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峰:今天的感懷

【新唐人2012年5月28日訊】今天太安靜了,連鳥叫的聲音都沒有,這彷彿讓我想到2010年在我網路被斷的那一刻也像現在這樣安靜,心如清水。想想今天再回到2010年,這兩年來說都是我家充滿風險考驗的一年,為什麼會這樣?多年的冤氣,使我與母親背負著沉重的擔子,自從有事的那一刻起,母親就知道這條路的艱辛,當時社會時局不成熟,即使走法律程序對我家也是不利的一面,讓我們想想,既然他們違規操作,這中間的關係肯定不簡單,而且並不是一個普通的農民家庭所能應對的。在這中間,我與父親曾上過訪,找了鳳台縣公安局諮詢了一下,然後花錢寫了一份申訴書,當時縣公安局就講法醫鑑定書重要,必須讓市局出示法醫鑑定書。大約記得是在2003年9月23日吧,我與母親首先經過的市委,當時市信訪辦答覆是:如果市局法醫鑑定書正常,沒必要再查下去了。就這樣,我與父親又轉到市公安局,當時市局公安信訪的講話態度也不好,推三阻四,要我與父親到當地公安去。就這樣,我與父親感到無望,這事件也就放下了,那時對我來講感到無比的痛心與失望。但那個時候,我還小吧,家庭條件不比現在,什麼都沒有,作為我們百姓,也只能這樣了,日子一天天過,忍受著痛苦的煎熬。雖然我對那時很迷糊,但我知道一點,也是母親常對我講的,最基本的縣府官是告不贏的,官官相護,這兩層官也是最難最複雜的。雖然母親不識字,但是母親經歷的多,官場什麼樣的環境,在我母親的眼裡也是一清二楚的。

04年來講,又是一個轉變吧,這個轉變只是一個小小的過程,也是最風險的,我用手機發信息罵政府人員,沒想到事隔半個月,當地派出所就來抓我。幸虧那時我去城裡有事,這個事件也是我母親到我親戚家通知我的,當時我母親和他吵了起來。想想我的母親,在那次可是受狠罪了,一路二三十里,完全是走來的,當我聽說母親講這個情景的時候,心中的酸楚一湧而出,哎,無奈,在我惹這事的時候,親戚家也怨,受到指責,那時心情亂的實在叫我受不了,最後一個人回家了,反正就這樣了,等吧。那次也是逢凶化吉吧,經過母親與他們的較量,再也沒有來過。在這中間,我還是想到了媒體,於是央視媒體不知打了多少遍,一直沒有反映,而且花了不少的話費,一時的希望漸漸的變成遙遙無期。

05年,在我與母親上訪之前,又與政府對峙了一段時間。首先用手機短信以反映問題的形式向區書記反映我姐的事情。在他給我回電話中講他沒時間親自來,派人來調查徵求我的意見。當時我就同意了,第二天,來了兩個工作人員,詢問了此事的經過,一位工作人員講的漂亮,那時候,對於我與母親來講又是一個希望吧。沒想到現實打碎了我的一切,他們的答覆是顛倒事非黑白,歪曲事實,包庇腐敗份子。我母親被他們氣的生了幾天病,面對這樣的局面,身心受不了,於是開始發短信對他不滿和指責。在我與母親去市局上訪的中,我發短信罵了他,那一天記得很清楚,2005年6月4日,我與母親正在安靜的睡覺,隨後聽一位人講區書記來了,當時我母親沒還他好話,開始這位書記詢問了我家的生活情況,隨後變了樣,那種樣子像把人吃了一樣。問:你昨天信息怎麼發的,壞事我叫他們做的,你發信息本身就有錯,我母親接了一句,「就你沒有錯。」然後他接著講:你家的事不是我幹的,你纏著我幹嘛,至於你與他們的事不管我的事,我當個書記不是問這事的。我有權將你的孩子抓起來,手機給你收了。」此時的母親起來,「你小死家子的不要走」他也離步了,勿勿的走了,當時聽鄰居講,低下工作人員說我母親神經病。對外裝好說對我家的看望與關照,實際上就是來找查的。這樣的局面就拉開了,從此開始這種矛盾進一步的升級。從這一方面,大家看看,母親似乎與常人不同,百姓見怪都怕,就如當時的我也不例外,隨著母親,漸漸地我與不懼官場了,對這些人也不怎麼放在眼裡了。至於地方處理不出什麼好事來,這個最壞的打算也是我母親預料之中的。

