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檔案】毛澤東真實的一面

【新唐人2012年10月28日訊】毛澤東鼓吹「革命無罪、造反有理」,把革命與造反混為一談,十分無知。他不懂得:革命不是破壞傳統,而是修復傳統;革命不是犯上作亂,而是清除獨夫、民賊、暴君。

毛澤東是你們的偶像。但是你們心目中的毛,不是歷史上那個真實的毛。真實的毛,是通過「三位二奶投懷送抱」,才被拱上了天安門城樓的那個卑鄙小人。

歷史上較為接近真實的毛是怎樣的?下面就看一看幾個片斷。

一、毛澤東偷看反動影片

郭金榮《毛澤東的晚年生活》中《中國有「紅學」,西方也有「紅學」》一節記載,毛的舞伴兼護士孟錦雲女士回憶,一九七五年的一天,毛和身邊的工作人員一起看外國電影「紅與黑」。看過以後,大家不免對影片的情節議論一番,客廳里出現了少有的熱烈氣氛。因為那時全國人民都被禁止觀看,只有毛有權觀看這種「資產階級垃圾」。毛澤東只是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等大家走後,毛看了一眼仍坐在那裡的孟錦雲問,「孟夫子(這是毛對孟的愛稱,取自李白詩「吾愛孟夫子。風流天下聞……」),對剛才的電影有何意見哪?」沒等孟錦雲回答,毛就接著說,有何高見,今日可以不談。你去借一本《紅與黑》,至少看一遍,然後再談。再借一本《紅樓夢》,對比看一遍。」

過了幾天,毛對孟錦雲說,「你說于連膽大包天,我看,他是有些膽大,卻沒有包天。他只敢在小桌下面摸夫人的手,還有夜晚沒有人的時候,他到夫人的房間里去,也是緊張得很啊。即使是膽大包天,也不是什麼壞事。我看那個夫人就是欣賞他的這個膽量……」

「你說于連不值得同情,我可是多少還是有些同情他。你看他多可憐,想說的吞吞吐吐,想乾的躲躲閃閃。為了感情影響了他的職守,我看也不足深怪嘛!那也不能光憑感情用事呀!你說于連破壞了別人家庭,是幸福的就破壞不了。破壞了,可見不幸福,那個家庭是有壓迫。我看于連是幫助夫人進行反抗的解放者。……你不了解那時,也就是十九世紀,西方的家庭,尤其不了解那些家庭的虛偽和殘忍。至於家庭,我看東西方加在一起,真正幸福的不多,大多數是湊湊合合地過……」毛澤東說。

「那于連把人家的家庭攪得四分五裂總不好吧。」孟錦雲說。毛哈哈大笑,「不破不立嘛!」

「那于連到處鑽營,一心往上爬,不像個堂堂正正男子漢。」孟錦雲說。

「照你的看法,堂堂正正男子漢,就不應該往上爬,而應當往下爬?」毛說,「當然了,對於連還要分析一下,他眼前沒有路,都是崖……他不能走,不能跑,只能爬……」毛停了一下,突然問:「如果於連是個有錢有勢的人,而夫人是個窮人家的奴女,結果將會怎樣?」孟錦雲想不到毛會問這樣的問題。她怔了好一會兒,說,「那就好辦了,于連就娶這個奴女吧。」毛說,「你看,換個位置就好辦于了。有錢有勢就可得到一切。關鍵是那夫人沒有實實在在的權勢。于連雖然失敗了,但他的雄心勃勃是值得讚揚的。說到底,還是階級的壓迫,階級的較量。」

二、毛澤東的「紅與黑」

毛澤東晚年的這一道白,不僅使我們理解了他的政治,也使我們理解了他和楊開慧賀子珍這兩位「侯爵小姐」的替身關係。老毛畢竟是個漢人。漢人社會的可悲在於:只有于連和市長夫人而沒有真正的侯爵小姐。因為漢人社會兩千年沒有貴族傳統了。漢人社會的上流階層成員,不過是昨天的于連和市長夫人,不是侯爵。漢武帝的推恩法斬斷了中國貴族社會的命脈。所以痞子運動一呼百應。這個只有俄國式的富農而沒有俄國式的地主(領主轉變而來),所以中國的痞子運動要比俄國更加猖獗。這就是文革的的社會基礎。如此看來,被毛澤東和革命小將(紅幫)連手打倒的革命老將(黑幫),也是老一輩于連,當然是無產階級的革命于連。在這種意義上,文革造反,何嘗不是小於連們對老於連們的造反。──如此看來,文革真是一部紅與黑的歷史了。

