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書:告上海黃浦老西門街道綜治科長王義珏(一)

【新唐人2013年2月16日訊】「儂敢跟我搞啊!我夯死儂,……。綜治科決不允許儂再跨進一步,儂要敢跨進綜治科一步,儂試試看,我要儂好看,我撳死儂,……。」2013年2月8日小年夜老西門綜治科科長王義珏邊對我一個病弱女施加暴力、邊兇狠地威脅我,還私下砸壞了我的雙拐。而他這樣的行徑,在我身上已經是第三次施行了。他還曾經將50多歲的男個訪者打得衣服全部撕碎,后僅由街道賠償了事。但對集訪群體和身高馬大、敢於反抗的男性,卻決不敢如此放肆。而他能一次次囂張跋扈的背後,無疑是權力高度縱容下的惡性膨脹。

馬亞蓮:王義珏狂囂撳死我,街道綜治科竟是施暴所!

——狀告無德無能本性殘暴的上海黃浦區老西門街道綜治科長王義珏

2013年2月8日農曆小年夜,當人們都沉浸在睡夢中迎接春節的來臨時,遭遇非法強遷十五年問題尚未解決的我卻忍痛駐拐在天寒地凍的深夜22:45時,分別趕往人民廣場上海市政府和康平路市委領導辦公地,二個地方都由警察登記來訪事由后通知我戶籍地老西門派出所和街道領回,直到凌晨6時才回到家中,通宵未眠。

而這天的苦難,都拜上海市黃浦區老西門街道綜治科長王義珏所賜,他蠻橫粗暴的言行、充滿獸性的威脅和2007、2009年曾經對我的二次傷害,都整晚充斥我的眼前和大腦,為人格尊嚴、更為人身安全的基本保障,我將別無選擇的狀告此畜牲到底!

一、激憤抗議保安多次違反工作原則,綜治科長王義珏再次對我施暴威脅並毀壞我雙拐。
2012年12月底,因老西門街道以無力解決為由拒不兌現2005年9月29日調整臨時房的書面承諾(見附件一),公然背離誠信和公信準則,陷我于多種生活困境中,走投無路的我實在找不到合法有效維權的途徑,只得效仿本街道方斜路B塊某強遷戶(此戶07年強遷后入住街道辦公室,被原綜治科長王素平惡語頂在此室至今),欲住進寬大且浪費的老西門街道辦公室來解決我狹小臨時房的困境,因人單勢薄被阻止。之後街道領導表示,以前街道人員做法的確不妥並造成工作難度,但街道會重視此事,協調相關部門解決,希望我再給予街道些時間。

但此後我再到五樓要求約見領導協談解決此事和其它緊急事項時,保安都拒開鐵門。其中2個保安尚按工作程序通報領導,約定時間接待;另1個戴眼鏡保安始終態度惡劣拒不通報(之前也如此,后更甚),他或不理睬、或讓我自己打電話找(領導電話那麼容易打到嗎?)。

為此,我分別將國內多家報紙刊登的《書記砸鐵門「砸」出政府的形象的威信》文章交街道領導和主管保安的綜治科長王義珏,期望能學習咸陽縣委書記周亭華,拆掉這些隔絕群眾和讓幹部養尊處優的保護門、官僚門、隔心門、傷心門、療養門。我指出:集訪人數多可分別守住二道鐵門,保安防不住,故基本都放入。鐵門就防我這樣的個訪弱女有意思嗎?且之前、現在我都發現過明明領導在裏面,保安卻回答不在的情況。街道領導表示保安的確應該通報,他們如沒空會另約時間接待的。但情況並沒好轉,保安依然如故,

1月30日我母親腦梗住院期間,陪護的我抽空下午到街道找政法書記談急事,該保安總算隔門告知我在接待周坤,我請保安轉告我在四樓等待。焦急等候半小時后,遇見到四樓辦事的周坤,方知盛書記外出開會了。我知又是保安不通報,到五樓多次敲門,他不耐煩地說盛走了,后才冷漠回應沒告知,我氣憤不已,若沒遇見周坤,我還要白等多少時間而耽誤對母親的照料?

