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誠:從沒東西可吃到沒東西能吃

-- 淪陷區究竟是進步了還是棄本逐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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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講「民以食為天」,中共竊國統治淪陷區七十多年來,很多人總是拿中共給人民鬆綁後能吃飽飯以及後期十年發展取得的成就,與曾經人禍頻出的之前三十年相比,並以此得出「取得了巨大進步」的結論。

從小就聽老人們不斷告訴我們,中共統治最初三十年自己忍飢挨餓的種種經歷。尤其是1950年代後期,中共為了「大煉鋼鐵」不顧正常生產,導致在根本沒有所謂「自然災害」的情況下,大批平民百姓被餓死的悲慘史實。

前新華社記者、《炎黃春秋》雜誌社社長楊繼繩先生經過多年研究寫作,出版《墓碑——中國六十年代大饑荒紀實》一書,是有關中國1958-1962年「大饑荒」最詳實、最權威的記錄之一。楊繼繩研究認為:從1958年到1962年期間,中國餓死三千六百萬人;因飢餓造成出生率降低,少出生人數為四千萬人;餓死人數加上因飢餓而少出生的人數,共計七千六百萬人。

雖然時代不同無法直接以數字相比,但我還是想問一句:既使是在並不太遙遠的清政府統治下,什麼時候曾有過餓死人的數量在總人口中的比例,會比中共治下餓死人比例更大?這還沒有計算,因中共發動的歷次政治運動被迫害致死的人數。由此明顯看到,中共竊國後最初三十年所有的災難,都是中共統治所造成的人禍。

據老人們講,民國時候雖然很多百姓食物不足、資源缺乏,但也沒有發生中共竊國後數千萬人餓死的事情。民國時期,受過良好教育的地主鄉紳們經常會自發救濟落難的災民。對黎民百姓而言,畢竟只要能過得去,極少有人願意沿街乞討。退一萬步講,即使百姓從地裡隨便挖一些野菜也是可以放心煮煮吃的,大自然的一切饋贈都能讓人們有機會繼續生存下去。

可是現在呢?早年的地主都被中共搶奪一空、批鬥殺害……,僥倖免於一死的早已變成了平民。之後,只剩下一個壟斷一切的中共大地主了。沒有了競爭,它的統治再無道,做得再不好,你也沒有把它和平「請下去」的選項。雖然表面看,民眾可以吃到東西多了,可是除了享受「特供」的中共官僚們之外,對於普通百姓而言「什麼東西還能放心吃?」成了新的生命攸關、健康攸關的嚴峻問題。

不久前,淪陷區很多人因為吃了看上去非常新鮮,但是誰知是用一種什麼藥劑泡過的大棗而生病,食用者出現喉嚨腫痛、聲音嘶啞、咳嗽、腹痛腹瀉等症狀……。讀到到這裡,我想您若了解淪陷區,肯定想到了帶有「蘇丹紅」的鹹鴨蛋、摻進大量滑石粉的麵粉、用地溝油炒出的菜,以及用「膨大劑」和大量農藥種出的水果、蔬菜和花生,還有摻了三聚氰胺的牛奶,以及把孩子們打殘了的毒疫苗……。

記得數年前與友人交流時,他們說:「過去是沒有什麼東西可吃,現在是沒有什麼東西能吃。中國已經成了一個互害的社會,做罐頭的不吃罐頭;做點心的不吃點心。總之做什麼的人不吃什麼。那些還在吃的人,只是因為他們不知道到底摻了多少假,到底有多麼毒或多麼髒……!」

隨著共產紅毒不斷從城市進一步向鄉村蔓延,社會道德不斷地淪喪,就連人們的道德評價標準都已扭曲變形了。越來越多的人心中的主要地位被金錢佔據,什麼道德、孝道、良知、正直、善良、責任、真愛等等支撐家庭、維護社會良性運轉的東西,都早已靠邊站了。中共建政前,百姓雖然有時因戰亂等會皮囊半飽,可是吃進去的是五穀精華顆粒養身;而如今,雖然皮囊滿滿,可是吃進去的何止是糟粕,簡直就是毒物!

這種通過用透支未來壽命換取飽食感覺的生活,真的是中國百姓想要的嗎?我想,正常人的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因此,我們必須認真思考:從沒東西可吃到沒東西能吃,中共治下的淪陷區究竟是進步了,還是一直在棄本逐末?一個連飲食安全都無法保障的國家,何談強大?一個武裝到牙齒卻不顧人民死活的政權,怎麼有臉說自己「光榮正確」?中國社會到底要被中共帶往何處?我們如何才能擺脫共產幽靈的附體,掙脫馬列毛思想魔咒的枷鎖,回歸用常識判斷是非,回到買來什麼食品都盡可以放心吃下去的最起碼正常自然生活?!

世世代代講「民以食為天」的中國百姓,怎樣才能奪回和潔淨我們和我們子孫後代賴以生存的這片天空?!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轉自自由亞洲/責任編輯:劉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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