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話壇】杜明容-「天子腳下亂糟糟」

【新唐人2012年9月7日訊】【百姓話壇】(4)杜明容-「天子腳下亂糟糟」:狀告無門,不得不走上了上訪之路。

主持人:各位觀衆大家好,歡迎您收看今天的百姓話壇節目。今天參與我們節目的是一位女士,她的名字叫杜明容,今年55歲,是吉林省白山市人,她因自己70多歲的母親遭到當地無賴的毆打,到當地的派出所報警,不料卻遭到了被告人的報復性傷害。因爲在當地狀告無門,她不得不走上了上訪之路。那麽今天我們聽一聽她的上訪經歷。杜女士,您好,能不能簡單談一下你上訪的原因,好嗎?

杜:爲了我母親被我們當地的一個無賴,被他傷害了。

主持人:那是怎麽傷害的呢?是因爲什麽呢?

杜:拳打腳踢吧,把這人就是往牆上摔。我母親被傷害是爲什麽呢,這個無賴就是傷害了一個姓林的,叫林明珍和王惜英(音),也是都是70多歲。我母親在跟前就挺看不慣,就說了那個無賴幾句,說你打死人能不償命嗎?對我母親去了,然後我上派出所報案,最後也傷害了我。在一個月當中甚至說,傷害了4個,都沒有受到法律的追究。因爲他特別有錢哪,把法官也買通了,我就按照法律程式一直告到北京,告到北京呢,他又把北京的最高法院的警察又買通了,就是法警。03年我就是被北京法警打了,打了以後給我塞到警車的後備箱里,我的肋骨都被他們打斷了。就是在牛街派出所的警察,牛街派出所是最先進的派出所。從那開始,我就開始逐漸逐漸上訪

主持人:嗯,我看過相關的報道。您因爲上告,多次遭警察的毆打,那麽能不能談一談最近的情況。

杜:就是今年兩會期間又發生了一件事情,我是跟家鄉剛剛來,是3月3號,當時那天他們就開始抓上訪的。我當時拿那個兜里那什麽東西都沒有,我想我又沒拿材料,也沒拿什麽,跟一個小巷子走。當時那很多保安,甚至有上百啦,把那整個幸福路,就是在最高法院前一個小巷子,最高法院信訪接待室,把幸福路整個都包圍了,我進去了想出就出不來了。包圍了以後就開始抓上訪人了,把這上訪人不走就打倒在地,硬拖起來。因爲保安都是特別年輕,打的上訪人一般年紀都比較大,當時那哭聲一片,他們根本就是不在乎,你願怎麽哭怎麽哭,當時就是失去人性了,但是警察當時沒有出面,都被抓到馬家樓了。說是馬家樓,就是像以前他們形容的那些白公館哪,渣滓洞,比那還要殘忍。大多數的抓回去教養的很多,光河南,當時就是兩天,就是3號到5號這兩天,就教養了有50多。我們吉林也教養了很多。

主持人: 嗯,那麽不知大家知道不知道啊,馬家樓就是政府用來關押上訪訪民的一個收容所。他們將各地上訪民衆集中在這里收容,然後由各地的警察到這領人帶回原籍。好,您接著說。

杜:抓到那里後,我是中午被抓進去的,抓進那天下午,接出來結果又把我交給地方了,地方就是白山市中級法院。我當時想都沒想到,這法警當時他帶的手銬和腳鐐了,當時就給我戴上手銬和腳鐐了,把我推進一輛警車里。在車上只能那麽哈著腰那樣坐,直不起腰,當時我還暈車,身體還不太怎麽好,一路上10幾個小時我就是在那種情況下,給我拉到吉林省白山市,直接就給我送到拘留所里了。因爲我什麽也沒做,因爲當時就跟那馬路上走,送到拘留所,以“妨害公務罪”拘留我15天。把我全身都給我搜遍了,連背包、手機,手機還是我一個朋友的一個,兩部手機還有我身上一千一百多塊錢,差四塊錢一千兩百塊錢,當時他就給我身上都收走了。我以爲第二天能來提審我呢,第二天也沒有來。到了十五號那天,新建分局提審我,我就跟他說,他把我那個手機,還有一千一百多塊錢給我收走了,也不給我開收條,也不給我開清單。他們不但不查這件事情,還問我這一千一百多塊錢的來歷和手機的來源,怎麽個來源。當時我就跟那些人講了,我跟他講的特別清楚。3月19號第一次拘留就到期了,3月17日又下來,就是“擾亂社會秩序”,這是第二次拘留。

主持人: 等等,就是說第一次拘留是15天到期了,那麽之後緊接著就是第二次拘留,這個第二次拘留,理由是什麽呢?