2月7日下午,我因街道提供的凳子都壞了找盛書記(我的生活用品都在十多年前被政府部門毀扔了),他們正接待B塊集訪者。16時左右我再到五樓,新來的保安從鐵門窗口看見我即一口回絕領導沒空,我到四樓壓制情緒后,再敲鐵門反覆詢問「到底是人在沒空,還是外出了,沒通報怎知領導沒空。」保安才說盛書記外出了。因王義珏不在,氣憤中我將這些事分別向信訪辦、行政辦反映(當時衛副主任也在)。

2月8日小年夜中午,因不想在保安處再碰壁受氣,我就到綜治科借電話打給盛書記(我手機故障),正在吃單位盒飯的王義珏告訴我盛書記剛上去,我立刻又上五樓,盛書記已進去了,我只好仰望高高的鐵門小窗口敲門請求保安幫我通報,戴眼鏡保安從小窗口向下望了我一眼,竟態度極其惡劣且高聲兇狠地沖我「不叫,不叫,煩死了!」我氣得眼冒金星,踢了二下鐵門后,駐拐回到四樓,我氣沖沖地向綜治科走去時王義珏正好出來,我對他說「保安非但不通報還很兇」,他將我叫進綜治科講「我幫你打電話叫」,絲毫沒有會批評保安的意思。看到電話機的我更氣不打一處來(該保安之前不肯通報時總讓我自己打電話),激憤中我邊高聲指責「現在保安越來越不得了,太氣人,太欺負人了!」邊拿起桌上電話機扔了下去。

站在我身邊的王義珏立即一把抓住我胸口衣領,臉露兇相厲聲說:「我對你介好,你竟敢針對我,你給我出去!」猛地將我朝門外推出,我當即對他講:「不是針對你的,是保安太氣人了」,他又講:「你竟敢扔我辦公室的東西,你就是針對我的,你怎麼不去扔其它辦公室的東西。」我說:「東西又不是你的」,他仍堅持我是針對他的,並講:「你去扔其它辦公室的東西我不管,不要到我這裏搞。」說這些話時他緊緊抓住我手狠力將我朝走廊拖,當時我的雙拐擱在綜治科里,腳被他推拉得非常痛,我說「我腳痛,你別亂拖,我又不是針對你的,又沒扔你的東西。」可他根本不聽還愈加兇狠,一隻手抓住我衣領一隻手掌朝我頭部推打併卡我頭頸,不斷厲聲斥罵:娘X,你敢跟我搞,我夯死儂、揎死儂、撳死儂等威脅之類的話,在激怒和混亂中有些我已不記得了,有些沒聽清。我也立刻拉住他衣領講「你動手打人啊!有種你將我打得全身骨折趴在地上起不來。」他要進一步動粗時,被圍上來的工作人員拉開。

王義珏此時仍在惡聲威脅:綜治科決不允許你再跨進一步,你要敢跨進綜治科一步,你試試看,我要你好看,我撳死你,你吃官司不遠了,……,等等。他還衝進辦公室,撿起地上的電話機,狠狠地朝走廊地上摔過來,電話機頓時破裂為二。當時周圍都是街道工作人員。

愈加激怒的我指責他:「你對我介好?一個只敢對女人耍狠的人還配叫男人,我今天就過來讓儂撳,……。」我要衝過去讓他撳,被街道人員拉住,連拐杖也不讓我去拿,我被拖到了四樓會議室,后又被拉到信訪科。我對退居二線后長駐老西門派出所的原副所長張忠祥和街道其他工作人員講:習近平講改進工作作風,王義珏就是如此用對女人野蠻施暴來改進的嗎?

張忠祥指著我威脅,稱第三把官司離我不遠了,還狠三狠四地講:你以為你們可以翻天了嗎?天是翻不脫的。……等等。

因手機故障,約半小時后我才打通110,我也致電街道書記室,要求給予說法。

110接警警察王康生來后,雖然他態度很好,但對涉及街道科長的行為顯然難以處理。我告訴他雙腳疼痛厲害,頭部左側也在痛。後來老西門派出所維穩組警長周華也來了,他問了事由后,雖明確表態你當時肯定不是針對王義珏的,但卻簡單將此事歸咎於我扔綜治科電話、王義珏失面子才如此的。我據理力爭時周華也威脅並警告我當心點,還罵我是瘋狗,后態度好轉。

我明確表示:此事如得不到合理公正的說法和處理,狀告無門的我決意在天安門廣場抗議。

老西門街道阮書記二次下來聽我講經過後表示,對於保安的行為他必定開會指出,對於我指出王義珏的問題,會在節后找他談。我要求立即搞清和處理,指出他們只考慮王義珏的情緒,卻不考慮百姓遇此事後還有過節的心情嗎?阮書記要去開會,讓政法盛書記繼續接待。

