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大家談】公安黑幕:偽造特大案 內定主謀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3年03月24日訊】大家好,歡迎收看週五(3月24日)的《新聞大家談》,我是扶搖(主持人)。

今日焦點:從美返中有危險,他突然被失蹤;公安頭目放狠話,炮製特大案 內定主謀;國際營救啟動,習近平收到什麼?

最近,YouTube人氣軍事頻道《探索時分》的主播周子定,突然出了一期特輯。節目不像以往給大家帶來最新俄烏戰況和精彩的軍事知識,而是憤怒維權、替父鳴冤。

2020年10月,周子定父親周德勇從美國回中國;2021年4月,他被山東省東營市濱海公安局基地分局人員闖入家中非法抓捕。公安不僅沒出示逮捕證,甚至沒有通知家屬。

據悉,當地公安頭目把周德勇認定為法輪功學員,並把他內定為所謂「特大案件」的「主謀」,要用超乎想像的長刑期對他橫加迫害。

周德勇到底做了什麼,被中共公安視為目標?他真的是法輪功學員嗎?返回中國前,他是否意識到自己面臨危險?

本期節目,我們請周子定先生來透露更多詳情。

【中共亂抓人升級 周爸爸回國「被失蹤」】

扶搖:子定,我看不少網友有疑問,您父親回中國不久就被抓了,他回國前知道存在這樣的風險嗎,為什麼當時決定回去呢?

周子定:我之前在做節目的時候,很多朋友會問, 就是我爸為什麼回國。

我父母是2019年大概12月份的時候來美國看望我,他們本來是2020年2月十幾號的飛機回國,但是就差了2天,他們的機票被取消了,因為當時疫情中美斷航,就2天時間被取消了。取消以後就走不成了,走不成了以後兩個人就留在這兒,留在這一待就待到年底快10月份的時候。

那時候我爸就決定回國,我媽決定留下來了。那我爸為什麼決定回國呢?因為在我們家,我爸其實在國內不煉(法輪功)。他到美國的時候,我們出去,就是我媽有時候出去,我爸到了外面他不煉功的,他就是跟著。我爸在國內也是這樣,他一不煉,二不出去發(真相)材料,當然他有的時候會看書。

所以說我對我爸的定義,他是一個信仰者,就是他會信,但他不會去做什麽,我爸從來不會出去發東西。所以我們全家人都沒有想到,我爸回國會出事。這是為什麼當時我爸在2020年10月份就回國。

你想2020年10月份回國,那時候回國還要隔離,隔離完了就11月份。然後回到我們這個城市,回到山東還要再隔離,那就12月份了。等全都隔離完,就馬上年底要過年了。

然後我爸回老家過年,過完年回來,4月份我爸就被抓了。我爸回國6個月時間,其實什麼都沒幹就被抓了。

扶搖:哦。

周子定:中共為什麼要抓我們家人呢?其實是在2019年年中,我媽出去發材料的時候,因為有攝像頭嘛,被看到了。然後他們(中共)就順藤摸瓜找到我們家,開始監視我們家,監視我們家人的來往,包括我媽的一些事情。但正好因為我媽出國,疫情也到來,所以他們也就沒有採取什麼行動。

結果我爸回去以後,2021年4月23號,整個東營地區濱海公安局在全東營範圍內,可能抓了有十幾二十個人。因為這個數據一直是不全的,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從網上看的,其他人的情況我真是也不太了解。

這麼多人被抓的時候,其實當時的狀況是,我和我媽是很懵的,就會覺得:第一不知道我爸為什麼被抓;第二覺得我爸會很快會出來了。

一開始的時候,三四天之後才知道我爸出事,知道我爸出事就開始給國內打電話。給國內打電話就是(打)派出所、看守所、拘留所,先知道我爸人在哪吧。這個事就折騰了有大概一個多星期,給看守所打電話他不說;給派出所打電話,他們不說,說「你找其它部門」。你再給另外一個部門打電話,說「你去找其它部門,我們不知道」,誰都是(說)「我們不知道」。

