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常州毒地名校 當地政府在隱瞞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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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6年04月23日訊】【熱點互動】(1452)常州毒地名校 當地政府在隱瞞甚麼?

中國常州的一所名校,外國語學校,因為選址緊鄰毒地造成數百名學生患病一事,持續發酵,引發中共官方媒體、社交網絡,以及國外媒體的廣泛關注。學校距離污地不足百米,從建校到選址,再到環保評鑑,為何全線缺失?而當地叫板央媒矢口否認,這背後為何有恃無恐?中國的毒地究竟有多少?危害有多深?

主持人:觀眾朋友,關注全球熱點,與您真誠互動。迎您收看這一期的《熱點互動》熱線直播節目。中國常州當地的一所名校「外國語學院」因為選址緊鄰毒地,造成數百名學生患病一事持續發酵,引發中共官方媒體、社交網路以及海外媒體的廣泛關注。

學校距離汙地不足百米,從建校到選址,再到環保評測,為何全線缺失?而當地政府叫板央媒,矢口否認。為何有恃無恐?中國的毒地究竟有多少?危害有多深?圍繞著相關話題我們今天將和觀眾朋友展開討論。開始之前,首先請觀看一段背景短片。

江蘇省重點中學「常州市外國語學校」,2015年9月才搬到新校址,不少學生就出現病症。全校2,400名學生有641人自發體檢,結果發現493人有血液指標異常等症狀。

而和學校相隔一條馬路的荒地,以前是3家化工廠的所在地。專家在這片荒地上檢測出多種化工殘留物,超標數千倍到10萬倍。而馬路的這一邊,學生家長也委託專業人士檢查,發現校內的空氣、土壤、地下水也都有汙染物,成分和對面的化工地一樣。

大陸媒體披露:有毒土地上原有的3家化工廠,過去就是因為汙染太大,招來抗議,才於2010年搬遷。而地方政府收回土地後,本想用作商業或住宅,但是2011年5月,環保檢測發現土壤有毒,只好暫時停用,修復土壤再說。

不過,明知這一邊土壤有毒,但當地政府卻把不到100米外的土地,批給了學校。網民質疑,地方政府怎麼會如此短視?!

大陸網民更擔憂,全中國還有多少有毒土地。近年來,伴隨著中國經濟轉型,數以千計的重汙染企業被趕出了人口稠密區,大陸媒體早前調查發現,大約1/5的化工企業搬走後,留下了嚴重汙染的土地。

大陸《財新網》打比方說,化工廠搬走後,土地用途面臨轉換,好比「騰籠換鳥」。但是許多毒籠子還沒消毒,地方政府就迫不及待把新鳥裝了進去。

大陸學者研究發現,治理汙染要好幾年才能見效,地方官員不願自己治汙卻被後來的官員收穫政績,乾脆撒手不做。這令不少網民憂心,自己會不會遭遇下一個「常外」事件。

主持人:常州毒地名校,當地政府究竟在隱藏什麼?觀眾朋友,您現在正在收看的是《熱點互動》熱線直播節目,歡迎您撥打我們的熱線電話參與討論。今天我們請到兩位嘉賓,一位是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政治學博士李天笑;另一位是時事評論員藍述先生。藍述先生是通過Skype加入我們今天的節目。

「常州市外國語學院」是一所名校,現在又在全國範圍內出名了,不過這一次出名卻是因為它毗鄰毒地。究竟有多毒?能否請天笑先給大家簡單介紹?

李天笑:首先,超過汙染標準指標非常驚心觸目,比如氯苯超過原來國家制定的指標近十萬倍,十萬倍,不是一倍、兩倍、五倍、十倍、百倍、千倍,是十萬倍;四氯化碳超過標準兩萬多倍;其它各種重金屬也超過幾千倍。這是非常重要的指標,簡直是不可想像!

在國外文明社會裡,要是超標幾十倍,那已經是馬上就踢出局了。這事不可能!再有,學校離毒地非常近,只有幾十米;規定是要300米以外。從空氣中都能聞到異味,不要說土壤很深的地方,通過土壤、通過地下水都檢測出來了。剛才新聞報導明顯講了,家長指派獨立檢驗的結果,查出來的有害物質跟工地是相匹配的,說明與這起事件的相關性非常大。

未批先建。環保審批通過是在2012年,但是學校在2011年就已經先期動工,根本是把環保檢測結果當成兒戲、裝門面看待。有一位在三家化工企業最大的一家、工齡三十多年的員工揭示,工廠搬走的當時,挖地8到10米深,有一個籃球場這麼大的範圍,把化學品深埋下去然後蓋上土。

