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書:站在懸崖邊的孩子

【新唐人2012年9月5日訊】親愛的米特•羅姆尼先生,我想給寫封信,但我真的找不到合適途徑。於是我在動態網嘗試一下。我希望好心人能幫我想想主意。在寫這封信之前我真的不知道我該怎麼辦,我既不知道這封信該發給誰,也不知道在哪裏能找到合適的答案。我真的不知道應該相信誰。但美國大選我想支持對華強硬的米特•羅姆尼先生。長話短說吧,進入正題。

我,來自中國,山東濟甯鄒城人,32歲。其實我是一個典型的老男孩,我不會採用固有的方式去寫這封信,因為也許是我的寫作水準不夠好,我只想表達出我心裏想寫的內容。想到哪裏就寫到哪裏。也許會有雜亂的感覺,我生活在孟子的故里。我母親姓孟,不知道母親為什麼在小的時候把我帶到這個城市。我的童年並不快樂。雖然我一直在尋找快樂,但是快樂很難與我相伴。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我的病,我真的不想寫這封信,我現在的心情很複雜,頭腦清醒著,內心卻很無奈,有點憤怒!還有一絲空白,我不想在我生命終結之時給自己的人生交一個白卷。於是我下決心寫點東西,所有表白都是想找到答案。小的時候我很叛逆,是那種不服管教。不懂禮貌,很野的孩子。

拿出童年時的照片,我感覺我很像羅德曼,對就是那個籃球運動員羅德曼。被日光曬的黝黑的皮膚,每逢節假日我甚至會一整天待在外面。花園、操場、公園、野外,享受著日光。我喜歡昆蟲動物,植物。我會採集各種植物,養在家裏。也會捕捉各種動物昆蟲,青蛙、蝗蟲、蟬,甚至是水裏的魚、蛇。在我父母認為,我很野不服管教,甚至經常用拳頭去解決問題,在鄰居眼裏也不是個乖孩子。當然這段時光應該是我比較快活的一段時光。但是自我上學以後這一切都變了,原本快樂的我變的逐漸孤僻。

小學是我母親代課,她教我的是數學,當時,英語還沒有在小學階段實施。在我母親的嚴厲管教之下,我的成績一直在班裏是名列前茅,整個班級的數學成績也是最好的。但是在我現在認為我並不贊同她的教育方式,因為在小學裏,童年時光,應該是快樂陽光的。母親經常用一些極端的方式對待孩子,例如,打、罵。成績不好,會罰跪、會挨打、會挨駡。母親經常會叫孩子好好學習,否則對不起父母。不過總體來說我在小學的數學成績算優秀的,可我認為學習是一種負擔。母親並沒有讓我喜歡上學習,枯燥乏味的學習一直伴我走到小學4年級,當然後來我喜歡上了家庭遊戲機,還有動漫。這些東西本是益智的,但卻另我慢慢沉迷起來。

上了初中,沒有人監督我的學習,我從優等生變成了差等生,在小學我是班幹部,但是上了初中,我卻不敢承擔這個職務。我慢慢的在班裏受歧視,特別是受那些壞學生的欺負,由於換了新的環境,父母不在身邊,我自己慢慢變的孤僻起來。可能是我性格太老實,不喜歡拉幫結派,於是成為班裏的一個另類,學習好的不會和我走太近,因為我不愛學習,學習差的欺負我老實。一開始,我喜歡上課的時候看課外書,動漫是我的最愛,慢慢的我又喜歡進出遊戲廳,於是蹺課,老師罰我的站。我對老師有一種恐懼感,我非常的厭惡老師們灌輸那種愛黨愛國的理論,在我認為我生活的環境裏沒有一絲的安全感自由感,如日如年,混過了初中。

我又不可思議的混到了中專。不是我本事大,是我父母本事太大了,是他們把我弄進去的,在警校裏我變的更加孤僻,不喜歡裏面的制度。也不喜歡我所學的專業,其實這個專業是我父母給我選的,我當然不喜歡,但當時的我並沒有具體的人生目標,我懼怕裏面的老師,當然不是每一位。小心翼翼的又幸運的混到了學歷。不過在我成長的日子裏,漫畫、遊戲,籃球一直伴隨我的成長。

