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高官們二會上發聲在說什麼?

【新唐人2013年3月15日訊】【熱點互動】(932)高官們二會上發聲在說什麼:他們瓜分中國百姓的財產絕不手軟。

主持人: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熱線直播節目。北京的二會已經進入了尾聲,全國的政協會議12日已經閉幕了,在接下來的三天當中,將由全國的人大的全體會議決定下一屆中國的新的國家領導人。

那麼在二會期間中共高官在不同的場合發言講話,人們從中是否讀出了什麼樣的新意?人們期待的改革又會怎麼改?為什麼中共的高官眾口一詞的在堅持說,絕不照搬西方的制度而要堅持共產黨的領導?我們先來看一段背景短片。

今年,中共政協,共有1,966名委員,提交了5,641件提案。最終5,254件獲得立案,其中涉及民生的提案1,760件,涉及穩定的提案1,130件。

不過,因為政協僅僅是「諮詢機構」、毫無實權;因此,這五千多份提案,都是「僅供參考」,不具有任何法律效力。

據大陸官方媒體報導,今年政協所謂「選舉」產生了1名主席、23名副主席、以及299名常務委員。但據香港《明報》報導,中共統戰部長令計劃,在獲得90張反對票、得票率最低的情況下,依然成為政協副主席。顯示所謂選舉,實為過場。

另外,政協雖號稱「多黨合作」,但今年至少有24位「紅二代」或「紅三代」成為政協委員。如毛澤東之孫毛新宇,鄧小平之女鄧楠,李鵬之女李小琳,朱鎔基之女朱燕來等人。日本《產經新聞》報導稱,「政協」已成為名符其實的太子黨俱樂部。

而新當選的政協主席俞正聲,也在3月12日的政協閉幕式上,再次加深了政協的紅色色調。他強調,中共擁有絕對的領導權。

另外,他還說:中國絕不會照搬西方政治制度模式。這與即將離任的全國人大委員長吳邦國之前工作報告中的表述,完全相同。

對此,外媒普遍評價認為,俞正聲的講話,清晰表明中共高層對於政改的一致立場,也就是拒絕政改。

政協主席俞正聲在閉幕會議上強調,政協委員要拒絕以權謀私。這與他日前高調表態稱「願意公開財產」的態度,一脈相承。不過中國網友卻曝出,他佩戴的百達翡麗表,價值高達288萬元。

主持人:觀眾朋友,高官們在二會期間到底要說些什麼您聽懂了嗎?在今天這一小時熱線直播節目當中,我們將邀請資深評論員橫河先生跟我們一起來探討這個話題。歡迎您撥打我們的熱線電話646-519-2879加入我們的現場討論,中國大陸的朋友您還可以撥打我們的免費電話:400-870-1668然後再播899-116-0297,您還可以通過Skype:RDHD2008跟我們語音和文字互動。

橫河先生我們開始討論,今天的話題還是接著來說二會的事情。政協剛剛結束了,先從新當選的政協主席俞正聲他最新在閉幕會上的講話說起,他反應比較大,就是他特別強調要始終不渝地要堅持共產黨的領導,絕不照搬西方的政治制度。這個話在3月8日上一屆人大委員長吳邦國剛剛講過。其實從中共統治六十多年以來,它一直在堅持這樣的路,為什麼今天一而再、再而三來強調這個?

橫河:從政協來講,他講這個其實不奇怪,因為你要搬任何一種制度,只要不是中國特色的,哪怕是社會主義,都是社會主義制度,政協基本關門了,這些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地方,其他的國家是沒有的,其他社會制度也是沒有的。

主持人:絕對的中國特色。

橫河:絕對的中國特色,連朝鮮都沒有,連以前的蘇聯都沒有。它是最早毛澤東搞立法,表面上它要有一個授權,所以它就把那些民主黨派全部都抓在一起搞了一個共同綱領,就是代替憲法的。在這個時候它就把政治協商會議做為立法機構的代表,就是替代品來用。

到後來開了全國人大、有新憲法以後,那這一批人就沒有地方去了,沒地方去怎麼辦呢?所以就建立一個叫「政協」。政協實際上在整個國家機器裡面,或者在立法機構裡面它是沒位置的,就安在這個地方。所以它從理論上就是所謂民主黨派或者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多黨合作」制,也就是它在理論上給自己的定位和中共給它的定位,就是當「花瓶」用的。

它沒有其它的功能,不像人大在法律上它還有一個地位,是最高權力機構,政協是沒有的,所以政協說這句話倒是很恰當,它就應該說這句話的。當然政協的地位這麼多年來它也沒有改變過,即使現在據說紅二代、紅三代更多了,其實無所謂,這只是一個代語,就說你是政協委員,你是政協代表了,你就要享受某一個級別的待遇,在政治上是那些人發聲的地方,並不是通過政協來在政治上表現他們的地位的。

主持人:但是這個俞正聲,我們知道在十八大共產黨權力爭鬥當中他是一個爭議性比較大的人物,最後他進了常委的班子,那現在他來管政協,人們對他還多多少少有一點期待,是不是真的能給政協帶來一些什麼新意呢?