盛書記來后也始終無明確說法,只表示如街道工作人員有不適當的行為,他向我賠禮道歉,並也將責任歸咎是我扔電話機。我一一做了反駁並談到王義珏之前二次對我的傷害(見下),他們仍稱節后再談。后又以我報警為由,要我單獨去派出所做筆錄,再由警方調查,明顯以此拖延問題解決。接警警察王康生也在表示此事由維穩警長周華接手后離去。

鑒於官官相護的現狀和王義珏施暴從未得到批評、更甭談處理的情況,我要離開卻被他們拖著不放。更離奇的是,當我要拿回拐杖時,他們先支吾著說拐杖沒有了,后張忠祥又謊說拐杖被你們打起來時撞到變形了。我向盛書記指出,我當時已被王義珏拖到走廊了,拐杖連碰都沒碰到過,怎麼撞到變形了?何況不鏽鋼拐杖那麼不經碰嗎?盛書記說他也不知拐杖在哪裡?張忠祥和警察周華讓街道綜治科人員替我重新買了鋁合金的雙拐,講春節后再賠我不鏽鋼的。

一直拖到晚上18時左右,才放有低血糖病史、飢腸轆轆的我離開,告知我明天大年夜是黨委阮書記值班,初一是政法盛書記值班,我有急事可以找他們。我明確表示,今天這樣的結果已說明問題,這個春節我不過了,也無法過了。

我直接到老西門派出所找值班領導,要求履行正常報警程序,在等待過程中我買了餅乾充饑,警察蔡振雷(取音)給了我1個桔子、1根香蕉。

約45分鐘左右,維穩組警長周華將我領到三樓,主管維穩的副所長陳雷接待了我,他態度平和,表示事發經過已知道,在又認真聽我補充了情況后,他表示保安的問題派出所會出面向街道指出,王義珏的事他會與街道聯繫后答覆。也同意履行警方程序,叫警察替我做筆錄。

雖然我對110警察未能及時將王義珏叫來派出所訊問、處理表示不滿,也向陳副所長指出了此事,但現時間已晚,何況涉及政府人員,他肯定也很為難,故只得作罷。

因蔡振雷長期用電腦後遺症且眼鏡未戴看不清,手寫記錄的筆錄中錯字較多、有些字跡難以辨認(有二次非法勞教經歷的我,怕今後政府又做冤案時再以此造假),有些語句表達只是籠統記錄,總感未能充分全面反映所述情況。我既不想違心在筆錄上按警察要求寫上「以上三頁我已看過,與我所講完全一致」,又不好意思與蔡振雷起衝突,就放棄簽字,按蔡所言自己書寫一份材料遞交。當我向蔡要接報回執單時,他說去年已取消了。期間,蔡曾因我提出自已在筆錄后空白處補充幾句,將周華叫進來問是否可以?周華講:公安辦案規定改過了,現在不可以了。並態度粗暴地要我出示公安規定。但他表示如我要補充,他會叫小蔡繼續記錄。

因我無法聯繫到陳副所長,10日我打電話向派出所值班的王指導員說了此事並問詢了規定,表示該案我未放棄。之後我查詢新的公安機關辦理刑事、行政案程序規定,都明確有接報回執。

8日從派出所出來已22:45時左右,此時進京申告根本來不及,考慮不想刺激剛腦梗出院的母親,我決定過了年三十就進京,即便再次蒙冤坐牢也鐵定申冤抗爭!憤恨難平的我到家略喝水扒飯後,分別到上海市政府和康辦控告,都被街道人員接回,到家已是大年夜的凌晨6時。

2月9日中午街道書記上門再做工作,表示保安問題肯定重視,我反映的王義珏系列情況他都聽到了,節后肯定會找他談,雙拐被毀壞的事會因我要求調錄像看,一定會就此事給我說法。雖然依舊憤懣難當並難以接受春節后處理,但看在書記多次工作的份上,我最終強壓怒火接受。但整個春節我都沉浸在痛苦和怨恨中,連材料都因情緒激動難以落筆。

只是,到時真的能依法合理解決嗎?雖然街道主要領導層還屬講理(拋開體制因素外),但長期來官場上的面子能讓他們拋開人情公正處理此事嗎?會否非但不處理,還反過來倒打一耙?儘管我毫無信心,但也只能拭目以待了!