杜:就是說我擾亂社會秩序。我說我擾亂哪里社會秩序了?說的一個什麽樣開發署。我從來沒到過什麽樣開發署,我還頭一回聽到這個名字。說的到那以後拉橫幅,又是撒傳單。多次我從上訪,我說我還沒拉過什麽橫幅,撒過什麽傳單。因爲我有盆腔炎腫囊,病的挺嚴重的,我就和那拘留所的所長和政委,我就跟他們說,你們能不能跟法院協商一下,因爲他們搜走了我一千一百多塊錢,我拿回來我買點藥。我那一千將近一千二百塊錢吧,他就給了我三百塊錢,他說“就給你三百,你願意要不要”。我說三百那我不能要,我就開始在拘留所里,我就開始向白山市局,還有檢查院,還有中紀委、政法委,我就在那向他們控告,這簡直是公開搶劫呀。我這要不控告還沒事呢,我這一控告可不要緊,3月22號那天下午,新建分局的就給我下了一個教養通知書。在勞動教養院里我就要我的手機,因爲那是我的合法財産哪。孫繼茂簡直就是厚顔無恥地說,說什麽呢,說手機沒收了,你在這里就享兩年福吧,出去以後你願意告誰隨你告去。

主持人:也就是說你想要回自己的錢,去告他們,他們就給你勞教。那麽面對這樣的不公,那麽你當時的反應是什麽呢?

杜:兩次拘留,一次教養,什麽證據也沒有,什麽手續也沒有,我就開始在那里絕食,絕食向政府當局提些抗議吧。我絕食,然後幾天以後他們就給我插那個胃管,最後那幾次乾脆就是插的我大口大口吐血,鼻子也往外出血,也流血,也大口大口的吐血。他們看我就是,當時我就是一直處於昏迷當中,當時病得挺嚴重的,他們又查出我那個盆腔腫瘤,甚至說都能有癌變的這種可能。我這一千塊錢呢,就是在北京多少年來撿垃圾,白天上訪,晚上就是撿垃圾,撿礦泉水瓶或者是廢紙盒。我撿這些東西,賣了然後積攢的,我準備回老家,因爲北京醫藥費高,我準備回地方做手術用的,結果還被這幫匪徒,甚至說都給人家搶了。我出來以後呢,我就想,找媒體吧,幫助呼籲一下,譴責中國當局吧。搶劫簡直都搶到了最底線了,甚至說連弱勢群體的活命錢它們都搶,我們連吃飯、溫飽都解決不了了。像我這揀了幾年的瓶子,才揀了那麽壹千塊錢準備治病的,被腐敗分子搶去了,我這一告還給告進去了。

主持人:那麽其他到北京上訪的訪民的狀況如何呢?

杜:現在我們北京上訪的外地可以說有二十多萬,天子腳下都是這樣亂糟糟的了。上訪的就是根本沒人管,二十多萬,哪一個是通過法律正確渠道解決的,基本上沒有。他們官方也承認這一點,通過法律正常渠道解決的千分之二都沒有。原先在老家那時候,以爲北京不是這個樣子,結果我們一來一看呢,結果就是根本不像它們電視或者報紙上宣傳的那樣。可以說中國當局它既想當婊子又想立貞節牌坊,看那個設立了那麽多信訪口,可以說五花八門的信訪口,很多很多,但是在那設的都是騙人的,可以說呢欺騙了整個世界,也欺騙了十幾億中國人。沒想到共產黨能腐敗到這種程度,而且我看那當局吧,中囯共產黨它也末日快到了,也可以說,按這些土話來說,兔子尾巴也長不了。你看哪一朝哪一代,它就是滅亡的前奏,因爲他們就是一點人性都沒有。在牛街派出所他們給我抓進去以後,把我肋骨當時就打折了。當時目擊者有三個保安還有一個民警,那麽我就向它們檢查院,區檢查院,或者是分局也提出過這個問題,他們說我肋骨骨折是自己走路不小心走折的,這簡直是強盜邏輯。

主持人:嗯,是啊,不僅是強盜邏輯而且十分狠毒啊。

杜:政府對老百姓一直都是狠毒的,從六四,它不狠毒嗎?對我們還可以說沒有六四狠毒,六四那屠刀舉起,在天安門可以說血流成河。到現在六四也沒有說得到平反,他們都是學生啊,那是震驚整個世界的。緊接著就是殘害法輪功,不是比我們還殘忍。對老百姓,不是說對我們上訪人狠,對我們上訪人,照比六四,照比法輪功可以說比他們還輕呢。你象其他的勞動教養人員可以有減刑,但是法輪功不行,你只要不決裂,一天都不給減。我在北京上訪這麽多年,不知道基督教現在也是邪教了,那里面關押了很多基督教,那里就是法輪功或者就是基督教,他們占了百分之七十還要多。

主持人:有沒有想到過去找一下中國的媒體來曝光這些事情呢?