橫河:應該不會帶來什麼新意,他這個人為什麼到政協去呢?是因為俞正聲他們這個家族在中國歷史上是一個很大的家族,特別在近代史上。近代史上這個家族曾經出過江青第一任的情夫或者丈夫,然後還有過在國民黨當中有高官,國共兩黨都有高官。那麼這個去搞統戰是比較合適的,因為統戰是歸政協管的。

另外一方面,這個人自己的經歷也是屬於不倒翁這一類的,因為你想想看他的哥哥俞強聲1985年叛逃到美國。

主持人:非常轟動的一個案子。

橫河:還把中國最資深的一個間諜金無怠給揪出來了,這種情況下在中國的政壇居然沒有倒下去,就說明他本身是一個非常非常滑頭的人物,或者說他對中共表態,中共最終能信任他,對他親哥哥的事情能夠既往不究,那也可見這個人的手段。

主持人:他跟中共走得真的是非常近。

橫河:另外一方面講,他又是屬於太子黨系列的,因為鄧樸方當年辦康華的時候,有二個副理事長,一個就是俞正聲,所以俞正聲他有這麼幾條不同的路,你想想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到政協去給政協帶來一個什麼新氣象。

主持人:之前他在二會期間說他指的香港,說香港是不能成為顛覆大陸社會主義的陣地和橋頭堡,這樣的話在香港人聽來是很扎耳的。中共要堅持社會主義,堅持不走西方的道路,是不是連香港這樣一國兩制的制度都也要開始不承認了?

橫河:那個不是,中共現在的情況跟1997年的情況我覺得有很大的差別,97年香港移交給中共、回歸的時候,其實中共當時的自信心可能比現在要高得多,隨著它的自信心越來越差,越來越低下的時候,那麼香港的一舉一動,可能在1997年的時候被認為是可以容忍的,現在就不能容忍了。

因為既然是兩制的話,香港就有他的言論自由,就有他的表達自由、遊行自由、抗議自由,他現在已經是屬於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境內了,只是說兩制而已,所以他有很多不滿的情緒肯定是針對中央來的。在這種時候,按照兩制的標準的話,他應該是可以表達的,這個表達本來跟中共是沒有關係的,因為兩制他當然可以自由表達,但是現在隨著中共的自信心越來越沒有的情況下,它就感覺這是個威脅了。所以為什麼說香港不能成為顛覆社會主義制度的橋頭堡呢?是因為它認為這種抗議、這種自由表達會影響到……

主持人:會成為一種模式。

橫河:一種模式,因為他跟台灣還有一點區別,因為台灣畢竟是中共現在控制不到的地方,現在香港是控制得到的地方,這麼多人每天經過羅湖橋到香港去,看見了、目睹了,誰都會受影響,這個影響中共就認為對它是一個威脅了。所以更多的我倒不覺得是香港發生了太大的變化,而是中共自己的統治地位的不穩定造成了中共的害怕。

主持人:造成它的自信心的喪失。還有一個,剛才講到吳邦國跟俞正聲的論調也是一樣的,他在人大的會議上就說要確保人大各項工作,無論立法、監督工作還是決定重大的事項,行使人事任命都有利於加強和改善黨的領導,這就非常明確的說人大的地位就是陪襯,就是為共產黨服務的。本身這種說法跟憲法當中講的人大是立法機構,是最高的國家權力機構,這個說法完全是背道而馳,他這個會不會有違憲之嫌呢?

橫河:現在是這樣子的,談到憲法的問題,我們知道這個憲法其實有不同的憲法,憲法學者專家把它分成幾種,一種就是真正的憲法,還有一種叫做「定義憲法」,這個定義憲法什麼意思呢?獨裁政權本來和憲法憲政是分開來的,是對立的對不對?但是它用憲法的形式把一個獨裁政權的過分權力固定下來了,這個就叫做定義憲法,它不是真憲法,是假憲法,其實中國的憲法就是屬於這種定義憲法。當然另外一個叫字義憲法,字義憲法就是在字面上還寫著些東西……

主持人:就在表面的文章。

橫河:對,但是實際上它一點都不給你那字義上規定的信仰自由、集會自由,這就屬於字義憲法,所以中國的憲法符合定義憲法也符合字義憲法。

主持人:但儘管是定義也好是字義也好,這種赤裸裸的而且是由人大委員長親自來說這樣的話,以前好像也沒有發生過,為什麼這次可以直白的告訴你我就是這樣子的?

