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互动第三百一十八期】曾庆红与南非枪击案30分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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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觀眾們大家好,歡迎收看熱點互動節目,我是主持人安娜。六月二十八日在南非發生了一起槍擊事件,來自多個國家的法輪功學員在前往南非首都進行和平請願的途中遭到了槍手的槍擊。在第二天法輪功學員就在南非的首都進行了新聞發佈會,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也紛紛前往各地的中國駐外使領館進行和平請願,並呼籲南非政府和國際社會迅速的找出兇手,並且對兇手進行懲辦,現在我們就一起看一條最新的消息。

記者:法輪功學員於六月二十八日在南非遭黑手槍傷的事件引起了各界的關注,本台來自南非的最新消息,遭槍擊受傷的法輪功學員梁先生正在醫院接受緊急治療,從傳真照片可以看到傷者腿部受嚴重槍擊。六月二十九日,大紐約地區法輪功學員集中在紐約領事館前就法輪功學員在南非遭槍擊事件向中國政府表示強烈抗議。大紐約地區法輪功學員在聲明中指出:江澤民集團的這套黑道手法延伸到了海外,並表示槍擊事件是對人權的嚴重踐踏與卑鄙的黑道手法。聞訊前來參加新聞發佈會的審江大聯盟發言人李大勇說:「在芝加哥法輪功學員在起訴江澤民的過程中也遭到類似的毆打,這次是發生在南非,是一種槍擊謀殺的方式進行,所以我們認為這個事情是更加的惡劣。」

   事件的起因是:六月二十八日當天,澳大利亞法輪功學員梁大衛一行九人,在前往南非首都的總統府賓館向中國來訪的曾慶紅與薄熙來和平請願的途中遭黑手槍傷。就當天事發的情況,本台記者採訪了當事人王濤先生:

王濤:那時候那車子已經跟我們幾乎是平行,就朝我們開火,打在我們車上的至少有五、六顆彈痕在側門上,其中有兩發,一發打中了左腳,一發打中了右腳,把兩隻腳全部打穿,腳後跟的一根骨頭全給打碎了,這個比較嚴重一點,醫生是說也許會影響他將來的走路。我們是第一次來到南非,也可以說跟南非沒有什麼恩怨,而我們去那裡是為了起訴他(曾慶紅),把他送上國際法庭,看來這件事情是相當周密的。

記者:南非是曾慶紅非洲四國之行的最後一站,而法輪功學員遭開槍射擊一事已在南非當地警察局立案調查,我們將密切關注此案的進展情況。這是新唐人記者馮學彬在紐約的報導。

安娜:觀眾朋友,現在我們向您介紹今天的兩位嘉賓,一位是法輪功發言人袁鋒女士。您好!

袁鋒:您好!謝謝!

安娜:另外一位是特約評論員韋實先生。韋實您好!

韋實:安娜您好!各位觀眾大家好!

安娜:袁鋒,妳能不能跟我們說一下這個事情發生之後,妳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袁鋒:大約事情發生以後四個小時吧。我在美國東岸得到了消息,但是我想一些歐洲學員可能更早知道,還有包括澳大利亞、亞洲的學員,其實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對這件事情都非常的關注,非常關心受傷的法輪功學員,同時我們也非常想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希望南非政府對此事能進一步的調查。

安娜:那麼到現在為止你們除了我們剛才報導的之外,有沒有更新的消息呢?

袁鋒:剛才你們的報導基本上是符合我們了解到的情況的,而值得注意的是在這次槍擊事件中,唯一受傷的學員是從機場出來就穿著印有中英文“法輪大法”字樣的衣服的,所以我們覺得這是針對法輪功學員來的,而不是一件普通的槍擊事件。

安娜:那你們認為是誰幹的這事?

袁鋒:我們很難認為是其他的人了,因為法輪功學員在全世界各地的活動都是非常平和的,這一點西方社會對我們都是有很高的評價的。只有對法輪功進行殘酷迫害的一些中國的領導人,他們才不願意看到穿著黃色衣服的法輪功學員在他們面前出現,指出他們所做的那些慘無人道的事情。這次學員到南非去,也是因為曾慶紅、薄熙來到南非訪問,他們想透過這個機會控告他們在中國犯下的罪行,使世界上更多人知道在中國發生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所以它如果不是一件普通的槍擊案的話,我們懷疑跟他們的到訪是有很大的關係。

安娜:謝謝。韋實你怎麼看?你認為這件事情是誰做的?

