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晓平:看中国的囚徒情绪和囚徒困境

【新唐人2012年5月23日讯】清楚地记得五年前的今天,走出温哥华机场的那一刻,心情非常激动,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正像那句话说的,敬爱的温总理,我终于逃出来了……..

如果时光倒流,让我再做一次选择,我会更加果断,更加义无反顾。在这五年时间里,我不断地回首自己曾经眷恋过的地方,越来越觉得,那活像一个监狱,即便我付出多大代价,我也会逃出来。不自由,吾宁死。

特权使生活在那里的人们分成两部分,狱警和囚徒。法律原本是平等的,但对有特权的人没有约束,因此法律变成了纪律,监狱这种地方囚禁的是那些剥夺政治权利的人,所以没有法律,只有纪律。纪律是狱警用来约束囚犯的。当然,不乏无数的先驱,一次次地进行抗争,一次次地进行越狱。

高墙阻挡了人们的视线,外面的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人们只会知道那些可以让你知道的东西。当然,不乏有探索精神的人们,一次次地翻墙观望外面的风景。而逃出去的人,会不遗余力地把外面的信息传输给那些有追求的人们。

没有特权的人们便成了囚徒,有囚徒存在的地方就有囚徒情绪。什么叫囚徒情绪?当一些受纪律约束的人无从发泄的时候,便会拿便会拿更弱的囚犯开刀。性压抑让那些变态的囚犯去强奸羸弱的囚犯,视他们为玩物。心理压力让那些强壮的囚犯去殴打弱小的囚犯,形成监狱里的恶势力。更多的囚徒是在麻木和意淫,仅仅做到保护自己不要被人欺负或是少被人欺负,得着机会还会欺负一下比自己更弱的。最糟糕的是那些围观者,为群殴的现象欢呼雀跃……人们需要娱乐。

囚犯里面分成各种等级,最弱的那一部分人在底层身受欺辱和压迫,但他们其实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谁害了他们,更不知道自己竟然身处监狱的环境。记得有人看了我转载的一篇文章,描述当年饥荒的情形,然后留言发出感叹说,都快被饿死了,为什么不起来反抗。其实,那个年代,到底是谁造成的中国灾难大家根本就不知道。把一直帮助中国的美国人当坏人,把造成灾难的人当大救星,你让这些人反抗什么?

稍强一点的囚犯是给狱警舔皮鞋的,他们写文章赞美也罢,充当五毛党从事简单劳动也罢,总之可以从狱警那里得到相应的好处,而这个社会,名誉、地位、金钱都控制在狱警手里,社会的价值观又是以这些东西为导向的。人们就会像马戏团里面的困兽一样,在食品的诱惑下,下意识地做些让主人满意的动作,这个社会,这个监狱,显得多么的和谐。

再强一点得是那些为高墙添砖加瓦的,和那些不遗余力帮助狱警看管其他囚犯的,这些人经常充当狱警的角色,有时竟然也会把自己的角色搞乱,接下去便被主人一顿臭贬,所谓伴君如伴虎,自己也朝夕不保。这样的人开始学着聪明地给自己留条后路,将老婆孩子送往国外,实在不行就撤退。

最强的囚犯莫过于跟狱警勾结起来乃至同流合污的,或许有一天,摇身一变,能够从囚犯提升为狱警。这些人更是疯狂地从囚犯那里榨取资源,转移到更加安全的地方。对于狱警来说,也在防着这些人,像赖昌星东窗事发,不知摘了多少人的乌纱帽。

最后还有狱警,手中掌握特权。里面不乏好人,但制度让他们不得不充当那个角色,里面也不乏有本事的人,但你个人的本领只能用在看管囚犯上面。当然不乏聪明的人,他们很清楚一些东西是长久不了的,不定什么时候还要寻求自保,那就是像王立军那样的人。

人们或许会问,既然这个环境那么糟糕,而且现在不少人已经觉醒了,为什么大家不去反抗?其实所有的人无论是狱警还是囚犯,都在依赖这个体制生存,觉得当囚犯总比没有饭吃要强,没有人知道砸碎了这个监狱将是什么样子,所以人们宁愿相信“民主就会乱”的说法,维持现状,把自己的一生耗完为止。

多少年过去了,为什么人们没学会齐心协力。这里就要讲博弈论里面的囚徒困境了,当警察把两个原本合作良好的囚犯隔离起来以后,他们都猜不出来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到底会怎么做,于是宁可选择相互不合作的方式,各自与狱警合作。形象一点说就是当你振臂一呼想去推倒高墙时,发现原本跟着的一大帮人全溜了,这就是中国每次革命的结局,人们只跟着赢的,不跟着对的。

现在我彻底想明白了,为什么经过镇反、反右、文革等等这些灾难,让那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人心隔肚皮,让人们相互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我们都知道博弈论里面的结果,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大家都会选择不合作,这样的人民才好控制,才不会共同起来造反。所以在中国这个地方,人与人的那种真诚是故意被破坏的,中华文明被毁在了我们这一代,多么令人痛心疾首。

中国有十三亿人口,不可能都逃出来,因为外界没有足够的空间给这些人,唯一的办法,只有自己团结起来推倒高墙。什么是民主?就是消灭特权。

文章来源:《博客中国》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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