橫河:它其實是有一個過程的,就是五年開一次人大,五年一次人大不是算幾中幾中全會,就是人大那個大會。

主持人:換屆選舉。

橫河:對,換屆選舉的這一次。其實1983年的人大報告、常委會的報告是最好的,那是楊尚昆做的,我記得講的基本上是人大、憲法,就講這兩條,沒有提黨的領導。然後向後走就慢慢慢慢的就提到黨的領導了,那是反自由化以後,實際上就在第9屆人大的時候,第9屆二中全會的時候,就開始制定新憲法,這時候已經把黨的領導強調進去了。從那時候開始就有一個提法,什麼提法呢?就叫做黨的意志要通過法律的形式把它確定下來,就是法律要體現黨的意志,就這個意思。

這是9屆人大當中完成的一個任務,從此以後其實人們也提,但是一次比一次提得凶。這次是12屆,在10屆人大的時候提法和今天的提法幾乎是一模一樣,只是說那個時候人們沒有覺醒,現在大家都覺醒,現在中國民眾覺醒的多了,而且有網路了,所以大家真的就看出來你怎麼能夠公然講這樣子的話?其實這個話它是一步進展過來的,其實你可以看到也就是說83年的時候,中共自己的信心、民眾的信心還有大家努力的方向有一點在朝同一個方向走。

主持人:所以中國老百姓其實是明白的,它越強調什麼其實是越缺什麼的。

橫河:對,就越缺什麼。所以這樣講起來的話,你說它違憲,對的,因為憲法規定人大是最高權力機構,但是憲法同時又規定了中共的領導地位,這就是定義憲法的意思。

主持人:本身就是矛盾的。

橫河:它憲法本身就矛盾了,已經是最高權力機構了,你怎麼能在它上面再加一個更高的領導呢,對不對?所以不能自圓其說的憲法,它從哪裡都可以取一句出來。

主持人:對,我們先來接聽一下波士頓顧先生的電話,顧先生您好。

顧先生:政協說得非常好啊,政協就得對中共領導,因為沒有中共中國就亡國,沒有中共領導民族獨立……

主持人:好的,謝謝您的電話。

橫河:我想說一下,這個我倒想回應他一下,就是中國的獨立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中國的獨立在中華民國已經是個獨立的共和國了,而且中華民國期間廢除了中國幾乎所有的不平等條約,幾乎全部廢除了,是在抗戰期間非常困難的情況下完成的。中國共產黨來了以後,沒有廢除過任何一個新的條約,香港是租期到了以後還回來的。而葡萄牙當時想把澳門還給中國的時候,提前歸還的時候,中國的外交官在國際公共場合看到葡萄牙的外交官就逃,他不想要澳門提前回歸。所以中共沒有讓中國人民站起來,讓中國成為一個獨立自主的國家,在這一點上,中共沒有做任何事情,它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情是把聯合國的席位從中華民國手裡搶過去,這和外國也沒有任何關係。

主持人:的確是這樣的。這次的二會也好,其實老百姓已經不是很感興趣了,大家都知道不管橡皮圖章還是人大,根本就是在擺樣子的,這個大家都看得很清楚,但還是熱熱鬧鬧的登場。您覺得中間這些東西它怎麼來自圓其說?

橫河:它現在是這樣子的,因為中共這套理論體系本身就很混亂,在這個時候它其實並不是非要讓你相信,它知道你已經不相信了,這就是為什麼它要去控制網路、控制媒體,為什麼要去監控、去刪帖子?就是說你們知道它在撒謊,你們知道它的理論不能夠自圓其說,它也知道你們都知道,但是它就是要這樣做,那怎麼辦呢?就把不同的聲音都壓下去。所以以前有一種說法:你能矇蔽大部分人,你也能在大部分時間矇蔽別人,但是你不能夠在所有的時間騙所有的人。但是中共它不是這樣做的。

主持人:我們剛才談到俞正聲還有吳邦國他們說的話,我們再來看汪洋,汪洋他在出席全國人大安徽小組討論的時候,他的一句話現在在網上成為一個非常熱的話題,他說:中國的制度挑戰了西方自認為無懈可擊的制度模式,這是他們感到最擔憂的東西。人們就把它歸納起來說,他這叫做「西方擔憂中國制度優越性質說」。您對他這話怎麼解讀?他為什麼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橫河:這個其實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中共喜歡把外國的報導經過挑選以後把它拿到中國的報紙上去。因為外國肯定會有這麼多人做研究,它研究是自由的,所以什麼觀點都會有,你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能找到對中共有利的觀點。這麼一來就出現兩個問題,第一個目的它是矇蔽老百姓,這個我相信其實大家不會再被矇蔽了;第二個結果是矇蔽了它自己的官員,官員弄久了以後他也當真了,雖然他們經常出國也有機會聽到很多東西,但是你要知道信息多了以後,在某種情況下,他還是要有一定的自己的一個想法,選擇性的接受信息。

主持人:所以他習慣性的思維模式就決定了他可能更願意接受中共的說法。

橫河:因為媒體這樣宣傳或者是中共正式場合的宣傳,一般人都能理解,反正你是閉著眼睛說瞎話,但是作為一個相當程度的高官在不經意當中講出來的話,那就很奇怪了。因為至少人還得注意一點自己的形象,不要在公開場合說一些太蠢的話。

主持人:您說他蠢吧,但是我在網上看到很多網友的議論,我覺得他可能還是有一定的基礎,有一部分的中國人好像還認為他說得還在理。就像有一個網友就說歐美和中國是不可以比的,因為是處於不同的發展階段,如果中國走到歐美這個狀態,我們才承認、接受你的說法,但是中國得一步一步發展到那兒去。您覺得這個觀點怎麼來的?

