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什麼是民眾能給共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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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1年7月28日訊】中國自從商周以來至今,也改朝換代二、三十次了,每次的改朝換代基本上都是因循著一個固定的規律,就是前一個朝代的皇帝的昏庸,荒淫無恥,於是造成國庫空虛,於是就橫徵暴斂,吏治腐敗,貪污成風,於是又造成的就是民不聊生,活不下去的人民只得起來造反,打出了均天地,或者替天行道的旗幟,於是推翻了舊王朝,建立起一個仍然是一家一姓的新的家天下的王朝。

王宮還是那個王宮,只是換了一個人住進去;王冠龍袍還是那套王冠龍袍,只是穿戴在了另一個人的身上,御膳房仍然要每頓飯準備一百零八道菜;臣民們依舊是三呼萬歲,行三跪九叩的大禮;當政坐天下的特權是一點不能少的,否則就是有損天威,那是要掉腦袋的。

新王朝新皇帝其實只做一件事,就是下一道詔書,至於詔書中的奉天承運之類的話,那是套話,關鍵的話只有六個字,就是輕搖役、薄賦稅,於是就天下歸心、四海歸一了。因為新皇帝太清楚了,被他推翻的舊王朝就是因為與民爭利,與民搶利,與民奪利,所以才大失民心怨聲載道。

他只需要發佈一個與民讓利,與民休養生息的政策,他的天下歷時就是個清平世界,蕩蕩乾坤,根本不需要建立個宣傳部,再把一幫黨、政、工、團、兵、青、婦們轟到大街上,又是鑼、又是鼓的宣傳,新皇帝把苦大仇深的人民解放出來了,人民從此就開始幸福生活了,新皇帝是大救星、是偉光正等等。

因為新皇帝明白,沒有人求他去解放,這個寶座他坐不上,也自然有別人來坐。無論誰坐,都要念這個輕搖役、薄賦稅的六字真經,不如此,他就會立即從這個寶座上被掀翻到地上。就如同李自成一樣,打進了京城,住進了王宮,還沒來得及登基,就又成了流寇。至於後代登上寶座的兒孫們是否昏庸荒淫,那是一定的,於是同樣的事情就再次重演一遍。

共黨造反篡政,並不是基於中華民國的橫徵暴斂和民不聊生的情況下,而高舉所謂義旗的,只是以謊言欺騙為政剛,以投機為手段,為了篡政而奪權,為了坐天下而篡政。當共黨還在山溝裡流竄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長官騎馬、工作需要的講究。

那麼坐了天下以後,帝王將相官吏的種種特權是絲毫不能少的。至於如何治理天下,共黨們是不屑於重複歷代開國新君念六字真經的做法的,對於共黨們許下的什麼均富貴、均田地,耕者有其田之類的諾言,也都做了廢。以斧頭鐮刀為圖騰的西方馬列主義就成了國教。在這個主義裡,既沒有與民修養生息,也沒有私人財產神聖不可侵犯,所有的只是暴力搶劫。

於是在篡政伊始的四、五年之內,農工商三大業被共黨是搶劫一空。共黨做了地主、企業主和商業主,全體國人民眾就成了雇工、奴工和佃戶,並且破天荒的在中國大陸實行了有史以來第一次的憑票憑證限量吃飯的政策。而最可笑的是還要強迫人民熱淚盈眶的感激共黨,把人民從水深火熱之中解放了出來,過上了限量吃飯的幸福生活,然後還要三呼萬歲。

接下來人們還要敲起鑼鼓,跳起大秧歌給共黨們看,以證明被剝奪了人權和自由,被剝奪了私產和限量吃飯的中國人是真幸福了,不是假幸福。共黨們表面上做出了滿意的微笑,可心裡卻又在盤算著更陰損壞的主意,去收拾這個只有奴性沒有個性的群體。

五十年代初毛澤東說,只要得到了百分之三十的中國人的擁護,以後的事情就好辦了。這其實就是說,在共黨篡政之初的大殺大搶的幾年裡,究竟多少中國人對共黨持著擁護的態度,毛澤東知道的很清楚,所以在一九五七年他立即實行了滅百家、獨尊馬列的思想專制。

