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培堯:中共教育正培養千千萬萬「教條笨人」

【新唐人2013年9月8日訊】(一)學校教育正在培養千千萬萬「教條笨人」

如果說現在的學校教學是在教孩子越來越笨拙越來越教條,你可能不信,原因是幾千年來學校教育就是讀歷史,要把幾千年的文明史(包括他國的文明史當然也包括他國的科學歷史)讀得稀爛,這就是叫上學。我們現在的教育從小學到大學是最沒有創造力的教育,它其實(一)是一種「反芻」教育,它的教學內容是歷史材料,教師會逐章逐節把它灌輸給你,讓你背下來,然後到考場上去對號入座,求得高分;(二)是「翻箱倒櫃」教育,你必須把中國和外國各種歷史文化現象科技現象翻箱倒櫃像篩籮那樣反復過濾,否則你不知它會考什麼;(三)是「杠杆教育」,你看見機械杠杆是怎樣反復往來水準工作吧,我們的教育和它相似極了。數理化永遠是那樣的題目,你做一萬年還是那樣,永遠是做不完的題,你不做不行,高考就考那樣的題;(四)是「賭博教育」,你不信吧?每次考試來了,教師與學生就開始猜題估題了,猜估水準高教師就受歡迎,學生自己猜得准就自鳴得意。教師學生互相封閉猜估資訊,不到秋之為霜則不會露根露底。如此教育教學的直接後果是扼殺了學生的天性,遠離善良的本性,走向教條,封閉,走向厭煩,消極,虛浮,不重實際,有的走向反人性的死胡同。

有誰看見過教育就是把孩子日夜關在「鐵屋子」裏死讀書嗎?天剛濛濛亮孩子食欲不好,不跑步不鍛煉,一頭紮進空氣汙濁的教室裏,咿咿呀呀千古不變的教條,然後一坐一上午,到晌天頭昏眼花,中午睡覺有人看著,過午沒有文體娛樂活動,太陽剛落,晚自習就要開始到22點了。一切都在分數裏,分數是孩子是教師是家長的一切。那些經典教條不可以通過文典來查證使用嗎?為什麼一定要反復記錄,到考場上竹桶倒豆子呢?孩子念煩了,學習興趣也沒了,真正的學習品質沒培養出來,不是扼殺了他們的創造天性嗎?更為痛心的是,教育脫離了育人的根本宗旨,不是為全面提高人的素質服務,而是破壞這種素質,使人變成沒有生命力沒有創造力死的機器。分數教育是淘汰教育,那些逐漸被淘汰的孩子不知會以怎樣的態度看待社會。那種因被拋棄而產生的反社會情緒,是我們的教育最嚴重的犯罪!

(二)僵硬的教育正在扼殺創造力

孩子很小的時候就要經受非常功利的考試,而每一次考試都會被勸戒分數與你的前途與你的命運緊密相聯。那勸戒是在鼓勵你做人上人的事業,我記得一個非常聰明的女生,一個所謂的地區統考第一的女生,在她的高中的第一篇作文就是鼓吹要做人上人先得苦中苦。人在功利中受的教育總是培養了非常堅強的自私心理,而中國的歷史就是個人欲望不斷自私的歷史。創造精神是需要聖潔的心靈和寂寞的品格,需要非常自由的精神,需要異想天開和天方夜談。自由是創造力培養的早期土壤,這樣的土壤能保持鮮活的綠色思維之河的流動,可是我們的教育是最沒有自由精神的,僵硬的體制死板的教材,大人先生永遠不可侵犯的結論語言,孩子就沒有一點自由思考核批判的空間了。刷卡刷卡答案答案,所有的程式都給你安排得死死的,你的思維你的軀體其實是一塊被隨意搬動的磚頭,該放到那個地方已經有人給你定位安排得好好的了。

我們的教育是一種不放心的教育,有人說是保姆教育,而我感覺是一種狼看護羊的教育,一種鷹犬教育。只要你看看許多學校那數不盡的禁令條文,那永遠的訓斥和永遠的教條式的經典語錄,你就會想起世界著名小說家契訶夫筆下套中人別裏科夫那永遠懷疑的眼睛,想起那被定位為「壞」學生的華連卡的快樂本性的壓抑,你就感覺我們的教育就是在想法子造就千百萬的馴順的羊人。孩子們最初的思維功能在思維很稚嫩時就被抹去芽尖了。我想起我小時候跟父親在園子裏看他輕輕的把每一株黃煙的莖與很大的葉子間的楂抹去,那心理動機和現在的教育一個樣,任何關於離經叛道的想法都被視為教育的大忌。當我看到許多黃髫小兒在晚燈朦朧裏做那機械的數位和抄寫蒼白的文字,以及做那千奇百怪的所謂智力測試時,我感覺孩子連喘息的機會也沒有了,他們的夢在煩瑣的空間裏被壓迫的還有晴朗的自由思維的天空嗎!

