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言真语】李有甫:折磨蝎子 军官得心绞痛怪病

【新唐人北京时间2021年07月12日讯】上次访问(见文【珍言真语】李有甫:在507所见证特异功能)引起了观众和读者们的兴趣并留言,针对人体特异功能和一些神秘文化,美国洛杉矶的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中心原副研究员李有甫,再次接受大纪元《珍言真语》节目采访,补充了他1980年代末在“507所”工作期间,以及后来私下会诊及在医学学术会上的见闻。

以下为整理的采访内容。

测试特异功能者看前世 三人答案相同

梁珍:你当时作为钱学森领导下的507研究所的人体科学研究中心下面的研究员,做人体功能鉴定,可以跟我们再讲一下,当时是怎么鉴定的,还有些什么特别的故事吗?

李有甫:我已经讲了当时他们怎么测试我的。因为我要去做研究工作,他讲要找研究别人(懂科学知识)的人,他本身还得有功能,这样他能够更理解研究的时候,是怎么回事。因为有很多专家,他们不知道有功能的人的心理状态、他(的功能)是怎么运作的,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测试的一个过程,因为科学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上次说的那个小女孩她有功能,她能看到人的过去世。我(测试时)不说多少次轮回,我只说一次,比如你的过去世是什么、他的过去世是怎么样的,我说现在先把一世能证实了,可以相信了,那我们再往下去研究。

我找了一个人,这个人天生就有功能,(让他看)一个很漂亮的女孩,说这小孩过去世是一只孔雀;那么他看完了,我再让他看另外一个人,又是另外一个答案;我叫他连续看了三个人,他给我一个答案,他们三个人过去世是A、B、C,我不说具体的了。那么这个人走了,另外一个也有功能的人来了,是一个小孩,他的功能也很强,他们俩从来没有见过面,而且他们俩也不认识,我让他看这三个人,他给我的答案是一样的。

当时我们学术会有一个在军队情报部门的女孩,个子很高,她的功能很强,我就让她看这三个人,她的答案跟那两个孩子是一样的。那么这种测试方法在科学上是可以认可的,它就叫做“双盲测试”,就是背对背谁也不见谁。他们的答案为什么一样呢?这肯定是有一定的道理。我自己在探索(修炼)当中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给别人说呢,我只能用这个办法去说,证实它是可以相信的。

梁珍:你们当时要把这些人体的特异功能,确实从科学方面证实,这种研究方法是不是当时也是首次引用的?当时人体科学鉴定,也是中国从来没有过的一个领域吧?

李有甫:是的,当时学术界很多人在全国都是比较有名望的,他们测试,大家对这些东西都认可了。我参加过很多学术会,比如有一次在辽宁空军疗养院,在兴城,当时有很多的高级干部也参加了,他们也喜欢研究,中央领导也有很多人喜欢,他们都相信。(因为)学术界的人已经证实了,已经研究出来了很多东西。在研究当中我自己有体会,所以我心里肯定是很相信的。

折磨蝎子遭上身 军官得心绞痛怪病

李有甫:我还想讲另外一个更具体的,就是人确实是做什么事都有一个反馈、一个回报、一个报应,这种事情确实是有的,只是它的方式不一样,有的早,有的晚,有的是以低级的方式,有的是以更隐蔽的、人们不容易发掘的那种方式表现出来。

后来我离开研究所了,但是他们知道我的背景,当时北京有很多朋友不管是哪个阶层的,他们有什么病都愿意来找我给他看看。当时我也研究中医、经络学。我的毕业论文是涉及经络、脑电图、中医的东西,我用我的方法,比如用针灸给他们治病,那个时候大家都愿意私下找我。

有一个在军队某部总部的一个朋友,他也是个军官,姓杨,这个杨先生通过朋友就认识了我,他找到我,说请我帮帮忙。他说有一个朋友,是他们总部负责组织工作的高级干部,是一个将军,他得了一个病,看起来就像心脏病,他这种心脏病,平时在不好的环境里,比如他没有在很高级的饭店里吃饭,只是一个小餐馆或者坐的是一个普通的破车,这个没事;他要是住进大酒店、坐豪华车、领导人接见他,这个时候他就会突然发病,非常奇怪。

据说有一次李鹏接见他们, 他当时就倒在地下,回去马上抢救,搞得大家很不好意思。把他送到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给他检查之后,说“你的心脏没病”。他真的没病,他为什么这样呢?