那時候,我開始通過電話向省公安廳反映了,第一位工作人員接電話態度也較好,對於政府這一做法說:這樣做就不對了。但他的要求還是到地方公安去,這裡不能直接問。直到我一直追問,他給我了刑警隊的電話,我打了,但是沒說話就掛了。當時給我也是不能接受的,沒想到態度會是這樣。不過那時來講,也是給我一種不好的預兆吧,確實,也應證了讓我與母親的壓力在逐步的增大。05年6月1日,按省廳的要求去市局上訪。首先經過的還是市政府,當時說話與03年態度有了一定的變化,進去的時候,市信訪辦人員講:讓我與父親看,信訪條例下來了,這樣,你的事市政府不能直接管,我給你轉到公安局,15日內受與不受,會給你書面答覆,到時不管市政府的事了。就這樣,我與父親再次到了市公安局信訪,這次接待比前次好多了,一位女士,看了之後,講:「你這事我也不能作主,人命關天,你還是等局長接訪來吧。」就這樣,我與父親就走了。中間,我接到7次未接電話,當時給我很奇怪,隨後我回電話,市公安局信訪打來的,要我家去當地公安,鑑定書在那。打7次電話,說明這事件給他們衝擊不小,也是他們一直惦著的吧,可能知道上面政策變了,雖然不能把他們怎麼樣,不過那時來講對他們是個衝擊吧。在這裡我要講,本人看問題理性對待,該怎麼講是怎麼講,實話實說,並沒什麼參假與虛構,這些就是本人的經歷。不過那時我家還是沒有聽市局的話,一直等到05年大接訪。

那時改變了原有的策略,不讓我父親去了。我與母親去的,清晰的記得,7月18日,市公安局大接訪,當時我與母親還是去了市政府,不過沒留多久,轉去了市公安局,原以為沒有多少人,去了卻出呼我的意料,比商場買東西的人還多,還有別的地方公安來這領訪的。當時的感覺他們對我家就不一樣,人家都發上訪號頭,遲遲不給我家,一位工作人員對我與母親講:明天你到當地公安,局長親自接待你,電話我打去了,省得來這等了,多省事。當時我與母親強烈要求下,市局勉強發的,說,給你局長也不會接你的。那時我沒想過他講的話能靈驗,結果,還是沒有接待。不過我與母親那時看出一種現象,上訪中罵的卻多數,至於群眾對這次接訪的反感率也比較高,當時作為我來講沒想那麼多,但是可以看出我母親看到這種局面心情沉重,就知道不好。局長沒有接待,我與母親傷心失望的回來了,那一次我卻很累,一頭倒向床上睡著了,而且腳痛的連路都走不動了,不過那時我與母親的決心沒有在意這些。