二、王義珏屢屢爆粗的言行嚴重悖離公務人員準則,違法侵犯公民人身權。

在向警察和街道領導控告王義珏此次對我動粗施暴威脅的過程中,我屢屢聽到的都是在找我的錯,而絲毫未提王義珏的錯。我指出:

其一、首先應追究我扔電話機的原由,是街道保安違反工作程序且我多次反映無果被逼激怒所致。保安既受街道聘用,他們的工作理當聽從街道管理,是街道工作人員的一份子,代表街道的形象。現卻以保安屬保安公司管是逃避街道應有的責任和錯誤。故有錯的不是我。之前我不扔電話機,領導重視過此問題嗎?

其二、退一萬步講,即使我扔電話機有錯,王義珏就可以動粗施暴甚至威脅我只要敢踏進綜治科一步就撳死我嗎?為人民服務的街道辦事處,竟然成為他撒野行兇的場所,看來「為人民服務」的牌子都該敲掉了。何況從整個事件看,我扔電話機沒錯,這次事件是敲響領導要切實改變街道工作人員作風的警鐘!毛主席都說過:如果官僚主義,老百姓就要打扁擔、要鬧事。

作為處理信訪工作的人員,又是綜治科的領導,平復、化解群眾的激怒情緒是最基本的工作要求和能力。然經他手激化矛盾的個案卻多起並時常發生,造成的後果往往需街道正、副處級領導出面擦屁股。就他的能力和素養,連擔當一般公務員都完全不合格,卻因體制的怪圈而穩坐綜治科長之位數年之久,惡性不改、兇狠如常。

可嘆且離奇的是,他所有嚴重背離黨性、公務人員準則和法律規定的違法言行,都僅被警察或街道領導貫以系他年輕和脾氣暴躁加以輕描淡寫的迴避和袒護,現狀也因弱民的狀無處告而使他愈加的有恃無恐。私下受其欺凌的訪民們也都在議論,究竟是什麼樣的背景能讓他如此逍遙、如此難以撼動?!或者是領導故意起用這樣的人來對付和壓制冤民?若是,結果必反吧!

再退一萬步講,就算針對他又怎麼了?僅因他是科長就不能告他嗎?他是特殊人物嗎?有則改之,無則加冤!這是做合格公務員的起碼標準吧!

更退一萬步講,即便簡單以其性格論,人事部門任命和領導實際施用時,就沒考慮過他的性格根本不適合擔任與群眾打交道的信訪、綜治工作嗎?何況其根本非性格而是本質惡性使然,否則他就不會專選擇無回擊能力的個訪弱者和女性動粗。試問:他的火爆脾氣敢對領導施加嗎?又敢對眾多群訪對象發威嗎?

王義珏的所有舉動,怎還配稱男人?太監不如!形同畜牲!

其三、因為王義珏有氣、失面子就可以對我弱女子辱罵施暴威脅,那問題長期得不到解決,還一直受欺凌的我,氣憤中扔個電話機又算什麼?試問:對人身的傷害和對物的損壞二相比較,哪個更嚴重?與王義珏比起來,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不及他萬里之遙。王義珏不也將電話機狠狠砸破一分為二嗎?電話機到底是徹底損壞在他手中了。我扔電話機更沒錯了,向他學習!

其四、即使是違法被判入監牢的犯人,也不可打罵和污辱人格,何況我一個自由人了。若我真的犯法,應通過正常法律程序處理,王義珏可動用私刑嗎?何況我何罪之有!王義珏的言行,到底符合哪條黨紀國法?符合哪條公務員準則?請各級領導告訴我!

其五、面對一介平民和政府公務員,對公務員的要求無疑更高、更嚴格。雙方有衝突時,應當首先制止的是公務員的不當言行,何況還是科長。為何卻將所有遵德守法的要求都只指向手無寸鐵、飽受侵害的弱民?在這種惡科長的帶領下,綜治科會被治理成怎樣?令人不寒而慄!

其六、王義珏動手時,無恥言稱「我對你介好!」請問:他怎麼對我好了?僅僅因為2013年2月8日上午他受警察周華之邀,一起用公款買了撐足100元的水果送來?還是中午我去他辦公室借電話打時,他拿出一份空余的單位盒飯給我吃?他對B塊集訪地塊可是動輒飯店待遇啊!

