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書:籲為大連政府故意傷害生命與人身犯罪立案

【新唐人2013年7月30日訊】

大連甘井子教育局,薄熙來治下不一般,
全國典型鬧得歡,教育部的燈塔最燦爛。
假先進,真蠹蟲,掏空財政千千萬,
二百教師被吃空餉,檔案一扣20年。
凍結檔案如法律,對內行政不立案。
懇求哀求都不理,二十年蓋子捂得嚴。
沒有檔案怎麼辦,無業游民最遭難。
醫保社保辦不了,工作就業無從談,
生死線上苦掙扎,父母兒女受牽連。
生存權、發展權,被剝奪不剩一點點,
所有資源不相關,農民大哥好過咱。
20年,淚漣漣,呼天不應淚流乾,
檔案是人的生命線,憑什麼一扣20年。
檔案制度國家定,政府偏偏玩檔案。
你的檔案你看不見,管著它的是黨員。
默認人民相信黨,哪成想人事科成了黨員的家後院,
檔案決定你人生,他空餉吃了十三年,
十三年後還不放手,玩你一生他不眨眼。
中國的改革真正好,腐敗貪污都得道,
唯有制度卡人民,千年萬年變不了。
54歲退休前,取檔案要交一萬元,
人事幹部覺悟高,敲詐勒索不用人教。
55歲我該退休,人事官員把心揪,
二郎腿高翹把黑心轉,檔案甩給我讓我滾蛋。
聽黨的話不敢看,手指哆嗦頭冒汗,
打開一看真傻眼,怒火中燒腿發軟。
家破人亡全因此,漲工資的假文件比比是,
塗抹劃改多人做,紅章歷歷人心顫。。。
怒火中燒發衝冠,領導害我20年,
勞動紀律皆嫁禍,害人致死太冥頑。
革命高調無人敵,蛇蠍心腸無人比,
大連的官員壞掉了底,與城市美麗成反比。
薄熙來的政治有特色,繡花枕頭他要面不要裡。
國家的典型國家立,一言九鼎就如皇帝,
官說檔案是組織地,組織上領錢和你沒關係。
從此走上上訪路,竟然信黨講真理,
2007 年三十前,逼我簽寫賣身契,
冒領罪證成成果,洗錢成了硬道理。
不簽再也無退休,簽就要把罪惡條款全保留,
自願放棄上訪訴訟的權利,爭到天黑我也不同意。。。。
拿著退休做人質,在你頭上懸利劍,
黨的領導會盤算,打掉你牙逼你合血咽。
說賞你活命是天大人文,還要感謝他大恩典。
害人一生還不夠,落實政策他更侵權。
黃世仁他孫子入了黨,比他的爺爺更陰險。

仇歸仇,恨歸恨,書生維權只會寫信,
懇懇切切敘敘談,剖事析理從不煩。
幾百萬文字明心跡,憂國憂民憂自己。
幾百封信寄出去,真誠希望凝心底,
說我非訪我不會,不甘心討不到一個理。
不覺七年將過去,更幾回腥風和血雨,
想不到官場一片黑,想不到官府苦心孤詣與民為敵

警察督查和國保,法院檢察院和人大,
聯合起來害人民,一起滅你就是法。
他害你成了你有罪,政府組成執法隊,
殺人打人都叫執法,綜治維穩專把你抓。
開兩會,十八大,國家好事你死吧,
抓住了,往死打,信訪辦的忠誠靠人命搭。
話說忠誠也是假,挾私報復才是心裡話。
民告我,實在傻,北京和我們才是一家。
駐京辦、派出所,信訪局,瞎子才看不出有勾搭。
信訪局從來不發我表,十八大前突然開恩啦,
姓楊的告我們去領表,政府的暗線本事大,
駐京辦黑社會,趁領表去把人鎖定,送表回來我就被抓。
舉國上下興暴力,沒暴力就不能叫執法,
炫耀暴力成時髦,迫害摧殘要做到家。
畏懼憎恨的眼神,更使官員暴徒激情迸發,
觀眾越多越來勁,把殘暴炫耀到出神入化。
殺人是藝術,打人要講章法,
一要致殘二致死,身上要看不出有傷疤,
壓斷脊椎是最高境界,不死沒癱也不怕,
反正活下來純僥倖,一輩子人也好不了啦。
用拳頭狠砸人後腦,就算不死也耳聾眼瞎,
抓住女人的頭髮全力撞頭,雖小菜一碟,也爽快極啦。
用圍脖勒脖子最英武,愛看她恐怖眼神和絕望掙扎,
比玩弄貓狗更刺激,血管憤張,我快樂昇華。
當虐待和摧殘被當做革命需要被政府合法化,
當蹂躪和剝奪生命成為領導的任務向你下達,
邪惡得到最大縱容,獸性因鼓勵而蓬發,
政府的殘暴已釀成颶風,從北京到外省,
全國各地它猛烈的刮。
截訪的公務員變成紅衛兵,完全喪失人理性,
因虐殺而豪邁,因血腥而英雄,
盡情殘暴受鼓勵,咱賊他媽的有殊榮。
特色制度下,特權才敢這麼橫,
法治社會裡,官府誰敢這麼凶。
所幸活在特色社會,駐京辦的暴徒們天天拿著百姓練硬功。
臉譜都一樣,眼神帶獸性。
彷彿國家要戰爭,敵人就是如兔如雞如鴨如羊被視如牲口的訪民群眾,
而另一邊,是組織龐大,有秩序高效率政府雄糾糾的納粹兵,
政府暴力在行政,代表國家有恃無恐,
高高在上無所懼,說是納粹最切中。