韋實:我認為這件事情最後的老闆是曾慶紅。當然我只能講我客觀的推論,因為我不在南非。首先,他和陳水扁的槍擊案不太一樣,法輪功在南非有傳功地點,不可能南非政府那麼做;再一點,法輪功講究打不還手、駡不還口,迫害到現在可能有五年了吧,包括在中國大陸從來沒有聽說過法輪功還警察一個耳光,也不可能法輪功自己打自己,引起國際社會同情。再一種情況,我了解到的情況是這是黑人開的槍,不是中國人。當時有兩輛法輪功的車,一前一後,可是他只打了其中一輛,而且打到的學員是穿著法輪功衣服,而且子彈還打到輪胎、腳、發動機,這種情況下只有一個可能性:不是搶劫,因為他只認法輪功學員的人打,不然他沒有道理不打另一輛車。再一個可能,可能很多人會認為“你怎麼知道是針對法輪功學員?”或者是“曾慶紅來操縱他打的呢?”原因有兩點:第一,南非確實很亂,那個國家有三百多萬支槍,一年搶劫一千一百多次,這說明了南非那個地方開槍搶劫很正常,但是不搶錢打了槍就跑這就很不正常。再一個角度,中共的體系很嚴格,什麼事情如果領導不同意的話,底下人的責任沒辦法擔得了,像開槍這麼嚴重的事件,如果被抓到手腕的話,恐怕連薄熙來都沒有這個膽子告訴手下的人去買幾個人來給我打槍。如果在曾慶紅出訪期間出了那麼多問題,如果不是他自己同意的話,那就是回頭他處理了,畢竟這件事情沒有人會想跟曾慶紅沒有關係。你早不打晚不打,為什麼偏偏在訪問時打槍呢?在這種情況下,機率最高的就是曾慶紅,所以我認為曾慶紅是這件事情的主導者。再從歷史上看,曾慶紅迫害法輪功是給江澤民出謀畫策的,他在這種情況下想採用這種方式免於法輪功對他的起訴,我個人認為可信度起碼不出八九十吧。這是我個人的推斷。

安娜:那袁鋒你怎麼看呢?

袁鋒:在我們了解過程中,在現場有一位南非本地的人,他幫忙把受傷的學員送到醫院,他說“這不是一件普通的槍殺事件,一定是政治迫害”,做為一個本地人,他是這樣認為的。我們也覺得他們是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因為他們在國內的勞教所使用的幾萬伏的電刑、、、迫害致死人數也上千人,所以這種殘酷迫害的方法非常多,但槍殺事件頭一次用到國外來,類似恐怖主義的份子的行為他們已經用了很多次。比如說在美國本土,像芝加哥學員的印有“法輪大法”字樣的車當街被燒了;還有,學員在領館門前靜坐請願,他們也從領館衝出來當街毆打學員,這些在芝加哥都有立案,同時他們也被判了刑。像這樣毆打、恐嚇、打電話作人身攻擊的事情是非常多的,但是槍擊確實是非常非常嚴重的事情,還真的是頭一次,而且全世界法輪功學員對這事確實都非常關心,因為它涉及到在民主國家都可能被某些激進的人做這種事情,這不只是法輪功學員,其他善良的人都可能受到威脅,他們以後的人身安全、自由、民主也沒有保障,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所以我們呼籲各國政府對這件事情進行關注,特別是民主國家,一定要把這樣的問題解決。

安娜:韋實,我們看到這次槍擊事件就像袁鋒說的,是法輪功學員第一次在海外受到的槍擊事件,遭遇到這種不幸的情況。你認為幕後的指使者或進行槍擊的人,他要達到什麼樣的目地或效果呢?

韋實:他要達到的效果,我比較同意剛剛談到的恐怖主義。恐怖主義的定義是什麼呢?就是國家、個人、集團以政治或其他目地,透過暴力造成恐怖、嚇阻、或恐懼的氣氛。它不像一般的做法,也不是直接殺人或搶劫,它是以一種行為對群體造成恐嚇。這次事件傳達出一種訊息:比如說你是法輪功,你不要以為你在國外就沒有問題,你想告我對不對,那我就拿槍打你,他的意思就是嚇阻法輪功學員,為了保衛自己安全所造成的恐怖氣氛,使學員不敢參加控訴或講清中國迫害的事情,起到這一種作用,這是他真正的目地。

安娜:你說的恐怖主義,很多人可能就會想到在伊拉克發生的恐怖行徑,他把人質的頭割下來,這事跟你剛才講的在南非發生槍擊事件有什麼相同處呢?