這個過程大概有一個星期、10天的時間,後來我(2021年)4月27、 28號的時候,我打電話,打完電話我開始聯繫(美國)議員,給我議員寫信。我的議員就是Gus Bilirakis(比利拉基斯),人非常非常好。他是美國國會⋯⋯美國國會有個叫做「宗教信仰自由共同小組」,他是co-chair,就是共同主席。

他在4月30號,就以非常快的速度,2天他就把信寄出去了。因為當時我們什麼情況都不知道,我們第一封信就是說,議員寫給習近平的信,是希望⋯⋯因為家人,我和我媽什麽消息都不知道,(信中說)希望警方透露家人在哪,同時保障周先生的安危。

因為我們不知道我父親在哪,沒法和他聯繫,所以不知道我父親是生是死、什麼樣的狀況。所以這是第一個階段,確定我父親在哪。

大概過了十幾天以後,我們才知道我父親確切在的地方在哪,他在牛莊看守所。

【公安局長囂張放話:不許見律師!】

周子定:我們下一步就是開始找律師。因為那個時候真的對整個司法過程也不了解,像刑事拘留、行政拘留,都不知道。那時候我甚至有感覺,我爸可能關十幾天、二十天可能就出來了。但是後來打聽到了消息好像是挺嚴重,那就請律師。

所以我們在5月初,很周折去聯繫律師。當地公安他屢次阻撓我們律師會見,他并不是明確拒絕,因為刑事訴訟法規定了,律師是有會見嫌疑人權利的。刑法明確規定:律師在材料齊全的情況下,遞交申請48小時以內,看守所必須安排。

我的律師打電話給警察局,濱海公安局基地分局一直推託說,下個週見吧,或者說我們這儀器壞了,他從頭至尾藉口就是儀器壞了。後來我律師一看不行,那怎麼辦?(5月)19號當天從北京到東營,到公安局到看守所遞交了材料。遞交了材料被公安局告知,你一個星期以後回來吧,你就可以見了。

一個星期以後是(5月)26號,等到25號、會見前一天,我律師接到了公安的電話,說前一天下雨,所以儀器壞了,不能見面。我律師機票都訂好了,你會見前一天跟我們說這個事兒,誰都接受不了。然後我律師當天就趕到東營,依然不讓見,說「那天下雨,設備壞了」。就是這套說辭,設備坏了不讓見。

沒有辦法,我給檢察院打電話,我說,美國國會議員4月30號已經致信習近平,同時致信勝利油田管理局,致信濱海公安局。我說,刑事訴訟法保證了律師有會見的權利,你為什麼處處阻撓?為什麼處處阻撓?

我說我要去⋯⋯中國司法系統它其實有點混亂,這個檢察院名義上有監督公安的權利。我要去訴訟,然後檢察院不受理,檢察院說你去找紀委,又把我推給紀委了。然後我在查紀委電話的時候,我律師給我電話了,說公安看守所打電話說可以見了。

當天見了,5月26號才見。我爸4月23號被抓,一個月零3天才終於見到了我爸。這是我爸的情況。

我後來才知道,那一天整個東營地區抓了有十幾二十幾個人。濱海公安局基地分局副局長馬建他曾經放言說,7月1號之前一個都不許見律師。

【 為升官發財 公安頭目製造「特大案件」】

扶搖:非常囂張啊。公安具體是怎麼製造這個案子的?