把麵包車變成移動黑監獄,信訪局的發明世界第一,
沒有攝像頭也沒有錄音機,這個屠宰場最有創意。
先搶走手機和通訊工具,這個信條從不忘記。
官方的目的和追求,把柄和證據絕不留。
可做的不可說,可說的不可做,竟是政府辦事原則。
邪惡在這裡登峰造極,政府變成殺人機器。
用暴力不是盲目滴,殺人害人是明知地。
國家機器是參與地,政府行為是有組織地。

11月2日這一天,遼B 06787,
麵包車成了閻王殿,滔天的罪惡鬼神泣,
撒落一路是受害人的呻吟伴隨著官員歡快笑聲的混合曲。
不是共產黨是一車鬼子兵,血腥報復天地驚。
不愛黨就是這個下場,看你還敢不敢非訪,
瘋狂的狗官一路上嚷。
而受害人當時已被壓壞脊椎掰斷肋,任何動作,胸腔裡都發出咯嘣咯嘣的響。。。
我請求馬上去醫院,換來新的訓斥與折磨卻無人聽我講。
打我的官暴像個特種兵,信訪局押車的領導更是真兇,
信訪局的狗官太兇殘,兇手用的不一般,
害人有道又有術,必是多年受訓練,
陰毒的設計是專門挑選,事前有密謀和操演。
縱然人死或高癱,身上不見血瘀斑,
萬一沒死也不怕,殘疾症狀陸續現,
先是耳失聰,繼之看不見。
要證原是被你我打,她難上加難更更難。
耳朵眼睛都廢掉,還要累及膽和肝。
四肢它慢慢漸失靈,一天一天不好用。
舉報者必須有這下場,官場上才能笑出聲。
領導你心裡樂,奴才我全都懂,
殺雞要儆猴,看訪民誰還敢捅。
你上級一高興,我興許就把官升。
這回有漏洞,肋骨把罪證,
只要是特色好主義,不怕咱們擺不平。
我是你一桿槍,也是你刀一柄,
天大的壓力不能把我扔,立案的呼聲全國都要頂,
手上的鮮血誰也洗不淨,咱們都拴在一根繩。

領導做領導的夢,奴才表奴才的情,
受害人精神痛苦超肉體,死不瞑目也沒用。
網管在我手,封網五年正,
現代割喉術,猶如關囚籠,
世界並不知你存在,我想怎麼整你就怎麼整,
打死啞巴沒動靜,我想怎麼坑你就怎麼坑。
殺死你你沒脾氣,打殘你你也沒聲息,
公檢法都是我們地,
名曰共和國,你們實比奴隸還奴隸。
政府在騙你,政黨也騙你,
可到底為什麼,你自己也騙自己。

裝滿罪惡的一部車,社會的黑暗全濃縮。
八個官員,六男兩女,
對付我63歲的女人老人歇斯底里,
對只會說理的退休教師,竭盡了瘋狂與暴戾,
沒有法律制約權力,官員個個是皇帝。
要問到底為什麼,就因為我把黑幕揭了底,
官員個個互包庇,無數次舉報裝聾賣傻不搭理。
公檢法也都領旨意,故意消極得太積極,
百姓手裡有證據,堅決舉報不放棄,
因此禍端從天降,腐敗分子終血洗。
十八大是好時機,借表忠誠洩私慾,
萬無一失很保險,口號之下清異己。

到了大連已夜半,截訪官員與市裡官員大扯淡,
竟因我傷重無人收,截訪官員八人駕車逃悠悠。
我被棄荒野不辨西東,叫地不靈叫天不應。
仇恨燒乾了我眼淚,怒火麻木了我心胸,
掙紮著摸索,沿著小路挪蹭,
大牌樓上寫的清,明秀山莊幾個大字,
白公館、渣滓洞,大連政府辦的集中營。
堂堂政府最無恥,殺人害命幹的凶,
幹起壞事無底線,偽善高調震蒼穹。
號召人民扶老人,別怕沾包亮高風,
滿手鮮血和人命,磨身說自己不知情,
鐵嘴鋼牙死不認賬,說受害人無法來舉證。
流氓政府流氓官,中國獨有的大風景。