終於工作了。在基層國企業機關裏,因為我學的專業把我分到了保衛科。保衛幹事?毫無優越感,我感覺所謂保衛科,保衛的是誰?心知肚明。每當看到那些弱勢群體犯錯受審的時候,輕則動口,重則拳腳相加。我更加厭倦這個工作,厭倦這個群體。我對政黨一點好感都沒有,恐懼,不信任,是我的真實看法。我經常會問問身為共產黨的父親,生活是為了什麼,為了掙錢養活自己,傳宗接代,說白了就是混吃等死,這真的和我想像的差距太大了。每天都昏昏沉沉沒有計劃沒有目標沒有上進心的情況下度過,於是上網玩網路遊戲,泡泡堂,盛大的遊戲。我很癡迷的玩著這個遊戲,想玩出點名堂來,參加過遊戲的比賽,拿過名次。當然我還有更深刻的想法,做這個遊戲的策劃,開發這個遊戲。

有一段時間我很不願意再邁進公司的大門,為了緩解壓力我決定再瞎折騰一番,再學點別的東西。父母給我推薦電腦,當然這個專業很吃香。於是我停職留薪決定奔赴我南京親戚那學習電腦IT,其實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我的英語不好。數學也不好,在IT培訓的誘導之下。我決定冒險學習這個專業。2年過去了。程式師初級國際認證拿到了,但是想學的更專一點實在太難了,我迷茫了。在這三年裏,我身負壓力卻沒有方向的學完這個專業。到畢業工作的時候卻迷失了方向,程式開發不適合我。無奈放棄,想到我的目標還沒有實現,我真的不甘心。一次意外的發現,遊戲學院,真的很搞笑,我從來沒想到國家會開設這樣的學院,我決定再去嘗試一下。打電話跟母親溝通,要求母親給我最後一次機會。母親同意了。在遊戲學院裏我詳細的諮詢了一番。按照我以前的想法是想做遊戲策劃。我異想天開。認為會很輕鬆進入這個行業。結果沒到面試的那一天我就主動放棄了,帶著憤怒,因為我發現我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是我的想法太天真還是太異類?失落,憤怒,無奈,沒有歸宿。

故事總算切入正題了。在我南京求學的這幾年,我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我一直在初中,中專不敢面對的事情發生了。被國家列為邪教的法輪功政治群體給我QQ郵箱發來一封郵件。當時我真的不想看,因為至少我相信國家是不會說謊的,發來郵件我一直沒有打開,但是有一天因為好奇最終我打開了。當我看到一幕幕內幕時,我憤怒了。我感覺到我的心臟,我的血液,我的呼吸,我的情緒幾乎要達到崩潰的地步。但是可笑的是,我跟我父親講述這些問題時,父親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還勸導我不要看這些網站,說這些網站都是在抹黑政府。

雖然我不知道該相信誰,但我一直保持著對這個網站的關注。慢慢的我堅信這個網站上很多地方是真實的,因為政黨黑暗是有目共睹。慢慢的我積累了憤怒,反抗的情緒,事態後來越來越嚴重了。由於我看到了這些黑幕,這些黑色記憶保留在我的記憶裏,我的心在顫抖,每一天都在恐懼中度過。我很想逃出去,我父母都是黨員,堅決反對我的說法,而且否定法輪功,文革,六四,為此我和父母多次因為這個問題爭吵起來。有一次我動手打砸了這個家,父母把我當精神病送進了精神病醫院,其實是在他們誘導的方式下,我進了精神病院,進了精神病院令我感到不安。為了能出去,我老老實實的配合醫務人員吃藥治病。原本很消瘦的我,進了精神醫院體重暴增20公斤,吃了這藥除了嗜睡,就是能吃東西,也不喜歡思考。

我想這藥副作用應該很大。因為我一停藥,身體就會出現很多症狀,頭痛、噁心、食欲不振、嚴重失眠、呼吸困難、免疫力下降,渾身發冷、傷風感冒。時間久了,就身邊一點小震動,心神都會不安,我感覺我的心臟有問題,同時我的魂可能也傷到了,我現在很恐懼自己是否能健康起來。我不知道去找誰醫治?我想找到答案。

我每天都關注著國際動態,不管是國內的門戶網站還是動態網,美國之音。我希望美國能夠拯救人類。我也希望找到一個答案,我想知道我能不能繼續活下去,因為我不知道該相信誰。誰能拯救一個弱小的生命。我還沒有結婚,但我準備結婚了,我的妻子比我小8歲,她很愛我,也知道我的情況。她不會因為我的病情和我分手,這是我所感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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