關於毛澤東的紅與黑,還有一個事件可資說明。

1975年8月的一天,晚飯後,毛澤東、張玉鳳、孟錦雲、李玲師在一起看香港電影《雲中落繡鞋》。電影的內容是兩個青年營救一個落井的小姐,一個下井營救,一個在上接應。小姐得救后,井上的青年趕緊用一塊大石蓋上井口,抱走小姐娶之為妻。井下的青年揀到一隻小姐掉下的繡花鞋,這隻鞋在黑暗中閃著白光。過了幾天,小姐夢見空中飄下自己丟失的繡花鞋,井下的青年向她說了經過,結果井上青年的陰謀才被揭穿。

看完這部電影之後,毛澤東和他周圍的女工有這樣一番問答:

「你們說說看,這兩個救小姐青年,哪個好些?」毛澤東漫不經心地問道。

「當然是在井下的那個青年好啦。」小李脫口而出。「還用說嗎,井上那個青年真夠壞的。他不僅貪人之功,據為己有,還陷害別人。」小孟也隨著談了自己的看法。

「小張,你自然也和他們一樣的看法了?」毛澤東笑著,把頭轉向了張玉鳳。「差不多,這是很明顯的道理。我不明白,您幹麼要問這麼個問題?」小張也算表示了自己的看法。

「我和你們的看法不一樣,我覺得,還是那個井上面的青年更好些。」毛澤東說到這裏停了下來,便不再往下說,卻把眼光移向她們三個,意思是等待她們的反駁。「那為什麼,我們可不明白。」小孟直接反問。

「那個井下青年,對問題考慮太簡單,他缺乏周密的思考,他早就應該想到井上的青年會使出這一招,他太愚了,還是那個井上青年聰明噢。」毛澤東興趣很濃地與幾個姑娘爭辯。「噢,他聰明?他太奸滑了,這種人太不老實。」小張首先表示反對毛澤東的意見。

「老實,老實是無用的別名,這是魯迅先生的見解,我很同意。」毛澤東繼續談著自己的見解。「那他也不應該為了自己的利益去害別人啊!」小孟又說。

「就有一個小姐,他不去害,他能得到嗎?看來,他是太愛這個小姐了,這叫愛之心切,恨之心狠。」「反正咱們也說不過主席,行了,總是您有理,對吧?」小張倒是想著結束這場爭議了。

(以上見《毛澤東的晚年生活》165頁,郭金榮著,北京教育科學出版1993年2月版)

三、毛之將死道出「革命」秘密

常言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毛之將死,終於道出了他革命的秘密。那就是「于連的革命、紅與黑遊戲」。

于連·索雷爾是法國作家司湯達(Stendhal, 1783-1842年,原名亨利·貝爾[Henri Beyle])小說《紅與黑》的主角。于連是一個野心勃勃的才子,出身貧寒卑微一心一意要飛黃騰達,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利用家庭教師的身份先後誘惑市長夫人德·瑞那和侯爵小姐瑪特爾,美夢成真的時候卻身敗名裂。人們認為書名中的「紅」是象徵拿破崙時代的軍服;「黑」是王政復辟年代的僧侶黑衣;也有人認為,紅是德·瑞那的鮮血,黑是瑪特爾的喪服──綜合起來可說紅與黑象徵賭盤上的黑點紅點,而輪盤則象徵人生的遊戲。

