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杰:怎么改都还是民工

【新唐人2012年1月6日讯】“农民工”这一早已约定俗成的称谓,或许将退出中国历史舞台了。近日,农民工输入大省广东和农民工输出大省河南的省委书记,都提出将适时取消“农民工”称谓。

近几年,提出为农民工群体“改名”的舆论呼声一直不绝于耳,有些地方也已付诸实践。比如从2007年4月起,东莞外来工有了一个响亮的新称谓“新莞人”;近日河南省中牟县首次用“新型合同工人”替代“农民工”这一称呼;农民工输入大省广东和农民工输出大省河南的省委书记,也都提出将适时取消“农民工”称谓。终结“农民工”称谓是历史的进步。但真正要改变的不是“名”而是“实”即不合理的用工制度和城乡二元区隔。农民工要真正融入城市,既需要名正言顺,更需要名至实归。

从根本上解决“三农问题”改称谓不如给外来工更好待遇?告别“农民工”的称呼实至胜过名归“农民工”改名其实并不重要农民工变新型合同工,新在哪?农民工:终结其“名”更要终结其“实”。

颇具讽刺意味的是,就在昨日,一位农民工小伙给一对母子让座时那名女子竟嫌弃小伙坐过的座位太脏还冲着孩子发火不让孩子坐引发热议(《现代快报》曾报导)。

这个看似不合理的事情却在现实中一再发生今年8月曾有一张照片在微博被广泛转发说的是福州一位农民工衣服汗透、裤上有泥上公交车后面对空座却选择坐在地上……

如果条件不改变,农民工所遇到的问题得不到有效地解决,即使将农民工的称谓改成上帝工、VIP工、贵族工、主席工、领导工,又有什么用?农民工依然被当成“二等公民”。

目前农民工朋友面临的仍然是在城市里生存的基本问题:

一是工资待遇问题

近年来,侵害农民工合法权益特别是恶意拖欠工资的问题日趋严重。常规的以工会以及社会公益组织出面的讨薪维权机制,对恶意欠薪的企业、个人缺乏足够的约束力和震慑力,走司法程序又较为繁琐,不少农民工因工资拖欠陷入困境,有的采取过激方式讨薪,效果也很难如意。付出多于常人的辛劳,却得不到应有的回报。他们依然是我们国家最大的弱势群体。

二是休假问题

现在仍然有许多农民工,每年只是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回到家乡,与家人团聚,平时由于路途远,或工期紧等原因根本没有时间休假。

三是医疗问题

在建筑工地附近及城中村诊所,黑诊所依然存在,且问题多多,这显然是一个不可回避的社会问题。农民工兄弟一般感冒发烧实在扛不过去了,才会就近找私人诊所瞧瞧。看病难,看病贵仍是制约农民工的一大难题。

四是被窝子工程

工地附近总是“低价暗娼”的聚集地。而后果则是,性病正在以人们难以想像的速度在农民工中传播,艾滋病携带者的数量也在不断增加。

五是子女上学问题

虽然有些农民在城市里已经站稳了脚跟,但是子女上学又是一道又一道的门槛,随着各地农民工子弟学校的强拆,许多农民不得不重新返乡。

六是住房,房价能再降低一点吗?

能再降低一点吗?在房价如此居高不下的今天,农民工买房是天大的笑话。农民工,要么十几号人挤住在一个帐篷或极其简陋的临时工篷中,条件好一点的也是在郊区租住一些要上水没上水,要下水没下水的简易平房。很少有租住楼房的。

杨恒均:广东要废除有歧视的“农民工”称号——记得冷战高峰时,西方议员终于被允许到社会主义国家考察“穷人”,到了后发现,那国家早就没有穷人了,新的名字叫“国家主人”。议员惊叹社会主义创造力非同一般。美国无法解决的,人家改个名字就搞定。结论:农民工不是歧视,他们受到的不平等待遇才是。

文章来源:《博客中国》有删节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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