橫河:他這個說法正好和汪洋的說法是對立的,他所說的發展講的是經濟發展,純粹在經濟這個層面上,而不是在社會制度、在軟實力的層面上,所以他認為經濟發展到那一步的時候,中國自然而然就有了發言權了。但實際上不是這麼一回事,因為汪洋講的是制度的優越性,並不是經濟的優越性。在經濟發展的過程當中,我現在很懷疑中國有沒有機會再發展到像其他國家現在的這個程度,因為它的資源已經被耗竭了、環境被耗竭了。

這個環境耗竭,這次二會當中已經看得非常清楚了對不對,一個是北京的霧霾和沙塵暴,一個是上海的死豬事件,所以現在人家有個對聯,叫做「沙逼北京,豬投上海」。現在好像在徵求橫批,很多人就題了橫批。這兩個中國最大的城市也是代表中國的政治和經濟的兩個中心,都出現這種重大的情況了,你怎麼能保證你的發展是可持續性的?資源沒有了就沒有持續性了。好,我們先撇開這個來講,很多人認為是經濟問題,但實際上他們現在想宣揚的是制度問題。

主持人:對,重點在強調制度問題。

橫河:而這個經濟之所以能發展,恰恰在制度上是一個落後的制度,在一個先進的制度或者是一個普通的制度下,它不可能做到用這麼大的代價來發展經濟。還是我原來講的,就是人權代價、資源代價、環境代價,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任何一個人民只要有一點點自由,他不可能讓環境到這種程度,所以一定是剝奪人們的自由的。

主持人:對,但是就像你說的這個人權代價,也有網友說要給你發言的自由跟你的生活來比,如果說給你50萬,你的年收入可以達到50萬美元,但是不給你說話的權利,跟給你說話的權利還是你只是現在的這種生活水平,他認為大多數的中國人會選擇前者不出聲而要50萬美金。您覺得這個觀點怎麼來看呢?

橫河:這個就是中共給人灌輸的一個最基本的觀點,它把經濟改善、生活條件改善和自由是對立起來的,自由和人權是對立起來的,你只能選一項,事實上不是這樣子的。就是說你在尋求自由的情況下,你不一定非要降低你的生活水平,同時也可以改善你生活水平,而在改善生活水平過程當中也可以不斷的增加自由度,沒有國家、沒有哪一個人或者哪一個理論體系是把這兩者一定要對立起來的。

主持人:而不對立起來的這個模式,恰恰是他不要照搬西方制度所能夠形成這樣一種不對立的局面是吧?

橫河:因為相對來說你可以看到,自由是創造力的基礎,越是自由的國家他的創造力就越是高,勞動生產力也就越高,所以這兩者恰恰是符合的。為什麼中共一定要把這兩個對立起來,很多人也相信這兩者一定是對立的,要發展經濟的話一定要犧牲人權,也就是說要侵犯大多數人的人權。其實對現在絕大部分拆遷戶,你可能給他50萬嗎?你不可能給他50萬對不對,只是用這個理由來表示我現在掠奪你是合理的。

主持人:還有一個網友對這個問題看得比較清晰,他可能是個植物學家,他用植物學中的一個詞叫做「頂端優勢」,他說植物生長到一定的程度就需要把其它枝葉都給剪掉,只讓那個頂端在發展。中國現在的發展模式就是這樣的,為了獲取更高的經濟效益,讓底層來承受犧牲,只讓頂端的漂亮、光鮮。他的比喻我覺得是滿恰當的。所以就明白這種發展模式是中國在宣傳的,不管是給你畫個大餅也好、50萬也好,但實際上對於大多數老百姓來講是得不到的,最終還是被犧牲掉。

橫河:對,就是這樣一個情況。

主持人:再來看習近平在二會期間他又是怎麼說的。在人大代表會議期間,他特別見了軍隊代表團,在代表會議上講話,他說:「確保部隊絕對的忠誠、絕對的純潔、絕對的可靠,一切行動聽從黨的指揮。」就是又再次強調黨指揮槍。這些高官在不同的場合都是在強調要堅持黨的領導;不管是對於制度也好,對於軍隊也好,都是這樣的,他們到底是想要傳達什麼信息?

橫河:關鍵問題是前一段時間,十八大之前和以後,中共自己也是為了安慰民眾吧,通過不同的途徑釋放了一部分所謂「政治體制改革」的信號。這個政治體制改革的信號就被很多人誤讀了,很多人並不去深究什麼是真正的政治體制改革。其實中共自己就從來沒有過政治體制改革。

主持人:完全沒有藍圖和框架。

橫河:完全沒有。按照它自己的說法,它當然說它曾經有過四個階段,因為它沒有規劃,只有文人去把它總結一下說有過四個階段;這四個階段你仔細分析一下,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得出這麼一個結論來。但是不管怎麼說,它會用這個來安慰一下民眾,或者是給你一個許諾,這一來,有相當一部分人就真的開始抱有希望了,這一抱有希望就麻煩了!當他看到沒有政治體制改革出現,沒有他所期望的那種政治體制改革出現的話,他就會失望。但不管怎麼說,中共仍然要操縱民意的,要不然它不會用這麼多錢去作宣傳;操縱民意這裡就有一個問題了,當這一部分還相信它的人都失望的時候,他可能承受不住。