周子定:這個案子一開始的時候,所有這十幾二十個人全部放成一個案子,全部是一個大案。根據我了解到的情況,副局長馬建、包括(國保大隊長)安茂森等人,他想做成一個大案,他們想描繪成「整個一個大集團我們一網打盡」,「XXX特大案件」,好給自己一個立功,這麼一個向上爬的東西。

但實際上被抓的這十幾個人裡面,跟我們家熟悉的只有幾個人,都是我媽的朋友。像那個孟凡云,說到孟凡云還很有意思,孟凡云的先生叫韩丹。我爸不是這個案子裡最冤的人,韩丹才是最冤的人。

韩丹他不煉(法輪功),那我爸再怎麼說雖然他不煉他看書。韩丹他不僅不煉而且他反對。韩丹被抓了,你知道韩丹被判多少年?韩丹被判了1年8個月,在2022年底,去年年底才放出來。

這個案子到(2021年)5、6月份進入檢察院階段,那個時候我找議員,找議員給國內寫信,我也寫信類似這樣的情況。反正最後不知道什麼原因,因為國內的情況你真的不清楚,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個案子被打散了。然後我爸是單獨的案子,我知道孟昱是單獨的案子。

因為孟昱她的先生起訴國保大隊和馬建在整個過程中、取證的過程中有不法行為,所以可能是因為他們舉報之後,上面的壓力他們把這些案件打散。

孟昱是當地的一個中學老師,她是2020年十一的時候,在發材料的時候被人抓了,當時關了十幾天,然後事隔一年又被抓了回去。她被判了3年半,她是單獨判了3年半。這幫公安的人他會去打擊報復你,你說孟昱舉報了他,或者是舉報他們有不法行為,他打擊報復,把你判得更重。

孟昱判3年半,完全是不符合中共自己的法治的。我們退一萬步講,就算發材料你判刑,但也不至於3年以上有期徒刑,你去看2017年最高檢關於處理「破壞法律實施」的意見。

我過去這段時間研究刑事訴訟法,我一個學工程的,快被逼成一個法律專業,我都要去考 LSAT(法學院入學考試)了,我不行我拿一個美國執照,我跟他們說去。就是說這個事兒,整個公安機關在抓捕的時候根本沒有法治的觀念,其實整個過程中,他有非常多違法的地方。

孟凡云她被判了2年半,孟昱判了3年半,其他人、很多人零零星星地都判了2年、3年,過去的這一段時間。

【非法量刑8至12年 周子定:這是要我爸的命!】

扶搖:唉。那您父親的案件進展呢?

周子定:我爸是拖得最久的。為什麼拖得最久呢?一個是因為公安機關馬建等人一直認定我父親是這個事情的主謀。他們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印象,或者他明知是錯,也這麼認為。因為我父親有一定的職位,有一定的學歷,其他很多被抓的都是老太太,或者年紀比較大的。他們可能覺得我父親在這裡面可能學歷最高,他就一定要把他認定成一個主謀。

我父親的庭審其實拖了很久,第一次庭審是在去年的8月份,被人被關了一年4個月沒有一次庭審,什麼說法都沒有的。這個真的是非常非常讓人難受,非常讓人難過。

8月份第一次庭審之後,檢察官給我律師說了,不讓告訴外面。我只知道大體一個結果,反正是8月份的那個庭審就庭審了一天,庭審了一天還有一半沒審完,沒審完就等下次庭審。

結果,從8月底的庭審一直等到今年1月份,這中間拖了接近5個月的時間。第二次開庭的時候就非常讓我們驚訝,為什麼呢?因為檢察官任耀海提出的量刑意見讓我們非常吃驚。

檢察官任耀海提出量刑意見是8到12年,同時判處10萬人民幣的罰金。就是這樣的案子,我從來沒有見過。哪怕以中共自己的量刑標準來說,都沒有這麼重的。

我的兩個律師都非常震驚,怎麼能公然踐踏中共自己的法律?