后来又很多次遇到这种事情。有一次,一个某兵种的司令接见他,他又倒在地上了,因为他本人表现也很好,平时也都很健康的样子,但是突然在这种场合出现问题,他倒在地上心脏病就发作,人家一看他心脏病发作,又送医院,检查还是没有问题,他因为这件事很生气,又很痛苦。那医生检查说:“就是没有病。”他气就骂那个医生,因为他是军队的人,他比较粗粗拉拉的那个劲,他说:“我这么难受,你们说我没有病,这怎么可能装得出来呢?!”

这个难题,他说:“你研究过人体科学,你从你的角度来讲,看是怎么回事?他举了很多例子,(有时)他莫名其妙躺在地上,心脏病发作,痛得觉得他的心脏就给一个钳子夹住一样。”

那天我就去了北京,正好那次我去北京要办事,他就陪着我,把我领到他们大院里,到他家去。他家是新搬的一个楼房,住在比较高的一层。陈先生个子很高挺威武的,说欢迎我到他家给他看看病。我给他把把脉,没有什么东西;(然后)我用治疗心脏病的方法给他扎针,扎了几针之后,我说“你就放松吧”,他就在沙发上靠着,睡着了。这时我就打坐,我就入静了,我自己有一种方法练入静。

他睡得挺香,这时候我就注意,我闭着眼睛,突然间看到从他背上、从脖子上出来一个蝎子,很大的一个蝎子,这个东西不好看,我就用一个意念,就说:“你走吧。”把它驱除出去,它就像一个风筝一样飘走了,在那一瞬间有那么一个景象出现了,就过去了。

我当时心里的认识是什么呢?我其实自己给了自已一套理论,我说:任何事物都有场,一个生命、一个动物、一个人他都有一个场存在,那个场是我们肉眼看不到的,但是我们天眼开了,或者什么的都可以看到。我说(心绞痛是因为)不好的场在他身上,因为当时我也不能用其它的方法来解释。

这时它(蝎子)走了,然后他睡一会觉就醒了,起来之后,我就说好了,我就把针给他拔下来了。他说:“我这几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舒服。”他说心脏那把钳子已经拿掉了,原来心脏老是好像有个东西卡在那里,夹在那儿,有的时候痛得厉害;有的时候不痛,暗暗的也有东西在那里,不舒服。他说:“今天我的感觉是没有了。”当时他很高兴。

我说,“你好了就好了,我就走了,因为我还要办事。”那个杨先生就跟他一起送我下楼,后来杨先生送我一段,他又回到楼上去了,回家里了。

我们继续往前走的时候,杨先生就问我说,“他这个病太奇怪了,我们都怀疑,他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因为那个时候特异功能、气功都很热,那个高潮,虽然后来不太讲了,但是大家心里也都知道。我说:“有东西”, 他说:“是什么呀?”我说:“是蝎子”,他说:“要不要告诉他?”我说:“不要告诉他,他的病好了就好了,人家是军队的高级干部,我给他说这个,那我作为一个大学教授,说这些东西显得不好吧。”

我当时有这种思想顾虑,说:“你不要告诉他。”他说:“好啊,不告诉他,那怎么说呢?” 我说,“你就说扎针好了就好了呗,就完了。”

我住在他们的一个招待所里,住在一个小旅馆,第二天的火车票都弄好了,准备回去。我在山西住在太原,那时我在山西大学工作。我给他看病的事情是上午发生的,等到晚上十一、二点我都要睡觉了,杨先生突然打来电话说,“你不要走了。”他说明天不能走,我说我必须得走,他说:“你不要管了,你的一切我们帮你解决,你明天要跟陈先生见个面,他要请你吃顿饭。”我说:“是什么事啊?你到底要我干什么?”在电话里我就疑疑惑惑。