所以它需要提前給大家打預防針:你們別過高的指望政治體制改革、黨會放棄權力,所有改革的目的是加強黨的領導,共產黨是不會放權的。提前把這個預防針打給你們,然後告訴你們:不要指望共產黨會放棄領導地位來學西方的民主。這是它給出的非常強烈的信息。這不是哪一個人決定的,而是政治局就定下來現在的方向。

主持人:而且這跟胡錦濤在十八大之後所講的「不走老路、不走邪路」實際上是一脈相承的。

橫河:對,是一脈相承的。這裡有一個問題,就是它不能改,一改的話,中共自己知道它馬上就垮掉了。

主持人:而且這些人的既得利益馬上就受到威脅了。

橫河:對,關鍵它是一個利益集團,因為現在誰都知道中共已經沒有主義、沒有思想了,那麼怎麼辦呢?就是一群行屍走肉,就在那個地方圍著這一團利益,利益還沒有完全被掠奪盡的時候,那麼他們還要繼續掠奪。

主持人:觀眾朋友我們今天的話題是「高官們二會上發聲在說什麼?」您對這個問題有什麼解讀、想法和理解,歡迎您撥打我們的熱線電話:646-519-2879加入我們的現場討論;中國大陸的朋友也可以撥打我們的免費電話:400-670-1668,接通之後再撥899-116-0297。我們先來接聽一位匈牙利王先生的電話,王先生您好,請講。

匈牙利王先生:主持人好,嘉賓好。中共的二會,就像以前有財有勢那種大家族的堂會。什麼最高權力機構?你就看什麼小品代表、相聲代表、電影演員代表、導演的代表,還最高權力機構呢!但是我就想啊,這些演員一年一年這麼演,真是把中華民族都給毀了!

主持人:謝謝王先生的電話。王先生說到一個很關鍵的問題,這樣下去的話,大家都在當看客,結果毀掉的是中華民族的未來。

橫河:對,這些演員嘛,中共讓他們演一台戲,表示這個是授權了的,等於是他們開一個會來授權中共繼續執政,實際上就是這個目的,所以不管是人大和政協,它的目的都是一樣的。

主持人:這個過場還是要走的。

橫河:而且越走越厲害,所以每次兩會不管是從代表的龐大性、奢侈的生活到安保,這個安保簡直荒唐得不得了,把全國各地都弄得雞飛狗跳的。在這種情況下,中共演一齣戲還演的認真得不得了,因為實際上它就剩這一點東西了,它沒有別的了,所以它要用全國的國力來演這台戲。

主持人:的確是這樣子。我們剛才講到習近平去參加了軍隊人大代表團的會議,他從十八大接了黨的最高權力到現在,他是否已經掌握了軍權?他現在在昭示的這些東西跟前一段時間部隊的一些反映,各種各樣的言論和周邊的國際形勢,是怎麼樣一種關係?

橫河:我覺得中國的軍隊從歷史上來說,它並不是獨立的,像中東、南美那些小國家,軍隊可以一個中校帶領一幫青年士官就可以發動一個政變,然後就把政權奪取了。中共沒有這個傳統,黨對軍隊的控制一直是非常嚴的。

主持人:黨的什麼支部都建在聯隊上,控制到底的。

橫河:即使當中有過一兩次反覆,比如鄧小平89「六四」的時候,鄧小平實際上是掌握軍權,他並不是黨的最高領導人。這裡就有一個問題,他實際上是動用了軍隊反過來對當時黨的最高領導人實行了一場政變,對不對?從表面上看,這是一場政變,但實際上不一樣。

就是說中共它本身是一個特定的、你說靈體也好,說是一個活的東西也好,它其實並不是以最高領導人來作為代表的。你看中國歷史上這麼多領導人都被中共自己給消滅掉了。所以領導人本身不是,而是中共自己的利益。在這一點上,鄧小平當時用了軍隊,保護的仍然是中國共產黨的利益,只不過把當時違背了中國共產黨根本利益的黨的總書記給搞下去了。

所以這個關係已經很清楚了,從來沒有改變過。即使到「文革」的時候,軍隊曾經去支左啊,有很大的力量,但是並沒有影響到中共當時黨魁毛澤東對軍隊的控制,也沒有影響到。所以林彪最後還是鬥不過毛澤東,還是跑了。

所以我覺得它這一次為什麼樣要去提到這件事情?最主要的原因可能是因為在這之前由於釣魚島事件、南海事件,周邊國家……那麼軍隊就發出一些比較強硬的聲音來。是不是想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讓民眾看到,不要以為黨放棄了對軍隊的領導,也就是說不要讓大家誤解軍隊能發出和黨不樣的聲音來,不要讓大家誤解,我覺得主要是發出這個信號來。

主持人:主要是說他們這些講話、發言,實際上是說給中國老百姓聽的?

橫河:對。

主持人:關於這個改革問題,您已經講過了,中共從來就沒有真正的政治體制改革。但是人們之前對它還是有一些期望的,若是按形式上好像是一個機構的改革、大部制的改革。這樣的改革有什麼實際的意義嗎?