這個人檢舉以後,當地的環保單位說要查。當然也是很表層的查。給出一張圖址是錯的,因為面目全非,認不出來了。所以這個問題整個來說,是物質的毒、是近距離的毒和隱瞞真相,整個操作過程都是在毒害民眾、毒害學生,對他們的生命安全、身體健康造成巨大威脅,都起到非常大的作用。

主持人:當地這所名校2,500人,現在就有500多人已經患病,甚至有的查出白血病。我們也看到,這所學校在選址緊鄰毒地的整個過程中,建校、選址、環境評測為何全線缺失?這不得不引起家長和世人們的拷問,我想就這個問題請教藍述先生,您怎麼看?

藍述:我覺得這裡面有很多疑點值得我們挖掘,比如,這塊毒地上的以前那些化工廠是2011年6月份搬走的,兩個月之後,2011年8月份,「常外」就在旁邊,剛才天笑博士已經講了,就在距離幾十米的地方進行奠基。

在學校奠基的時候,環保報告都沒有出來,環保報告什麼時候出來的?2012年3月底。它急急忙忙奠基,舉行奠基儀式比環保報告早了整整8個月。我專門上網查了一下,「常州市外國語學校」是一所私立學校。你想,私立學校應該不管是老師也好、學生也好、校方也好,不大可能明知是一塊有毒的土地或者有危險的地方建校;還趕著去,趕在環保報告沒出來8個月之前就趕忙去奠基,好像深怕別人把這塊土地搶走了一樣。

這裡面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了毛病?這是值得去深挖的。當時市政府有沒有把可能造成的危害跟學校講清楚?還是市政府故意隱瞞了什麼?因為整個環節,從急急忙忙搬進去,然後就動工、建校。建校以後,去年9月份開學,開學的同時,它在旁邊那塊有毒的地方開始進行換土、進行治理。

整個過程給人的感覺好像是:因為政府深怕那塊有毒的地方沒人開發,所以搞了個圈套,把「常外」這所比較有名的學校搬到那裡去,可能給了一些什麼優惠,讓它搬到那兒去。中國人重教育嘛,覺得名校搬去了以後,馬上地價就要漲。緊接著,再把旁邊的土地治理、開發。當然,現在調查結果沒有出來,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但是整個給人就是這麼一個感覺。

李天笑:現在我查到一些資料,其實江蘇省是江澤民的大本營,常州、揚州、蘇州這些地方的幹部,都是江澤民安插跟他關係非常好的人,特別是常州。常州在2008年一開始,首先響應用GDP發展經濟,開發當地的經濟,把這種模式向全國推廣。當時它率先提出,要關停所有的化工廠,而且開始把化工企業從市中心移到其它地方去,是全國典型的範本,2008年,年內就完成首批35家關停化工企業,到2014年一共完成了75家,實際上它是跟江澤民跟得非常緊的。

2004年,常州市的市委書記是范燕青,「常外」的開工奠基儀式也是他。2004年,仗著江澤民在背後撐腰,范燕青跟上海的陳良宇兩人聯合起來,公開叫板溫家寶的宏觀調控。當時范燕青搞了一個「鐵本」鋼鐵企業,大上鋼鐵,所用的方法也是不顧汙染,8家先期動工的分公司都沒有通過環保,而且6家首先上馬,所用的方式跟「常外」上馬的方式一模一樣。

所以我覺得從根上來講,就是當時江澤民用GDP發展經濟搞的「假大空」,不顧人民的生命安全,不顧中國整個經濟發展的後續情況,甚至不顧中國人將來的生存條件而進行發展所謂的「空頭經濟」。

這種情況下,常州是緊跟江澤民做的這件事情,它現在之所以能夠叫板央視也好,全國這麼強烈的呼聲之下它還敢這麼做,多次出來所謂澄清也好,為自己辯護也好,我覺得是跟江派有某種聯繫,而且歷史上也證明它確實有江派支撐。

主持人:我們還關注一個細節,關於這一次調查發現,家長們和媒體的報導統計得病的學生大概近五百人,但是「常外」統計是133人。為何有這樣巨大的不同?藍述,您怎麼看?

