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多少恶徒借酒行凶

中共暴徒往往借助酒精的刺激和麻醉,更残酷的摧残法轮功学员。

“李主任如果不喝酒,都干不下去了”

除了极少数极其邪恶的中共暴徒之外,相当一部分恶人还是有点良知的。这些稍有良知者,为了对法轮功学员行凶,也常常借助酒精麻醉自己。下面的这个例子就说明了这个问题。

二零一二年七月,吉林省和龙市六一零在亚东水库办洗脑班。七月二十二日,和龙市西城镇二道九队村民法轮功学员冯梅被绑架到那里。二十五日晚上大约七、八点钟时,冯梅听到在她隔壁传来几人拖拽一人的声音,被拖之人好像嘴被捂着,唔唔地喊不出声。专门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吴美花小声说:“这是谁喝醉酒进来了。”还开门瞅了一下。不一会,那个屋里就传来了极其痛苦的呻吟。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左右,听到那人被打了两个嘴巴子,紧接着是两个注射用的小玻璃瓶被扔到垃圾桶的声音,有两人出来了,还轻轻关上房门,就听隔壁屋里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第二天,冯梅早上去厕所时,看见隔壁门牌上写着“器械库”。这时从楼下传来个声音说:“李主任如果不喝酒,都干不下去了。”这个李主任就是当时洗脑班的政治部主任,也是和龙市政法委书记。当时只见李春值站在院子里,眼睛通红,显然,他昨天的酒劲还没有下去。

政法委书记主管公检法司及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六一零。这个职位上的人迫害好人时,就得用酒精麻醉自己,将仅有的一点良知掩盖起来,李春植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当然有些政法委书记比他还恶,发起酒疯来,完全不择手段。我们看下面这个例子。

发酒疯:炼也打,不炼也打

河北省平山县六一零在里庄兵营办洗脑班,还招募了一些社会青年,并许诺转化了法轮功学员就给予安排工作。有一次,河北省平山县政法委书记史军海,喝了酒后到洗脑班,对五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还凶狠地说:“你们把我们平山的事上了明慧网,还把资料寄给我,什么意思?!”

二零零一年中秋节午后,史军海又喝的醉醺醺的到了洗脑班。他说自己没有见过法轮功学员炼功,非得逼着法轮功学员炼功。可是法轮功学员一炼功,他看见谁炼就打谁。六十一岁的平山县大吾乡退休干部刘海庆炼法轮桩法,史军海就叫大吾乡的干部董栓牛打刘海庆。史军海见董栓牛打人不出力,把他训斥一顿,夺过笤帚对刘海庆暴打,直至把笤帚打烂为止。其他法轮功学员见炼功挨打,就停止炼,可是也都挨了一顿打。这就是史军海借发酒疯毒打法轮功学员的邪恶伎俩。

先问身份再行凶

政法委书记都能如此行凶,那些追随的鹰犬行起恶来岂不是更凶!

相当一部分恶徒并不是喝了酒后就烂醉如泥,什么都不知道了,那还怎么行凶?所以说,恶徒大多是借助酒劲行凶,头脑并不是不清楚。我们看下面这两个案例。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勃利县的寇俊江,是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他一炼功就出了神奇事。二零零四年八月份,他出车祸,一车石头把他砸在稻田里,最大的石头一块能有一百多斤。可是他只后背有一块青外,哪也没伤着。他给法轮功学员讲自己的奇遇时却遭到绑架,后被绑架到绥化劳教所迫害。

寇俊江被劫持到劳教所的当天傍晚,劳教所号称“四大杀手”之一的恶警曾令军,带着四个小警察,喝的满身酒气。曾令军问:“你们一车石头没砸死的是哪一位?”曾令军知道是寇俊江后是怎么做的呢?寇俊江这样自述:“没想到他冷不防地照我脖子上狠狠地抽一拳,把我打出去八米多远,都打飞起来了,撞在走廊的铁栅栏门上。当时,我是被他这一打和这一撞,身体都动不了了。曾令军过来还没完,他双手掐住我的脖子,把我举起来,摁在铁栅栏门上,把我憋得上不来气,能有三分钟。他告诉身边的小警察:‘把他拖到审讯室,我要扒他三层皮。’说完一松手,我就掉下来,不能动弹了。”在审讯室,曾令军酷刑折磨了寇俊江整整一夜。