橫河:這樣的改革,從我們講的政治體制改革來說,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完全沒有任何關係。因為所說的政治體制改革,其實講的是多黨選舉、言論自由、出版自由、新聞自由、結社自由、信仰自由,講的是這些自由,這個才叫做政治體制改革。至少把憲法當中的字義性憲法部分把它兌現。字義性憲法就是寫的跟別人的憲法是一樣的,但是它不做,你就把字義性憲法的那些部份讓它兌現就可以了。

但是現在問題,它就搞出來一個叫「大部制改革」,大部制改革是一個行政體制改革,但是行政體制改革在整個政治體制改革當中也可以算一小部分,但是這個必須伴隨著整個大的體制變化跟著變,你單獨的行政體制改革就和政治體制改革沒有關係了。

所以現在這個所謂「大部制改革」,你想想看,中共很早以前,延安時候毛澤東就說過什麼李鼎銘建議「精兵減政」,那不就是這種大部制改革嗎?對不對?而且這個大部制改革還真的沒有牽涉到精兵減政,就從編制上來說,它其實並沒有縮小規模。

主持人:它只是合了分、分了合,反覆地在折騰。

橫河:對,這個折騰從改革開放以來你自己去算一算,人家沒有把它叫做大部制改革,但是實際上各個部的合併分散是花了很多……就是有很多很多這樣的例子的。因此我從大部制改革從整體來說的話,它和中國的政治結構的變化沒有任何關係。

主持人:好的,現在有兩位觀眾在線上,我們來聽一下他們對這個問題的看法,首先是紐約的王先生,王先生您好,請講。

紐約王先生:主持人好,橫河先生好。這個不管誰講的,一點用都沒有,為什麼一點用都沒有?你看溫家寶,溫家寶在海外講政治改革講了一百多次,有沒有人理他?沒有人理他的!所以他們哪一個人講話不講話,就看看他做不做。習近平敢不敢做?習近平敢做,他的話就有效果;如果習近平不敢做,也沒有什麼效果。所以講話的人在吹牛,聽都不要聽他的。

主持人:好,謝謝王先生。我們再來接聽紐約盛先生的電話,盛先生您好,請講。

紐約盛先生:您好。剛剛主持人提到有些人提出頂端優勢的問題,實際上「頂端優勢」這個說法它是把幾個概念混淆了,首先一個,如果把整個這個生態當作一個整體來看,所謂的頂端優勢,他們這些人所說的頂端優勢它是孤立的對一個生物體來說的。實際上就對整個生物群落來說的話,整個生物群落是相輔相成的,而不是說某個生物體的這種頂端優勢,然後它有什麼優越性。

回過頭來再說到我們這個現實中的社會來說的話,實際上資本主義社會恰恰是一個有機的生物群落,而不是像中國那樣對某些偏好的生物體來給它創造一個獨特的環境,讓它單獨地發展的那麼一個畸形的生物群落。當然這個問題很複雜,我只有一分鐘時間我沒有那麼多時間來展現,以後有機會的話我希望有這樣專門的討論,我們以後可以好好的討論這個問題。

主持人:好的,謝謝盛先生給我們分享您的這些看法。他認識得滿深刻的。

橫河:仔細想想確實是這麼回事。

主持人:真正的西方社會它給你創造的是一個有機的整體,而不是單獨一株花的茂盛。

橫河:它不是為了個體的發展一定要去把別人扼殺掉,這在一個天然的生物群落裡是不存在這個問題的。但是中國的設計其實是一部分人為了取得自己的優勢,而要把群落裡面其它的個體都扼殺掉,這是一個區別。那麼剛才王先生講的,其實我們今天講的不是政改的問題,實際上今天所講的,中共的領導人這一次明明確確地說我們不改!

主持人:就是讓中國人死了這條心,不會再改的。

橫河:對,就是讓你們大家都死了這條心。其實他們是明說了的,不管哪一個,就包括有人認為曾經是改革派的或者是保守派的,不管哪一派的,現在口徑是統一了。當然我也不承認中國在官僚裡面有改革派,還是老話,經濟改革嘛,人人都是得益者,都得好處了。政治改革從來沒進行過,你怎麼知道他是改革派?

主持人:的確是這樣。我們還有一位加拿大的張先生在線上,我們來聽一下他的看法,張先生您好,請講。

加拿大張先生:你好。我想中共所謂的人民代表大會和人民政協不是代表人民的意志、人民的利益,為人民說話。那西方完全相反。那麼現在他們也強調了這黨的領導,維護黨的領導啊等等,他們就是為黨的利益。為黨的利益又是誰的利益呢?那麼就是對於當官的,包括這些所謂太子黨他們的利益。實際上你看這個人大裡面的那些人,共產黨那些當官的也知道人大是所謂的「橡皮圖章」,體現它們的意志,把它們的意志變為現實。黨大會是內部的,那這個就是對外的,對整個老百姓的。