藍述:「常外」直接就在常州,可能面對地方政府的壓力。這是很有可能的。所以地方政府很可能是想隱瞞一些什麼關鍵的細節。這裡面有幾個細節我們可以回過頭去看,看得出來地方政府確實是很明顯想隱瞞什麼,比如本來這一次挖開治理是準備深挖5、6米,把有毒的土全部挖掉,但是挖開以後發現問題太大了,馬上改成只在表面蓋上一層土。因為要深挖5、6米工程非常之大,沒有辨法掩蓋的。

另外還有一個細節,「常外」事件出現了以後,當地規定,勸說「常外」的學生家長不讓子弟轉學,特別是學生家長如果是公務員,常州市政府有內部規定,如果孩子轉學,父母要撤職。所以可以看出來整個做法就是在粉飾太平、降低災難性的調查結果、掩蓋一些關鍵的細節。一直到現在為止,關鍵的細節因為沒有調查出來,所以誰也不知道它在隱瞞什麼,但是很明顯,常州政府一直在試圖隱瞞什麼。

主持人:其實這件事情也不是今年開始的,去年有幾個月的時間已經反反覆覆在媒體上曝光了。今年曝光之後,我們看到當地市委也有答覆,說,對腐敗、對環境要零容忍。真的是零容忍嗎?天笑,您怎麼看?

李天笑:我覺得他實際上不是零容忍,是大力掩蓋事實。因為挖出來的土沒有很好的處理,異味就傳過去了,今年一月份,民眾抗議,他採取的方式不是把事情做得更好;而是開膛破肚發現癌症之後把它蓋起來、縫起來了。底下這些有毒品、重金屬甚至農藥,它不會自行消失,一定會慢慢的滲入土壤,地下水全部都汙染,也會到地面上來。

他又舉出兩個例子,說國外也有這種情況,就是進行覆蓋。我查了一下,國外用泥土覆蓋的底下是生活垃圾,蔬菜、爛菜、雞蛋殼等這些東西,蓋上泥土、種上樹,這是可以。但是它現在下面是重金屬、農藥、劇毒產品,這些劇毒的東西是不會自然溶化,不可能的!實際上就是他把這個事情用物質上的東西掩蓋起來,在形式上他也說是「沒有了」,好像氣味蓋起來聞不到了,看不到了,這就完了。所以根本上來說還是對人民的生命、財產不負責任。

主持人:從現在曝光的信息看,不止是土質本身有毒,而且有兩個重要線索,一是過去化工廠的老員工反應,過去曾經深挖、擺放一些更加有毒的固體物質,深埋進去。媒體也有所曝光。第二,相關的廢料、有氣味的土壤曾經運輸到耕地。您覺得後續產生的影響會有多大?

李天笑:影響很大。現在周圍很多居民、村裡的人都反應:晚上有卡車偷偷摸摸把那些劇毒、有很重異味的泥土傾倒在他們村子旁邊。從道德上講、從法律上講都是不顧人民的生命、財產,不顧人民的安全,等於把危機又轉嫁到周圍的村民身上去了。這種現象在中國還很普遍,我讀到,中國大概有四百多個癌症村,主要就是當地的汙染企業把廢水弄到村裡邊去,甚至把垃圾、廢料、有毒的重金屬等弄到村裡,就使得村裡邊的人得癌症。這個情況跟今天「常外」的情況非常相似。

「常外」絕對不是孤立的、偶然的個別現象,而是全國性的汙染情況。這種汙染情況從中共執政到現在一直很嚴重,尤其是在江澤民執政的1980年代後,2012年、2013年更加劇了這個過程。1980年代末的汙染企業,整個汙染土地大概也就幾百公頃,2012年調查,已經兩倍多了。在江澤民執政時期,霧霾情況、酸雨情況、90%經過城市的水都汙染、不能喝的,整個情況出現全面惡化,是不可逆轉的生態狀態的倒退,這跟江澤民執政有絕大關係,一是他政治上的腐敗,其次迫害民眾,再是法律上的崩潰,還有就是嚴重汙染,整個造成全面性的危機。因此,從今天來看,如果要倒查或者追查誰的責任,那江澤民是首要的。

主持人:名校和毒地這兩個詞本來不劃等號,但是現在就截然劃上了等號,而且呈現在全國以及全世界人民面前。藍述,我想請教一下,究竟中國的毒地有多少、範圍有多深?能否為大家介紹?