當他的權力慾膨脹的時候便不想做人了,只想做神,於是又是太陽、又是萬壽無疆、又是毛思想的一股腦都出來了。當人不為己,不好好做人的時候,造成的結果那就是浩劫,不等蓋棺對毛的定論就已經出來了。不要提神連人都沒得做,只好背著個魔頭的罪名去見馬克思了。

共黨是本應當吸取教訓,可惜的是共黨團伙內沒有反思、改悔、除弊、創新的機制,所以共黨只能異化到了今天這種人人喊打的地步上了。共黨明知道自己已是處於四面楚歌地步上,卻沒有項羽拔劍自刎的膽量,仍然由於慣性的作用,在認認真真的幹著幾十年不變的勾當。

今年的七月十八日,共黨又在西藏拉薩搞了個大儀式,名為慶祝西藏解放六十週年,可笑的是既然慶祝的是解放,又是藏人的幸福生活,可是在今年的五月份,西藏對外的公路上就增加了檢查站,不准外國人和境外人士去西藏旅遊,把著名的布達拉宮也封鎖了。凡是面向舉行慶典的廣場的房屋,也都被特警們嚴厲的把守著,還強迫居民們家家都要插上共黨的國旗,軍警林立,藏人和僧人禁止出門,廣場上高奏著紅歌,敲響著鑼鼓,人們又是跳起了大秧歌,慶祝自己被解放和幸福的生活,於是習近平就微笑了,但是他不敢放心,更知道身處險境。

一九五一年的五月二十三日共黨軍隊進藏,不是去解放藏民,而是入侵西藏;一九五九年共黨製造出了西藏叛亂的借口,開始了第一次的對藏民和僧侶的大屠殺。以後又在一九八九年、二零零八年繼續在拉薩發動了對藏人的大屠殺。

六十年間被殺的藏人高達一百萬,被共黨破壞了的廟宇多達百分之九十以上,數十萬藏人逃離了家園。共黨實行了大漢族主義的統治,企圖徹底毀滅藏族的語言和文化,更要以馬列毛強行給藏人洗腦,迫使藏人背叛信奉了一千四、五百年的佛家信仰,改為像共黨一樣信奉拜物教,物慾熏心,為所欲為。

兩年前,天安門前的一場閱兵,兩年後拉薩的一場慶典,有人說強大了,有人說輝煌,但是天安門和拉薩都是共黨屠殺人民的屠場,都見證了共黨犯下的血腥的罪惡。在這兩個城市,兩個廣場上,出現了載歌載舞歡慶自己被解了放、幸了福,還不夠過癮,還要以井底之蛙的孤陋寡聞,去歡呼國家也強了大、輝了煌的人們。我只能說,天地之大無奇不有,樹林子大了當然什麼鳥都有。

漢民族裡有漢奸,回族裡有回奸,藏民族當中也有藏奸。就如同共黨這個團伙,不但大量的生產屠夫、殺人犯、貪污犯、賭徒、嫖客,更是出產賣國賊、漢奸、流氓、惡棍。所謂的十多個共黨創始人當中,就有一個是出賣外蒙的賣國賊,和兩個在敵偽時期成立漢奸政府的漢奸,一個是製毒販毒的毒品頭子,以如此一幫罪犯建黨,還要稱其為偉業,豈不笑掉人們的大牙。

記得在《戰國策.齊策》,這本書中有一篇文章,寫的是齊國的相國鄒忌,勸說齊威王接納臣民們的建議和改革的勸告的故事。當時的齊國有一位美男子叫徐公,齊國的相國叫鄒忌,身高八尺、相貌很好,只是因為鄒忌沒見過徐公,所以不知道他和徐公究竟誰才是真正的美男子。

於是他就問他的太太,他太太說,他比徐公美。他又問妾,妾說,徐公哪有你美。他又問來訪的朋友,朋友也說,徐公比不上他美。一天這個徐公來拜訪,鄒忌看到了徐公,才知道自己是遠比不上徐公之美的,於是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太太說他美是因為太太愛他,妾說他美是因為妾怕他,朋友說他美是因為朋友有求於他。

