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太陽宮派出所流氓所長土匪警察何日不再作惡

【新唐人2012年2月16日訊】我叫王玲,57歲。2003年家被強拆,財物搶光,又因維權被勞教。2010年9月1日上午10點,在小區門口裡面,我出門被片警張成文和兩個協警攔住,告訴我「在開五博會,不准出門,是上級的命令,有紅頭文件。回去!」「我告訴你:我一天一個脾氣,一會兒一個心情,我說翻臉就翻臉,我現在不高興,你給我回去!」同時衝上來,抓住我肩膀一掄,我就倒下了,三個人又一起動手,把我從小區門口,身體懸空著,拖拽到單元門口摔在地上,我無緣無故遭此欺辱,渾身顫抖,癱軟在冰涼的地上。街坊一位大姐過來托起我的頭:「昨晚剛下過雨,多涼啊,我幫你起來。」但是我怎樣都起不來。躺了許久,許久。

期間,我的腿、腳被曾破了皮,流著血,渾身青一塊紫一塊,涼鞋被扯斷,帶的飯撒了一地,飯盒丟失,衣服開了線。下午,來了大小三輛警車,我被張成文擰住,擰上了大警車,院裡院外全是人,他們可威風了。在派出所,張成文說:「這兒好受吧?你就在這兒給我呆著吧」!

張成文動手打人是在三個攝像頭的監控下發生的,而這三個攝像頭分別從不同的角度攝下了民警張成文行凶作惡的全過程。攝像頭不能全壞了吧?而調動錄像的取證的權利是在打人的警察的手裡。甚麼叫五博會?在哪兒開?跟我有甚麼關係?2010年9月1日是甚麼日子?根據哪條法律我不能出門?

當班的所長姓范,從始至終就沒說過一句人話。標準的流氓腔兒,正宗的痞子相兒。我要求他放錄像,他不放。看著我流血的傷口說:「抓你怎麼了?」「你要去看傷,5號以後再去看。」「五博會就是五博會。」「對你還算不錯呢,XX派出所看的人住一樓,把防盜門給焊上,從窗戶裡往裡扔點兒菜,餓不死就完了」。

9月2日凌晨,朝陽督察來到關押我的監室。我給他看了我腿上的傷和扯斷的涼鞋,他說看見了。他做筆錄,但不寫全過程,斷章取義。我要求:記錄應該完整。他說不行,全寫上就太多了,完了咱們都趕緊回家睡覺去,就沒事兒了。他姓唐。姓唐的督查回家睡覺去了,我卻依然被關押在太陽宮派出所。9月2日上午,姓謝的警察,給我送來一張《王玲襲警處分通知單》。而且只是讓我看了一眼,又拿走了。我說:「我無緣無故被警察打了,倒給我定一個襲警的罪名?」姓謝的警察說:「對」。張成文這三個男人,是20到40歲的年齡,我是57歲的老太太。我到底怎麼襲的警?

第四天,9月4日晚上11點,在網友不斷打電話摧問下,才肯放人。我要求給我開個手續單子,關押我這四天算甚麼?范所長說:「沒單子,沒手續,就抓你了,就關你了,怎麼著?我就是王法。愛哪兒告哪兒告去。」後來,是網友趕來把我接走的。公交車早沒了,我只能步行回家。事後,太陽宮曾兩次答應給我解決,但至今無果。

北京的重要會議不斷,隨時召開,號稱都是為老百姓的利益而開。可是,這些頭頂國徽,實權厚祿,身著警服的英雄們,卻以此為藉口、沒有盡頭的欺壓百姓,殘暴良善,設計矛盾,製造事端。不管我們怎樣忍受、忍耐,都不能喚起個別幾個凶殘的警察的人性、良知!在地下室,在派出所,在居委會一關就是半個月,沒有任何手續。或者讓協警用後背靠在我的門上,半個月不讓出門,協警的話機裡傳來張成文們喝酒的聲音:「甭理丫的,成文兒,喝你的。不是在屋裡堵著呢嗎?丫跑不了,來,乾了!」公安部三令五申的,上班時不是不能喝酒嗎?我剛出獄,身體非常虛弱,曾在樓道臥室前、在15號樓的治安崗亭前,多次遭到片警張成文的推拉、拖拽、踢打,一輪一個跟頭。我曾倒在地上撥打110督察,張成文搶過我的手機說:「我是太陽宮派出所民警張成文,她是監管對象,她的電話不要接,」督察就再也不管了。直到我接到了《襲警處分》。

新的一年又開始了,面對這些強拆了我的住房、搶光了我的財產、逼死了我的母親、讓我孤兒寡母在寒冬臘月的大街上度過2003年的冬天、又把我送進監獄、還不行,還要精選出最凶惡的片警,配上最無賴的所長。執法?專政?我該怎樣對待?怎樣躲避?究竟是誰在犯罪?究竟誰該進監獄?雖然李勇奇說過;「往哪兒躲呀」?

請給我一個答覆。

王玲
2011年1月17日

文章來源:作者提供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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