主持人:好的,謝謝張先生,我們明白你的意思了。

橫河:我覺得他這個有一個概念其實很清楚,以前中共總是說人民利益、國家利益、黨的利益,它把它混在一起,想辦法攪混掉;現在的問題是它赤裸裸地直接說黨的利益。它不說人民利益了,因為說人民利益它轉了個大圈子,就是什麼呢?就是共產黨是代表人民利益的,那麼人民的利益最後通過共產黨的意志體現出來。這一轉的話,有一個問題它實際上是死在那個地方了,就是說共產黨為什麼能夠代表人民利益?它解釋不了這句話。因為人民沒有辦法把自己的意願通過任何形式讓這個執政黨來實現。

主持人:這些代表也完全不知道他是誰,老百姓跟他們是脫節的。

橫河:沒有任何關係,所以現在它乾脆就不說了,它要再說的話,它自己就陷入那個圈子裡,當然它也不怕陷在圈子裡,只是不讓你討論就可以了。但不管怎麼說,它這一次比以前更明確的不談什麼人民利益、什麼國家利益,直接了當的就說是共產黨的利益,這比以往更精簡了,更說明問題了。

主持人:我們剛才講到的大部制改革,現在大家比較關心的就是鐵道部掛了,完全把它精簡掉了,給它拆分了,拆分成了鐵路總公司和一個什麼服務性機構。3月11日的時候,中國人民銀行的副行長在一個記者會上出來說:鐵路總公司將會把原來鐵道部所有的債務承接下來。那這是不是意味著2.66萬億的債務就有著落了呢?

橫河:怎麼會有著落呢?這是鐵道部原來的某種功能,把它分出去成立一個公司,這個公司怎麼能承受得了2.66萬億的債務呢?承受不了!對不對?所以最終一定是全民買單。鐵道部不可能盈利,不管它變成什麼機構,變成營業機構也好,變成服務機構也好,它不可能賺2.66萬億,所以這個錢一定是最後就消化掉了。

主持人:還是被銀行系統給買單了,最終落到老百姓的身上。

橫河:落到老百姓身上去。那麼鐵道部這個事情,它其實和中國的改革也沒有任何的關係,它只是一個結構,當然鐵道部原來是因為從鐵道兵轉過去的,所以它自己是個獨立王國,它自己有警察,有武裝,甚至包括從修路開始一直到營運都是一家人,所以它真正的是一個獨立王國。

現在就把這個獨立王國打散掉了,那麼打散這個獨立王國對於整個這個國家機器的結構沒有改變,中共的統治地位沒有改變。那麼運輸難這些問題並不會通過這個就變化了,這個改變不了的。就是說大的結構不變,裡面稍微調整一下,從派系來說的話,就把鐵道部這個派系和原來支撐它的那些人的力量給削弱了。

主持人:影響的只是牽扯其中某一部分人的利益。

橫河:對,一部分人的利益可能轉移給另外一部分人了,但是它並不表示民眾的利益已經得到保障了。

主持人:那還有一個大家所關注的,就是計生委跟衛生部合併了,那這個合併又有什麼意義?

橫河:計生委原來也是個權力機構,現在更多的是想通過這個方式把它變成一個服務機構。但是計生委的問題在什麼地方呢?它是貫徹計劃生育政策的,那這一次兩會其實有一個很重大的問題,就是計劃生育政策基本不變。

主持人:這些政策還是要堅持。

橫河:對,大家很希望在事情變得不可收拾之前,能夠把這個政策扭轉過來,因為上海已經有100萬夫婦沒有孩子了,現在很快就要進入老年化階段了。中國是一個未富先老的社會,實際上它跟計劃生育是有關係的,非常快的,你看兩代、三代人一下就變成一個倒三角,這個是任何一個社會都承擔不起的。所以人們指望的是這一次能夠把計劃生育的政策要放寬一點,至少全國性的允許生兩胎,緩衝一下,對不對?但是這個大家是失望了,沒有變。

如果計劃生育政策沒有變的話,那麼計劃生育的政策必須要有人貫徹,是新成立的或合併以後的衛生部也好,或者是計劃生育委員會併到衛生部裡面成為它的一個局也好,還是有人得實施,這個不影響計劃生育對中國人口造成的危害,不影響對中國婦女和兒童的危害,這個都一點都不影響,只要政策在,總得有人執行,只不過是換一個執行的人或者是機構換了名字而已,所以這種改革也是和一般人……

主持人:政策不改變只是機構改變,沒有任何意義。我們還有一位中國大陸吉林的奚女士,我們聽聽她的看法,您好,請講。

吉林奚女士:主播好,橫河先生好。我的意思是無論是大部制改革也好,還是怎麼樣,它們就是怎麼對它有利它們就怎麼折騰,說白了,它就是一幫土匪。請橫河先生點評一下。

主持人:好,謝謝奚女士。請您點評一下。

橫河:對,實際上就是這麼回事,只是說它用什麼方法來掩蓋這個東西,做什麼戲來掩蓋。因為你可以看到網上確實有人還真的信了它一些東西,你不管說他是發自內心的,或者是有組織的評論員,或五毛也好,或者怎麼樣,確實是有一些人是相信的,也就是說我們還是需要把它的實質講清楚,就是它為什麼要做出這麼多舉動來?那麼如果說掠奪,那就公開掠奪就好了,為什麼要做出那麼多假相來讓別人看?實際上確實有一部分人真的相信了。