從紅與黑的觀點看毛的革命,可以認為毛澤東是一個不安心圖書館工作的圖書管理員,通過楊開慧的裙帶關係進入文化圈子;通過賀子珍的裙帶關係獲得武裝力量;毛澤東是一個典型的「吃女人飯的男人」,而且對「政治三P」有著特殊的嗜好。他的革命是于連式的紅與黑:用情色與暴力的雙管齊下,來不擇手段地奪取原來不屬於自己的地位和名望。在文化上,這位韶山憤青以革命的義憤塗抹了自己到手的所有書籍;把高利貸者的吝嗇,結合了廢物利用的精打細算,將自己沒有摸過的書籍化做紙漿或乾脆點燃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烤暖烈火,在天寒地凍的中國大陸放肆地燃燒起來。這也許因為毛澤東「深刻總結」法國人于連失敗的教訓在於:「沒有充分發動群眾」……中國式的革命與連坐觀念使毛認識到,唯有先使天下大亂,作姦犯科的于連才能逃避懲罰:法不治眾的革命道理還能讓個人的英雄搖身一變為人民的「救星」。

四、破四舊的毛迷戀四舊

毛以毀滅文物的「破四舊」著稱,其實破四舊的毛相當迷戀四舊:大宅院、姨太太、舊書、算命,就像于連迷戀市長夫人和侯爵小姐。但毛深知,要奪四舊(而不是破四舊)成功,就必須通過革命方法;要攫取財富就必先使全部財富成為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瘟疫──無人敢要的財富自然源源不斷流入吾豰中矣!

有一個實例很能說明問題。

2007年12月的《黨史文苑》雜誌發表了《毛澤東億萬稿酬的爭議》一文,透露毛澤東著作的稿酬累計加上利息,共有13,121億元人民幣。而在此之前,大家都認為毛澤東既然取消了所有人的稿費,他自己應該不會領取任何稿費的。誰知道,毛這個依靠秘書給他寫文章的老傢伙,在剝奪了全國人民的著作權、出版權和稿費的同時,卻下令全國印刷廠晝夜不停地印刷他一個人的「著作」,其實還是那些被他殺人滅口的秘書們給他趕製出來的。毛澤東手下的「中央辦公廳」就不斷給毛澤東一個人發放「稿費」,累計到這樣一個天文數字。

《廣州日報》就此報導說,毛澤東的著作,以選集、文選、單行本、語錄、詩詞出版的稿酬、外文出版的版權費及稿酬的累計加利息,到底有多少?毛澤東生前對其稿酬的安排有否留過遺囑?中共中央是如何處理毛澤東的稿酬的?對這些疑問,外界一直被蒙在鼓裡。直到2003年7月中旬,由於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中直機關工委就毛澤東選集新版的稿酬、外文版權費是否要納稅的問題,向國務院請示,內情才得以公開。據統計,截至2001年5月底,毛澤東稿酬累計達13,121億元人民幣。等於每個中國人都欠了毛澤東一毛錢!看來現在進行網路控制的「五毛黨」(為官方上貼一篇宣傳文字可以獲得五毛錢人民幣的津貼),其來源可以追溯到毛澤東的「一毛黨」。

五、毛澤東是貪污犯

齊彧《誰說毛澤東不貪污》一文指出,擁毛派的一大借口就是毛澤東不貪污,那麼事實到底是怎樣呢?《千年世家——黃興家族興衰錄》的第三十九章(民主人士朋友),應該為大家找到答案:

「早年毛澤東打著留法勤工儉學的旗號,從章士釗那裡騙到兩萬大洋,毛並沒有幫助其他人去法國,而是據為己有。毛的同學很奇怪,他怎麼一下子變得闊氣了?其實章士釗手中的這筆錢是湖南省長趙恆惕的教育專款,趙早年在日本參加過黃興領導的革命團體,後來成為同盟會員,同章士釗是老友。

1907年日本政府為了讓孫中山先生離境,送了孫兩萬日元,孫給同志們留下兩千,其餘的錢帶走,引起軒然大波,不少同志要求罷免孫的總理職務。現在我們無法知道那時日元同大洋的比例。可是當時日本人的工資每個月大約是二十余元,毛澤東任圖書管理員的工資是八塊大洋,兩萬大洋的購買力相當於六萬日元。奇怪的是,到今天為止沒有一個人出來追究毛澤東的貪污行為。」

中共黨史說,毛澤東把其中一部分錢資助了留法勤工儉學的學生。而毛澤東本人在1960年代與章士釗的女兒過從甚密之後,突然心血來潮給與章士釗大筆金錢,說是「還債」,還留法勤工儉學這一筆債。照理說,這筆錢本來就是公費,要還也不該還給章士釗,這是其一;其二就是,這筆錢既然是給大家留法留學用的,為什麼要毛澤東自己來還?其三,這筆錢為什麼要等到毛澤東搭上了章士釗的女兒以後才開始「還」。其原由到底何在?