杜:國內的媒體,我根本就不相信國內的媒體,我從來沒找過。國內的媒體它們都是共產黨的口舌,他們都是有規定的。像我們老百姓常說的一句話,“中央電臺它是顛倒黑白;人民日報就是在胡說八道”。他們根本就是顛倒黑白,不可能向著我們說話。儘管我們很冤屈呀,或者是我們反映的事實很實事求是,但是沒有人給我們報道的。你像“焦點訪談”吧,那在中國就是說挺出名的,但是你找到他們啊,他們還得管我們收錢。我們很多上訪,現在人命案子找到他們,甚至說跟我們要出這樣的天價,一萬到兩萬。你這個一萬到兩萬看對誰來說,對這腐敗分子可以說是九牛一毛,他們都不在乎這些,但是對我們上訪人來說這是一個天文數字。

主持人:那麽現在您想通過我們的海外媒體對觀衆說點什麽嗎?

杜:對觀衆們說呢,我想就是世界人權能關注一下中國公民的命運。再一個,我想對我的同胞們說一下,共產黨,誰是邪教,共產黨才是真正的邪教。可以說,它殘害百姓,從建國吧到現在,你看共產黨做沒做過好事,能用自己的槍殺自己的人,從六四殺戮,到殘害法輪功,到殘害上訪人,就是一起接一起的,從來它們沒有停止過它們的罪惡。在解放初期,共產黨把那些所謂的地主啊、富農啊,又是什麽資本家都搶劫一空。搶了以後,半個世紀過去以後,把罪惡的雙手又伸向弱勢者的活命錢。它們根本就不是人,共產黨可以說啊,就是個大流氓,是一個大騙子。中國當局呢,可以說就是個,它們是真正的邪教。它們可以說就是罄竹難書吧。

主持人:謝謝你,杜女士。觀衆朋友們,通過杜女士的經歷,我們深深的感受到了一個中國普通訪民的無奈和無助。其實,在中國的各級政府都設立了信訪辦,在北京信訪辦的官方網站上,閃爍著這樣的一些詞句“群衆利益無小事”,“我們日夜在聆聽”,聽起來真是讓人覺得關懷備至。但實際情況又是怎樣的呢?在中共領導下的所謂的人民政府,他們對待訪民的真實態度究竟是怎樣的呢?好的,下面我們就聽一下兩位來自中共法制內部人士的他們的看法。

尚(三級警司):在目前來講,他對訪民是分爲三六九等的。比如說縣級市以下的或者農村訪民,首先來了第一點呢,把你定爲農村訪民或者叫做低級訪民。對於低級訪民來講,就採用一種最低級的手段。什麽這個手續,那個手續的,也就是說我們的行爲就是執法,我們的每一個行爲都是代表國家的行爲,所以我們都是對的。比如說我原來吧,在黑龍江省有個五常市那邊進行過幾次這個圍剿訪民,所以說把他們都當成土匪了,叫做“圍剿”訪民。一些鎮壓訪民的一些就是專業的案例,這也是非常多的了。比如說有些訪民呢,因爲地方鎮政府還有那個農村大隊呢,繳他們苛捐雜稅,比如說每年呢,每一個人頭,按人頭收取,按人頭收取是220元,這個我以前做過記錄的,因爲我是負責人啊,收了220元,結果是說修路稅,修橋稅呢,每個人是70多塊錢,結果把這個錢都收完之後呢,路沒有修,橋也沒有建。所以這些訪民呢,就說已經連續多少年,他們都拿著非常充分的證據過來了,最後也是告不贏。最後就來找政府吧,結果就到省人大來了,省人大一看,這樣怎麽辦呢,第一次呢,說跟當地政府聯繫吧,然後就回去了。最後當地政府回去了是以一種以暴制暴,找黑社會呀,找公檢法司啊,就說對這個帶頭人家里是進行了一個,真就是象那個土匪進村了,說三光政策呀,把他家能夠帶玻璃,能夠帶響的全砸碎,把那個能夠燒著的幾乎都給燒了。所以說讓他生活舉步維艱,你只有死才能夠感覺解脫了,就說讓你達到這種狀態。他們也信誓旦旦,就告訴你說,反正中國人也多,打死你一個也無所謂,就說這種現象也是非常之多的。這是對於一般的訪民而言,就是這些暴力。另外對一些專業訪民來講呢,就要設套了。比如說前一段時間在咱們中國南方,有一個女訪民被政府授予她,就是說“訪民巡查員”的一個稱號,然後幾天就給她抓起來了。這就是對於一些叫它給定性爲,叫做啥呢,訪民痞子,也叫高級訪民。這些高級訪民,你無論是在法律上,他非常懂法了,無論是你從哪一個角度上來講呢,你都是無法直接正面的來對付他的,因爲他在國際上的影響力也是非常大的,他在社會上的影響力也是非常大的。但這個時候呢,這些組織就該研究了,給他安排一個叫做圈套,這種手段也是太多了。對付一些高級訪民或者是訪民痞子,都採用這種手段,幾乎都是這種。先是安撫,到你的家里去安撫,需要啥給啥,只要你不帶頭上訪了。你再次上訪的時候,他們就採取一些政治攻心行爲了。在攻心的過程當中一定要慎重,一定要小心。他們有很多人拿著錢,拿著兩萬三萬這種錢,到你家去了,跟你談,攻心。首先就告訴你,我們對您的行爲呢表示非常的支援,您的行爲呢爲伸張正義,爲我們國家司法建設向前推動了一步,我們都支援你。走了以後,你不知道,放在你家信箱里兩萬塊錢,結果那邊有人舉報了,這個人收受誰誰什麽什麽錢,要帶領拿著這資金要什麽什麽告狀,結果現在就是不擇手段的來對付這些伸張正義的人士。所以說我希望能聽到這個節目的人,一定要對一些事情要加以小心。