而周華破天荒地送水果來,是因我多次指責他只會抓人而從不關心我們,十八大期間更因他在國家信訪局前馬路上強行攔截而使我未能正常信訪,我指責后他才有的表示。儘管意思些微,目的可能也不純(讓我服從截訪?),但我還是從中看到人的向善,哪怕點滴也是好的。可這樣極小的欣慰只維持了不到半小時,就被王義珏的暴力打破了,還被冠之於他個人的恩惠了。

三、王義珏本性殘暴、心胸狹窄並喜強撐權威、面子。
事實上,王義珏此次對我污辱施暴一是對我從「不找他」的報復,二是想維護、撐足他所謂的權威和面子。但權威、面子是靠自己做出來的,而不是靠欺凌、打罵、污辱弱民強撐奪來的。故稱我扔綜治科電話機就是針對他完全是借口,他絕不是惜公物如命的人,但凡正常思維的人也都不可能理解他瘋狂的舉動,除非弱智。

2007年、2009年我從未惹過他,他不是也對我下狠手了嗎?(詳見附件)
1、2007年5月黨代會我被關青浦黑監獄期間,就因警察張梁和街道看管人員放脊椎劇痛的我到院中曬太陽,他就連警察都無視,對街道人員大發雷霆地斥罵「赤那娘X,誰叫你們放她出來的,給我拖進去關起來!。」他還兇狠地罵我:「你這個爛女人,我主管期間你也敢出來、敢吵,只要我在,就將你撳在盆里,整死你為止,……。」並勒令看管人員立刻將我「揎進去」。

在我被街道看管人員抬頭扛腳拖進陰暗的房間時,王義珏跟在後面仍兇狠地罵「憨X,就將你撳在盆裏面,叫你永世不得翻身。我就要撳死你,夯死你為止,……。」

我被強行拖入房內並被眾多看管人員拖住雙手時。王義珏竟還用手連續敲打我被街道人員緊緊拉住的手背,挑釁道:「你敢碰我嗎?你敢打我嗎?我就要你好看」,還口出穢言:「儂格個爛女人,儂格個爛貨!」

見怒不可遏的我無所畏懼、拚力抵抗,怒斥他畜牲並反譏他「爛男人」「有種不要叫手下人擋,自己親自來撳」時,他才悻悻離去。

其結果是,我更拚死抗爭並怒砸房內餘下附牆設施,他撂下的爛攤由警察和街道人員承受。

按理,即便他認為放我到院中曬太陽不適當,也起碼要尊重不屬他管轄且現場實際負責的警察張梁,在問清情況、溝通后,再做決定。而不是當我面訓斥街道人員,何況我是被非法關押了。這樣毫無常識和素質的人,竟做領導?不可思議!難怪現在社會矛盾層出不窮了!

2、2009年1月原街道政法書記毛偉新調離時,口口言稱肯定會對我好的、要我今後有事就找他的王義珏,因我指出給我的春節幫困費遠低於其他強遷戶不合理(我是政府造成問題最早最嚴重的被強遷戶),就被他污辱是「腦子有毛病」;在他以權力有限回絕後。我克制情緒平心靜氣地表示不為難他,自己找領導反映時,他竟站起來猛拍桌子怒吼威脅:「你要敢上去找領導,我就讓你這輩子見不到領導。」還氣急敗壞地說:「你只要找過領導,我就再也不管你的事了。」在他發令將已到五樓的我「拖下去」而保安不動手時,他邊訓斥保安邊親自動手,以極凶暴野蠻的腔勢抓住我胸口的衣領和手臂往樓下猛拖,全然不顧我撐拐疼痛的傷腳。保安無奈只好全都幫忙將我拖到四樓,我臉上被他弄出傷痕。之後老西門派出所維穩組警長周華也趕到。

在我再次憤怒衝上五樓又被他們強制拖到四樓時,恰被底樓上來的街道衛副主任看見,衛副主任看著他們不走,王義珏才慢慢鬆手回辦公室。衛副主任要保安幫我通報見主管領導要求后離開,保安受王義珏指令拒不執行。此事後由警察周華從中協調解決,周華不斷軟磨做我工作,並叫來王義珏說和溝通。要我給警察一個面子,給王義珏一次機會。

在2009年第二次事件發生后,我很難再信任他,並曾向街道領導反映,領導講既然幫困費已經補給我,就不要再追究了,新來的盛書記會接手。鑒於體制內此種事件比比皆是,我未再追告。一段時間后,王義珏雖然又對我假裝熱情、示好,但二次領教他「好」的我,敬而遠之!