藍述:毒地的範圍,我看到2014年中共官方、北京出的一份報告,這份報告是從2006年到2013年進行長達8年的調查,發現中國超過16%的土壤已經是汙染超標;耕地面積有超過19%是汙染超標。那就是接近全國1/5的耕地種出來的東西不能吃啦。

我看到海外《大紀元》報導,採訪湖南省石門縣白雲鄉的村莊賀山村,村民不到1,600名,根據當地村民反應,從2009年到現在為止,因為砷中毒已經死了超過120人,也就是說,接近9%的人因為汙染問題而造成死亡。

我看到網上有一位湖南的大米商人寫了一篇短評,他說,做買賣大米行業內的人,基本上不敢買湖南本地的大米。為什麼呢?因為湖南本地大米的鎘含量太高,不敢吃。他們連做這個買賣都不敢,你自己不吃,你賣給別人出了問題,你將來也跑不了。

大家想一想,我們中國有一句古話,古來就這麼講:「兩湖熟、天下足。」湖南、湖北就是產大米的地方,只要這兩個地方豐收,天下的老百姓都不愁吃的了。結果現在搞得基本上大家連湖南的大米都不敢買了,就是懂行的人;你不懂行的沒辦法,你吃了。懂行的人連湖南的大米都不敢買,你可以想像到情況已經可怕到什麼程度!

李天笑:我就舉個例子,北京現在很熱門,地價非常高,在朝陽區五環的康全新城小區,挖地以後,發現多環芳烴致癌物超過標準一千多倍,跟這一次「常外」情況非常相似。五環的康全新城小區深挖二十多米,原來這地方是鐵道部生產防腐枕木的工廠,防腐劑等各種各樣的化學品深深滲入進去了。

在中國,據說,現在查出來需要修復的汙染地塊一共只有一百多塊,這可能嗎?這麼一點點?只一百多塊?美國,我們知道查出來的、公布的就有40萬到50萬塊需要修整的土地;歐洲也有幾十萬。中國大動工程的情況不單單是全國各大城市,二三線城市通通都在造房子,這種情況下只查出來一百多塊有汙染的土地,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中國現在怎麼治理汙染毒地的法律空白,到現在為止是空白。情況是非常嚴重的。環保部曾經做過調查,花了4年時間,至今不敢公布任何信息,因為公布出來以後,馬上老百姓要造反;非常驚心觸目,事情非常嚴重。

主持人:而且大量的毒地也轉化成了商宅,比如北京廣渠門15號這塊地原來就是一家化工廠,現在變成了地王。

李天笑:所以到中國去投資買房,現在不單是地段、交通、入學,而且房子不單單是豆腐渣,現在問題是這個地方住進去以後,命還要不要、健康還要不要?這麼嚴重的問題!對於這個問題,我覺得現在大家要有高度的認識。

主持人:有專家分析,指這些毒劑被處理的屈指可數。造成如此嚴重的現象究竟為什麼?藍述,我不知道您有什麼樣的分析?

藍述:它完全是不顧後果。就是剛才天笑博士講的,江澤民治理國家時期,用他自己的話講,上海話講就是「悶聲發大財」,當年他用鄉音在香港接受記者採訪講「悶聲發大財」。這完全跟中國共產主義的文化有關係,既不信天堂,也不信地獄,也不信輪迴,人就是這一輩子,你不賺、你不過好那以後就沒機會了。最後上上下下的腐敗都是從這裡來的。

1980年代初,中國的人均耕地面積大概是2畝,到了2003年,江澤民下台的時候只有1.4畝。你看是不是大幅度的減少?減少了接近30%。江澤民以GDP和腐敗換取中共執政的穩定性,這一套方針、政策以及他的想法、策略是造成整個中國經濟發展面臨如此巨大的問題,特別是汙染面臨如此巨大危機的最主要原因。

李天笑:江澤民在台的時候,他請外國人替他寫了一本書《他改變了中國》;他確實改變了中國,不過是負向性的改變,把中國從一個好端端的中國,全面摧毀成為不能夠生存、所有人都想到國外移民的中國,而且把中國道德、傳統文化徹底破壞殆盡。我覺得江澤民於此確實犯了很大的罪。

主持人:我們說起毒地在中國如此的嚴重,在海外有沒有這樣的毒地事件?會怎麼處理呢?

李天笑:海外,我們知道有一個很著名的拉夫運河住宅區,在美國發生的,原來是化工廠,沒有進行修整,蓋了住宅區有700戶,後來出現流產、癌症等,提出來以後,當時卡特政府就立了法《超級基金法案》,法案規定:誰汙染,誰負責。當時大部分的錢來自於專有企業,如石油企業、化工企業的稅收,少部分來自於聯邦政府。這筆錢拿出來是幹什麼呢?如果追查到的企業暫時付不出錢,聯邦政府先墊上,然後起訴它,再把這筆錢拿回來;換句話說,誰汙染,誰負責。

今天在中國,我認為江澤民執政、中共執政造成的最大惡果,所以要追究他(它)的責任,義不容辭。

主持人:非常感謝二位的點評、分析,也感謝觀眾朋友們的收看,我們下次節目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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