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昌海:“林来疯”在间接挑起中国政改?

【新唐人2012年2月25日讯】 林书豪在接受台湾媒体采访时说,“爱上帝,甚至在学校和家庭之上。这就是我的优先次序,也是我父母的优先次序。上帝就是一切。如果一切都很美好,但是如果你和神没有好的关系,那么一切就没有意义了。”林妈妈则说,“我他想神对他有特别的带领,所以天时、地利、人和都在他身上。”

记者问,你的家庭一直说神的旨意和神在带领你们,说要把上帝放在第一位,但这些东西听起来好像都很宗教化,一般人不会很快去理解;什么叫做神的旨意?林书豪回答:这是每个人都还在探讨的、挣扎的问题,不是现在可以完全明白的。但是对他来说,过去这一年,学习依赖上帝的意旨和祂的恩典,就是要满足于祂所安置他所处的环境,如果不顺利,他必须明白神有个完美的计划,祂比自己更智慧。人要把自己的欲望交给祂,自己可以要些什么,但必须确定要有正当的理由和动机。“我想进NBA,是因为我要很多钱吗?是因为我要荣耀和名声?还是因为我想NBA,是因为我可以利用全国电视转播和媒体,来宣扬我的信仰,来讲神在我的生命中为我做了多少,而不是我自己做了多少才进入NBA。这里有很多内心的自我反省,来检查我的心和我的动机,基本上是如何定位他的信仰。”

林书豪说,曾经有一段时间不再对球赛有任何热情,因为给自己太多的压力,而且打球的动机不正。所以那段时间他表现不好,而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很多人批评他,他问神这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经历这些?为了打得好,他对自己施加了很多压力,的确使他迷失了打球的目的。当他第一次签约时,有那么多媒体和那么多粉丝,他觉得他必须打好每一场球,这样大家才会高兴。这是他一直面对的挣扎。“但我必须真正了解,他不是为球迷打球,不是为家人打球,甚至不是为我自己打球,我必须要为神的荣耀打球。当别人看到我打球,看到我打球的方式,看到我怎样对待我的队友,怎样对待我的对手,怎样对待其他人,这些都反映了神的形象,也反映了神的爱。这些都是我需要专注的,比赢球更重要的方面。”

林书豪的转折点,是反省他的自他定位在哪里,是定位在NBA球员还是定位在基督徒。他决定必须让神来检查他,也就是神令他感到谦卑。林书豪叙说了“上帝与我同在”的经验,有时候甚至当他在打球时。当他在国家篮球协会发展联盟打球时,有几场球他觉得打得很好,觉得神在控制他。他记得他在球赛后打电话给他哥哥,他问他是怎么做到的,他说他不知道,他只觉得是神在掌控他。

他从小就把史丹福大学的球员当作偶像,很想上这所大学。但他的父母告诉他,不认为他应该上这所大学,因为申请不到奖学金。林书豪记得他为此事祷告近6个月。在那段甄选的过程中,有一天早上,他发现史丹福大学的教练对他所说的话几乎都是谎言,所以他就决定去哈佛,“神将其它的门都关上了”,“很清楚的让我知道祂要他去哈佛。”

“现在回过头来看看,我可以明白是为什么,我也很感谢,我没有去史丹福或其它学校”。他只是很喜爱打球,他尽量多打球,让自己全力以赴做到最好。他列举了12到15项需要做的事,但都不是他能做到的,所以惟有神在其中掌权,就像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遇见会影响他生涯发展的教练,或者是神关上这扇门,却奇迹般的开启另一扇门,“有这么多这样的故事和事件,每一件事都看见神的作为在其中”。

林书豪说,圣经里面有很多他喜欢的章节,例如罗马书5章3-5节,讲到很多苦难如何磨练品格,产生忍耐,对他来说,每次当他被击倒时,他会尝试再站起来重新开始,他不喜欢放弃,很固执;“圣经也讲到很多有关神如何用困难的环境来引导我们更亲近祂”。