韋實:相同的地方就是都造成一種恐怖的氣氛。比如伊拉克的斬首,今天可以斬美國人的首,明天斬韓國人的首,就是說你們任何一方若不達到我的要求,都有被斬首的可能,這是一種恐嚇。這種打法,是說你是法輪功學員,我今天可以用槍打澳洲的學員,今天可以打南非的學員,或明天打別的地方的學員,造成一種恐怖的氣氛,這是共同點。

安娜:現在發生這種情況,你們有沒有做什麼反應?下一步打算要幹什麼呢?

袁鋒:首先,我們想在本地立案,希望南非政府對這件事情做進一步的調查,同時,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都非常關切這件事情,也會向他們自己的國家政府、媒體廣泛的去講發生了這件事情,使更多人知道這種行為是不可以被西方民主自由國家所容忍的。

安娜:袁鋒,你能不能跟我們談一下法輪功學員為什麼去南非起訴曾慶紅和薄熙來呢?

袁鋒:在國內法輪功學員大家可能也都知道: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就對法輪功進行全面的鎮壓,當然對法輪功的這種鎮壓只是江澤民和少數幾個中國政府中間的人對法輪功受人歡迎,有上億人修煉,出於妒嫉和個人私利原因所進行的鎮壓,那麼這種過程中,雖然江澤民是主要負責人,而薄熙來和曾慶紅事實上是為他出謀畫策,出了很多的壞點子,比如說怎麼樣連坐、經濟上打垮、肉體上消滅、打死算白打,各種各樣的,造成現在我們知道的法輪功學員已經有上千活活被打死、迫害至死,有些是老人,有些是十幾個月的孩子,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作為在海外的法輪功學員我們覺得非常有必要為他們呼龥,因為他們在中國,根本聽不到他們的聲音,所以我們必須借用各種的機會告訴更多人發生什麼事情,希望國際社會幫助,也希望把他們這些醜惡的行為曝光。在國內,直接迫害了法輪功學員,比如說武漢的官員趙致真,還有其他包括江澤民,在美國都受到過起訴,我們覺得像他們這種行為雖然中國受到各種方面的影響,雖然大家心裡有怨氣,不管是平常民眾對他們這種做法不同看法也罷,還是怎麼樣也罷,但是在國際社會這種行為是不可以被接受的。比如江澤民在美國就是以“反人類罪”被起訴,所以曾慶紅和薄熙來這次去南非,這些學員覺得是一個機會,能夠把他們在國內所犯的這些罪行告到國際法庭去,使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也給國內正在直接害死或打傷大法學員的肇事者一個警示,等於是希望他們不要再造更大的業力,所以他們就去起訴同時和平請願。

安娜:這次發生這種槍擊事件,對你們法輪功是不是有很大的影響?你們會不會考慮法輪功學員的安全就不起訴他了或是減少對外的公開活動呢?

袁鋒:我們對發生這樣的事情覺得非常得吃驚,但是我們不覺得我們會減少這些公眾活動,我想可能有更多的學員會起來制止這樣的行為再發生,只有靠大家發出更多的聲音。因為你想想,在國內那些法輪大法學員在勞教所所經歷的比這個嚴酷的多得多,有時是非常殘忍生不如死的情況,我們是唯一能為他們講話的,我們必須要這樣做下去,而且我們認為更多人知道以後,他們才不敢這樣做,如果我們就此銷聲匿跡的話,也許他們會進一步發展,而且可能不只是法輪功,可能是其他任何想堅持自己信仰的組織、個人,他們會受到更大的欺壓,所以我們覺得我們有責任把國內發生這些迫害告訴更多的人,我們不會在這方面有任何的退讓。同時從另一角度上講,我們也不覺得他們這是很明智的舉動,因為他這樣一做,只能受到更多法輪功學員出來揭露他們所做的這些事情,

   不是還沒有告上法庭,曾慶紅、薄熙來、江澤民的醜行已經讓大家都知道了,所以他每一次對法輪功的打壓,事實上是把他們自己的醜行更加擴展了,而法輪功是什麼樣的團體使大家有了更深刻的了解,所以我們覺得他越是這樣做,會越來越脆弱。

安娜:你覺得這樣做對法輪功會對社會有什麼影響嗎?