(三)教育已經沒有創造力可言

創造品質的培養需要平靜的海洋般自由的涵養,就像你在大海裏仰泳時漂浮的是你的放鬆了的神經,感受的是關於宇宙的最深邃的幻想,你的耳邊響著大自然的最美妙的樂曲,此時難道你不會產生最詩意的朦朧和最豐富的聯想?然而我們的孩子在最適合親近大自然的最佳年齡被架空了,在教條的鋼筋鐵骨裏在先生僵硬的永遠淩厲的訓斥裏,自由的思維細胞被破壞淨盡了。創造需要自由,教育需要培養孩子最自由的思維,而我們的教育只是為了訓練做題的機器,只是為了破壞關於人的最本質的創造的品質,我們的學校其實是世界東方溫州最大的鞋子褲子加工廠,我們的教育家其實都是空談家,他們的官僚心理已經把他們自己的人性也迷失了,剩下的惟有口號和虛偽了。

事情的另一面是你把孩子的自由精神破壞得愈徹底,他們的非理性反抗就愈強烈,狼看護羊式鷹犬教育造就了大量的叛逆者。只要你想想電視鏡頭上那些非常單純的有著東方善良品質的年輕面孔,你就知道我們的教育已經走進了有違人性的死胡同。快速膨脹的大學裏有許多學生無奈於自己的生存環境,用非常灰暗的心理對待大學生活,他們自小的功利教育受到了殘酷的現實就業的挑戰,便以一種頹廢的心理對待這個社會了。中小學就是造就分數奴隸的國家機器,孩子成了搶分奪分缺乏心靈的木偶,小羊兒乖乖來到荒冷的草原上還能吃到草嗎?

(四)中小學老師心理已經失衡

現在升學率是學校的生命線,你這個學校搞的名堂再花俏,最後還要看你的升學率怎麼樣。升學率就像我們國民經濟增長率,每年大家都在瞪大眼睛看著呢。又像農作物高產田,李登海玉米畝產一噸多就可以到聯合國世界糧農組織發言了。又像職工盼望按時提工資,工資提得越快越高興。又像世界各國放原子彈,重量級越大爆炸力越強,你這個學校越出名,社會上越欣賞,你這個學校就越好辦。升學率對一個學校如此重要,你想第一線上的老師能敢放鬆不製造分數原子彈?

既然如此,中小學無窮無盡追求升學率的情況就無法避免了,先是在高中追,在農村城鎮追,在東部地區追,現在是從初中小學就開始追了。過去一學期有期中期末兩次考,期末一般區縣集體閱卷,現在期中考試也要統批。閱卷時大家像賽跑,批得慢了就耽誤吃飯了。學校之間派人交換監場,考試成績記入學校或個人評估系列,我怕你分數高,你怕我成績好,因此派出監場的老師要瞪大眼睛,小學生看到監場的就像是看到要防備的敵人。你要收繳他的舞弊材料,他就真把你看成敵人了,散場時白你一眼算是瞧得起你。

既然如此,考場如戰場,決勝運籌全在自己,你有千條妙計我有一定之規。一個從農村中學來的學生告訴說,她的老師每次考試,學生座位都有「科學安排」,「強弱結合」「南北結合」,學習不好的學生可以「因病」「暫免考試」。學生可以各自為戰,小抄是很古老的做弊手段,不經意的眨眼摸耳朵,抑或伸手指響腳步,都被賦予很內涵的信號。考場熙靜如陽光溫暖的照著,可是每一分鐘平靜的海洋裏都潛流著狡猾的抗爭,天真的面孔後面是愜意的微笑。即使高考這種情況也是存在,別看你平日學得好高考不一定考得好,這也就是為什麼考生高考結果與平日成績有時出現意外的原因。考試完畢皆大歡喜,有來向老師道喜的,老師雖沉著面孔逞不屑狀,可心中竊喜上去幾分就可贏得許多名次,或者好幾千元乃至萬元非我莫屬了。當考試被視為村姑小蔥拌豆腐那樣隨便,神聖的規則被褻瀆的如同白紙一張,一個社會的道德信義其實是到了崩潰的邊緣,任何所謂信條都是無能為力了。