於是他立即跑到王宮去見威王,對威王說,我確實不如徐公美,太太愛我,妾怕我,朋友有求於我,所以都說我比徐公美,這就好比齊國方圓幾千里,一百二十座城市,宮裡的嬪妃們是愛王,朝臣官吏們是怕王,四境之內都有求於王,由此看來王已經是受蒙蔽太深了。

齊威王聽了鄒忌的話以後,馬上下令昭告天下,無論官民當面指責批評王的過錯的授上等獎,用文字寫來告訴王的授中等獎,能在鬧市和公家場所裡批評王的授下等獎。

令下以後,官民進諫興利除弊的奏章是不斷,王宮內外是門庭若市。幾個月後就沒什麼了,一年以後就再也沒有進諫的人來了。可是一年以後,燕國、趙國、韓國、魏國都聽說了齊王是從善如流、朝幫大震,於是都派出了使者來齊國朝拜,這就是人們說的在朝廷上戰勝了敵國。

這篇兩千三百多年前的優美的文字說出來的是,至今仍可稱為是治世名言的故事,這就是中華的文化,可惜共黨們不懂,還要毀滅他,這個故事就發生在共黨大罵的封建社會裡。共黨們不學無術,所以是任意的篡改歷史,非要把一九五一年以前的西藏社會定為是農奴社會,一定要等到共黨進入西藏又殺、又搶之後,西藏就成功的邁進了社會主義,享受優越性了。這才能顯得共黨解放農奴,於是藏人都幸福了的偉大。

可是藏族的同胞們並不感激,因為共黨沒說實話。藏族和漢族一樣,都經歷過一段奴隸制的社會,然後又都先後的邁進了封建社會,藏人比漢人幸福的是,藏人沒有經歷過專制社會,可是漢人卻是經歷了兩千兩百多年的專制時期。

之後漢人經歷了三十八年民主共和時期,藏人也受了益,然後就是無論是滿、漢、蒙、藏、回,連同其他的五十一個民族一起,跌進了共黨極權主義統治的地獄。共黨篡政之前,中國是世界公認的亞洲第一個民主、自由、共和的國家,篡政的共黨就一口咬定,四九年以前的中國又是半殖民地,又是半封建。

中國從來都是個主權獨立的國家,半殖民地又是從何而來的呢?誰又是殖民中國的殖民主義者呢?共黨又說不出來;封建那是兩千兩百多年前在中國出現的好的制度,可惜已被專制統治毀滅的不留痕跡了,又哪裡來的半封建呢?

這種毫無事實為依據的胡說八道,為的就是掩蓋四九年以前的中國,已經有了三十八年的民主、自由、共和的政體這個事實。不去拚命掩蓋這個事實, 共黨又憑什麼去說解放人民呢?又憑什麼去強迫人民說幸福呢?在近代的中國淪陷這個詞出現在兩個歷史時期。

第一個歷史時期是抗戰十四年,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變以後,日本佔領了東北三省,東三省淪陷了;一九三七年七七事變以後,華北淪陷了;接下來就是華東淪陷了,華中淪陷了。直到一九四一年美、英、中三國聯手,正式展開了反法西斯戰爭,中華民國正式對日提出了宣戰。

以後的四年間,日寇節節敗退。國軍每收復一處失地,就被人們稱為某地區光復了,直到淪陷區全部被光復,抗戰就勝利了。可是一年半以後,淪陷一詞是第二次被廣泛的使用,這就是共黨所說的所謂解放戰爭,或者是國民革命戰爭,這場三、四年的內戰的性質是共黨篡政竊國,與解放和革命絲毫沒有任何關係。

當時的國人民眾中,有相當的一批人是看的很清楚的,每當共黨佔領了一個地區,除了共黨自己說是解放了這個地區以外,民間和官方的說法仍然是淪陷。抗戰時期說某城市淪陷為日寇的佔領區,而此時是說某城市淪陷於共匪之手,直到整個大陸淪陷為匪區,共黨就高興的說解放了全大陸。

淪陷和解放是兩個性質完全不同的政體的不同的說法,而真正能夠給出一個客觀和實事求是的說法的,那就是最廣大、最普通的民間百姓們。經歷了切身的感受和體會,所說出來的話。本人是走南闖北,接觸的絕大多數都是最普通的百姓,他們說出的一個鬧字,就把好與壞,截然分的是明明白白。

