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请不要和我谈祖国

【新唐人2012年11月21日讯】【编者按】这是转自署名“海底”新浪博客的一首“赤奴的歌”,写得真好。只是千万别把那个黑暗的“马列政权”当成你我的祖国。除此以外,你那震撼人心的痛苦诉说全没有错……

宋人胡铨曾上皇帝书曰:“夫天下者,祖宗之天下也……”由此可知,我们的祖国,乃是祖宗留给我们的那一大片山河土地,和世世代代繁衍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绝不是“马列子孙”及其史无前例的外来黑暗政权……。

尽管你语气那么动听
尽管你舌头那样柔嫩
尽管你声音那样磁性
尽管你面容那样温馨
尽管你形象伟大光正
请不要和我谈祖国
因为我是奴隶
始终一无所有
从赤裸中来
又赤裸着走

考古学家说我的线粒体
来自遥远非洲
东方博识说我眼睛深黑
当今产自亚洲
西方女士说我阳具萎小
一定隶属Z国
随便吧
因为我是奴隶
从来一无所有
我们原本世代为奴
请不要和我谈祖国

祖先把枷锁套在父辈的脖颈
父辈又把锁链锁住我们脚踝
虽然我天性叛逆崇尚自由
有时候会偷偷把锁眼捅开
可只要一听主人恐惧的脚步
我就会乖乖把自己重锁起来
就像我现在赤裸站着
已经习惯了任人摆布

户口本是我的终身镣铐
如影随形使我无处遁逃
只有当我赤条地站在这里
他们才会从农奴簿上注销
身份证对我终生遥控
车店凭证只配住桥洞
从县访办到久敬庄夜行晓宿
八千里路云月使我脚生燎泡
指纹和虹膜是基因烙印
身份和职务将拷贝终生
当我的身体用美元交易
可以在签收时证身勘验

临走时他们还扒下我的皮肤
让我托着风衣裸对众生上帝
这件衣服是父母赠我遮风挡雨
褪下它后我就真的再无从遮蔽
虽然我带给诸位不堪和羞辱
但不是你们恶心嫌弃的理由
我的鲜血早无偿捐给红十字创汇
我的脏腑早掏给迫不及待的权贵
我的头发早卖给那些有钱的秃顶
我腹腔空空只剩无人问津的下水
请不要和我谈祖国
更不要和我提Z国
我的形态在橱窗已不堪入目
更怕玷污那片古老神圣疆域
我的狰狞使各位惊秫
所以愈不想羞辱Z国
我为它已贡献了一切
只是一无所有的奴隶

奴隶没有国界
奴隶没有祖国
叔公被卖往美洲充着猪猡
舅公被卖往欧洲称着工蚁
姥爷当着猪仔卖往南洋
一把蔗刀收割地老天荒
爷爷曾被刺刀押往东瀛
也和我同样被剖腹挖心
父亲不甘祖国的沉沦
在白头山外死命冲锋
他在战场练就了一副大炮嗓门
后来被割喉在饿狗啃尸的牛棚
大哥因为太饥饿
总刨坟土来凑活
观音土终被他偷扒干净
露出了父亲简陋的棺椁
侄儿的饿殍不是很白胖
月黑风高大哥不舍埋葬
大嫂洗了又洗烫了又烫
一家四口偷充半月口粮
姊姊没有裤穿光着屁股
投井是受不了支书欺负
母亲拎着破鞋挂着门板
只为祖国圣洁悬梁救赎
弟弟正法是因墙上鸦涂标语
五毛子弹费还是我丧家自付
我们世代为奴
请不要谈祖国

谈祖国会使我热泪奔涌
谈祖国会使我格外伤痛
谈祖国会使我呲牙怒目
谈祖国会使我喷张血脉
谈祖国会使我车裂肝胆
谈祖国会使我满腹心酸
谈祖国会使我哀莫悲切
谈祖国会使我羞愧难当
我以为祖国是广夏华屋
但我的栖所推成了废墟
我以为祖国是茂盛的园子
可我欣赏到的是圈墙冷漠
我以为祖国是那一方乡土
可政府申明那里已归国有
我以为祖国是那缕炊烟
城郊荒野使我裹足不前
我以为祖国是温暖的大手
可遭遇头破血流警棍打手
我以为祖国是那五尺葬地
天价墓位迫我和兄弟同穴
好在我已不需要埋葬
被供消费生命的观赏
欧洲的纳粹东方的会党
将我塑化在古老华表上
好在我已经一无所有
取无可取也剥无可剥
世间斗胆的江洋大盗
他们恐怕也不会光顾
就这样站到地久天长
告诉世界我来自中国

不要嫌我不懂礼节紧皱眉头
我也曾是东方儒家忠实信徒
我应该温文面孔表示儒雅
只因为死了还欠主家房租
东方的文明精深博大
西方贵族要知它源头
忠君报国是我们的信仰
死而后已是我们的命数
我们自古就以德报怨
诚信就是至高的范畴
前生帐欠了要做牛马
这不由使我忐忑忧愁
不要羡慕我强硕性感饱攒肌肉
那是因为我一年到头在挖地沟
不要以为我是力大无穷的勇士
其实我是贩夫走卒乞丐一盲流
东方辞汇自古晦涩难懂
所以留学中国必有缘由
我原以为死亡多么痛苦悲壮
不料想却如此充满艺术风光
我无法面对美女来熙勃起
定是那尸工偷学糟糕手艺
我不能微笑是因为截断了笑肌
我不能流泪是因为弄坏了泪腺
我不能哭泣是因为掐断了喉管
我不能动弹是因为脚钉在台面
我不仰望是星空从来没有奇迹
我酷似西方的耶稣蒙难
我又像东方的厉鬼撒旦
我究竟代表生命还是艺术
烦各位去问中华学者海底

我不能勃起早已经无所谓
只担心我的民族永远阳痿
奴隶没有祖国不能没有民族
是他伟大传承诞生我的血肉
一滴血一片肉都还给民族
一寸骨一段筋都交给造物
我原本一无所有
从赤裸中来
又赤裸着走
没有祖国没关系
本来生而为奴隶
如今死后才真正明白
奴隶没祖国只有天国
所以我只能默默恳求
千万不要和我谈祖国

转自黄花岗第41期

相关文章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