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穿马克思主义谎言

【新唐人2012年2月19日讯】谎言任怎样掩饰,也不难识破。但如果用暴力威胁,谎言立即就会成真理。马克思远比戈贝尔高明和老道。戈贝尔靠千遍万遍反复折磨人的耳膜,使谎言变成真理;马克思却只用暴力的魔杖一指,全身上下立即就散发出“真理”的光芒。

谎言永远是谎言,暴力威胁下,反抗永远不会停止。揭开谎言,让它晒太阳,马克思主义早该寿终正寝。

马克思主义恐怖下的中国,马虏们把马克思主义谎言归纳成三个部分;一个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另一个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再另一个是马克思的科学共产主义理论。三个部分依靠暴力挟持,形成一个整体。

其实,马克思主义只有两个部分;一个是马克思主义的统治方式,另一个是马克思主义的经济方式。

马虏们称道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是马克思将黑格尔和费尔巴哈的理论相互嫁接、拼凑,又不怀好意地贬斥他们一通后的产物。他的所谓辩证唯物主义,对事物认识、定 性采取的纯粹是事物外貌、外形表像的坚持,是形器存在的一般现象描述。这种认识是感性阶段的,远未触及事物的原理、本质,因此与哲学并不入流。

将 “唯物主义”加上“辩证”的首码,就像在面包上抹黄油一样,只是让调料改变一下主体的味道,其如何能在哲学上创建出新的、独到的思辩逻辑?无论是马克思的 “辩证唯物主义”,还是他的“唯物辩证法”,两种货色翻炒,并不见新奇之处。他从黑格尔那里捡来并封上他的标印的辩证法,不过是在哲学的门槛外对事物诡辩 的技巧,算不上什么高明之法。马虏们之所以竭尽全力推崇马克思的辩证法,是因为按照马克思的辩证法逻辑,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指黑道百。他们大肆宣扬,事物都 是对立统一的。所谓黑中有白,白中有黑。

而马克思的所谓“历史唯物主义”,不过是宿命论的新演绎。如果直接表述为“历史宿命论”,当会更加贴切。他以此结论历史上发生的一切和将要发生的一切都是必然要发生的,是客观的,无可逃避的,任何主观努力和任何力量要想改变都是徒劳的。

他据此宣称他的阶级共产主义也是必然要实现的,是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改变,可以阻挡的。可他还是鼓吹要用暴力才能实现“共产主义”,贬斥欧文、圣西门等人用社 会改良的方式实现人人平等的共产主义只是空想,是不可能实现的。这种前后矛盾,充满杀气的理论,在杀人如麻之余,不知耽误了中国多少学子。

据说马克思有一顶哲学博士的帽子,经济学倒是个业余水平。但看来,两方面他都一样蹩脚。

马克思的所谓“科学共产主义”,不过是“暴力共产主义”而已。他自己就是这样表述的,只有运用暴力才能实现共产主义;专政才能实现共产主义永久统治。因此暴力方式才是科学的,不使用暴力,共产主义就只是“空想”。

他的暴力理论不仅仅用在无产阶级建政过程,更用在无产阶级统治的全过程。以他的《共产党宣言》为核心的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就构成马克思主义的统治方式。非无产阶级以及非无产阶级先锋队人员,都将被强制于无产阶级专政的统治下。

相 形之下,历代暴君的杀戮只是小儿科而已。马克思主义统治方式推行近百年来,已经有超过一亿生命惨死在他的笔下。而法西斯的权力意志,也只是权力狂中的小小 儿科而已。二战时期被消灭的三个法西斯加起来,也抵不上一个马克思。文明社会在二战时期最大的错误,就是为了消灭法西斯而联合马克思主义。如果反过来,那 人类必会减少太多的痛苦和战乱!