每次比赛后当他坐下来时,他就祷告求问神,祂的目地是什么?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所以我一直和神在一起,祂一直教导我要谦虚”。过去这一年对他来说是很艰难的一年,“但是也是我在神面前最多的一年。我可以见证说越是困难的时候,神真的是每一步都与我同行。祂带领我走过想放弃的每一刻”。“因为我的家庭和我的经纪人都是基督徒,我们都试图从圣经中找出神要我们学习什么,这就是我一直专注的”。

林书豪以前不太爱出现在摄影机前,他不是个爱出镜的人,不愿意在闪光灯前曝光,“但是神教我要接受它,祂给了我一个特殊的平台,现在我试图正确的利用它,试着习惯它,微笑面对镜头。”林书豪说,“每当我站在球场上,当周围有两万球迷在高声叫喊时,我仍然要提醒我自己,我试图隔离所有的人,想像上帝就坐在球场边上,我只是打球,打球给祂看。当然我还有一些其它挣扎,我会受到诱惑,(但这样想)会走回正道一些,在回来。”

“当我知道有神与我同在,就有了我心中的平安,就算事情出了差错,我仍然坐在那里,仍然可以清醒过来,可以微笑面对,一切都会变好,我只要保持快乐。圣经里很多地方讲到祝福,但是神从未应允每一个人能得到他们所梦想得到的职业,或每个人都发财,祂唯一应允的就是当你说到信仰和祝福时,能给你带来平安喜乐。所以当我有了那个平安,我知道那来自神。”他不敢说他已经都搞清楚了,这和其它事情一样,是与骄傲的斗争。“会有起伏,但是必须时时与之斗争。有时我会斗争得很好,上帝就会给我平和。”

林书豪觉得作为一个基督徒球员,和其他非基督徒球员之间,最大的不同在在于:“很多人打球的动机是金钱、女孩和生活方式。我不是说基督徒不要这些,基督徒经常处于这些诱惑之中。我也是人,我也经常被世俗所诱惑,但是我知道我打球不是为这些,而是为了得到上天的奖赏,就好像保罗所说的那样。我想这就是最大的不同。”

林书豪说,现在做的是他想做的,但他不能确定这是他当球员之后他想要继续做的,他希望能进入神学院,最终成为一个牧师。他真的很喜欢社会工作,在低收入社区工作。因为他有很多队友在很艰苦的环境中长大,他们可能没有父母,或只有一个单亲父母,他们或许没有什么钱,没有什么资源,这就是他愿意工作的社区。这是他的计划。把社会学、经济学,和他的篮球结合在一起,成为他进入这些低收入社区的途径,然后把神放在中间,展示篮球和上帝的福音。

记者也问,现在很多人崇拜你,但一讲到你的宗教信仰,很多人会质疑你,或者不认同你。你怎么办?怎么来面对?林书豪回答:这经常发生,他不在乎。他现在是在做他应该做的,反映神的形象,为祂工作。他的工作就是告诉别人他的感受,他尽他所能来和每一个人分享他的心情,其它事情就要相信取决于上天了。他无法改变人的心,他无法软化人的心,这是他无法做到的,但是只要他专注在他的召唤和使命,其它的事情都交给上帝。“我要鼓励大家,我不是要强迫大家成为基督徒,我只是希望大家至少多认识他。也许更超前走一步,想一想这个信仰。”……

林书豪的故事,令人想起100年前的一个故事。当时,在法国,一个大学生登上了一列火车,邻座是个看上去像农民的老人。老人手执念珠(注:基督教和天主教也有念珠),嘴里念念有词。“先生,你还相信这些过时的东西?”学生问道。“是的,我相信。你不信吗?”老人回答道。学生笑了笑:“我不相信这些愚昧的事情。听我的建议,把你的念珠扔掉,了解了解科学对此的解释。”