王經常酸溜溜地講「你眼裡只有大領導」「你只認盛書記的」「你又不要我管的」……等等。

綜上,對王義珏的控告已是刻不容緩,否則我的人格權、生命權更將得不到保障,也只會更助長、縱容他的狂妄與惡性。儘管近期習近平總書記發表了一系列重視民生、反腐依法的講話和措施,但靠體制內的自省只會是幻想中的夢境。

可悲的是,2013年上海乃至全國的百姓,尤其是冤深似海的訪民們,雖然幾十年蒙受各級政府欺騙、空話甚至迫害,但無路可走的我和他們仍在也只能翹首期盼、祈禱習近平總書記「切實改變工作作風」「要為百姓辦真事、辦實事」……等一系列講話落到實處、扎到基層。然而,在根本無有效監督約束機制和政府人員道德、素養嚴重低下的境況下,問題官員們果真會向善、向好轉化嗎?答案顯然是不容樂觀和不可能的。在涉臟涉私涉惡涉黑涉暴的「公僕」遍布各級政府部門的當下,他們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查了別人等於查了自己,他們唯有堅守的份,才能不動搖自己的利益和根基。故習近平即使有心改觀卻怕其無力還天。最後如同升任黨中央總書記之初即發表了一系列要切實糾正冤案、重視民生、……等講話的胡錦濤,直到離任非但無任何建樹、絲毫進展,各級政府的腐敗作惡之風反而愈刮愈厲,並漫延浸淫到各級部門的骨髓。

2013年2月8日小年夜,老西門街道綜治科科長王義珏對我施加的極其粗暴惡劣手段和威脅,也進一步印證習近平書記的講話,極有可能將再次如同尚未吹開的泡沫,未成泡形即消彌無影。

但無論多難,我都將義無反顧地狀告到底!包括對我的二次非法勞教、無數次黑監獄關押和酷刑等各種侵害!民主法治的建成需要每個公民的不斷努力,人格尊嚴更靠自己爭取和維繫!

【《毛澤東論拆遷問題》:……有些人如果活得不耐煩了,搞官僚主義,見了群眾一句好話沒有,就是罵人,群眾有問題不去解決,那就一定要被打倒。現在,這個危險是存在的。如果脫離群眾,不去解決群眾的問題,農民就要打扁擔,工人就要上街示威,學生就要鬧事。凡是出了這類事,第一要說是好事,我就是這樣看的。┅┅要允許工人罷工,允許群眾示威。遊行示威在憲法上是有根據的。……誰犯了官僚主義,不去解決群眾的問題,罵群眾、壓群眾,總是不改,群眾就有理由把他革掉,我說革掉很好,應當革掉。 】

【2007年國內報章刊登了《書記砸鐵門「砸」出政府的形象和威信》,該文介紹:崇陽縣委書記周亨華帶頭用鐵鎚拆了防止上訪群眾堵門、被群眾十分憤懣、反感並譏諷為「幹部像坐牢,百姓像探監」的四道「保護門」,這些門實際成為隔絕群眾的「隔心門」「傷心門」「官僚門」和幹部處尊養優的「療養門」。 表面看,「鐵將軍」把門,顯示出了政府至高無上的權威和森嚴,維護了政府的工作秩序,也減少了許多麻煩。可實際上,這鐵門阻隔了群眾對政府的信任、阻塞了民意的傳遞,也阻礙了權為民所用宗旨的真正實踐。而要做到這一點,就需要政府與群眾溝通無「圍牆」,包括有形的和無形的。就當勇於面對群眾的種種矛盾,敢於直面群眾的牢騷和怨言,學會與群眾打成一片。從崇陽砸開鐵門迎群眾的實踐看,非但沒有給政府的工作帶來絲毫的「麻煩」,幾百件「癌症」問題得到了妥善解決,群眾的信訪量明顯下降。故周亨華帶頭掄錘砸了這讓群眾十分反感的鐵門,體現一種勇氣、一種責任,更體現一種群眾觀念。】

轉發:中央各級部門和領導,全國人大、公檢法司,上海市、區、街道相關部門和領導,社會各界和媒體。

附件:一、2005年9月29日老西門街道調整臨時房書面承諾
二、上海老西門街道綜治科長王義珏對我虐待、施暴歷史記錄(2007年、2009年)
三、上海市第六人民醫院骨科主任醫生「雙腳距骨壞死,需扶拐」診斷。
四、雙腳核磁共振報告
五、提籃橋監獄醫院轉虹口區醫院的脊椎CT報告和脊椎其它部分報告和病歷
六、低血糖出院小結第1張(腦垂體瘤和乳腺病……等病歷,此省略)

馬亞蓮 2013年2月15日年初六
聯繫地址:上海市黃浦區凝和路147弄1號102室,郵編:200010,手機:13761265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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