賴景瑚的《民初時代的湖南青年》一文,對於揭露謎底也許有點幫助:

「正當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我們忽然聽見『勤工儉學』那個吸引青年的運動。據說那是吳稚暉、李石曾二先生所發起的。任何人只要籌足一二百旅費,就可以到法國一邊做工,一邊讀書。這眞是天外飛來的好消息。我們於是到處打聽長沙有無接洽『勤工儉學』的門路。柳直荀發現第一師範有一個年紀很大的學生,名叫毛澤東,也有人說他是師範附小的教員。據說他和北京的勤工儉學組織有聯繫,甚至很多人傳說他是介紹湖南學生到北京的負責人。我和柳直荀認為機會不可錯過,有一天便渡過湘江而至嶽麓山腳的一個小村莊去訪問毛澤東。我們大失所望的找不著毛澤東。出來接待我的是一個名蔡和森的老學生(我們那時看見二十左右的學生都稱為老學生)。他很耐心的告訴我們許多關於勤工儉學的進行辦法,及學生到法后可能遭遇的種種困難。他便是後來赴法留學而因肺病早死的一名共產黨員。

我們訪毛澤東不成而只見了蔡和森,復聽了他一篇不太樂觀的話,我們在精神上自然受了很大的打擊,想要繼續向各方查問,又因為我們的學校在北門外,和城內的交通不太方便,始終不得要領。最令人失望的,就是毛澤東不像是一個對勤工儉學有辦法的人。凡去找過他的學生,都說是浪費時間而沒有結果。」

六、毛澤東是吝嗇鬼

如果說以上賴景瑚、齊彧兩人都屬於反毛派,其言論不足採信;那麼我們下面來看看親毛派的回憶,所透露出來的毛澤東本質。

《毛澤東溫馨之家:私照曝光!》一文在介紹毛澤東的私家照片時指出:「這張照自含和堂的照片,是毛澤東很喜歡的一張。因為內中不但有毛澤東的私塾老師毛宇居,更主要的有說話直得跟木匠師傅的彈線一樣的張有成張木匠。張有成是毛澤東少時無話不說的好朋友。中共建政以後,多次寫信給毛澤東反映,鄉下沒有酒喝,不好。毛澤東也安慰他,慢慢好起來后,就會有酒喝了。」(可見毛澤東完全知道農民的苦況。)

1993年人們在採訪毛澤東的堂弟毛澤連時,他說過典型故事:1949毛澤東剛在天安門城樓上宣布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毛澤連便由中共四十六軍的人送到了北京。在那兒住了一段日子后便準備回韶山。臨走,江青以主人的身份,按照她所了解的湖南農村的風俗習慣,給毛澤連準備了一些禮物,也就是分給農村孩子的糖果。江青出手比較大方,在管理處一下就稱了五公斤塊糖,塞到毛澤連的手上,讓他回去時一定給鄉下的孩子們。毛澤連高興得不知如何是好。但毛澤東發脾氣了:「你讓他帶這麼多幹什麼呀?」江青說:「來一次也不容易,他路上吃一點,回去給孩子們吃一點,也說是從你這兒回去的呀。」毛澤東沒有同意,江青也只是笑了一下,將糖退回管理處一半,餘下的讓毛澤連帶回來了。

現代人大約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毛這個「偉大領袖」怎麼會如此吝嗇、小氣?看來還是高利貸從業人員這一家庭烙印所造成的本性難移。而這些韶山的窮親戚,曾經為了毛澤東的「革命」,損失了一千五百九十八條人命。難怪老詩人邵燕祥寫文章宣布:《走出毛澤東「不把人當人」的陰影》。

毛澤東這個出身於高利貸業者家庭的剝削階級分子,對待自己的窮親戚如此刻薄,又是怎樣對待廣大民眾的呢?老實說,毛的行徑已經構成了「系統的虐待工程」,餓死了幾千萬人,罄竹難書。凡此種種,專家學者都有定論,這裏就不再重複了。別的不說,這裏再舉一個「教育革命」方面的例子,看毛如何虐待殘害廣大的青少年。