我從2021年開始做節目,2021年父親被捕,我兩年的時間,我節目裡關於我父親的事情什麼都沒有說。

因為我其實本來我想法很簡單,我父親要是一年多能出來,這個事就算了。但是你可以看出,中共它是多麼誇張的一個事情,我父親他不怎麼煉,他也不出去發材料。這樣的人在今年1月份的量刑標準到8到12年,罰款我們家10萬人民幣,這是不僅要我們家的財、還要我爸的命。

我爸今年62歲了,腿腳不好,再判10年,72歲。這幫人他沒有良心的,特別是檢察官任耀海和這個副局長馬健,他們對於無辜的人,他們心中沒有善惡。對於他來說,他就是要斂財,就是要為自己升官發財。所以我為什麼在節目裡曝光馬健的兒子馬一茗。

有很多事情我知道,我沒有說,但是這一幫人實在是欺人太甚,這幫人真的是太欺人太甚,特別是馬建。所以我這次一定要曝光他兒子馬一茗,我一定要找到機會和馬一茗通一下電話。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說個題外話,就說這10萬塊錢(罰款)怎麼來的。我父親因為不太信任中共銀行系統,在我們家裡面他喜歡留現金,我們家大概存了1萬美元的現金,還有兩三萬的人民幣,加起來就10萬元。這幫公安搜的時候,這10萬元搜出來了以後,最後這些罰金都是他們的獎金。所以我們家這個罰款10萬元,它是這麼來的。

我爸貪污了嗎?沒有。造成經濟損失嗎?沒有。我就問一下,這10萬的罰金你的量刑標準是怎麼來的?有沒有造成損失?損失多少?為什麼罰這10萬元?給個說法,沒有,它不給說法。這就是中共的法治,它是極其任意性的。

他覺得東營是一個小地方,越是在中國這些小地方,他一有點權勢的人⋯⋯中共這個體制是從下對上負責,他在小地方有一點小權力,這點權勢能壓死人,他就完全可以超越中共自己制定的法律,給我父親量刑。

為什麼抓我爸呢?因為我爸來美國,在美國推特上發了一些東西。就是這幫人他壞,他壞在哪?他認定我爸是最適合做主謀的人,因為我爸學歷高,又來到國外,它可以隨意加上什麼罪名,和國外有聯繫,然後學歷又高又是什麼。他就把我爸定成這個案件的主謀。

經過過去這兩年,真的是心力交瘁。之前我做節目做了兩年時間,我一開始其實沒想說我爸的事情,因為沒想我爸這麼長的時間,一下兩年。特別今年1月份的時候,這太過分了,要(判)8到12年。

然後今年2月底的時候我接到律師電話,說要再第三次開庭。在第三次開庭上,我父親所謂的五條「犯罪事實」,檢方撤掉了兩條,為什麼檢方會撤掉兩條,我不得而知。但是量刑標準沒有變,所以我不太清楚他的判決方向是什麼樣。

所以我這次做節目真的是被逼的,真的是沒有見過這樣子的。特別是馬建,真的是要我們家的錢、還要我爸的命,這真的是不給我們家留活路,真是不給我們家留活路。

馬建在整個辦案過程中,就是四個字——仗勢欺人,所以這是我為什麼要曝光馬建。國保大隊有很多人,但是我現在都沒有提。但是馬建對我而言,我已經是忍無可忍了,我覺得是我忍無可忍了。這大體是我爸案情過去這兩年的這樣一個發展吧。

【周爸爸身體狀況堪憂 美議員聯名寫信營救】

扶搖:(點頭)嗯。您父親被關在看守所已經快兩年了,您剛才說他腿腳不太好,那他現在身體狀況怎麼樣?律師去會見後有和家人轉達嗎?

周子定:關於我爸那邊情況,(律師)第一次見到我爸的時候,我爸情緒是非常激動的,因為你想,一下關了30多天,基本上30多天裡面,根據我律師的說法,我爸經歷了20多次提審,就是公安局來提審,要逼我爸認罪,他就逼我爸認罪。我爸那個時候見到律師就非常激動,然後家裡的事情也囑咐了幾句。我爸爸那個時候看起來很瘦,根據我律師的說法,那時候看起來很消瘦。

扶搖:你們很擔心吧?

