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中國經濟是市場經濟還是權力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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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2年6月19日訊】任何一個國家都是政治國家,這就是說每一個國家在確定了自己的國統、法統以後,就去建立一套社會保障的制度,然後這個國家就在這一套社會制度下運作,一段時間以後,再去比較其它國家的情形,於是社會制度孰優孰劣便一目了然了。

那麼中國大陸是個什麼性質的國家呢?首先中國大陸不是個民主國家,這一點是確定無疑的,既不是聯邦制,也不是君主立憲制,既不是皇權制,也不是宗教制,從憲法上就開宗明義的四個堅持上看,中國大陸就是個共黨國家,實行的是共黨的一黨當政。

共黨前黨魁胡耀邦在一九七七年的時候曾經說過,我們名為無產階級專制,實為一黨專政,一黨專政又變成了領袖專政,離開了民主,那就是法西斯專政。其實這話不必胡耀邦說,中國人都知道中國大陸的國統是黨高於國,是個人專政,是法西斯專政。法統那就是馬列毛的社會主義,三十年前曾經是共產主義,並且還加上了「天堂」兩個字。

俗話說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人從虛無中來,又到虛無中去,天堂地獄也屬虛無。三十年的共產主義死人億萬,他們是去了天堂、還是下了地獄呢?顯然共黨無法對死者們給個交代的,於是就又變成了社會主義,再不提「天堂」二字了。共黨的主義是最多,一大堆主義都是共黨要打倒了,只有共黨的主義是永遠正確。

問題是什麼是主義?主義是什麼?主義的出現是對問題而出現的,一個主義的提出,為的是喚起人民對共同的問題的解決的關注,好的主義可以作為對社會問題整體解決的辦法,這就是胡適先生在八十多年前為什麼提出了多研究點問題,少談點主義的原因。

我們必須承認每一個個體的人都是最大的製造問題和解決問題的源泉,一句開玩笑的話就說明了這一點。一個樂觀主義者就發明了飛機,而悲觀主義者就發明了降落傘,人世間和社會上的矛盾和問題永遠存在,所以也沒有一種終極的主義可以解決一切問題,但是好的主義是可以推動人類和社會進步的。

聽到了許許多多的同胞說,他們曾經支持、或者加入共黨,是出於理想主義使然,這裏就出現了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這個世界上究竟有多少種理想主義,這是很難說清楚說完全的。從目前來看比較大的理想主義應當是宗教的復興主義和民族主義。

二十多年以前還有共產主義,現在共產主義成為了人類的公敵,而宗教的復興主義一旦變成了像伊斯蘭的原教旨主義,那就蛻變成了恐怖主義了,也成了人類的公敵。民族主義是一把雙刃的刀,在沒有民族興亡大威脅的前提之下,民族主義者是不太受歡迎的人。

共黨自己不提共產主義了,但又煽動民族主義,殊不知中華民族的這塊土地里,平白無故是出不來共黨極權這種東西的。六十多年的經驗證明,無論共黨如何宣傳、洗腦,它在這塊土地上是扎不下跟的。民眾更不會把它當作是文化的傳統去保留和繼承的。這就是第二個問題,理想與真理之間的關係。

我們作為人的三大自然屬性,一是自由的精神,二是自主的意志,歸結到第三點那就是創造幸福的生活。這就是人出現以後,關於人性的真理。自由精神追求的明德,也就是真理,自主意志那就是去實現這個真理,創造幸福生活就是個目的。

顯然在中國大陸,人性被共黨泯滅掉了,社會問題就成了堆,民憤才四起。問題出在了哪裡?如果我說這一切問題的總根源是出自共黨,估計不會有太多的人反對。前蘇聯的戈爾巴喬夫曾經說過,做人的基本道德、良心都很難在黨內找到了,更不要提什麼先進性。

作為一個政府的終極目標,其實就是讓人民受到實惠和得利。但是在極權專制的國家,由於是一個人在專政,其憲法又是為這種專政而制定的,那麼人性中的不確定性、投機性、隨意性、偶然性和好惡性就時刻在影響這個國家和人民。就更不要說共產主義、法西斯主義、恐怖主義的頭子們人性中的狂妄性、貪婪性和虛偽性了。其實做人做到了這個地步上,他的人性基本上喪失了。

理想主義者們心中的共產主義是天堂,堅持社會主義是強國富民之路,而改革開放一定會讓人民小康,可事實卻是民間由此而產生的悲劇是一再的重複出現,看起來理想主義也是個虛無的東西,不如踏踏實實的研究些當前的實際問題,研究些可以解決問題的主義,這其實就是真理。

共黨成了人民最大的問題,反過來站在共黨的角度上看,人民始終是共黨的最大問題,這兩個問題其實就是一個問題,那麼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共黨們是日日夜夜在思考著這個問題,想出了許許多多的辦法去整治人民,去維持它們的統治。