杨先生说,把我送走之后,又回到陈先生的家去了。陈先生就问他,他管我叫李老师,陈先生说:“李老师有没有说我身上有什么东西?”这个杨先生很直,他回答说“有,但是呢,就是不让我告诉你。”这个人就着急了,他说:“怎么不让告诉我?”他自己就猜,他说是人,杨先生说不是;说是鬼?杨先生说不是;他说是什么什么,最后他猜了半天,想了半天,他说:“是个蝎子!”陈先生自己说的。

这个杨先生当时就奇怪了:“为什么你俩说的一样?”那我说的是我这样说的,陈先生是陈先生自己说出来的。这回他也瞒不过了,那个陈先生说:“明天你把他找回来,我们见面吃一顿饭,我把这个过程告诉他。”

第二天在吃饭的时候,陈先生就说,他们几年前搬到这个新的楼房,住进去之后,他的太太突然被一只蝎子蛰了,很痛,他就赶快把她送去医院,回来他就找那个蝎子,结果把它找到了,找到之后他很痛恨这个蝎子,就把它放在一个罐头瓶子里,倒上白酒。

陈先生这个人爱喝酒,冬天他有那种炉子,他就把酒瓶放在炉子上烤,把酒煮的滚烫,然后他就喝那个酒。他看到那个蝎子很痛苦,他就很高兴;然后酒喝没了,再倒酒,再煮。他还想了很多办法,没有酒了他就把蝎子放在(炉子)旁边烤,就这样过了很久,最后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蝎子死了,后来他也就忘记了。

从那以后过了一段时间,他突然间就感觉到心脏痛。他并没有联系起这两件事,他就去检查、去看,怎么检查也没有病。

我给他看了以后呢,因为我能把这件事(蝎子上身)说出来,这也是碰到一起了。他说:“你说的这件事情,我想起来了。”就是从那时开始,他把那个蝎子整死了,就出现了这个病。

我心里有一个答案,我自己的一个解释吧,我感觉任何生命它都有个场存在,做什么事情也不能过分,我就想那个蝎子它肯定是有冤仇来报的,(蛰了人)你把它杀死就完了,你要这样折磨它,让它死几回多少次的话,可能它就会找你报仇。

这种场合上,当时我给他的解释,没有用佛教里面的东西,我就从人体科学(方面讲),这种场、这种东西它是另外空间的。这个事没法否定,因为他那个事情和我自己所看到的给他治疗的过程,都吻合了。

1990年传统医学大会现场遥诊

梁珍:这故事很有意思,就是在提醒人真的要善待生命,这种善恶有报的道理。我还想问一下,507研究所被很多人都认为是个神秘的研究所,你在里面工作了多长时间,当时大家研究得出的结论是怎么样的?

李有甫:其实没有结论,每个人的研究,比如梅磊,比如一些研究人员,他们经常发表文章,我就在文章上知道这个人,他写一个气功状态过程,大脑脑电波同步化的现象。比如说他测试到一个人的功能很强,测试到他的脑袋的形状图是个太极图,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也奇怪,因为他也不练功嘛,他们也没有特异功能,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很多文章发表了,当时就完了。

我陆陆续续在那里不到两年,一年多,后来我就离开了,我就出国了,去了别的国家,后来又来到美国。出国后,就是讲一些人体科学、中医的东西,我也喜欢宣传中国的传统文化,人们也容易接受,我很喜欢这样做。那么在国内当时那个环境没有结果,因为没办法也没有人给你统一认识。所以后来大家也就慢慢就没有活动了,这方面的研究越来越少了,这个热潮也就过去了。

1990年我们在河南开了一个“全国中青年医学大会”,那个是传统医学大会,包括中医,也包括西医,包括其它的科目,还有气功,还有武术,还有那个点穴等等这些都有。在那个会上,大家就是讨论这方面的,我看意见都不一致,最后都不承认有特异功能这回事。当时我就在那个会上,我给他们表演了一个遥诊,其实我就是诊病,当时我就是为了证实这个事(特异功能)是真的。

