身上,摘取器官的相关规定,他在把自己的责任,向中共本身的体制推卸,他说从死刑犯身上拿器官,这是政府规定的,不是我说了算,他说同意不是假定的同意,有囚犯本人,及其家属如果需要的话书面同意,但一些人士明确讲说,这种说法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当被宣布处死的犯人,同意是没有意义的,我觉得这个说法已经就说,作为黄洁夫在替自己辩解的时候,他已经内心受到了一种,自己尚存良知的谴责,这第一个,第二个,他的推卸的做法,表明他12年来很多事情,他自己在操手当中很清楚在干麻,第三个,他说这些死刑犯是签过书的,我就问问黄洁夫一句话,在当初他在新疆在做肝脏移植时,他可以打两个电话预备两个肝脏,我问过这个概念,得有多大的供体,黄洁夫在医学角度来讲一定清楚,有多大的供体才能满足你,打两个电话就可以预定下两个肝,这两个肝能够符合于你自己手术要求的,你打两个电话有两个肝于你需要的肝脏,于你在做器官移植时需要的肝脏相匹配,也就是说,这是从多少的人肝当中挑出来的,但你只用两个电话,你黄洁夫答这个问题,而这个问题现在是让你一人在面对,共产党的体制 共产党的文化是出卖的文化,让你黄洁夫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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