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祖笙:曲阜國公然宣告曲阜獨立

【新唐人2014年2月8日訊】曾經的國都,有不甘做小伏低的壯志。曲阜古稱魯縣,是春秋戰國時期魯國的國都。「新中國」成立後,曲阜成了山東省濟寧市代管的一個縣級市。大抵是受寧為雞口、無為牛後潛意識的驅動,曲阜胡天胡帝,在事實上成了國中之國。該國「維穩」者以無聲的語言,公然宣告了曲阜的獨立。

異議人士、民主黨人薛明凱的父親薛福順被「自殺」後,曲阜官方不但沿用「法治國家」的慣用套路,控制了死者的屍體,而且千里迢迢赴京搶走王書清,再次控制了死者的遺孀。在這同時,赴曲阜聲援薛明凱一家的圍觀者,不斷被曲阜衙役給控制,被抓,被遣返,被扔在野外,被毆打……

慘案當前,國中之國曲阜,不例外祭出了「法治國家」以強權壓迫「協商解決」兇殺案的嫻熟套路。據薛明凱披露,曲阜相關方面在案發後,提出了給王書清一套房子,外加每月5000元,直至王書清去世的補償方案。王書清拒絕接受這等「協商解決」,堅持追問真相,所以也就被失蹤至今。

赴京搶人,首都已被曲阜踩在腳下。曲阜公然宣告了獨立,茲事體大,這有薛案中曲阜的再無官法如爐為證,有殺人後仍囂張至此為證。國中之國曲阜,已儼然不屬於中華人民共和國管轄,已公然獨立於法脈準繩之外,已徹底獨立於公序良俗之外,已完全奉行的是曲阜國自有的一套國法……

你無需為曲阜國的公然宣告獨立愕然。這些年來,在事實上公然宣告獨立的,並不止於曲阜。憲法說公民有言論自由,「當今聖上」說共產黨要容得下尖銳的批評……而事實如何呢?但見國中之國廣泛存在,縣官不如現管,「法治國家」的黎民百姓面對的往往是形形色色的土霸王、土皇帝。

中央明文禁止血腥強拆;刑法說殺人償命;憲法說公民有通訊自由,有遷徙自由……可在國中之國比比皆是的「法治國家」,何時有過真正的「令出一門」?在國中之國的一畝三分地上,在權傾一時的土霸王、土皇帝眼中,中央和法律是什麼?中央和法律不過就是一個屁,此外什麼都不是。

嚴以律民、寬以待己的中共當局,何嘗不知國中之國層出不窮?但往往是睜一眼閉一眼,興許是覺得敢於公然踐踏黨紀國法者,多是「自己人」的緣故,於是寧可朋比為奸,甘於蛇鼠一窩。於是這個黨漸漸也就這樣爛了,宛若鮑魚之肆,爛得就連高枝上也已是瞭然覆水難收,「民心盡失」。

曲阜國在薛案中的公然宣告獨立,同其它省區在種種令人髮指的罪惡中,以無恥的嘴臉無聲宣告獨立一樣,緣起於高端權力對罪惡的默許和縱容。沒有曠日持久的默許和縱容,就沒有京城冤民的張袂成陰。暴政一邊口口聲聲叫嚷「法治」,一邊幹的卻是默許、縱容殺人、整人和搶人的勾當!

曲阜當局橫行不法,眼下不會付出相應代價,相反或有人官運亨通。這非臆測,而是有前例可循。廖夢君被「自殺」後,我被逼得連續數月行乞街頭,被逼迫得「反黨」……廣東當時的掌門人不降反升,官拜荒廟權力中樞。這般用人體制,這般「偉大、光榮和正確」,天誅地滅,人神共憤!

今天,我們在網上網下集體圍觀孔子故鄉的嬗變和淪陷,圍觀曲阜國的公然宣告獨立,深知痛並無奈著的,遠遠不只是薛明凱及其家人。當人性滅失的獸群能如此這般,將有形或無形的屠刀,一再指向我們無辜的孩子或是父老時,這意味著:置身事外,在暴政的鐵蹄下,你一樣是危如累卵!

寫於2014年2月8日(廖祖笙之子廖夢君在羅幹擔任中央政法委書記期間、周永康擔任公安部部長期間、張德江擔任廣東省委書記期間,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和殺人犯同穿連襠褲的邪黨放任兇徒逍遙法外第2764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全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絡的表達權被匪幫全面非法剝奪!廖祖笙夫婦的出境自由被「執法」機關非法剝奪,被反動當局連續非法斷網1065天!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互聯網,能控制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不時操弄「不作惡」的谷歌……為國防事業奉獻了青春年華並立過軍功的廖祖笙,因在文字層面堅持為國家前程和百姓福祉呼號,遭到法西斯新變種瘋狂迫害,呼天不應,叫地不靈,蛇鼠一窩的當局從上到下裝聾作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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