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獄後自由不完整 中國女大生無奈支農

【新唐人2017年02月16日訊】來自甘肅蘭州的女孩趙麗,1998年考入北京中醫藥大學,1999年因為她的信仰而遭到迫害,身陷冤獄。當重獲自由的她再度返回校園的時候,她發現一切都已物是人非。2005年畢業後的她,遭不公正待遇,不得不支農。

趙麗經歷了什麼呢?請看一位北京中醫藥大學學生的跌宕人生(4)
接上文:少女修大法苦盡甘來 卻遭中共施酷刑
上訪被拘 蘭州少女不報姓名被電擊 野蠻灌食
女大生遭無妄之災 身陷囹圄處境艱

在調遣處待了近三個月。一天傍晚,我們一批近百人被非法遣送至北京新安勞教所,我及其他十幾人被關在勞教所的三大隊。

這裡有種種強制洗腦轉化的高壓手段:

a.罰站──雙腿併攏一動不動地站立原地,不讓上廁所,大小便解在褲子裡;甚至有時讓單腿站立。因難以掌握平衡,常常摔倒。長期站立會使人雙腿麻木、僵硬、水腫。

b.熬鷹──就是不讓睡覺,稍有睏意閉上眼睛就會被包夾罵醒,甚至抽打雙眼。長期缺覺會使人雙眼疼痛、乾澀、紅腫充血,同時破壞人正常的意識、記憶,以達到精神洗腦的手段。

c.用練操進行體罰──如長時間立正,一動不動;或將踢腿姿勢分解,長期保持一腿站立、一腿繃直抬起的姿勢,抬起的腿不准挨地,否則被破口大罵或被迫從頭練起;繞操場一圈一圈不停地奔跑,速度慢了就加跑或被罵;烈日下長時間暴曬等。這些體罰手段的目的是給法輪功學員造成肉體上的巨大痛苦,以迫使他們轉化、屈服。

d.親情折磨──不讓同情法輪功的家屬接見,令家屬擔憂焦慮、惶恐不安;或讓反對法輪功的家屬接見,一哭二鬧三上吊式的向不轉化的學員施以精神壓力。

e.監控通訊信件──是凡有利於法輪功消息的來信都會被過濾掉,而涉及到揭露勞教所迫害的信件就會被警察私自扣押。

f.減少飯量──每頓只給兩個窩窩頭,每天一到兩頓,不給水喝以進一步消耗體力,只限於讓法輪功學員維持生命以繼續遭受迫害。

g.無限度地延期拘禁──是凡不「轉化」的學員,即使勞教到期,也不能獲得自由,要麼繼續勞教被拘禁,要麼轉移到轉化班或其它地方非法拘禁、繼續洗腦。

對於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他們轉化手段就越嚴酷。我被非法拘禁在三大隊期間,前前後後有近兩百人在那裡待過,年紀最大的70多歲,最小的才19歲。因每天進出通道都要報數,人數最多時可達到160—170人。我碰到有三個月沒有睡覺的,也有絕食近百天的,這些都遠遠超過了人類承受的極限。

一有外面人要來勞教所檢查,警察就將轉化不徹底的法輪功學員統統轉移至樓上,而特別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就消失不見了。然後在一樓的監室裡擺上鮮花、魚缸,並撤走幾張床,使得房屋顯得寬敞,又讓全樓道的人擦洗樓道地板──用蘸著洗潔精的抹布蹲在地上一遍一遍地擦。

上級部門來檢查時,馬上找來記者、攝像,採訪事前安排好的「轉化」徹底、表現積極的「幫教」「現身說法」:用光鮮的假相掩蓋背後殘酷及血腥的迫害,而對威逼利誘、刑訊逼供、毒打迫害等高壓轉化手段卻隻字不提。等檢查部門的人一走,馬上一切原形畢露,恢復原樣。

終於熬到了「解教」的那一天,我拿著一張寫著「擾亂社會秩序罪」的解教票離開勞教所。

回到學校後我連降兩級就學,每逢「4.25」、「7.20」等「敏感日」,我都會被「關照」:最好哪也別去,就待在學校。

一天晚上我的宿舍門被宿舍樓值班室的老師敲開,她很不好意思地管我借東西急用。我二話沒說翻找出來給了她,她感謝又慚愧地對我說,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學校保衛處的人讓她打開我的宿舍門並抄走了法輪功的書籍。回校後不久,保衛處的人就通知我,如果還有法輪功的書,要繼續上交。

雖然重回課堂,但是我憂鬱痛苦。課堂上老師講課大家靜靜地聽,我腦中卻不停地閃現被非法拘禁在勞教所裡對法輪功學員一幕幕殘酷折磨的場景。而這個社會、校園甚至是我身邊的人卻對這一切一無所知,反而為我所謂的「迷途知返」而「慶幸」。這巨大的冤屈與無處訴說的痛苦使我常常淚流滿面。為了掩蓋痛苦我壓抑著自己不出聲,任淚水不住地流淌。

以前的同班同學都很高興我回到了學校,她們真以為我是在警察的「感化」下「迷途知返」呢。我對關心我的同學說:「你不知道刑訊逼供的痛苦和屈打成招的恥辱。」我隨便提起勞教所裡很「平常」的「待遇」時,同學會震驚得瞠目結舌,但馬上躲閃走開。

經歷了一年半高壓、恐怖、緊張的非法勞教迫害,再回到學校後,我明顯感到,思維變得遲鈍,精力很難集中,記憶力大不如前,理解能力減退,學習起來非常吃力,勉強完成了學業。

畢業時,就業形勢相當嚴峻,而對於法輪功學員就更糟糕了,我親眼看到多家公司的招聘廣告,招聘條件中有一條為:曾經參加過法輪功的不予錄用。因為這場迫害,我的學業受到很大影響,雖然畢業了,我卻感覺沒學到多少。

2005年畢業後,我沒有選擇醫療行業,而是四處打工,為生計奔波。隨著年齡的增長,加上家庭環境特殊,實在需要一份穩定的工作,無奈之下,我最後選擇了支農,離開城市到一家鎮醫院工作。

(全文完)

——轉自《大紀元》

(責任編輯:任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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