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純清:毛澤東憑什麼說中共「真懂馬列的不多」?

【新唐人2013年12月25日訊】《九評共產黨》指出:「共產黨也是一種生命,但其反自然、反天、反地、反人,是一種反宇宙的邪惡生靈。」「雖然共產黨披著一個為『公』的外衣,以一個政黨的名義出現,的確能夠迷惑很多人,但是共產黨卻不是一個通常意義上的政黨,而是一個邪靈附體的害人邪教。

共產黨是一個活的生命:黨組織,也即邪教的世間表像,是它的肌體;從根本上主宰著共產黨的,是最早注入的那個邪靈,它決定著黨的邪教本質」。「馬列從本質上就是邪的。滑稽的是中共黨人都不懂馬列。林彪曾說沒有幾個中共黨員真正讀過馬列。瞿秋白被公認為思想家,承認僅僅看過一些馬列皮毛。毛澤東思想是農民造反的山溝馬列主義。鄧小平的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理論姓資。江澤民的三個代表更是什麼也不是的拼湊了。」

毛澤東的「偉大」在於,他無恥地否認「中共黨人都不懂馬列」這一點,只承認「我黨真懂馬列的不多」,並且反覆講這句話,來自我標榜是「唯一懂馬列」的。那麼。他憑什麼這麼說呢?

是看的書多嗎?顯然不是。與陳獨秀、王明、瞿秋白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直到延安時期,毛澤東看的馬列教科書也沒幾本,要不,他就不反對教條主義了,就不拐彎抹角地諷刺馬列書籍看的比他多很多的王明之流「言必稱希臘(本意是『言必稱馬列』)」了。馬列的東西,毛澤東看的最多的,一是馬列二手貨《聯共(布)歷史教程》,二是列寧的《論共產主義「左派」幼稚病》。後來,「毛澤東思想」被提出來,並被排到馬列主義之後,自我封為「中國式的馬列主義」之後,他自己就是「中國的馬列」了,他就不用看馬列了。所以,後來他就以讀史(吸取古代邪惡)為主了。

「中共不懂馬列,只是從馬列中繼承了邪,又在其邪惡基礎上塞進了它們更邪惡的私貨」。「共產黨把暴力恐懼和高壓灌注成黨的理論綱領,化成黨性,黨的最高原則,化成領導人的靈魂,化成整個黨的運作機制和所有黨員的行動準則。」(《九評共產黨》)實際上,懂不懂馬列,真的主要不在於所看馬列的書的多少。不然,中共的第一代黨魁交椅最終是不會墊到毛澤東屁股底下的。「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只有理解和把握了馬列的邪惡精髓才算得其邪教真傳了。在「從馬列中繼承了邪,又在其邪惡基礎上塞進了它們更邪惡的私貨」方面,在「把暴力恐懼和高壓灌注成黨的理論綱領」方面,可以說,毛澤東是舉世無雙的。列寧《論共產主義「左派」幼稚病》裡所說的「幼稚病」,實質上就是「人性」。對此,毛澤東是「意會」了的。「馬克思主義的道理,千頭萬緒,歸根結底,就是一句話:『造反有理』。」「馬克思主義哲學就是鬥爭哲學」。「世界上一切革命鬥爭,都是為著奪取政權、鞏固政權」「槍桿子裡面出政權」。「馬列主義的基本原則是物質利益原則」。毛澤東的這些「名言」,都是對馬列之邪的經典表述。

為什麼毛澤東能做到這一點呢?這是因為「共產黨的領袖們,雖然有教主的身份,但他們只是邪靈和黨的代言人與管家。當他們的意志和目的與黨一致並能為黨所用的時候,他們被選擇為領導者。但是當他們不能滿足黨的需要的時候,他們會被無情地打倒。黨的鬥爭機制保證了只有最狡詐、最邪惡、最強悍的分子才能坐穩共產黨教主的席位。中共歷史上十幾個黨領袖都難有好下場,恰恰說明瞭這個問題。黨的最高領導其實出路有限,要麼破門出教,像戈爾巴喬夫那樣名垂青史;要麼像中共其他總書記那樣被黨吞噬」。