周子定:最擔心還是我爸的身體狀況,因為我爸62歲的人了,在看守所待了兩年,就是不給說話待了兩年。看守所條件相對來說是比較差的,特別又經過疫情。我爸本身腿不好,胃不好,他牙不好,牙掉得快差不多了,所以他不太能吃東西。看守所裡面本來伙食就差,他還不能吃硬的東西,所以我比較擔心我父親這身體狀況。

扶搖:確實很令人擔心。那案件拖這麼久,主要卡在哪裡呢?

周子定:這個事情,我估計還是公安馬建那邊,馬建和國保大隊。他們從一開始,據我了解的情況,他們就非常強硬。說這個案子一定要辦成,一定要治我父親的罪,一定要定成什麼,這個最大的來自公安機關。

檢察官任耀海作為檢方你就要負責任,你既然量刑標準提了8到12年,這個就不只是公安機關的問題了。

扶搖:是,您一直在主動營救父親,像是聯繫美國這邊的議員。那他們了解到您父親的遭遇,中共的枉法、迫害行為之後,是什麼反應?

周子定:美國議員他覺得這個事情就是非常不可思議,覺得中共非常壞。因為對於很多美國人來說,他其實對於中國或者中共沒有第一手的接觸,他不管聽到中共好或者中共壞,對於他來說,他可能隔了一層東西,不是親身經歷。

所以我議員在(接受)採訪的時候,他是這麼說的:我通過這件事情experience it。就是說我在通過我選民經歷這個事情。他雖然不是親歷者,但聽我的敘述,他就能夠就更深一步地感受到中共它是什麼樣的一個體制、現在國內是一個什麼樣的一個情況。

美國議員又叫lawmaker,就是制定法律者,他們是決定國家大的方向的。那他對中共有了更清醒的認識的時候,其實在整個美國政壇⋯⋯因為我和很多美國議員都聊過這個東西,當然各個議員對於中共,他的理解程度可能會不一樣,但是其實從最基本的情況上講,一個無辜的人被迫害了,(中共)你連自己的法律都不遵守,這是一個很基本的東西。

你不需要講什麼其它的東西,就是最基本的東西,他們不讓見律師,這個東西美國人就不接受。不管你信什麼,你不讓見律師這個事,你說在一個法治國家、對於一個有法治觀念的人來說,這都是不可思議的。怎麼能有這種事情發生呢?下雨儀器壞了不讓見,你說怎麼能有這種事情呢?

扶搖:是。您剛才提到請求您選區的議員比利拉基斯幫助,還和其他議員談過這件事,有沒有得到更多幫助?

周子定:去年的時候,當時有8個議員,佛羅里達8個,並且是兩黨8個議員,包括民主黨的(眾議員)瓦爾德明斯,包括共和黨的像眾議員比爾波西、比利拉基斯、馬斯克,再加上兩個Senator(參議員) 盧比奧、斯考特。

佛羅里達總共加起來不到30個議員,有8個議員寫信,差不多接近1/3了,所以我覺得這個支持力度是非常大的。包括(國務卿)布林肯,就是國務院也先後兩次回信。

接下來的話,一個我會在美國的國會上繼續去呼籲釋放我父親;另外一個在國際社會,不只是美國,包括澳大利亞⋯⋯其實我接下來想要聯繫澳大利亞那邊的政府和議員。

因為公安局副局長馬建他兒子馬一茗就在澳大利亞,作為一個破壞人權者,我覺得這樣的事情是需要通報給澳大利亞政府的,也是澳大利亞議員關心的。因為它非常現實,澳大利亞是一個自由的社會,保障人基本的權利。但是一個迫害信仰者的家屬或者迫害信仰者,他是不應該在澳大利亞的。澳大利亞其實在幾年前通過馬格尼茨人權法案,就是說會對人權迫害者進行制裁。

那不止澳大利亞,包括日本、包括台灣中華民國、包括加拿大、包括歐洲⋯⋯2020年的時候,英國當時保守黨黨魁伊恩·史密斯他成立一個叫「對華政策跨國議會聯盟」,它其實是各國議會,它不只是一個政黨,它同時都是左右兩大政黨的主要人物去參與。