比如說中國汪洋講的制度優越性,還真有人相信!這個按說起來我們回過頭來講,它制度優越性其實是沒有的,你想想看,所有的人,包括中共自己都承認,就是中國現在硬實力好像硬了一點,但軟實力是完全沒有的。什麼是「軟實力」?制度、思想這些是軟實力。所以制度的優越性,它現在舉不出制度優越性在什麼地方。

主持人:它唯一說的一個就是做決定,在極權專制情況下做一個決定,比如說要修個橋、修個路可能很快就決定了,但是在其它西方國家要經過反來覆去的討論、論證,這是它覺得的優越性。

橫河:人家造橋造得慢,造完橋以後100年都炸不掉的,你現在一個決定做得非常非常快,你造了一年就倒掉了,還說人家是煙花炸的。就是煙花炸的,煙花都沒有把卡車炸壞,怎麼能把橋炸壞呢?

主持人:在我們上一期節目談到國五條,對那麼多人都有影響的一件事情,但是很快幾天之內就做了決定。所以它這個制度的優越性就體現在這裡。

橫河:犯錯誤。所以為什麼中共老是說交學費老是交不夠呢?它這種學費是特別特別昂貴的,就是說你決定一做,腦袋一拍就決定了,決定以後可能要幾代人都恢復不過來,為了你這個決定。

主持人:的確是。那它這一次這個大部制改革裡面提到了要轉變一些政府變成服務性質的,那這個跟西方政府的定義,都是為老百姓服務的這個定義好像有一些貼近了,那這個是不是會進一步矇騙更多的中國人?

橫河:這個服務不是自上而下的,是它的這個機制決定的,就是說你這個制度的設計是中共的一個統治機構,包括人大在內,包括國家機器,都是為了中共的利益服務的,所以在這個前提下你就不可能有……。

主持人:是為中共利益服務的,而不是為全體老百姓服務的。

橫河:對,所以你這個變成服務的東西就轉不過去,為什麼呢?因為在那個位置上的人以前不叫公務員,以前非常大的一個改革,就是把所有政府官員都叫做公務員,好,你把他叫做公務員了,改變沒改變他們的官僚作風呢?改變沒有改變他們掠奪百姓的本質呢?沒有變!叫公務員。這個是一樣的,你說是服務對不對?不會說因為它叫了服務了,你去辦手續就方便多了,它就變成對你服務了。

昨天跟自由亞洲電台做了個節目,它就談到了其中中國的一個評論員就談到,他為了拿一個「准生證」,他什麼條件都符合了,跑了8次。在美國一個新來的,任何一個剛剛進來的人,他沒有身分、沒有醫療保險,懷孕了要生孩子,馬上到醫院去,醫院根本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你生下來再說,它不問你要錢的,生下來再說,對不對?是因為它這裡沒有一個准生的要求,它不可能說我要准生證。因此只要你有各種各樣的規定,你有各種各樣的規定,那麼執行這個規定的人就有了權力,這時候它就是一種管理,它就不是一種服務,它不可能是服務。

主持人:我覺得您這點說的非常清楚。還有一點就是在兩會期間,一邊在開著兩會,另一邊在廣東發生了幾起維權的事件,而且採取的方法同樣還是鎮壓,比上次的烏坎村這種模式更加激烈,有人說胡春華是未來政壇新星,對他有期待,但是他現在這種作法該怎麼解讀呢?

橫河:我覺得是這樣的,你可以看到中共的官員上去,他們的政績其中有一點就是說凡是在他統治的時期發生過重大民眾事件,沒有處理好的不影響政績。你可以看到李克強先是在河南,從河南出去這麼多闖了禍的官員,沒有一個影響政績的。關鍵問題是什麼呢?就是不要影響到中共的統治,這是它的要點。

所以烏坎是一個例外,而這個鎮壓是一個常態,不管是在廣東也好,還是在其它地方也好,鎮壓是一個常態,特別是像這種土地維權,因為土地維權它影響到的是中共一個財政收入的問題,地方財政收入的問題。

主持人:直接關係到它的利益問題了。

橫河:對,這裡我可以看到就是廣東上埔村有一個特點是快速地鎮壓下去,然後快速地做出一定的讓步,就是拿當地的官員做犧牲品,就是民眾最恨的、意見最大的、引起事端的那些當地的地方官員立刻就撤職抓起來。所以它這是兩手,為了保證中共的統治,它不惜很快地處理它的基層官員,同時用大棒子讓民眾……你立刻就不能鬧了,就打下去,立刻就打下去。

主持人:這也許會成為未來的一種模式。

橫河:這倒很可能是一個未來統治的模式,它在一個大的利益上它可以犧牲當地的官員的利益,或者把當地鬧的民憤太大的人給直接就交出去。

主持人:但是老百姓的利益也沒有得到任何的保障。

橫河:老百姓的利益,因為這種掠奪是一個常態,所以可能有部分地區爭取到了一點權利,但這不表示這種矛盾可以解決。

主持人:好的,我們今天節目時間到了,非常感謝您的分析,也感謝觀眾朋友們積極參與我們的節目和收看我們的節目,我們下次時間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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