那麼作為人民中的每一個成員就不得不去做出一個選擇,這個選擇就是要黨還是要人民?在社會制度的選擇,則是要極權還是要民主?從根本上講就是一個究竟是要獸性統治國家,還是人性的政府來管理國家的問題。

共黨們是很了解自己的性質的,所以在國際間的往來上,從來不說中國大陸是共黨國家,只說是社會主義國家,這個說法確實使不少的中國人相信了。儘管他們大多數認為這個所謂的社會主義是太壞了,但在國際社會上卻沒有一個國家承認中國大陸是社會主義制度,反而一致認為中國大陸就是一個殘存的共黨國家。

原因很簡單,實行社會主義的先決條件之一,那就是建立保障所有的人的正當合法的權益不受政府的侵犯和踐踏;第二是要把全民的國家福利和基本的社會保障制度建立起來;第三,沒有民主的政治制度,就不可能實行社會主義的全民受益的管理辦法。

對於這三點定義,共黨們或許只有極少數的幾個人懂的,而其它的99%以上的絕大多數是不懂的,即便是幾個少數懂得的,也裝不懂,因為這種極權下的所謂社會主義,對它們的為所欲為是太有利了。在獨裁專制的國家,是獨裁專制者們在拚命的撈錢,而國家的公務員們為了保飯碗,是不太敢做越軌的事情的。

只有在中國大陸,整個體制都在貪腐,甚至是一個採購員、一個村支部書記貪污的錢都能夠多過科長,多過縣長。既得利益者們擺出了一副令人噁心的大老爺、奴隸主的樣子,而國家的主人們,人民卻都成為了實實在在的奴隸和螻蟻。

馬克思的主義一定要把奴隸社會說成是人類社會發展的必然規律之一,但是在中國的社會發展史上,卻沒有經歷過奴隸社會。於是共黨就在中國社會發展史中,強行的劃出了一個幾百年的一個階段,非說這個階段就是奴隸社會。於是孔夫子就倒了霉了,克己復禮就被共黨說成是復辟。

可是在馬克思所說的五個必然規律之中,卻沒有提到極權社會,可是在中國的歷史中,沒有奴隸社會,更沒有過極權主義統治的社會,但是在共黨當政的這六十多年中是全出現了。一個狂妄貪婪的獸性團伙,領導著一個龐大的奴隸的群體,居然把中國大陸建成了輝煌的盛世,這在理論上、邏輯上都是根本就不能成立的。

對於這種根本就是悖論的說法,居然還有人相信,這或許就是理想主義,這種主義既不面對的社會的問題,又不去研究這些問題產生的原因,更不去研究解決問題的辦法,只是一味的去理想,其實就是幻想。即便有下愚不移的古訓,但卻也愚的令人驚訝。

二零零五年共黨中央黨校的一位負責人說過,吃財政飯的公務員人數是高達七千多萬,只給他們發工資的開支就佔到了中央財政收入的38%。美國政府二零一一年對國民醫療保健的開支佔到了GDP的6.7%,而共黨在這方面的開支僅佔GDP的0.8%,而且這筆錢的三分之二以上是用於八百多萬名共黨高中級幹部們的,老百姓是沾不上邊的。

今年的第一季度,美國人民的消費佔到了GDP的70%,僅三月份的人民消費就比二月份增長了0.8%。消費的項目是房屋的裝修、改善、買汽車、家用電器、服裝和娛樂;在中國大陸體制外的學者們測算,人民消費僅佔GDP的43%。

而這筆消費中的10%到15%是應對物價上漲的開支,實際人民消費是降低了,該買的不賣,或者是少買,反映出民生的艱難。中國大陸對外貿易的順差,從二零零七年的最高點,也就是佔GDP的8.8%,下降到了二零一一年佔GDP的2.6%。

既使如此,美國的《華爾街日報》和英國的《金融時報》都有學者發表了文章說,中國經濟的國際收支平衡,實際上是以國內經濟的失衡加劇為代價的。所謂的國富民窮與嚴重的所得不均,正是問題的根源。文章中還提到,中國經濟的調整情形是背道而馳的,使投資佔GDP的比重越來越高。從二零零七年到二零一零年,這個比重從41.7%上升到了48.6%。

在全球的範圍內,投資的比重通常是穩定在22%到24%之間。因為投資最終還必須是由消費者們來加以消化的。中國的佔了GDP一半的投資,加上國民的消費極低,顯然就造成了違約的危機四伏。

當前整個世界的經濟仍然處在衰退之中,尤其是歐洲又陷於債務危機,但是這些只要是從共黨們的嘴裏說出來,立時就變味了。先說美國人都要了飯了,可是共黨又拚命的投資美國股市;五毛們說是中國在挽救美國的經濟,其實是美國的股市穩定的在上升,已經恢復到了金融風暴前的市值,反而是中國的股市四年半了,仍然在半死不活的殘喘著。