以暴力夺取政权和维护、巩固政权只是一方面,以暴力夺取他人财产是马克思主义更凶残的一面。这一面,就构成马克思主义经济方式的基础。

财产从何而来,资本从何而来。劫夺天下有产者的一切,就是马克思主义经济方式的原始积累过程。以这个过程为开端,马克思用他的《资本论》为核心的整个“政治经济学批判”理论,建立起他的意识形态经济统治方式。

这是政治专制在经济领域的扩张,原本是历代帝王无暇顾及和大量让与民间的领域;是民间经济活动和社会交往的基本权利,也是社会经济运动和繁荣的基础。

《资本论》直接规定经济方式,成了马虏们跪拜的“圣经”;是他们称颂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经典。其实,马克思自己也不认为他的相关理论是“政治经济学”。 他直接宣称他的理论是:“政治经济学批判”。马虏们如此称颂,即违背他们祖师爷的意愿,也是对政治经济学的玷污。他们绝大多数连《资本论》的扉页都没有翻 开过,只知道里面有句话:剥夺资本家的全部财产,对他们实行专政。就拜倒在马教门下。

《资本论》表现的,是经济强权意志,是纯粹意识形态。其中浩长的篇幅,只论说资本的剥削方式和整个剥削过程。将人类社会以往的全部生产史和商品交往史,描绘成 剥削、压迫、欺诈、盘剥的过程。这个过程描述,细微到从商品原子开始。从一张纸,一片麻布牵扯出资本主义整个生产体系,牵扯出近代社会在产业革命下建立的整个生产关系史中的“阶级”斗争和“阶级”压迫。

马克思显然意识到商品的力量非凡。不但资本的形成、运用,以及整个经济运动,都是商品原子运动推动的,连整个人类社会建构都得仰仗商品的力量。商品于是就成了马克思攻击整个资本主义生产、分配和资本家阶级剥削渊源的第一靶。

他嘲笑、挖苦政治经济学“庸俗”、“古典”,就在于政治经济学看不见更发现不了商品形式下的诈骗迷局。以往的交换之所以不公平和混乱不堪,就是因为社会没有坚持等价劳动相交换的原则,或者故意要偏离这一原则。

商品在消费者心中如何评价,是自觉、自发、自然的,生产者之间的交换是基于自身对交换物的价值认识和评价。政治经济学对商品交换价值一般表现的研究、探讨, 只是对交换的自然规律和规则的认识、总结和归纳,从来没有谁要妄图规定它。在亚当斯密和大卫李嘉图的理论中,曾经对劳动在商品交换中的作用,和决定交换的 比例关系上做了大量研究。他们仅仅是对价值存在进行梳理,是客观的研究。他们更有大量关于商品效用即使用价值对决定商品交换的认同。特别是以西尼尔为代表 的重商学派,更是直接以商品使用价值来决定交换。他们的研究只立足于现实生活,是对自然存在的认识和理论总结。

从来没有政治人或经济学人要妄图规定商品,强制价值,只有共产党人会这样做,其根源就是马克思的意识形态经济学。是他冒天下之大不韪,将政治经济学对社会经济规律、规则的研究和阐释,变成意识形态对政治规定的说教。

从 商品到劳动,再到交换;从交换到货币,再到资本;从资本连接到生产,从生产劳动到价值增值。然后从中挖掘出资本剥削的“根源”。马克思像巫师用魔法使物件 变形一样,用他的剩余价值理论将社会生产率变形为吸血魔鬼。就像唐僧被妖魔施法变化成吃人猛虎,生产率被马克思的魔法变化成嗜血恶魔。

马克思自鸣得意地公开狂叫:剩余价值率是工人遭受资本家剥削的准确表现;剩余价值率越高,劳动者的处境就越悲惨。

这种狂叫伴随马虏们疯狂的暴力驱赶,导致一个多世纪来,不明就里的劳苦大众将自生的一切不幸,归咎在马克思的“剩余价值咒语”渲染下的资本剥削上,而被马克思变形为“剩余价值率”的原形本身,却是给一国人民带来福祉的社会劳动生产率。

从 商品价值的扭曲,生产率的妖魔化,到资本家对资本运用权和生产资料在“国有化”下被完全剥夺,《资本论》完成了对工业革命以来建立的民主宪政秩序和自主经 济秩序的否定。随着生产资料“公有”,和劳动者对自身劳动力价值评判权的丧失,马克思主义经济方式在盘剥力和压榨程度上,超越了过去一切封建经济方式和奴 隶主经济方式。而它的经济方式,又是人类整个生产史中生产效率的最低形式。

谎言还在继续。暴力恐怖下,恐惧布满了大地。

文章来源:《黄花岗杂志》第3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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