7月20日,我與母親按市局的要求去當地公安,那天天剛亮,三點我與母親就起程了。不過與市局對待,可是一個地下了,沒有一個人,可能百姓的認為都這樣,也並不是說就沒有信訪事項,一般百姓認為地方解決不了問題,可能還把市省看作重點吧,這樣的買賣還是市省香嘛,所以,儘管地方不行,但是高層還是一級一級壓的,按規居辦事嘛,這樣群眾勞民傷財,結果還沒個頭。與第一個工作人員接觸,談了一時話,不管他不是主管,是辦身份證的,要我與母親等局長來。就這樣,等了好長時候也不見人來,這中間就有點讓我與母親不耐煩了。其中有位工作人員問我與母親什麼事,我與母親沒理他,他再次追問,我講一句,找局長,不找你的。當時這個人對我與母親反感強烈,就這樣,我與母親與他吵了幾句。隨後,又是一個人,副局長吧,開了辦公室的門,說,什麼事,我來接待你,我與母親又沒搭理他,還是還了一句,找局長的,不是找你的。這個人更火了,隨後氣氛的走了。我與母親又等了很長時間,還不見局長來,那時的感覺不好,彷彿知道我們要來似的,見到這個局長,也是我敲的門,當時他開門正在掃地,隨後問我:什麼事?而沒說他是局長。隨後我叫母親進來的時候,來辦公室坐倒的時候,他解釋到:我就是局長,來沒多久,以前的調走了。然後給我與母親倒茶,開空調。(在這裡似乎要講,當時的態度沒什麼,這個我也不能說謊的,該怎麼說怎麼說。)但我與母親反映問題的時候,他遲疑了,說,要什麼條件你講吧,」這時進來和我吵架的那個工作人員,接著講,要什麼條件你講吧。當時給我一種疑惑,我講了句:公安機關是處理問題不是談條件。當時這位局長大發雷霆,說我教育他,目無領導。這時我母親接過來講,我來拿我丫頭的驗屍報告的,在不在這裡?這位局長當時講,在這,但是不能給你原件,只能給你複印件。隨後他進了內室,等了好大時候才出來說,不在這裡,在市局,明天送到你家。

回來之後,就接到了市局打來的電話,明天大接訪,不要來晚了。21號,我與母親就去了市公安局。那天是陰天,彷彿下雨似的,確實那天天氣預報報的有大雨。按原來的號頭,沒多久,到我家隨著工作人員引進了一座辦公定,可能是特定安排的吧。當時我母親臉上發燙,彷彿要發生什麼似的,不祥的預感。因為那時等待的時候也不少。隨後小警傳喚,進了局長接待室,場面也是出呼我的意料,沒想到這麼多的人,當時給我一種不知何來的恐懼感,彷彿這種不祥的預感更加強烈。當時一位領導指著我講,有什麼問題反映吧。當時我也沒看申訴狀,我認為看不合適,於是用背訟的方式將我姐事情發生的經過向現場反映了。隨後我們當地局長也在場,宣讀了驗屍報告,稱我姐腹內有水的結論。當時我母親強烈反感,這份鑑定書與當時法醫鑑定時出入性很大,而且對政府火化我姐的問題沒有合理的解釋。我母親與我們當地局長發生爭執,市局長以我母親繞亂信訪秩序為由要抓我母親,當時我母親我預以反擊,這場舌戰越來越激烈。隨後一位老警調和下,把我與母親帶了下去,到那裡,我詳細反映了情況,並指出這份鑑定書中的疑點,當時這位老警可以看出神情也是無情,隨後書面簽字,7天回訪預以答覆,誰知是一次敷衍了事。

8月18日,省公安廳接待日,我與父親去了,領了號頭,但沒有受到接待,人多。工作人員講,21號來,當時號頭是240號,三八二百四嘛。就這樣,我與父親就走了。8月21日,我與母親上訪安徽省公安廳,去了那裡很平靜吧,不像在地方有那麼多的事端,隨後我的材被被一位胖小警看了,頓時看出他焦急的模樣,當時想不到為什麼會這麼焦急。也難怪,別的市都正常,我也看了,該鑑定結論就是鑑定結論,這個你們可看小看,與驗屍報告或其他醫院的證明是兩回事,而我家的與他們的就不一樣。這個就出現在這一點上,可以看出,彷彿給他們是個沉重的負擔吧。確實,到了我家號的時候,隨著一位工作人員的帶領,在上樓梯的過程中,一位小警還扶著我母親,看到這個情景給我的感覺省級機關確實與地方不一樣吧,隨後講,今天廳長累了,你們兩個中只能進去一個,我母親因不識字,只得要我進去了。不過那時接訪廳長的態度也不像地方官,也算較好吧。但是問題來講可能有些什麼吧?首先他講話的語氣,聽了我反映的問題和要求後,講,我處理不一定令你滿意,因為屍體沒有了,時間長了。」當時我講了一句,下次我來你要給我一個公正合理的解釋。他講一定。隨後隱約能聽到他們在討論我姐的事有些麻煩,焦急的樣子。隨後這位看我材料的介紹了身份,我就是刑警總隊長,按理講,市局不應該給你驗屍報告,按以前的法律講驗屍報告關係到死者的隱私,不能輕易示人的。我講了一句,那市局給的,你問他們去,他們給什麼我就要什麼。當時他們也無言以答。隨後我隱約聽到他們抱怨的聲音。可能深知這個事件對他們的衝擊,不好處理了,這中間意味著什麼,在這裡,讓大家想去吧?