比如美國的這個co-chair,所謂的共同主席是盧比奧,佛羅里達盧比奧和新澤西的梅內德斯。梅內德斯是民主黨的老牌議員,他是外交委員會的。盧比奧以前也是外交委員會的主席,所以他是共和黨和民主黨一人一個作為共同主席。其它國家也是這樣的,你看日本也是,執政黨和反對黨,包括法國包括德國,所有參與的國家。所以它是一個跨越國家並且跨越黨派的這樣一個議會聯盟。

所以我的下一個主要的事情,就是我要去和這個議會聯盟裡面的議員,盡可能多的議員,不能說每一個議員,我能聯繫到的議員,我會盡可能地去和他們溝通,去講這個事情,呼籲他們一起站出來聲援我父親。

因為我覺得,發生在我爸(身上)的事情,是一個非常非常壞的一個事情。對於西方國家的人,他們沒有經歷過,他們可能難以理解。但是這是親身經歷過的這個事情,對他們也是一個很好地了解真實中國的一個機會。

包括這個跨國聯盟裡面有很多還是前東歐的國家,那這些前東歐國家的議員,其實我也很有興趣和他們去聊,他們對共產主義、對於共產黨可能也有比較深的理解。

【為什麼時隔兩年公開父親遭遇?】

扶搖:嗯是,子定加油,希望有更多的議員能夠站出來為您父親發聲,也希望更多有影響力的西方政治人物能夠透過這個具體的案例,進一步認識中共本質。

我想再問一下,您私下的營救很早就開始了,但是最近才公開說這件事。為什麼之前沒說呢?

周子定:為什麼等了兩年呢,其實非常簡單,因為我當時想兩年以內我爸出來這個事就算了。哪怕今年1月份的庭審,那時候想我爸如果哪怕兩年,今年4月份就出來了,一家人就可以團聚了,那就算了。

但是真的沒有想到共產黨,特別是這個公安局副局長馬建欺人太甚,量刑標準是8到12年。所以我當時1月份的時候整個人就是非常難受,大概有半個月的時間。

這個事情之後,我決定說,沒有再沉默的必要了。因為中共它已經把事情已經做到了這樣一個地步,我必須站出來聲援我父親。不僅如此,我要站出來呼籲更多的人來聲援我父親,我要去走遍佛羅里達每個議員的辦公室,我要告訴他們發生在我們家的事情,我要走遍每個美國國會議員的辦公室,我要給各個國家的跨國議會聯盟的議員來信,我要告訴他們發生在我們家的事情,我要把中共幹的這些事情全告訴他們,欺人太甚。

扶搖:嗯。您在自己頻道說這件事後,我看留言大家都是非常支持的,有的網友說已經把視頻轉發給台灣的立法委員了。

周子定:我覺得對我個人的鼓勵是很大的,因為過去兩年來,基本上就是我和我媽兩個人嘛。那個時候打電話的時候,剛開始打電話的時候很難。因為國內時區問題,差12小時,我頭幾天基本都是三、四點才睡覺,你要不停打電話,你要寫信,你要想怎麼寫,怎麼去聯繫議員,怎麼溝通,怎麼和國內的人聯繫找律師。我在美國非常遠,所以剛開始那時非常難。

所以我看到很多網友,包括有台灣有大陸的給我留言,我個人是非常感謝他們,也很感動。也有很多⋯⋯像我提到的中華民國的委員范雲女士,還有張其祿先生,他們已經幫我聯繫方式找到,發給我了。

我可能過一段時間,我可能這個周末就去聯繫一下他們,看一看他們⋯⋯就交一個朋友吧,從最開始交一個朋友。我也不期望有什麼樣的一個結果,因為我覺得很多事情是順其自然的,無求而自得,就是說先不要想太多,我先慢慢去做,可能做到最後會發現和當初想像的不一樣。

當然,回到最初的問題,我覺得這些網友給我的鼓勵,對我而言還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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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劉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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