“科学?我不懂科学,兴许你能给我解释解释。”老人说。

“这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请留下你的地址,我会寄给你一些书,你自己看吧。”老人于是从内衣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学生接过一看,脸一下子红了,遂低头不语。名片上写着:刘易斯-巴斯德,巴黎科学研究院院长。他正是19世纪著名的科学巨人,法国世界一流的化学家和微生物学家,被誉为“微生物学之父”,“进入科学王国的最完美无缺的人”。

事实上,巴斯德的研究与发明不少都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比如早期的啤酒,常常会变酸,变酸后的啤酒只能倒掉,这使酒商叫苦不迭,有的甚至因此而破产。1865年,里尔一家酿酒厂厂主请求巴斯德帮助医治啤酒的病,看看能否加进一种化学药品来阻止啤酒变酸。巴斯德经过研究发现,正是某种细菌导致啤酒“生病”。他于是把封闭的酒瓶放在铁丝篮子里,泡在水里加热到不同的温度,试图一方面杀死乳酸杆菌,一方面又不把啤酒煮坏。经过反复多次的试验,他终于找到了一个简便有效的方法:只要把酒放在摄氏五六十度的环境里,保持半小时,就可杀死酒里的乳酸杆菌,这就是著名的“巴氏消毒法”。这个方法至今仍在使用,市场上出售的消毒牛奶就是用这种办法消毒的。

这是巴斯德一生证明的最为重要的三个科学课题之一,即每一种发酵作用都是由于一种细菌的发展,当有害细菌通过食品与饮料进入人体后,就可以导致人罹患疾病,通过“巴氏消毒法”就可消灭细菌。巴斯德证明的第二个重要课题是:每一种传染病都是一种细菌在生物体内的发展。巴斯德发现并根除了一种侵害蚕卵的细菌,由此拯救了法国的丝绸工业。此外,他还发明了鸡霍乱——家禽的霍乱疫苗。

此外,巴斯德还发现,传染病的细菌,在特殊的培养之下可以减轻毒力,使它们从病菌变成防病的疫苗。他意识到许多疾病均由微生物引起,于是建立起了细菌理论。比如通过研究一种侵袭牛和许多其他动物包括人在内的严重传染病炭疽,巴斯德发明了“弱株炭疽杆菌”,用其给牛注射,不仅会使牛炭疽病发作轻微,而且还会使牛对该病的正常状况产生免疫力。由此,巴斯德还发明了一种人体免疫法,此法使人接种后对可怕的狂犬病具有免疫能力。他是世界上第一个能从狂犬病中挽救生命的人。巴斯德的发明也帮助其他科学家发明了防治许多严重疾病如流行性斑疹伤寒和脊髓灰质炎的疫苗。

为人类做出如此巨大贡献的巴斯德于1822年出生在一名法国制革工人、拿破仑军队的退伍军人之家,小时候家境贫困,但他却勤奋好学,再加上聪明伶俐,颇具艺术天分,很有可能成为一名画家。然而,他19岁时放弃绘画,一心投入到科学事业中,并立志成为教授。他在求学期间为自己立下严格的要求,每一科目都力求完美。大学里的教授都发现巴斯德与众不同。有位教授写道:“在这个时代,能看到巴斯德认真、热忱、不为名利的工作态度,是一个老教授教书生涯的最好报酬。”

巴斯德曾任里尔大学、巴黎师范大学教授和巴斯德研究所所长。他对科学做出了许多贡献,但是他却以倡导疾病细菌学说、发明预防接种方法而最为闻名。他的发明降低了人口的死亡率。由于在科学上的卓越成就,他在整个欧洲享有很高的声誉,德国的波恩大学还郑重地把名誉学位证书授予了这位赫赫有名的学者。但是,普法战争爆发后,德国强占了法国的领土,出于对自己祖国的深厚感情和对侵略者的极大憎恨,巴斯德毅然把名誉学位证书退还给了波恩大学。他说:“科学虽没有国界,但科学家却有自己的祖国。”

