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0年4月12日訊】高智晟接受美聯社採訪受到舉世關注,關注他的人都希望透過這個不算正式採訪的過程看到他的真實心態和處境。高智晟的這次被採訪分明是中共當局的特意安排,因為高智晟的自由不是他個人說了算的,那麼他能接受採訪,不論甚麼時間和地點,以及何種方式,這一切統統都在中共的掌握之中。換句話說,不論採訪的場合中共是否有人親臨或幕後監聽,看似隨意的採訪和隨機的對話無不在中共的意料之中。從這個角度上說,高智晟律師接受的美聯社採訪委實是一種「被採訪」,只不過這樣的被採訪被演繹得更真切一些罷了。
按照現在大陸通行的說話,高智晟律師的一切無不與「被」相聯繫,因為他的自由度是被限定的,這個自由限度的獲得無疑是與中共對他個人狀況的掌握相一致。在這種情況下,高智晟律師本人說的話能是他的心裡話嗎?在經過要得到一個饅頭就要唱歌頌中共歌曲的長期「培訓」後,高智晟律師的「自律」有多少不是中共「他律」的因素在起作用呢?在這種情況下,高智晟律師所說的話確實就是「被說話」了。
人們普遍認為,一個「被」字真實的反映了中國民眾在中共的欺壓之下所體現出來的無奈。但是這個被民眾認可的「被」字都是表達了一種相反的狀況,大都是通過中共壟斷了信息後有意的報導體現出來的。可是這次在處理高智晟律師現身的問題上,中共又有了一個大的推動,那就是讓真人出來,由本人發出聲音,表達的又是中共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儘管本人的話語中與中共的意圖有些微的出入,但是所起到的效果要超出中共單方的表述。那麼這樣的安排中,高智晟律師的接受採訪與他所說的話不都是「被」作了手腳了嗎?當然這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在中共做出這一切安排之前,它們首先要把高智晟律師的思想扭曲。靠強行扭曲一個人的思想來達到自己意圖的作法,這樣的手法邪惡至極。
在看似隨意的安排中,高智晟律師的被採訪與被說話在相當大的程度上能達到中共的要求,這本身就足以說明中共對高智晟律師實施的殘暴了。
高智晟作為中國異議人士的一個代表人物早已使中共臉面失盡。在高智晟面前,中共的流氓本性暴露無遺。在他有限度的妥協中,映照出來的仍然是中共的無恥和卑劣。
高智晟的被關注來自全世界。既有政府組織,也有非政府組織,有普通的民眾、宗教界人士,也有維權的律師,高智晟更被兩度提名為諾貝爾和平獎的候選人,這都是高智晟律師被國際社會關注的證明。
在諸多的壓力之下,高智晟問題也數度使得中共無所適從。從「被走丟」,到「被工作」,一直到「他在他該在的地方」和「沒有受到酷刑」,中共政府相關人士直到把信口雌黃的謠言說到不可再說的地步。要知道,回答這些問題的人物可是從普通的警察,一直到中共的外長都包括在內的,高智晟問題成了中共向全世界交待不過去的一個死結。在這種情況下,中共被迫釋放出一些信息,是在外界的壓力下無奈的選擇。
可以想見,如果不是國際社會的呼籲和施壓過於強烈,中共是不會作出讓步的,這是國際營救高智晟律師的大氣候造成的。特別是美國眾議院以幾乎全票通過的605決議案,促使美國總統不得不在美中高峰會談時談及法輪功問題,而提及高智晟律師,則成為美國向中共明確表明支持法輪功修煉者的信仰以及支持為法輪功維權者的極佳途徑。在這個問題上中共難道還讓其黨魁把謊言撒下去嗎?