酷刑演示:用椅子砸人(明慧网)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三日,山东蒙阴县桃墟镇恶徒蒋光健、刘醒世等,把当地法轮功辅导站站长和各村辅导员劫持到镇财政所三楼,办起了“骨干洗脑班”,共有十八位法轮功学员。当晚,打手们一个个都喝得醉醺醺的,拿着鲜槐木棍,恶徒刘醒世手拿一把大椅子问了句:“你是不是石增山?”听到回答“是”后,照石增山就打下来,椅子啪的一声就碎了,最后剩一根椅子腿还打。打手们见状,一拥齐上,一边打一边问还炼不炼?“炼”就再打。最后张成法、石增山被打得昏死过去,抬到下面的小屋里,扒光了衣服又打。看着不行了,拉了一件皮袄给石增山穿上。说如果醒不过来,就从楼上扔下来说自杀。季永现被打得脸变形;类欣、张成法脸上两个大紫包;类欣的腰、臀部都发紫;石增山的肋骨被打断,脸象紫茄子,两眼象两汪血水,浑身没有好地方。

喝酒是为了更恶毒的行凶

还有一些完全没有良知的中共暴徒,喝酒就是为了放大自己的魔性,就是为了更加凶残的摧残法轮功学员。

盘锦监狱五大队大队长王建军,在犯人中是出了名的打人凶手,人送外号“老虎”、“王大镐把”。犯人一旦犯了点事,一听到“王大”二字,就会吓的脸色骤变。犯人称他惯用的打人方式是:镐把、电棍、拳脚炮。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一日,在法轮功学员龚万友被长时间电击时,王建军又用镐把轮起来打了龚万友二十多镐把。


酷刑演示:毒打(明慧网)

他还经常用电棍摧残法轮功学员。高达数百万伏的高压电棍能使一张纸瞬间燃烧,在距离身体一寸远的地方时,那淡蓝色的电弧光就会让人感到针刺般的疼痛,电到身上比烧红的烙铁烙上还让人难以忍受;电在头上,就象用重锤砸上一样的感觉;尤其是一些神经敏感部位,更是他电击的主要目标,如腋窝、大腿内侧等。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明慧网)

王建军如此邪恶,可是他在行凶之前也要喝酒,喝完酒之后行起凶来更是肆无忌惮。二零零九年四月的一天,酒足饭饱后的王建军将电棍直接插入法轮功学员黄立忠的嘴里,电得黄立忠无法吃饭。


酷刑演示:吊铐电击(明慧网)

喝醉后失去理智的行凶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河北原宽城县人民银行高级技工王忠,被从高阳劳教所转到邯郸市劳教所加重迫害。一次,一名叫高金利的警察做洗脑“转化”,王忠任他怎么说,都不为之所动,喝得醉醺醺的高金利脱下皮鞋就打王忠的头部,用脚把他踹倒在地,用他喝的热茶叶水往王忠的眼睛里倒,导致王忠的眼睛视力下降,几乎失明。

二零零五年元月初,黑龙江七台河市妇幼保健院妇科门诊护士金力红,被连续四天四宿非法提审。桃山分局经保科的崔向东,晚上酒后用右拳猛砸她的头顶等部位。金力红这样描述:“那种头痛难受我形容不出来。当时只是心里明白,他再打我几下,我肯定死了。”金力红的脑神经被打伤,当时就止不住的直流口水。就是这样,在六一零恶徒毕春波的指挥下,恶警没完没了的给金女士吃救心丸后,继续刑讯。金女士叙述:“我觉的生命到了极限,没想到会活下来。”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日,在重庆西山坪劳教所,家住潼南县梓潼镇瓦厂湾29号的张洪旭,与其他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迫害。到五月十四日晚上八、九点钟,教育科科长田鑫道:“吃不吃饭!”张洪旭说:“吃?我们的要求不解决我就不吃。”当时田鑫喝醉了酒,眼睛通红,已不理智,他强制张洪旭蹲下,咬牙骂道:“我真想打死你……”说着就双手抓紧张洪旭衣领急速的又拽又推,“我打死你!我打死你!”然后狠狠卡住张洪旭脖子,长吼一声“耶──”当时张洪旭已喘不过气来,用力把他的手掰开。田鑫恼羞成怒完全失去理智,一手抓着张洪旭领子,另一手像打沙袋一样用拳头连续、快速猛击张洪旭的脑袋。张洪旭的脸部、眼睛、额头都被打肿,门牙被打断,鼻子、嘴巴直流鲜血,衣服前胸全被血浸透。

