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祖笙:賊黨的道德底線何在?

寫作原本只是作家的一種生存形式。我當時選擇了這般生存形式,委實太過單純。在家破人亡前,完全就沒想過僅只是在文字層面敦促當局正視百姓的看病難、上學難、買房難,怎麼也會觸犯賊黨的天條,也會成為被公然迫害的對象,會由一個不愁生活來源的自由作家,驀然變作失業者……

我在人生變得黯淡無華之前,陸續出版了7部著作,在多家報刊開設過專欄,當時寫下的文章,少則能在國內五六家報紙上發出,多則能在十幾家報紙上發出。一個奪命電話,將我引以為傲的兒子廖夢君騙進已放假的學校,虐殺成一具刀口纍纍的屍體。自此我在國內傳媒再也發表不了一個字。

我觸犯了賊黨的天條,我一向品學兼優的兒子,還只是個花季少年,招誰惹誰了?何以要將他殘忍地殺害?我九旬的母親和岳母,又招誰惹誰了?我蹣跚學步、牙牙學語的歲餘小女,在一片懵懂中又能觸犯了誰的天條?她們怎麼就沒有了被贍養和撫養的權利?哪條法律規定了她們應該挨餓?

我以文為生,黑暗勢力在暗中扣壓我的稿費;我背井離鄉操勞在外,從事著我不喜歡的工作,竟然也能挖好了坑等我去跳,而且再次下流地敲掉了我的飯碗;我想要做點小生意糊口,為籌集資金將住房交到法院的手上去拍賣,時間已過年餘,也依然是看不到下文……這和變相殺人有何分別?

以有形的利刃殺我無辜的兒子,以無形的利刃殺我剩餘的全家老小,黑暗勢力這樣的事都能幹得出來。高居廟堂的油頭粉面者,換作是我的處境,又會怎麼想,怎麼做?我求爺爺告奶奶,自下而上求到中央,在網上也哀告連連,迄今無人秉持公正。而我銳評了政客,即被荷槍實彈包圍住處。

我為這個國家奉獻了青春中最美好的年華,而且在死而後已中立下了軍功,這個國家在「崛起」之後,居然會沒有了我的活路,同時也沒有了許許多多人的活路。那麼,辦本護照給我,讓我在別國另找條活路行不行?哎呀,不行,讓你在國外口誅筆伐,寫垮了「國家政權」,那就更是糟糕。

於是,虐殺直到今天,還在明目張膽地進行著。虐殺了無辜的兒子,還要虐殺不肯跪著生的老爸,虐殺風燭殘年的奶奶和外婆,虐殺嗷嗷待哺的妹妹……於是,法律可以完全不講,道德和人性同樣是一概不講,就這樣將一介文人把玩在魔爪中。形同魔鬼的賊黨,則繼續偉大、光榮、正確著。

在過去的歲月裡,我下求過區長,上求過黨魁,前前後後給近百個執掌重權的「公僕」發過特快專遞或是掛號信,無一得到回覆,連「節哀」二字也沒有,我因此也從中看不到「公僕」一星半點人性的光輝。官員們在電視畫面上都形象高大,可實際卻是就連人之為人的道德和禮數都已不講。

這般「公僕」把持了國家,也難怪賊黨治下會哀鴻遍野,怨聲載道。殺我兒子這事,要不是賊黨策動的,把一切拿到桌面上來說話,大大方方透明處理,對該黨而言有何損失?奢談法治、廉政之類,全然不著邊際,那首先得是人性和道德之上的進階。餓殺異見者全家,賊黨的道德底線何在?

2016年1月12日寫於漂泊中(廖祖笙之子廖夢君在羅干擔任中央政法委書記期間、周永康擔任公安部部長期間、劉雲山擔任中宣部部長期間、賙濟擔任教育部部長期間、張德江擔任廣東省委書記期間,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和殺人犯同穿連襠褲的流氓集團「統一宣傳口徑」,指鹿為馬,放任絕人之後者逍遙法外第3467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全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絡的表達權被匪幫全面非法剝奪
廖祖笙夫婦的出境自由被「執法」機關非法剝奪,被反動當局連續非法斷網1768天,被公然帶有凌辱性質地置於監控探頭之下!廖祖笙被迫顛沛流離期間,風燭殘年的母親和岳母蹊蹺被摔至大腿骨折、股骨碎裂……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互聯網,能控制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控制學校,能不時操弄「不作惡」的谷歌,能任意操弄無脊樑的百度……為國防事業奉獻了青春年華並立過軍功的廖祖笙,因在文字層面堅持為國家前程和百姓福祉呼號,遭到法西斯新變種瘋狂迫害,呼天不應,叫地不靈,蛇鼠一窩、寡廉鮮恥的無良當局從上到下裝聾作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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