那个会上大多数(医生)是西医的基础,他们的底子都是西医。那个会好多专家都去了,当时中国针灸学会的会长程莘农,还有杨甲三,还有吕炳奎,我背后这个字就是吕炳奎写的。吕炳奎就是中国最早的中医局局长,是卫生部下属的一个中医部的,他是最高的,叫他“中医司令”,也叫中医司的司长。吕炳奎在很早时期,他就在提倡中医,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吕加平的父亲。

梁珍:批判江泽民(汉奸卖国贼身世)的那个(吕加平)。

李有甫:对,吕加平,就跟他父亲性格很像,他父亲也是对一些事情,认准了他很坚持。他就让我给他看看病,他腰疼,他别的医生都不要。后来他说,他喜欢给人家写个字,我说那你就帮我写两句话,我就挂起来了。

当时会上轮到我讲,因为我是评委,我就做一些个特异功能和气功研究,比如我讲脑电图和经络波这方面的实验报告给他们听,我说测试结果是怎么样的。那些医生听说你讲这个,他都不听。你说他懂科学吗?他不认识,你讲科学他也不听;那你说特异功能吧,他不相信;你说气功吧,他不练,他也不相信。大多数西医,也不都是,但是不少的人是这个状态。

当时我在那儿讲,他们不听,我就有点儿不高兴了,我说,“我现在不跟你们讲这个话了,因为我在上面讲,你们在底下开小会。我现在让你们认识一下气功看病,你们都停下来,在纸上写上你的名字,写一个纸条递过来。我如果拿到你的名字,我就知道你有什病,我比你看得准。”我当时是挑战性的说出这句话来,他们一听这个,就来劲了,鸦雀无声。有的人没有来得及写,有的人就赶快写了个纸条,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往前传,传了一大堆条子拿到桌子上了,专门有人收集。

大家都看着我,我从那里面随便拿出一张来,我一看这个人叫刘美,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是多少年了,九零年到现在,姓刘的刘美国的美,我就给她遥诊一下。我说:“刘美这个人偏头痛,心脏供血不足,她有一条腿的膝盖疼痛,还有这两天她在拉肚子,大肠有发炎。”我说:“谁叫刘美,站起来说对不对?”是一个女医生,她好像是从内蒙古来,她举手站起来说,“说的完全对。”

她和我从来不认识,她说,“我今天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开会,第一次把名字递上,他就把我的问题全说出来了。”她以前就知道心脏供血有点问题,她是医生嘛,她说她偏头痛是多年的了,她的膝盖就有点骨刺,膝盖就痛,然后她说:“我的大肠,这两天吃饭有点不干净,拉肚子。”

他们还要让我看,我只看一个,不看了。这个时候有一个广安门中医院的博士,姓赵,我不说名字了。他走到台上来说,我就不相信,我是中医博士,研究中医多少年,“我们可以‘望闻问切’,可以看脸上,看你的体型,知道什么病,这都有方法。”他说:“你这是什么方法?”我说这样吧,你等散了会到我房间去,我在315号房间。

等散了会以后,他带上一个国务院老干部处的什么主任医生,他说:“我不理解你这个到底是什么(原理)。”我说“你不理解,你可以再试”,他又跟我说一个人名字,我说:“你必须得是真人真事,你得真了解他,你不许骗,不许给我说假的。”他说:“没有问题,我是搞科研的。”

他说了一个人,好像是他的外甥女,她的病我说得非常详细,我就不讲了,他说:“完全正确。”他问我是怎么回事,后来我就用我的方法解释了,人都有场,我说可以把这场提到手里来分析,他的身体有什么情况,在这场里都有。我这么解释呢,他勉强接受,但是还不明白,因为他还没有体会嘛,他没有办法理解。

我知道是有个场的感觉,但是,这是什么?那我只有冥冥中相信,有更高层的空间,有另外空间,有另外的生命的表现形式。所以我在心理头,很多事情有了一个认识,逐渐逐渐的就相信,人不光是一个肉身,人也不光是一个思想,他有另外的一个高层的不同境界的表现形式。比如人他有元神,在另外空间所有的生命都有它的存在形式。这对我很有帮助,所以后来我对人体、宇宙、生命,怎么认识怎么研究,我自己心里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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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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