湖南益阳市南县法轮功学员张春秋,于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被绑架到湖南省第一羁押中心。第二天下午两点,喝得酒气熏天的羁押中心一姓何的大队长问牢头:张春秋有没有炼功,张春秋听到了就说“要炼功”。这个何大队长冲进来对他拳脚交加,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毒打。张春秋大喊:“打人犯罪,你是警犯,你是流氓土匪。”此恶警顿时咆哮着:“你等着,老子今天不用电烧死你,我不姓何。”

两分钟过去了,这个何大队长带着几个恶警,每人手持两根几万伏的高压电棒,电击张春秋。电棒发出噼啪的声音与蓝色火焰。当电棍直击天灵盖时,张春秋就被击昏在地。张春秋天灵盖、前胸、阴部、两胯、脚心,全身到处都是电烧的伤痕。醒来时全身四肢已不听使唤,处于瘫痪状态。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日,在吉林通化西山劳教所,原通化市地建公司瓦工王殿仁,以书面材料向所领导反映政治处主任毛德顺的犯罪行为,引起其所在队队长黄善文的仇恨。十二月四日上午八时四十五分左右,黄善文亲自动手把王殿仁打得满嘴是血,双颊肿起。当天下午三点半左右,黄善文喝完酒后,眼皮耷拉着,两脚站立不稳,晃晃悠悠,一边脱警服,一边用醉酒后发硬的舌头说:“我宁可扒了这身皮,我也得收拾你。”说着就把上衣一脱,扔在铺上,叫狱警上四大队取来电棍,把一中队的人都赶进二中队,就在一中队室内,从三点四十分打到四点十五分,直至把王殿仁打得头部血流不止,送去医院抢救方才罢手。劳教人员收拾一中队时扫出很多血,当时厕所左侧第一蹲位上、小便池内、水房地到处都是血。

一起喝酒,统一行凶

恶徒们在迫害法轮功学员时,有时不只是一两个人,而是一伙人,并且早有预谋。这样众恶徒自然就形成了一起喝酒,统一行动的迫害模式。

山东省平度市祝沟镇政府、派出所、司法及有关部门的不法之徒就时常在一起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晚上九点多钟,司法助理牟春阳、小潘、任书记等四五个人,将祝沟镇法轮功学员郑全花绑架到派出所。后来又非法抓捕了且格庄陆林红夫妇、张金发、史玉民夫妇、张树江夫妇。第二天又把他们押到祝沟镇农机站继续迫害。一天晚上,司法助理牟春阳、小潘,派出所吕永岩、张君强、矫恒雨、小孙、宋可林等人,拿着法轮功学员的血汗钱花天酒地,个个喝的醉醺醺的来到农机站,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直到半夜十一点多钟才住手。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七日,辽宁盘锦监狱的刘继春、五建军、窦春、王晖、孙玉东、郝玉昌、赵文玉等七个恶警一块喝了酒。酒后回到办公室,将被褥铺在地上,将本溪市明山区法轮功学员赵潞双手反铐按倒在地。七个恶人同时用脚踩住赵潞,每人手持一根电棍,一起对赵潞进行电击、毒打、侮辱、谩骂。随后将满是血迹的被褥焚毁。之后把遍体鳞伤的赵潞双手铐在铁床之上,从七月十七日至十二月二十一日,赵潞被吊铐长达五个多月。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日午饭后,在山东潍坊市潍城区北关镇镇政府司法所里,浑身是伤的法轮功学员高继生又被叫到了隔壁屋里,镇政法委书记滁永生和原政法委书记王新民等人对他开始了惨无人道的暴刑,打手们都喝得大醉,举着胶皮管子、木板、电棍,失了控似的对着高继生的头部胸部及背部猛打,还不时的用皮鞋踢跺。打昏后,用凉水浇醒,情景十分悲惨。高继生被抬回来时,已经不省人事,面部血肉模糊看不清模样,后背又红又肿全是木板印,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紧接着是女法轮功学员张风英被毒打。惨叫声,与胶皮棍、木板的打击声,以及刽子手们的狂笑声混杂在一起。所有在场的人都流下了泪,连值班人员都目不忍睹而离去。可打手们已没了人性,肆意毒打着,直到打累了才罢手。后来张风英被打昏迷,所以毒打时没有了喊叫声。等抬回时,还是昏死的状态,脉搏微弱,全身被水浇透。可是还没等醒来又被拖走再遭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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