郝(一級警司):剛才談到的這個訪民上訪的問題呢,主要是一個,歸根結底是一個中囯共產黨這個制度問題。爲什麽說它是制度問題呢,因爲中共它要求各個省委,各個市委,省政府和市政府,必須在中共開兩會期間,或者其他會議期間必須要達到零上訪。所謂零上訪,就是說,你每一個城市,每一個省市,不能有進京人員上訪。所以這種壓力呢,就歸根結底,壓到了這個警察的身上。如果你的管片兒當中出現了這個居民去北京上訪,那麽這個戶籍民警輕則就會受到處份,重則可能就會被開除,這就造成了一種惡性循環的這麽一個環境。包括在前不久,大家都知道,就是在湖北省的吳幼明這個警察,他上書兩會,就說關於訪民上訪的問題,而他也是一樣,遭到的是同樣的下場,被開除出公安機關。所以我說就是因爲中囯共產黨這種制度,它不允許老百姓去反映問題。這個所謂的中共設立的這些信訪辦也好,這個信訪局也好,都是一些虛構的並不會起到任何作用。中國的法律是權大於法,法律只是制裁這些沒有權沒有錢的人。所以就出現了杜明容這種現象,被拘留之後然後再被勞教,只是因爲她去上訪。

尚(三級警司):談到這一點,我就要跟你講一點國家這個勞教制度,就是爲司法體系,爲共產黨耍流氓建立的一個合法平臺。當然了,這句話有很多人聽到是接受不了。比如說勞教制度,人民內部矛盾和敵我矛盾,首先有一點,違法的行爲它就是違法,爲什麽還分爲人民內部矛盾和敵我矛盾呢?小群體討論的時候,就是否應該取消這個勞教制度的時候,小群體討論的啊,最後就是說,執政期間,中國太大了,不有這麽一塊的話,我們社會穩定下來也是很難的,所以說中國人呢,就是說啥,你不收拾他就不老實,你收拾他,他就老實啦。就是每一個人,就是執法者心目當中,都有這麽一個觀念。所以說爲什麽有很多事情發生的時候,第一選擇就是暴力呢。咱們中國人民日報有個記者,在海外有個負責人,我曾經跟他談過,他說啦,現在我們中國還是沒有問題,因爲我們擁有強大的部隊嘛,你想,手無寸鐵的百姓你們再和弄再張羅,也不會影響我們一個宏觀執政問題,就說啥呢,原始文明和現代文明是無法抗衡的。最後我說你指的原始文明是啥,他說手無寸鐵呀,就叫原始文明啊。所以他這詞我還……非常搞笑的,說現代文明就是刀槍炮。所以說,我一是表示很悲哀,因爲在很多高層啊,他們認爲有很多行爲,就應該實施這種暴力行爲去制止。

郝(一級警司):在中共一黨專政獨裁的這麽一個體制下,只有是這樣。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能夠瞭解中囯共產黨這種邪惡的品質,能夠讓大家多看一看九評共產黨,讓每一個人,每一個中國老百姓能夠瞭解中囯共產黨這個邪惡的本質,讓他們一起去脫離這個中囯共產黨的統治,結束它的一黨專政,這樣才能夠達到你以後這個伸張正義,才能夠讓每一個中國老百姓能夠獲得自己的權益。

主持人: 因爲時間的關係,今天我們的百姓話壇節目到這就結束了。謝謝您的收看,下次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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