大約在12月28號吧,我與母親收到省廳344號信訪告知單,維持市局結論。當時給我母親不能接受的現實,沒想一種新的壓力再一次的襲來,我與母親一夜沒睡,深知這路子不好走了……2006年,1月6日,我與母親再次上訪安徽省公安廳,沒想到這次給我更不能接受的現實,當我遞上申訴狀的時候,一位工作人員一手將我的申訴狀扔在了地下,當時給我像天踏下來的感覺,這種場面也是我不願見到的,沒想到的是高層的作風紀律如些的腐敗不堪,所謂的大接訪為了演那場戲,相信場景佈置了也不少。凶相終於露了,當時我與母親就和這位工作人員吵了起來,嚴詞很激烈,隨後這位工作人員講,刑警總隊給你查過了,就這樣的結果,然後又說另一套,公安廳事多,將這個信訪事項停了,沒辦法。我母親要求他講的每一句話簽上字,為了這個,爭執了很久,隨後他無奈的講,好,我給我問問去,要是領導不同意,我還不能給你簽呢,你還別講這樣的。隨後他上去了,等了好長時間才下來,但是呢也沒提簽字,彷彿要把我與母親扔在那似的。隨後又說,我要接訪了,我母親強烈反抗,最後無奈之下籤上以市局無答覆意見為由再次轉到市局。(這個我已經在我與母親上訪歷程中寫了)不詳談了。就這樣,我母親唾罵了安徽省公安廳廳長崔亞東。

高層的叫板,就是我家一次重大的抉擇了,當時就如晴天的雷劈一樣,將我母親徹底的打下去了。也隨後在這段艱熬的日子裡,當時條件給我的不俱備,當時就想有一台電腦,但是是那麼難,就這樣,又了二年之後,我才有的電腦,當時我的技術還不熟練,家裡也沒上網,於是拿我的信訪事項當練筆吧。這樣,我的電腦有了很大的進步,打字的速度比以前快多了,那時心還是靠向了網路這個環節,認為只有這樣了,公民有冤無處申,也只有網民能給我公正了。不過這中間,我還是求了無數次媒體,還是無奈的失望。

網路確實讓我經歷的很多,雖然有阻礙,但是我們還是從不同程度上破除了阻礙,首先面對的就是敏感內容,這一步如何突破,當時給我們一個不小的考驗。當時,我講了,當一個人受挫折的時候,可能會失去自己的理性,不會顧極這些,所以某些東西就發不出來。為了這個,確實讓我克制了不少衝動的心理。我與母親上訪的歷程沒有白發,在我的博客上,網民的公正讓我看到了希望,也給了我信心,也是讓那些腐敗份子心虛的,這是一定的,不然的話,為了不讓真想揭開,為了逃避法律責任,為了對付我家,他們也是使出不少手段。對於網上的東西來講,講白了,我也理解他們這群人物,不想看,不想見,風聲不緊就放著,風聲緊了就壓點,這就是他們的專長。所以只在網上發,對於他們確實影響不了什麼;不過另一種方法,即發又反映的方式,這種方式是有區別的,區別於什麼,向上一層反映不管博客內容也好,論壇內容也好,反映到機關就成了一個問題,這個與瀏量或評論影響是不相干的,即使是問題,那是他們必須得接受的。至於他們怎麼看法,怎麼認為,這是另一回事,總的來講在他們手,百姓的錯多,他們似乎沒一點錯。多年的社會矛盾問題,就是他們沒有認識到一點錯,縱容腐敗造成的後果。