七、毛澤東是虐待狂

毛澤東在1966年下令讓全國大中小學校全都「停課鬧革命」之後,又在1968年把中學生全部下放農村強迫勞動、和作為農奴的人民公社社員競爭口糧。1970年,虐待狂毛澤東又開始把新的初中畢業生也就是原先的小學生「分配」到工礦企業充當工奴,三年不給工資,僅僅給點生活費,數額僅有十幾個人民幣,相當於最低生活補助(社會救濟)的一倍。而毛澤東的最高成就當然是封閉全國所有大學整整十二年(1966—1978年),因為據此毛就自封「偉大的導師」了:既然沒有了大學,毛澤東的中專學歷就是全國「最高的學歷」了。



在年輕時代進不了北大校門的湖南民工毛澤東,所發出的陳勝吳廣式的怨言「造反有理」固然值得同情,但作為治國理論顯然大謬不然。果然,「現代陳勝 」毛澤東一旦大權在握,就封閉了所有大學、製造億萬下鄉知青:他雖然不能改變知青的城市出身,但畢竟把這些城裡人趕到鄉下去,讓他們重新野蠻化。這個成就被他自封「偉大」,一個還嫌不夠,還要四個偉大。與此同時,他在中南海里盡量實踐如何做一個「沒有種的王侯」。毛澤東現象說明,現代中國的痞化程度之深入:深入到制度層面,深入到價值觀中了。

我始終覺得,在秦王嬴政自名「皇帝」、自比神明的狂妄自大後面,隱藏某種自卑感;就像有人自稱偉大的導師,僅僅因為自己連大學都考不上,只能上師範中專,結果持久的怨氣使他晚年作出了關閉所有學校的荒謬決定。殺伐的成功固然使他們信心膨脹,但深刻的自卑也使自信轉變成自大的狂妄。在古代,「皇」「 帝」都不是凡人的稱謂而是神明的尊號,嬴政自稱「皇帝」和二十世紀的某人自稱「紅太陽」的心情是相通的。可是人怎麼能是紅太陽呢?即使他因為高血壓和心臟病而面容紅腫、彷彿「神采奕奕」,也不可能是紅太陽的同類。這些變態人格,無非是被自己的出世之謎所困惑所壓抑,產生了禍亂天下的反動,因為只有不斷的擴張才能讓他們忘記並不光彩的過去。

毛澤東這個考不上大學的失意童生,為了掩飾個人的學術無能而利用國家機器來公報私仇,公然在《五·一六通知》中親筆寫上要批判學術權威的話,發出號召,虐殺「知識分子」也就是「比毛多一些知識的份子」,「知識越多越反動」也就是「知識比毛越多越反動」的口號,使中國社會陷入有史以來最為黑暗的時代。甚至五胡亂華、蒙古入侵、朱元璋暴徒專政、滿清顛覆中國,也沒有如此嚴絲合縫地斬盡殺絕過文明的血脈。

八、無業游民的公報私仇

幾乎所有學術權威都受到毛澤東的嚴厲批判,他們被毛下令戴上高帽子、掛上黑牌子,被罰站、被罰跪,任人打罵、任人羞辱。「知識越多越反動」、「知識越多越愚蠢」的毛式口號,響徹破碎的文明社會、整齊的野蠻大地。許多非毛份子因不堪屈辱和折磨而自殺身亡。1966年夏秋期間,離開毛澤東住處不遠的北京什剎海四周,常常圍攏起一圈又一圈的人群,圍觀著一具又一具從湖水裡打撈上來的自盡者屍體。

而僅僅十多年後1980年代,竟然就有人者大放厥詞,說中國社會自從屈原以後就沒有了絕望感,而二十世紀的讓人震撼的自殺事件,僅僅有個清末的王國維……如劉小楓的《詩人自殺的意義》就是如此主張。可見亡國奴們的健忘症,發作得何其快哉。

1971年到1977年之間的「工農兵大學」所採取「群眾推薦、領導同意」,其實倒退到了漢朝的「舉孝廉」,比科學之大大退步了。其徹底失敗,是整箇舊中國最後一次迴光返照。漫夜之後,新社會其興乎?