那晚終於趕到醫院,已是三日晨兩點,
肋骨斷兩根,脖子不能轉,
厭食嘔吐腦震盪,頭上的包塊血斑斑,
四肢失靈不聽使喚,我無人可以求救援。
報案數小時,電話打了無窮遍,
數十個警察說案發地管,一律讓我到北京報案,
不管是胸疼還是頭痛,上北京,不容緩。
大連北京的110,全體都是這個意見。

多少天,不能動,像鵝一樣伸長脖頸,
咬緊牙,裹緊胸,不怕死,不要命,
7號8點趕到北京,死也要把兇手捉拿歸案討公平。
右安門派出所讓我在案發地同心旅館的門口等,
兩小時不見他們的影。
身前身後鬼影憧憧,眼神交流我已看懂,
又被鬼魅來鎖定,正多少官方警、政、連、京幕後研究對我的操控和轉送。。。
多少大戲正上演,誰敲誰的錢,誰買誰的帳,誰還誰的情。。。
猶如奴隸市場的奴隸在轉賣中。
這時你才大發現,那麼多的便衣像蝗蟲,遠遠超過解放軍的兵。

十八大維穩費是肥肉,誰吃不到都難受,
機構個個都是大碼頭,交易規則全都熟
什麼故意傷害罪,殺人害命也無所謂,
先壓住報案的人在手,等著政府把錢出夠。
只要達到我們滿意,報案人交給大連帶回去,
案子說死都不給她立。
壞事你儘管做,一顆心放肚裡。
革命的話我們警察會說:政府執法那是應該滴。

王濛輝警官做了筆錄,報案程序裝模作樣走,
李曉雷警官安排我看傷,就定在次日的午後。
李曉雷不顧我反對,邀約了駐京辦來談協調,
協調事遭到我拒絕,大連官員卻被所長請上了樓。
慕尼黑的談話搞了很久,警方和嫌疑人方在密謀,
報案人的命運由他們定,我越發感到自己就是砧板上的肉。
天色漸晚交易成就,王濛輝又催又趕說想立案就必須馬上跟他走。
同心旅館大門口,早有三輛車在等候,
王蒙輝裝模作樣拍了照,吆五喝六反覆問我的姓名不住口。
原來是向車上的大連官員指認我,我被人圍住動不得,
王濛輝駕車二話不說就溜走,我才知派出所公然把報案人給出賣了。
我千里迢迢來報案,咬著牙,帶著傷,
你派出所黑出了新花樣,竟用欺騙的方式把我交給了被舉報方。
不知分錢的還有誰,多少人數錢喜洋洋,
國家集體來犯罪,部門一起結成板塊當黑幫。
白幫黑幫成一統,中國的天空沒有亮。
政府不需遮羞布,納粹行為成正當,
普天之下無正義,良心餵狗又何妨。
當年特勒就很能整,全國都成了殺人狂。
無法的國家不奇怪,官警都是狗娘養,
莫怪我今天開了罵,全世界哪有第二個地方會這麼髒!
百姓一次次被上大課,國家竟成了婊子立牌坊,
漆黑的天沒有一點亮,百姓身傷心更傷。

七八個男人圍上來,大連口音一個腔,
我天大本事也跑不了,拉回大連被關進禁閉房。
收走我手機硬盤和錄音筆,切斷與外界一切聯繫。
沒有解釋和說明,沒有程序和手續。
剝奪你自由天經地義,要問為什麼是你非禮,
我的權力是特色給的,要反特色關你監獄。

11月至今整九月,這案子說死還是不給立,
找了國家公安部,又找了北京公安局,
這回不讓我找北京,說死都讓我回當地。
案發在北京,怎麼回當地,難道中國的法律是騙鬼地?
中國特色有歪道理,非把你送到害你人手裡,
把喜兒送給那黃世仁,是新中國正常行政秩序。
法律是用來踐踏地,就是要讓真相不見天地,
不立案那是注定地,分贓都已經進肚裡,
這個國家是官員地,哪能讓你們揚眉吐氣。
豐台分局也沒少去,也說案子不給立。
還說派出所政委會給我打電話,可幾個月都沒消息。
官員的話都是狗臭屁,沒有一句是真滴。

政府和公安,才是親兄弟,
政府犯了法,公安來包庇,
維穩費大蛋糕,機構均霑去。
說上訪人命賤,死傷不足提。
怪訪民多偏執,傷死非要說理,
官警通合力,全國一盤棋。
非叫他有理寸步難,非叫他無理走天下,
誓與人民爭高低。

十八大,十八大,國家血債一大把,
殺人害命驚鬼神,無辜平民被酷刑加,
面對正義你來鎮壓,害人兇手你放了他,
國無法,警眼瞎,殺人害命都合法。
草菅人命你用錢買,打壞了人眼,你說那算啥。
恨裂目,咬碎牙,
政府自毀國憲法,
堅定不移討正義,
犯罪鐵證不許抹殺。
兇手必須要伏法,
故意傷害豈能容他。
你政府有錢也不能買犯罪,
不許你權力高於法。
狗官狗吏休猖狂,聽海嘯,還我公民公天下!

故意傷害罪受害人暨申請立案人:趙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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