韋實:對社會影響來講,首先給中國樹立很好的典範。我先講一講國際上恐怖主義是怎麼樣的做法,像斬首事件,有美國人有韓國人,但以美國韓國這些國家都有一個不成文的原則,而且很重要,就是不和恐怖份子談條件,所以斬首人質在民主國家裡造成很大的壓力,對政府也好對民間也好,壓力也很大,韓國美國很多報紙都在談這件事情,包括在職的總統,都要好好考慮這個政策,但即使這麼大壓力也不和恐怖分子談任何條件,因為一旦談條件,下一個條件會更大,而且向恐怖份子妥協也不是簡簡單單的和他們交易不交易,等於是道義上和實際上向他讓步了,以後對自由國家是很不利的。翻過來講,中國鎮壓事件,從六四到現在,敢於對政府不正確行為說“不”或敢於堅持自己信仰的,只有法輪功學員,到目前為止。你看像袁鋒女士講法輪功學員還會站出來,我覺得她說得是有道理的,像開槍,在國內早就已經打了,像長春插播電視劉成軍槍打在腿上,而且是劉成軍已經被銬上的情況下,這說明了法輪功學員你只要去發發傳單、插播或講法輪功好,都會面臨生命的危險,可是法輪功到現在沒有被鎮壓下去,在海外這種槍擊是第一次,可是扣布罩、關押或失去國內利益、親人受威脅早就不是第一例了,如果他們要被嚇跑早就被嚇跑了,所以我覺得不會被壓掉。第二,還會給中國人提出很好的典範,就是面臨這麼大的壓力還能堅持自己的原則,有人做到了。再來我翻過來講,他那種做法有什麼不理智呢?他的想法是我打了槍以後,我達到了我的目地,實際上這說明了他已經到了醫學上講的“迴光返照”的境地了,九九年剛鎮壓的時候,他沒有必要去開槍,因為他認為那時的局勢在自己的手裡,他可以用民怨去打壓,用人與人之間的不信任互相鬥,用人來鬥人,總得把你法輪功給壓制住了,到了現在,他即使用開槍的辦法都抑制不了法輪功去告他,他已經打了了下棋的勝負手段,這在劣勢時才採用這種辦法,這東西一出來了之後,不但沒有達到不起訴的作用,恰恰會引起更多法輪功學員看到如果我不做的話,只會讓鎮壓越來越嚴酷,做了以後很可能把整個局勢扭轉過來,而且事實證明了他們很怕這種起訴,你不怕你打槍幹什麼。

袁鋒:我覺得剛才韋實講得很有道理,其實他在這場鎮壓過程中,他靠的就是兩個,一個是基本上造謠,其實你是一個很好的功法大家都修煉真善忍,對身心健康上都有很大的提高,要不然也不會在沒有很大的廣告宣傳而有上億人在煉,都是靠家人親戚朋友口傳心授互相學起來,自己不覺得好的話也不可能傳給親戚朋友,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靠的就是謊言造謠,說你如何如何,說是邪教,這麼不好,其實全都是在騙人,包括天安門自焚事件,說是法輪功學員做的,其實我們都看到了他裡面有很多虛假的鏡頭,明顯的是事先設置好的圈套。謊言不行了,就真的開始動武了,所以我覺得各國政府都應該要特別注意這樣一個新的動態,有一句話說得好“狗急會跳牆”,因為他們真的到了沒招了的時候會做出來很嚴重很危險的舉動。

安娜:很極端的行為是嗎?剛剛說槍擊第一次在海外發現,對法輪功的槍擊事件。那你認為這個事件為什麼會在南非而不是在任何其他國家呢?

韋實:首先,曾慶紅認為他在南非有影響力,使南非政府不叫查或者是在利的壓力下他來做讓步的舉動。為什麼呢?因為曾慶紅屬於江澤民想去培養的接班人,很多評論都在講他去當軍委的副主席,我們知道中國政情基本上是一團黑的,國內不可以評他誰怎麼樣,他不會有這種東西來。在海外,都是那種評論消息,往往那都是準的。還有,南非是台灣主要核原料的出口國,曾慶紅去這一趟也有軍事上的想法,要給南非施加壓力不要給台灣賣出核原料。南非也有他的考量,他希望中國不要給其他國家賣武器,曾慶紅認為他握有中國和南非之間談判很重要的一塊法碼,他很可能認為我做的這些事情最好可以把法輪功的嘴堵上,同時南非政府也不會管這件事情,他認為他的影響力可以到這一步,但恰恰很可能是出了另一種結局,因為國際輿論的壓力一定會很大的,畢竟這是發生在一個民主國家,而且南非慢慢拉開非貿利益運動,推翻白人很不公平的獨裁制度,他已經有這個社會環境了,數年發展是不是按照他那樣子想,我們覺得還不是那麼回事情。

安娜:那我們還看到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就是這次在南非的槍擊案中,開槍的槍手並不是華人,而是黑人,你認為為什麼是黑人開槍呢?