「在許多最邪惡的時刻,共產黨的最高領導人敗下陣來,因為他們的邪惡勁兒都不夠水準,只有最邪惡的才能符合黨的需要。黨的領導人都是悲劇收場,黨自己頑強的活著。能生存下來的領導人不是能操縱黨的,而是摸透了黨的,順著黨的邪勁兒走,能給黨加持能量,能幫助黨度過危機的。難怪共產黨員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就是不能與黨鬥,都是黨的馴服工具,最高境界也就是互相利用。」

就是說,由中共邪教的本質及其逆向淘汰機制所決定,在其邪黨內部,越往上越邪惡(人們通常所認為的「中央的『經』是好的,被下邊的歪嘴和尚念歪了」的看法,完全是被中共有意的欺騙宣傳造成的錯覺),人性的空間越小(中共黨官通常是官越大越六親不認),黨性的要求越高,越得「順著黨的邪勁兒走」。毛澤東的「過人」之處正在這兒。所以,他大言不慚的講「我黨真懂馬列的不多」。鄧小平、江澤民,大同小異。華國鋒沒那麼邪,儘管違背了毛澤東的遺志,抓了「四人幫」,為給鄧小平平反鋪平了道路,還是被鄧小平用「兩個凡是」的高帽子給壓下去了。「胡耀邦為歷次政治運動的冤假錯案平反,為共產黨賺回了民心,仍然被打下去。趙紫陽為挽救共產黨搞改革,最後也沒有好下場。」(《九評共產黨》)胡耀邦、趙紫陽被拿下來,弄了個無德無能的小丑江澤民上來頂替,當時誰都莫名其妙,其實奧妙就在這裡,因為江澤民的「特長」在於厚黑無比,比誰都邪,比誰都壞,是「摸透了黨的」小人。

不用說別的,就其「講黨性,不講人性」這一點,就足以見毛澤東的邪惡了。他對妻子都不當回事兒,楊開慧為他拉扯著三個孩子,因其受連累坐牢,他都不管不問,心安理得地睡上了賀子珍。跟賀子珍做著夫妻,又睡上了江青,婚外淫亂的無度就更不用提了。這樣一個對家人都不負責任的流氓淫棍,可能會「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嗎?可能會「為人民謀幸福」嗎?有人至今還聽信中共的謊言,把他當救星膜拜。他們不知道,為了奪權,毛澤東和中共不惜用「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築起中華民族的「血肉長城」,結果呢,兩千萬人白白送死?對工人、農民、知識分子和民族工商界的所有承諾統統落空,「解放全中國」完全變成了「綁架全中國」。大權一到手,運動連番,接連開殺戒,為了做「國際共運領袖」、「世界革命的領袖」,不惜製造大饑荒,又為了推卸責任、發洩私憤、打擊對手,鬧起十年文化大革命,徹底毀棄五千年文化,把國民經濟折騰到崩潰的邊緣。這樣,先後造成八千萬冤墳。在1957年莫斯科參加共產黨陣營最高級會議時,毛澤東對蘇聯領導人說「為了世界革命的勝利,我們準備犧牲三億人。」還對與會的各國共產黨領導人說「要設想一下,如果爆發戰爭要死多少人。全世界二十七億人口,可能損失三分之一;再多一點,可能損失一半。——-我說,極而言之,死掉一半人,還有一半人,帝國主義打平了,全世界社會主義化了,再過多少年,又會有二十七億,一定還要多。」就連當時在場的蘇東共產黨領導人都很震驚、生氣,感到「人」對毛無非是數字,死人他滿不在乎。把這樣一個魔鬼大災星當成大救星,實在是中國人民莫大的悲哀和不幸。

毛澤東不僅自己犯下不可饒恕的重罪,同時給後人埋下了邪惡的禍根。鄧小平所謂「殺二十萬學生,保二十年穩定」的歪理,「六四」屠城的大罪,江澤民所謂對法輪功學員「政治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一類邪惡密令,殘酷鎮壓以至大規模活摘器官、展銷屍體的曠世極罪,以及大面積出賣國土,都是與毛澤東的邪惡一脈相承的,都是對毛澤東之邪惡的「繼承與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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