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士妥:周邊不靖 核武包圍

【新唐人2012年7月18日訊】 繼美日韓聯合軍演逼近中共北海與東海兩大艦隊之後,美國人牽頭之環太平洋二十二國軍演(六月二十七日至八月七日)。對於長達四十天、跨整個七月份的環太平洋軍演,由《人民日報》海外版刊文《環太平洋軍演為何不叫中國》,抱怨說:「中國是唯一沒有參與軍演的太平洋地區大國」。與此相對應,印度與英國卻是參與國,而且印度還是首次被邀請。

中共為何未被邀入環太軍演?按美國環太問題專家格雷瑟曼的說法是,對於當前海上安全環境,「我們要麼學習共處與合作,要麼,彼此設置障礙,並且可能互不相讓、直到對方退出」。

南海和平被民族主義綁架

在環太大圈子裡,中共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孤立,其原因多繫於其在南海問題上的諸多不明智之舉。其實,諸聲索方完全可以坐下來談判,實行「據實劃分,互相讓步;一體合作,共管協治」的方案,從而徹底地和平解決南海爭端。但是,中共堅持「一對一」談判而罔顧南海問題已經國際化的事實。

中共軍方一直主張在南海開戰並鼓動民間互應,如一位知名博客寫手最近稱:「中國和越南再次開戰難以避免,只是一個時間問題,戰爭的結果是越南將會輸得更慘。」就設置三沙市與越南實行「重疊行政」而言,中共並非是主動出擊,多屬無奈,其情恰如暨南大學的南海問題學者張明亮所說:「面對國內要求採取強硬姿態的壓力,中國需要做點什麼,它除了設立一個新市,別無選擇。」

在週邊臨國的小圈子裡,中共的國際關係進入其建政六十三年來最被動的時期,「成了最孤獨的超級大國」。不僅在南海問題上中共引起環太國家的不滿,而且與「鮮血凝成的友誼」國家北韓不斷有難以向外界公佈的摩擦。北韓金氏政權一方面聽從中共勸說,在經濟改革方面準備動作且與中共合作開發其境內新設經濟特區;另一方面,又堅持既定的「先軍政策」,大力發展核武器。有消息稱:中共多次敦促北韓停止核試驗,至少不要在兩國邊境長白山附近進行核試驗,但北韓堅決拒絕;中共試圖以減少糧食援助施壓,但金氏政權則以停建黃金坪島開發區為要脅。因此,也就出了黃金坪島項目停建的軍方消息、而後中共外交部出來否認的怪事情。

中國已經陷入核包圍

中共無法制止北韓的核武開發,勢必導致日本乃至南韓核化的選擇。目前,日本已經修改了原子能立法,表示「利用原子能為國家安全作貢獻」。此舉不僅可以對北韓核武開發給出最明確回應,而且還可以起到深度牽制中國的作用。中共所面臨的半島局勢與中日東海利益衝突,已經合併為一個戰略問題(壓力)。

在美日韓三國聯合軍演之後,韓美高調在「三八線」附近進行「自朝鮮戰爭以來規模最大的實彈演習」,意味著韓美確認中共已經無力控制北韓,準備戰爭乃至主動開戰已是可能的選項。

朝核問題尚有美日俄幫助減壓,但巴基斯坦的實質核化與該國內政高度不確定性,遠比前者更具威懾。因為該國政權一旦出現崩解並陷入長期混亂,難免核武器落入恐怖勢力之後,中國的新疆問題也就帶上了核化色彩。同時,印度已經擁有核打擊能力,與中共關係時好時壞,雙方具有衝突地區的核戰風險。中共最大鄰國俄羅斯雖號稱世界大國,但「再解體」之風險很高,其核武器(與核技術)有可能在周邊流散。「中共已經陷入核包圍」絕非誇大其詞!

中共三十餘年的經濟增長所依賴的國際安全環境全係美國及北約提供。最明顯的是當今阿富汗局勢的穩控,使中國新疆免於全亂之局。也正是由於西方力量給中共提供了安全紅利,前者才要求後者成為「利益攸關方」以及「負責任的大國」,尤其在朝核問題與制裁敘利亞問題上有實質行動。但是,中共並沒有回報西方給予的安全紅利,亦導致了亞太大圈、週鄰小圈的關係惡化。

阿富汗權力真空衝擊「上合」

二○一四年底,西方將全部撤除在阿富汗駐軍,「後北約時代」即將到來。一個很大的可能是阿富汗出現權力真空,導致中國新疆局勢嚴重惡化,更可能使有核鄰國巴基斯坦出現秩序崩解後果。如此,新(中)阿巴交界地區將成為全球最大的「動盪三角」。中共對此有預期,已給阿富汗現政權一點五億元人民幣無償援助,藉此積極滲入阿富汗,並在「上合」峰會上將阿富汗吸收為觀察員國家。然而,俄羅斯不希望中共以經濟實力來掌控「上合」組織。阿富汗與土耳其(作為對話夥伴國)的加入使「上合」組織全面複雜化,不僅對抗北約的可能性不存在,而且會因阿富汗的未來亂局與土耳其對「阿拉伯之春」的推銷,使「上合」組織內部矛盾重重。

與「上合」遭受可能的「阿富汗衝擊」相伴隨,乃至於先於此衝擊,敘利亞的巴沙爾政權倒台已成定局。其戰略壓力也不止於中共國際道義失分,而且於歐亞大陸的重要分支板塊「東敘西阿」即大馬士革、德黑蘭、喀布爾一線,也會成為「阿拉伯之春」的新的成果區域。

敘利亞的劇變會使「動盪三角」的利益衝突發生實質性的改變──被視為恐怖力量的新疆分裂運動,將在西方的支持下化為推動中國版「阿拉伯之春」的力量。這是中共最擔心的戰略壓力,因此,在新疆採取了更為嚴密的預防措施。

美國必然解決「中共問題」

一如本文前引格雷瑟曼「直到對方退出」之論那樣,中美制度差異的放大效應超過了利益協調的放大效應,而消除兩種放大不唯取決於政府意志,更依賴於兩國民意。在美國,民間對中國的友好度正在持續地降低,有專業調查表明「三分之二的美國人對中國持不友好態度」。在中國,「國企民族主義」勃興並藉經濟實力操縱民意,比如在南海問題上,「國企民族主義」把大型深海採油平台稱為「流動國土」與國家的「戰略利器」;再比如,它還聲稱國企與軍隊是支撐中共統治的兩支重要力量,推動國企私化是「外國陰謀」。

在二十一世紀全球秩序重構與民主推進過程中,中共已經成為全人類最大的特殊利益即腐敗政治集團。即便美國衰落即將發生,也會在真正衰落前解決「中共問題」。可以預見的是,美國會不斷加大中共三大戰略壓力的強度,促其被迫走上民主道路,或者兩國直接發生戰爭。不管結果如何,解決「中共問題」按中共的慣常說法,「已經提上議事日程」。

文章來源:《動向》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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