中共的黨魁不是不會撒謊,中共在斟酌這個謊言撒下去的後果,是繼續耍流氓好呢,還是暫時收斂一下好呢?讓一個不願意為前任黨魁揹黑鍋的現任總書記去撒這個揹黑鍋的謊言,這可太難為中共了。胡錦濤不願意為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揹黑鍋,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可是他又得就法輪功問題在美國總統提及時有所表態,他怎麼辦?這個壓力來自於代表美國民意的605決議案,簡單的搪塞引來的後果會更大。中共政府關於高智晟的矛盾回答早已鬧的沸沸揚揚了,讓胡錦濤怎麼收場?另一個方面,高智晟問題被提及是非常自然的,因為高智晟是因為向胡錦濤寫了公開信導致的,他有推脫不掉的責任,他的表態也就成為必然。從這個角度上看,高智晟先生的被露面,在中共內部也是內鬥後的一種相互妥協。
還有一個壓力也迫使中共不得不提早做準備,那就是高智晟律師在諾貝爾和平獎上的提名。中共是絕對不願意看到高智晟律師獲得這個獎項的。如果他一旦獲得,而高智晟仍在中共的監控之下,它該怎麼去作解釋?所以它寧願把高智晟推出去獲獎,也不願意讓他呆在自己的監牢裡獲獎。
顯然,中共在高智晟問題上的壓力幾乎是空前的。早在幾年前由中共政法委牽頭成立的高智晟專案組,一刻也沒有停止對高智晟迫害的研究工作。這個專案組也絕不是一些打手組成的,相關方面的專家就有許多,包括對國際社會營救高智晟問題上分析的專家,以及把高智晟酷刑迫害至什麼程度的專家,當然也包括一些心理學家。這些不露面的專家在背後秘密的操控著對高智晟律師的迫害。我們舉個例子來說明:
二零零七年,高智晟在寫給著名維權人士胡佳的信中有這樣一段話:「他們在這方面倒也很直率:『太愛你的老婆和孩子是你的軟肋,這是我們意外找到的你個人致命的「七寸」。我們制裁你越軌行為的方法不複雜:就是讓你老婆和孩子驟然間失去一切生活保障條件。說文雅點就是讓她們陷入無限的動盪之中,我們說到做到。我們在這方面的能力在這次鬥爭中你們應該是看清楚啦』。這些邪惡之徒在這方面是絕對的說到做到。我們不能獲得任何通信條件。全家人,無論誰外出,必有成群的流氓便衣貼身緊跟。……『與任何外人講話,都會被我們看成是對黨和政府的公開挑釁,一經發現,我們就在你的老婆、孩子身上做些工作』。」
由此可見,中共的專家們所作的安排和指導是如何的細緻和全面,對高智晟個人情感和心理的掌握有多麼的專業。
我們舉這個例子就是在說明,中共在逼迫高智晟妥協的過程中,是做了精細的安排的。當然這個妥協也是一個相互妥協的過程,只不過操刀者完全在中共,它把讓高智晟對外界表態的尺度當成一種條件,這個許諾的條件必然有要求高智晟所兌現的內容。那麼,中共給出的最大的可能條件就是送高智晟出國,而逼迫高智晟所答應的交換條件,就是要表態不與政府作對。
這個非常有誘惑的條件是需要有一個過程的,在這個過程中,中共為達到自己的目的,對高智晟的摧殘肯定非常的殘酷,絲毫不排除對高智晟使用藥物的迫害,這從高智晟律師的照片中可以看出來。但是,高智晟在他的妥協中,他的底線沒有絲毫的動搖。
高智晟律師在《黑夜 黑頭套 黑幫綁架》中有一段這樣的話:「我當時的心理底線是除非萬不得已即設法活下去。死對我的妻子和兩個孩子太過於殘酷,但絕不髒汙靈魄。在那樣野蠻的氛圍裡,人性、人的尊嚴是毫無力量的。如果你不唱,你不但會被飢餓折磨,而且他們會無休止地折磨你。但當他們用同樣的手段逼我寫批法輪功的文字時,即未能如他們所願。但以這種方法讓我再寫:這次政府沒有綁架我,也沒有酷刑折磨我,政府一直對全家關愛備至的筆錄上簽名時,我是作了妥協的。」
由此可以看出,高智晟律師先前做妥協時所保留的底線,是「絕不髒汙靈魂」和「當他們用同樣的手段逼我寫批法輪功的文字時,即未能如他們所願」。高智晟律師在生死存亡之際沒有絲毫的對法輪功作出攻擊,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
這次,高智晟律師的妥協也是顯而易見的。對於一個深愛著自己家人的男人來說,他做出的妥協是可以讓所有的人理解的。但是即使這樣,智慧的高智晟在和美聯社記者的談話時也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高智晟明確表示,即使他不再做有力抗爭,但他相信新的維權律師群體會推動促進法制和民主,不會被他的現時遭遇嚇倒。
「正因為我的痛苦經歷,就認為其他人不會像我一樣做。這不是人類的本性。」高律師說:「戰場上多一個我或者少一個我都沒有關係。這些年來,我們已經聽說很多人都在積極嘗試。我仍想與他們交談,希望他們可以學習我的教訓。」
那麼「人類的本性」是什麼?高智晟在他的片言隻語中已經非常明確的告訴了世人。
人類啊,你是有高尚的靈魂的,唾棄邪惡,追求正義,追求真理,做一個身體和思想健全的人類吧。那麼作為人類中的一個個體來講,您「積極嘗試」過沒有?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 轉自《大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