共黨又說要挽救歐洲的經濟,又宣傳說什麼歐盟祈求共黨借錢給它們,可是國際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提出了一個六千億美元的新的基金項目,來幫助歐洲國家解決債務的危機,而日本當即就向這項基金提供了六百億美元;歐盟國家是出資兩千億美元,唯獨沒有中國大陸。

中國是個嚴重的缺油國,這是大家都知道的,美國和俄羅斯宣布,合夥投資五千億美元開發北極和黑海的石油資源,又沒有中國大陸。共黨宣傳說歐洲人民失業率高,沒有工作掙不到錢,差點就說出都要了飯。

可德國今年第一季度,汽車業招收了八萬名員工,同時各個行業對工程師的總需求量是十萬六千人,全德國失業的工程師總數才一萬九千人,全部召回去工作了。但仍然缺少八萬七千人的位置,其中包括了三點五萬個機械工程師和二點二萬個電氣工程師仍在招聘之中。

加拿大也在為招聘不到足夠的技師和技術工人而著急,同時聯邦政府又在裁減一萬九千名的公務員。許多國家都在裁減公務員,同時還消減留任公務員們的年薪。再看看共黨政權,在債台高築,以瘋狂印刷新鈔票的辦法,解決政府財政的短缺,反而擴大公務員隊伍,而且還年年提升工資,另外公務員們還有貪腐和灰色的收入。

共黨國務院宣布二零一二年開始政府的公務車一律只准買國產車,但是領導幹部們除外。一份二零一零年的調查顯示,當年買公務車的總開支是八百億元人民幣,所買來的車輛中的80%以上是進口汽車。

記得那還是二十多年前,廳局級的幹部的坐車只有兩種,一種是北京生產的美國切諾基的吉普車,另一種就是日本的豐田車。現在據說是奧迪、別克、賓士、寶馬,連日本車都顯得有失身份了。這個新規定中除外的領導幹部,不知是從那一級開始算作是領導幹部,是從村支部書記、還是從鄉鎮長算起呢?

近來中國大陸是連續爆出了患者刺殺醫生的事情,美國的對外關係委員會的一位高級研究員去中國的上海進行調查,這位研究員對自由亞洲電台說,中國大陸73%的醫院都有醫療糾紛發生,原因是醫療保健原本是一項全民的福利項目,可在中國卻成了賺錢的機器。

他在上海郊區的一處全國最富裕的農村調查時,和一個剛剛做完胃部手術的農民的談話中得知,儘管這位農民買了醫療保險,但是他仍要為這次的手術付出一萬兩千塊人民幣。這筆錢相當於這個最富裕的村子的人均一年的收入,一萬兩千塊錢摺合一千九百多美元,這就是人均收入。

這位研究員是被共黨帶到了指定的櫥窗城市和指定的櫥窗農村去調查的,如果他能夠自由調查的話,他應該去江蘇的北部,或者是安徽、河南、山東、山西去調查,他會發現這些地方的農民人年均收入不過一兩百元人民幣,不要說看病了,就連醫療的保險都買不起,有病等死的人當然就不會和醫院發生醫療糾紛了。

美國的CNN電視台在一項金融的報道中說,現在是投資人從中國股票大逃亡的時刻了,報道還提到中國銀行股的股值,僅這兩年之內就大跌了30%。中國銀行股票中有一項叫做是全球中國金融的股票,從二零一一年的十一月至今就下跌了27%。

報道最後提醒投資人說,請記住在中國銀行是國家政策的一環,是國家政策的工具,是共黨權力的槓桿。這句話才叫做一語道破了實質。中國經濟不是自由市場經濟,仍然是共黨的權力經濟,所以有學者說,中國正在遭受著資本主義的社會的兩大惡魔的折磨。一是環境的破壞,二是人性的喪失。

由於共黨貪婪的本性,才可以毫無保留的接受資本主義的陰暗面,也就是無止境的追求物質利益,忽視人的尊嚴,對西方的技術和商品狂熱追求的同時,卻對西方管理文化所強調的坦率、直接和誠實的這些質量漠不關心。這段話又說一語道破了實質。

看來問題是不怕多,尤其中國大陸,各種各樣的問題是多如牛毛,任何一個人抓住任何一個問題去進行研究,得出了問題的實質,於是解決問題,就不是個難題了。共黨從來只會製造問題,製造社會動亂,製造冤假錯案,但卻從來不會去解決問題,這就如同共黨們只會破壞,但卻從來不懂得如何去建設是一樣的。

這是因為共黨首先不敢面對問題,因為共黨就是一切問題的製造者,當然就更不敢去研究問題了,不去研究問題,也就等於沒有解決問題的辦法。共黨的能力所能達到的充其量就是大肆宣傳什麼北京模式,一枝獨秀,舉世震驚之類的欲蓋彌彰的伎倆。要人民,要國家還是要共黨,已經是每個中國人該做最後的抉擇的時刻了。

謝謝各位聽眾朋友們的收聽,下次的這個節目的時間里我們再見。

文章來源:《希望之聲》(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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