毛澤東作為「權力癮君子」,自稱無法無天的癩和尚,在煽動、逼迫八億人口互相惡鬥二十七年之後〔1949—1976年〕,依然無法切斷中國文明的脈。毛死後不久,其後繼者鄧小平等就不得不像八百年前入侵中國的蒙古征服者忽必烈的後繼者那樣,漸次恢復了考試製度和文明禮貌,更後來的繼任者甚至不得不恢復了尊孔甚至祭孔。可以預測,蘇聯入侵中國所造就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在共產主義的神話破滅之後,為了保住自己的政治權力,不得不爭取中國人民的認同和支持,最終也就不得不退回中國文明的營壘,不得不恢復中國的尊嚴。

現在,全國各地都有許多無業游民,但他們都不像毛澤東這樣刁鑽古怪。如果新老左派繼續崇毛,那就等於在召喚這些遊民的復讎。

九、結論

毛澤東為了個人出人頭地,曲意鑽營,不僅通過臭名昭著的「二奶路線」(楊開慧、賀子珍、江青),開始了他的「于連道路」:楊開慧幫毛混入北大圖書館、結識中共創黨人物,賀子珍幫毛站穩井岡山、奪取中共軍事大權,江青幫毛點綴山寨、吸引各地青年燈蛾撲火。這三位二奶們的獻身,成了「毛澤東歷史轉折關頭的第一桶金」。毛澤東的革命道路,與其說是「馬列主義與中國革命的結合」,還不如說是「于連主義與二奶路線的結合」。毛澤東的假革命,把中國人民都變成了叫花子,而讓自己躲進深宮大院,一個人玩弄四舊。

這樣一個毛澤東你們還崇拜?你們要是繼續崇毛,那你們就認命子子孫孫永遠為奴:工奴、農奴、兵奴、學奴、商奴、知識分子奴、黨員幹部奴。

十、餘響

實際上,毛澤東的病例不是孤立的,而是歷史與人性的普遍現象。我們從毛的末日瘋狂中至少可以總結出兩個特點:「暴君晚年」和「階級叛徒」。

1、暴君晚年特別兇殘。暴君晚年因為意識到自己行將就木,所以瘋狂報復社會與人類的念頭油然而生,不可遏止。尤其是那些大權在握的「開國者」特別明顯,例如秦始皇嬴政、曹操、北魏道武帝拓跋珪、朱元璋、洪秀全、毛澤東等。

2、階級叛徒特別兇殘。階級叛徒是我發現的一個政治現象,在二十世紀的獨裁者中表現得特別明顯。

二十世紀第一個獨裁者列寧出身於教師家庭,應該說還是屬於有教養的,但是他掌握政權后卻嚴厲鎮壓知識分子和思想自由,建立無產階級專政。墨索里尼出身新聞記者,掌握政權后全面取締新聞自由。建立法西斯專政。斯大林出身神學院,掌握政權后全面取締宗教活動,建立恐怖統治。希特勒出身於猶太人混血家庭(他的父親是一個猶太人的私生子),掌握政權后卻大舉滅猶,建立了廣泛的集中營制度。毛澤東、朱德、劉少奇、林彪、周恩來、鄧小平……無一不是出身於地主資產階級反動官僚家庭,但是掌握政權后卻嚴厲鎮壓地主資產階級、大肆屠殺反動官僚,上演了一幕幕「階級叛徒進行階級報復」的血腥劇目。

這是人性中最難解最黑暗的一面。

但是他們鎮壓完了別人之後,自己卻坐享其成,把他們原先的出身放大到無限:

列寧成了「最大的教師」,斯大林成了「崇拜的對象」,墨索里尼專門製造新聞,希特勒實現了「猶太人統治歐洲的夢想」,毛澤東、朱德、劉少奇、林彪、周恩來、鄧小平……通過「私有化——公有化——再度私有化」的權力魔術,把自己和自己的家族,變成了中國最大的地主資產階級、反動官僚。

這就是「歷史的辯證法」?

1993年12月26日初稿
2009年12月16日完稿

原標題:毛澤東身上的剝削階級烙印

文章來源:《阿波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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