最近幾年,本人也是拋開了個人的問題,眾觀網路,還有需要我們去關心的,需要我們去援助的,有多少的聲音需要我們去呼籲的,有多少的蔽端需要我們去提出的。帶著這些,我也習慣性的適應了他們的新聞。每次看到他們反腐敗會議或者其他的好人好事或者其他的為民生的活動,這些,都在我的範圍之內,在我的博客,寫出不少相應的觀點,面對這些,不管我們經歷的是什麼,我還是找高層交涉了,面對這麼多的網路民怨,面對我們其中的問題,這些必須要與他們交涉的。多年的怨聲,恨,對他們不再尊重了,大官也好,他也是人,一樣有血有肉的人,而且人人平等,帶著這個心態,我毅然找上他們。決定做的時候,網友們提醒,小心點,危險,但是我始終把這拋之腦後了,沒有顧極這些,當然,這種風險確實有,而且中間的關係相當的複雜的,作為我們百姓某些可能要為這賠上什麼,這個對於我自己來講想的清楚不過了。

儘管我們處於低劣的環境下,受著各方面的壓力,但是國民面對這些也是無奈,某些不管我們再怎麼怨,再怎麼恨,但是對政府來講還是帶著一點點的奢望,到頭來是什麼呢?或者在我們在講,走運了,算你好,逢凶化吉;倒霉了,什麼都得賠上,而且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本人就是現實的經歷吧,2010年的一次風險後,2012年來講又是一次風險吧,這次的上法院確實來講凶多吉少,而且各方面都不好應對的,也不是一個普通百姓所能顧極到的,雖然,現在沒有在網路上成為事件,但是從這可以看出,本人的做法也讓他們極度的反感與恐懼的,在這裡我們感嘆到,百姓的時機太多了,過多的機會還是成了他們的避風港,他們每一次這麼幸運的能躲過,這就是時局給他們的吧。寫到這的時候,或許讓大家認為我不明白社會原理,其實這裡我很明白,只不過今天我仍一種理性的方式去對待了,而並不是衝動的方式,這些年的磨練,段練了我一種理性,也是這種理性,讓我悟出了很多,社會要人無奈,悲哀,我們必須得適應這些,至於對於我們以後是什麼,還有什麼經歷,我想在經歷之後,只要有機會,你會感悟更深,或許當時給我們是恐懼的,但是真正面臨或者有什麼大難不死死裡逃生的時候,在這個時候,只要你出重新開始新的環境的時候,我想對自己,會有更深的領悟 ,對社會現實觀,你會認識的更透徹,他會要你變為另一種人,直到那時你能真正適應自己的人。

今天,我想講的太多了,對我來講,這個機會還有多少?不管還有多少,哪怕有一點點,我都不會放過。在我最失落的時候,聽到了你們的聲音,這就是我最值得的。在這裡我要體會的是:監督無國界之分,在社會上每一個不平,不公,或者發生的事對國民造成傷害的,作為一個國家都應該接受監督,用理性的眼光看看,自己存在哪方面的蔽端,人和國家都一樣,只有不斷的認識自己的錯,自己的過失,自己的問題,將這些做為好的經驗,好的做法,這樣國家才會有進步;相反,如果缺失這些,一意孤行,那是立不住腳跟的。

在這裡是我們的緣份,在我即將危難的時候,聽到你們的聲音,這就是對我的欣慰,共同監督社會的責任,共同關注民生的責任,不畏懼任何的阻礙,這點來講是誰也比不上的。希望你們繼續關注,在我真正危難的時候聽到你們的聲音。

2012年5月28日北京4點11分。

文章來源:作者提供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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