土匪絕對不是個好東西,當土匪嘯聚山林騷擾地方的時候,老百姓就說,這幾年鬧土匪。事後回憶起來還是要說,鬧土匪那幾年如何如何,這個鬧字是地無分南北,人不分老幼通用的。

日寇侵華是鬧日本人,共黨打出了革命旗號,老百姓就說是鬧革命、鬧土改、鬧紅衛兵、鬧大鍋飯;蘇聯紅軍進入東北說是幫助中國人抗戰,可是老百姓說,那年是鬧老毛子。貴州、湖南、江西的百姓還說是鬧紅軍、鬧共產、鬧大饑荒。

簡單樸實的一個鬧字反應的就是民眾百姓心中是非對錯的底線,一個鬧字就把共黨九十年的一切全都概括了。到了今天,共黨也算是黔驢技窮了,鬧騰不出什麼來了,共黨是下愚不移,六十多年走到了今天,仍然是在認認真真的一會兒六十年,一會兒九十年,一會兒是人大會,一會兒是黨徒會的鬧騰。怎麼就不想一想,國民們是怎樣的一個想法呢?

假如六十年前還有百分之三十的民眾擁護共黨,那麼三十年前擁護共黨的人恐怕連百分之五都不到了,而到了今天很難說還會有人擁護共黨。體制內的人是打著共黨的旗號,把國民百姓們都得罪苦了,然後捲著搶來的錢逃跑了,把民怨和民憤留給了共黨。

共黨宣佈說有八千萬黨徒,以十六億人口計算,那就是平均每二十個中國人中就有一個黨徒,二十個人不過才是四、五個家庭,以共黨的貪婪和匪性去搜刮搶劫四、五個家庭,簡直是太不成問題了。

匪類團伙的成員越多共黨政權就陷入越多的民憤之中,六十年前抱著共產主義想法入黨的人已經絕望了,也死光了;三十年前抱著脫離現實的理想主義入黨的人,理性是破滅了,現實變得更殘酷了。

而近十幾、二十年入黨的人,不過就是利用共黨沉船前的機會,去撈取最後一桶金,完全是機會主義利益的驅使。人們應該注意到,凡是走進大會堂、會議室,或者是坐在主席台的人,大概個個都是千萬億萬的富翁們,當他們排泄出重要的講話,或者政策的時候,民眾們在想什麼?又會怎麼想?

七月十六日美國總統奧巴馬在白宮會見了達賴喇嘛,共黨例行公事的抗議了一番,最後又說是傷害了中國人民的感情。中國人民的感情並不是那麼脆弱的。奧巴馬請胡錦濤吃了頓飯,中國人民絲毫沒有感到中國的國際地位提高了。

所以奧巴馬會見了達賴喇嘛,中國人民的感情也不會受傷。因為中國人民的感情早已被共黨的屠殺、鎮壓、貪腐、搜刮、搶劫搞得是傷痕纍纍,血跡斑斑了。共黨除了只代表它自己以外,從來就沒有代表過任何人的利益,所以共黨也代表不了中國人民的感情。

七月底在印度尼西亞舉行了東盟的十國會議,會議期間將出台一部南中國海行為準則的草案。日本外交部說,草案將送給中國大陸一份,而草案的內容都涉及到了軍事的演習、自然資源的勘探和地區衝突反應等等的規定。這倒是一件觸動了中國人民感情的事情。

中國的南海怎麼會讓十個不想關的國家起草行為準則呢?南海發生了什麼?這十個國家為什麼會在南海?這些是中國人民想要知道的事情。可是共黨敢說實話嗎?共黨一貫是瞎話連篇,早已經是成百成千次的傷害了中國人民的感情和信任。

而現實中國民眾所能給予共黨的除了怨氣,就是憤怒,於是中國大陸就又到了歷史的規律,該是改朝換代的時候了,中國人再也不想聽什麼解放、幸福生活、偉光正之類的垃圾了。中國人只想和世界上絕大多數的人民一樣,享有民主、自由、人權和法治,然後需要輕搖役薄賦稅,休養生息。因為中國人民這六十多年被共黨遭害的太苦了。

文章來源:《希望之聲》

(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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