韋實:以前中共在海外運用共產黨的特務直接來開槍,你看在五幾年的時候,在香港打死人的都是華人,七幾年的時候,當時紅衛兵很厲害,在紐約華埠,紅衛兵拿鐵管子去砸孔子的像,這些都是華人。到現在他也是屬於很狡滑的工作流氓,大家可能覺得過份,但事實上他是很狡滑的做法,比如說這回他買幾個黑人打打槍,是不是鼓勵華人可以偏信我了呢?事實上剛剛已經講過了,為什麼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曾副主席訪問的時候打,當時黑人打了以後又不搶錢,這是一種欲蓋彌彰的手段,證明他是想基於偏心,而且他這種做法是見不得人的。槍擊事件不是偶然事件,當時整個共產黨起家是以農民起義開始,是農民運動,當時農民運動跟隨共產黨的很多都是無業的遊民,現在講是流氓無產者。到了正反以後,他採用全副流氓的手段,到了建國以後,他的外交政策,今天跟美國好,明天跟蘇聯好,開始時說抱著蘇聯大腿,後來駡蘇聯修正主義,為了自由經濟把蘇聯踢開一邊,又跟美國建交,這是流氓的行為,沒有一個道義的原則。到了九十年代的時候,搞人治外交,比如說今天柯林頓訪華,放兩個,明天簽了,就再抓兩個,再放兩個,作為一個大國,他用一種流氓的手段在進行外交,掩飾一些他自己原則的事情,所以這不是一個固定時間,是他自己特性決定的,他今天不開槍,或是地雷戰地什麼的,他只是變了一種方式,但本性不會變。

安娜:袁鋒,我們看到你們有很多的活動,呼籲國際社會對你們進行幫助然後抓出兇手,你認為這個事情會朝向什麼方向發展呢?

袁鋒:我覺得這次他們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因為本來是想要用這種方式威脅法輪功,使法輪功學員不敢在公眾場合和平請願,但是事實上我想只會激發更多的法輪功學員和同情法輪功的西方社會民主人士、各國政府站出來為這件事情說話。在西方社會和中國的交往過程中,當然西方社會很注重人權,但他們好像是受中國的騙,大家桌面上不談互相,衝突的事情只在下面談交易,中國說你可以在下面批評我,但不要在表面上說,事實上這種方式確實使很多各國政府對法輪功被迫害的事情表示沈默,但是這樣嚴重的事情發生了,西方國家任何政府都應該面對這事,我想很多政府會對此採用不同的策略和方式,他們也應該認識到了在桌面下是不起實質作用,對中國的人權的促進是沒有什麼實質作用的,只有說拿出來讓更多的人知道,才能對真正做了壞事的人有震懾作用,才能真正幫助中國人民,還有在那邊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安娜:韋實,你認為這事會怎麼發展呢?

韋實:我認為作為民主國家的一員也好,政府官員也好,包括同情法輪功的人也好,恰恰就是觸動更深一步的來維護法輪功的權益,維護中國人的權利。

安娜:為什麼這麼說呢?

韋實:因為這個事情會突然成立,比如說你今天不管,那麼明天我們假設一下,在美國的某地某一個曾經為法輪功說話的議員,也遭到了某幾個黑人或拉丁議員的槍擊,這和法輪功是一樣的,如果今天他不為法輪功說話,明天可能就會輪到他。再下一步,因為這是流氓集團,幾千萬黨員很多是好人,可是那個黨被一小撮幾個人操縱的,有一個小權力集團,下一次,各個國家對華政策不合中國政府意的議員、官員會不會在其卸任之後,沒有保護他而遭到這種待遇,我想是有可能的,因為今天他可以打法輪功,明天在民主社會他可能用同樣的辦法去打另外一個人。所以對於關心法輪功的人也好,或者不關心法輪功的人也好,他今天不違背法輪功的權利看似很遠,明天他就很可能得寸進尺,威脅他自己的權利,這件事情如果他看明了問題的實質以後,很多人會更加主動的給南非政府施壓,或者給中國政府回頭施壓,這恐怕是曾慶紅始料不及的事情。

安娜:謝謝韋實!謝謝袁鋒!觀眾朋友們,感謝您收看這次的熱點互動節目,我們將會對這個話題跟蹤報導,歡迎您收看我們的新聞節目和相關話題,感謝您的收看,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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