現在當老師又好像時時有被剝光了衣服人格沒有了的感覺。我醜話說的難聽,可是你去問問你身邊的老師有過這樣的感覺沒有?有個成語叫斯文掃地,說的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當老師的都非常講究體面,特別注意自己的人格能得到別人的尊重。為什麼是這樣呢?那時因為老師就是禮儀的表率,是道德文化的化身。大家知道孔子席不正不坐的,肉要切得很細才吃。老師既然是這樣的工作性質,你不尊重他他會是怎樣的心情?我聽說五十年代高中學校的老師都是西裝革履或著莊重的中式服裝,在學校裏一走連領導都恭而敬之的,他們是真正的受人們尊敬的文化人。他們除了教課其他時間都是自己支配,自己寫自己的教案,或者說你愛怎麼講就怎麼講,你既然把我聘請在這你就是承認了我的教學與學術水準,那有不相信你的地方。

現在學校教師考評一年兩次要排隊,從頭排到尾。有的學校非常徹底名次張榜公佈,教師斯文掃地如同被剝光了衣服在太陽底下暴光。學生回家說媽啊我的某某老師被排在最後一名,同學們說下學期不跟他上課了。你看看這比被人家強姦還厲害的。可是難過歸難過你能辭職另去不成?你的工資你的戶口你的家庭都管你死死的呢。有的學校教師早午晚三次簽到,遲到一次要記錄扣獎金。有許多老師早五點就要到校輔導,上午四節課等著你,晚上熬到十點,夜裏要帶行李值班陪學生睡覺,你想想到底還有多少休息時間?許多老師花樣年華用不幾個教學循環就滿臉皺紋了,失卻了潤致的中年風采。有的老師也想去美容保健,可是連晚上睡覺都不能保證正常過程,美容保健等於夜裏的夢。 

(五)8歲孩子開始厭學

一次上數學課老師講「湊10加法」。「469可轉換成4610-1,可以嗎小朋友?」「可以!」課堂上一片稚嫩的聲浪。王荃忽然舉手,說:「老師,可以有湊10減法嗎?」「你說說看。」王荃用手比畫了一遍。事情來得突然老師沒有思想準備,隨口說「不行」。王荃與老師爭辯起來,結果是「小學生」拌不倒「大先生」。「有些小同學還嘲笑我,說我不該跟老師強嘴」,王荃臉上寫滿了委屈和不服氣。

一次老師提問問題比較簡單,孩子們爭相舉手回答,王荃不舉手。開家長會時老師向王荃媽媽「告狀」說,「他有時在課堂上故意不舉手發言」。王荃說:「老師不會讓所有舉手的同學都回答問題,我不舉手,老師可能會叫我回答!」王荃媽媽說王荃兩三歲時就能識一千多個漢字,能計算萬以內的加減試題,喜歡讓媽媽讀中學地理歷史課本給他聽。王荃曾告訴我說某大國太空梭不能返回地球是因為數位系統出了問題:資訊處理器把1釐米誤為1毫米。

(六)高考變成農村學生理想破碎的夢

農村學生放棄高考第一個原因是經濟問題。大學生年均學費高達5400元,經濟欠發達地區2/3學生生不能支付。學生中小學十幾年的學習已使許多家庭經濟不堪重負,高額大學學費更是學子求學無法翻越的山。我國現階段大學費用支出包括學費住宿費等年均1萬元以上,然而這個數字僅占普通高校每生年均培養成本25%。中國現階段大學個人支出是世界高校最高的3倍。供養一個大學生需要一個城鎮居民4‧2年純收入,需要一個農民13‧6年純收入。據調查有25。5%的農村學生表示不願再升入大學。原教育部副部長張保慶在公開場合說,現在的大學學費已經超過了老百姓的經濟承受能力,他舉例說他和夫人兩個人的工資加在一起,也只供得起一個孩子上大學。從上世紀90年代前的免費上大學,到此後的每年200元的象徵性收費,再到現在的6000元標準,15年間我國高校學費上漲了30倍,而某著名經濟專家仍在鼓吹大學學費再長新高。農民有因給孩子繳不上學費「含羞」自殺的,有女大學生網上廣告求人供自己讀完大學然後嫁給他的,有女教師週末賣淫供弟弟上大學的。在「教育產業化」大棒揮舞下,高等院校「瘋狂」收費,大學學費逐年上漲,中國十年教育亂收費已達二千億元人民幣。

