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中央编译局里衣俊卿和常艳的那些事儿

【新唐人2013年10月26日讯】为伊消得人憔悴,这是常艳的写照。“伊”便是衣俊卿,中国文字里谐音的巧妙,使得一场剑拔弩张的艳情也兀自有了些许凄凉的诗意。她在纪实小说《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衣俊卿小n实录》里写道“我把这篇东西发出去时,就是亲手毁了自己,以一种短、平、快的方式毁了” “我觉得我的爱人,他必须与我离婚。我的事情曝光之日,便是他可以踢我出门之日”。女子的性子本为玉质,应如花般娇,可常艳中央编译局里与衣俊卿一场情感较量,女心不可避免被侵蚀成了怪石嶙峋,突兀地张着锋利的边缘,不但磨砺着衣俊卿及他的女人们,也磨砺着自己。而最终憔悴了的,不仅仅是来北京的梦想,就连人生已有的华彩,也按捺不住地雨打风吹去了。

中央编译局,好比明清时期的文馆内阁,杨金海、张文成、武锡生、刘文胜等等都是满腹经纶的内阁阁员,而衣俊卿俨然就是内阁大学士—-专为当政者的路线言行提供理论逻辑的皇家顾问。但凡寺庙和学府,只要披挂上了政治这个行头,无形中就有了皇家的体面,暗地里都会平添一种凌厉的贵气,普通人轻易近不得。所以常艳、江洋、张欢等一班女子进入中央编译局的过程犹如皇家选秀,文章学问只是入场券,比试的功夫是狐媚术和攻心术。单单看常艳入站博士后这一年另几个月间,就厮杀拼搏得如此惊心动魄。中央编译局这个庄严华丽的地方,无孔不入地上演着各种欲望交织的大戏。而因为衣俊卿文人政客的双重身份,此戏并非平常戏,个中精巧惊险竟是到了极处。

杨金海是常艳的导师,中央编译局秘书长,实质上却是衣俊卿和常艳之间的皮条志愿者。《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第十一节《再续情人节》写道:“衣俊卿不止我一个女人,江洋不是他的唯一,我也不是。我们不存在谁取代谁的问题,我们背后也许有些利益代言人(如张文成肯定是力捧江洋、杨金海至少在名义上是力捧我的)。其实,我很奇怪,为什么要这样?杨金海与张文成俩人在会上"掐架",谁高谁低,似乎取决于某个女人在衣心中的受宠程度”。不过,志愿者并非一无所求。第十二节“总结”写道“事实上,他也有自己更高的政治抱负,前一段在争副局长之位时败北(衣给我讲的,说是魏海生帮助陈和平活动,因此,杨和魏那一段时间关系紧张)”。这句话里的“他”,便是杨金海。做皮条志愿者是实现自己政治抱负的手段,通过常艳抓住衣俊卿是杨金海的隔山打牛之术,目的就是拉拢政治同盟,铺平自己的升迁之道。

杨金海如此,张文成想必也这般。在中央编译局里,大概每一个衣俊卿的女人后面都有一个精通隔山打牛之技的皮条志愿者。而衣俊卿顺势而为,借力打力,通过皮条志愿者任意操纵摆布女人。常艳何等聪明,衣俊卿袖里乾坤的功夫她后来也了熟于心(小说第十节“缘何再生枝节”记录有“我开题后的那次不愉快,他是操盘手”。“局里除了少数几位局领导之外,剩下的人是看谁的脸色过日子,我还是知道的。一帮狗奴才!36号院谁说了算,我现在已经看明白。我以往的遭遇,他全脱不了干系”)。

女人,皮条志愿者,衣俊卿三方形成了一个相互利用相互制约的怪圈,环环相扣。怪圈的秩序便是潜规则。想在江湖混,就得按潜规则出牌。

这是一个很奇特的现象。猴群中的猴王宠幸部落里的每一只母猴儿,其余的公猴们在母猴失宠前,仿佛泯灭了性别,纷纷攀附被宠幸的母猴来挤兑对手,实质也是在猴王面前争宠。母猴向猴王争宠,公猴也向猴王争宠,只是战场不同,武器不一而已。

三妻四妾七十二嫔妃其实是男人最原始的本性渴求,这个本性如同大闹天宫的孙悟空,时时刻刻在男人的意识里躁动不安。千百年来文明的发展就是把孙悟空压住的太行山,而无论太行山有多巍峨,孙猴儿仍然压抑不住蠢蠢欲动,呼之欲出。每一个男人的思想意识深处,都被太行山压着一个孙悟空,满怀期待地盼望着唐僧降临。唐僧要去西天取经,就会把这只离经叛道的猴子放出来。而唐僧到底何方神圣?在中央编译局里,放出衣俊卿本性猴儿的唐僧,就是局长职务的无限权力。常艳是否脱产是否在职博士后,课题项目审批主动权握在局长衣俊卿手里。也难怪常艳会把自己身体连同礼金一并奉献给衣俊卿(小说第五节“走到写字台跟前从自己的包包里取出钱,要往他的袋子里装”“这次和他见面之前,我就想一定得送出去!不能因为上床了就不办了”)。奇妙的是,马列恩格斯主义,本就西来之理论,一千多年前的唐僧前往西天取经,中央编译局的唐僧职责也是取西天之经。内阁大学士的文章理论,洋为中用,把共产主义拿来论证成了中国的特色。这不能不说是衣俊卿乃至中央编译局的本事。

中国的佛教和政治向来彼此映照,异曲同工。佛教的唐僧取西经而创立了唯识宗,被奉为初祖,自成一派。而马克思主义传来中国,便有层层机构继承发扬,自成信仰。这层层机构,便是宣扬政治信仰的唐僧。

不管怎么说,唐僧西天取经开宗立派功不可没,但自古以来都忽略了他的另一项丰功伟绩:把孙猴子从太行山下释放了出来。以至于每一个机构都成了猴王的山头,山里的公猴和母猴们都在潜规则里和文明对抗,努力地回到人性泛滥的原始社会。

这或许就是佛教里神秘的轮回吧。只不过不知道目前处于哪一道轮回,天?人?阿修罗?畜生?饿鬼?地狱?

常艳承认自己“性子很刚烈”,最终没能遵守潜规则。在衣俊卿无限释放自己男人的本性时,女人的本性也然复苏: “我承认自己没有城府,没有大度的心胸,不可以与别人分享感情”。“我给他讲,如果他有很多女人,我无法做到与别人共事一夫,会离开。他说就我一个,除了妻子。我说不信。”“而我太贪心,该要的不要(以前我也没有问他要过什么),竟然问他要感情,且是专一的感情”

“专一”一词在常艳和衣俊卿之间,也创新出了新的逻辑。即:在妻子之外只有一个女人称之为专一。或许,专一的“一”也可以成双的,马克思学说虽然是西天取回来的经,但解释权仍然在中国人手里。

男人的本性和女人的本性自古以来都不可调和。常艳和衣俊卿亦如此。向衣俊卿索要100万的目的是幻想着衣俊卿对她专一。“等着他打款。付出才会知道珍惜,想拥有很多女人必须得摆得平”

常艳未必不知道衣俊卿处处留情的性子,可衣俊卿却早已不是平常男儿。一个政客的男人本性一旦被释放,就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任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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