对于自己所取得的成就,巴斯德归功于神。

巴斯德是名虔诚而保守的基督徒,他认为科学与基督信仰并无矛盾,并坚信科学拉近人与神的距离。他说:“对大自然越有研究,就越感受到造物主奇妙的工作”,“科学驱使人更亲近神”,“如果承认上帝的存在,这一个信心实比一切宗教的神迹更为超奇,不可思议。如果我们有了这种信心,这种悟性,那便不能不对上帝下跪敬拜了。”

巴斯德时常在在实验室里一边工作,一边祷告。他相信,上帝由于其无限的慈善,不可能为人类创造一种惩罚的灾祸后,不同时为人类造出一种解药来。当时在欧洲知识份子中,流行的是“自然发生论”,认为生命可以由没有生命的物质中自然产生,而达尔文进化论中的“物种起源”,更被“自然发生论”拥为经典。对此,巴斯德予以坚决反对。他相信生命是神所创造而非自然产生的,认为如果物质本身可以产生生命,那生命(的价值)变成短暂,物质反成永恒。他坚信生命(而非物质)才有永恒的价值,他并以准确的实验(天鹅颈烧瓶实验)证实了这一点。

巴斯德年迈时曾回自己的母校演讲,并谈到了他成功的两大要素,一是信心,相信神的启示。二是热忱。“这个生词是由En及Theo合成,En是里面,Theo是神。真正持久的热忱,是来自神在我心里。”或许,巴斯德所言正是一个真正希冀在科学上有所建树之人所应秉承的。

巴斯德在1895年去世,和林书豪相隔了一个世纪,一个是伟大的科学家,一个是世界级球星,各自的道路和成名的路径天壤之别,但却殊途同归。

目前,来自台湾、虔信上帝的林书豪抓住众多中国大陆球迷的心。由此,对中国大陆将带来什么影响,也引起海外舆论的关注。

专研国际关系号称“影子政府”的“外交政策”期刊报导认为,林书豪对中美关系所能发挥的影响力,甚至可能在中国大陆间接挑起政治改革。美国“外交政策”期刊记者WillInboden(殷波登)认为,对中美关系而言,不是因为日前中国国家副主席习近平造访白宫,而是因为林书豪在NBA如彗星般崛起。10年、20年后再回顾,对中美关系和中国大陆的未来而言,究竟习近平访美和林书豪爆红哪件事更为重要?殷波登认为现在仍难以断言,对政策专家而言当然是习近平比较重要,但美国不该犯下金州勇士和休士顿火箭犯过的错误,看轻林书豪的作用。

殷波登指出,中国大陆政府未来10年必须处理经济失衡、边境动乱、贪腐严重等问题,并澄清在西太平洋的战略意图。这些问题大多与中国共产党一党执政有关,这也是林书豪能发挥之处。殷波登指出,姚明在中国大陆打下庞大的篮球市场,多亏如此,林书豪已成为中国大陆的文化现象。不过姚明来自中国大陆,也认同中国大陆,林书豪却来自被中国大陆视为叛省的台湾,还信奉基督教,对上千万中国隐性基督徒具有吸引力,甚至可能造成信基督教的中国人暴增。殷波登认为,中美关系未来发展有赖诸多因素,包括林书豪能否维持高档表现、是否继续公开谈论他的信仰、是否对中国大陆的信仰自由或台湾地位等政治议题发表评论,而中国政府控制新闻的需求与人民对资讯的渴望也可能造成双方关系紧张,这些因素可能点燃政治改革运动的火花。

不过笔者以为,林书豪能否点燃政治改革运动的火花尚不一定,但在大陆信仰信仰丧失、道德溃败的现状下,引发人们无神论的思考,重建社会的信仰,其作用是不言而喻的。

文章来源:作者博客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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