自古以來,教育就是幫助社會底層向上流動的最重要的管道,越是社會底層的群體對子女的教育越是重視,子女有希望,他們就不會絕望。然而現在他們改變家族命運的路快被堵死了。基尼係數是反映貧富差距的資料指標,我國社會發展基尼係數已經達到0‧4,說明我們的貧富懸殊已經到了必須利用國家機器調整,而不是僅靠市場手段才能改變的危險階段。貧困農民子女在父母無法負擔學習費用的情況下,只能望學興歎了。

農村大學生畢業即失業的問題,是農村孩子放棄高考的第二個原因。農村大學生就業難使原本以擁有大學生為榮的農民家庭遭遇尷尬,心理失落比所欠下的巨額債務更沉重。某大學生說他以前是村子裏小孩子們學習的榜樣,如今的榜樣變成他那個初中畢業去打工掙了大錢的弟弟。有學生名曰李晉者3年高中花了3萬元,讀株洲冶金學院4年花了4萬元,大學畢業家裏欠下3萬元債務。為了還清家裏的債,他一出學校門就四處找工作,去廣州深圳托關係找老鄉,也沒能找到合適的工作。

對於農民而言,培養子女讀書大都出於兩點,一是希望孩子不再重複自己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屈辱歷史,二是希望孩子能夠出人頭地使自己的家族在農村揚眉吐氣。然而當農民辛辛苦苦把孩子從大學裏供出來找不到工作時,他們還相信大學夢嗎?北大的畢業生有報導賣豬肉的,有報導賣糖葫蘆的,有在搞修鞋的。即使找到工作那可憐的薪水要多少年還上父母的血汗債務啊!很多青年學子會在心裏問自己,是否還要上大學,大學真的是高考作文中所謂人生瑰麗的夢嗎?

大學生就業難真的是因為當前的崗位需求飽和了嗎?一方面大學生東奔西走找不到工作,一方面企業著急開工卻招不到合適的員工。他們認為現在的大學生缺少了企業需要的素質。企業所需要的大學生的素質是什麼,怎樣才能讓學生具備這樣的素質,這些問題似乎離我們太遠。我們只知道農村孩子上大學許多農民父母沒有錢供給,農村大學生畢業後許多不好找工作。高考成了許多農村孩子飄零在生命天空中破碎的夢,於是大學慢慢遠離農村孩子而去。不知道這是農民明智的選擇,還是現代大學的悲哀!

(七)幾屆政府中國教育投資情況怎樣?

2012年中國教育經費首次實現占GDP4%,但與世界平均投入水準相比,4%只是一個及格線。「目前許多高校負債前行,高中也負債1000多個億。債務需要化解,投入必須要跟上」。湖北省人大常委會副主任周洪宇代表說。

《中國統計年鑒2009》資料,2000年到2009年10年間,中國政府「教育經費占GDP比例4%」的目標。從來沒有兌現。2009年教育支出12231。09億元占GDP3。59%。2002年到2003年教育經費投入還出現了0。06%的倒退。18年來中央政府教育經費「欠賬」達16843億元。(《中國經濟週刊》2011年3月7日張璐晶兩會報導)

1993年制定《中國教育改革和發展綱要》提出,「教育經費占GDP總值在本世紀末達到4%」。1995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法》規定,「教育經費支出GDP比例應當隨著國民經濟的發展逐步提高」。2010年7月中共中央國務院《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2010年—2020年)》,再次提到「教育經費支出占GDP總值比例2012年達到4%」。

近五分之一世紀教育經費占GDP4%20年後2012年才達到,一個說法是中央部委常說的「財政困難」。20年來中國經濟突飛猛進進入國際經濟實力第二大國,高速鐵路動輒萬億「慷慨」投資,教育投資怎麼就不能如此大度?

再一個說法是2011年「兩會」國家教育發展研究中心王烽所說,4%一直達不到「可能」是由於「我國和國際統計口徑不一樣」,「我們國家財政性教育經費是一個大口袋」,中國政府教育投資「實際上比一些發達國家要大一些」。恐怕這也是推脫之辭。

中國教育投資小根本因是財政收入有許多丟到官僚腐敗黑洞裏去了。2008年中國財政收入6萬億,「三公」消費就占去9000億。世界主要國家公務支出2000年印度是6。3%,加拿大是7。1%,俄羅斯是7。6%,美國是9。9%,中國公務消費如此之大,教育經費20年「欠賬」16843億元,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文章來源:作者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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