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监督下的司法无奈

【新唐人2015年1月10日讯】2014年3月9日凌晨2:30一群蒙面人闯进我租住在位于北京南站开阳里邮局旁边的一个地下室里,欲实施对我的绑架未遂,据房东说是北京警察、我原籍驻京办和她一起的联合行动,在僵持了一昼夜之后,他们破门而入,最终我遭遇强行驱逐,期间被房东和警察辱骂多次,被警察粗暴的扯掉盖在我身上的棉被。

2014年3月17日我搬到距北京南站开阳里邮局不足400米还是同一条街上的右安门派出所斜对面的一个地下室里。

同年8月23日,我从西安回到北京,房租还没有到期,房子却不让住了,勒令我不得靠近我的房间,否则强行架离还口口声说要把房间的财物扔到大街上去,地下室里住的全是警察和保安,这个地下室已经由北京市人防接管。他们说:“你先去找地方住下,然后尽快找房子搬家,你放心你的财物不会有任何的损伤和丢失,否则我们不成监守自盗了吗?我们是派出所和政府的人啊……”

无奈23、24、25号这3天我住旅馆,每次在我登记入住30分钟之内,警察必到履行查房,一次查房时警察告诉我:“查房是反恐,你被纳入恐怖分子之列(快要对你下手了),依据是你以往的维权经历,你入住,我们必须到,这叫人文关怀……”不住则被跟踪。

8月27日在他们的监控之下我开始搬家,我的门锁被撬的乱七八糟,屋内被翻得凌乱不堪狼藉一片,财务均有丢失。

8月28日我依然是在他们的监控之下入住目前这个地下室,自我入住这一刻起就不断被查房,上网设专线,出入不间断被人或车跟踪,出门送进门迎,也给公交车司机打招呼,让其协助维稳看管,24小时实施全方位多元化多渠道多方式监控,无隐私全透明。

每逢所为的日子,例如节日、开会等等,我必遭骚扰或羞辱。

自2014年10月7日我从乌鲁木齐寻找人权律师高智晟无果回到北京至事发前,我多次被房东威胁暗示:“会被打的头破血流、肋骨断掉、血流成河、人事不省……”

入住之后,女房东(是二房东)奉命不断地寻衅滋事、侮辱、谩骂、无时无理花样翻新的不间断查房,我在水房洗衣服她都不知道要检查多少次。

指责我:“一,开风扇,扰民,造成市民睡眠障碍。二,洗抹布,浪费水资源(说我一天能用1吨水),造成北京市用水困难,形成水荒,给国家造成严重的负担。我无语,她骂我,我依然无语,她跑回房间拿来一根日光灯管,在我身后咣咣咣—-敲得粉碎,我再次无语并离开。三,说我洗澡时间不对,睡觉时间不对,我晚上关灯睡觉,她十万火急的砸门之后说些没盐没醋的淡话。”

注释:大房东和二房东是姑侄关系(同姓士)。

2014年11月5日APEC开幕式,我没有出门,被男房东和其他人堵门找茬,还说:“房租到期不续租,你搬家走人。”在大声呵斥我很多很久之后,男房东跑到我的房间外面和颜悦色地说:“小妹啊,把我的手机号码给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告诉哥,哥能帮你……”我答:“谢谢,不用,我没有难言之隐。”

同月,政府给我拉皮条,怕我寂寞,找男人陪我跟我玩,服务热情周到。

[17:41:45]西北狼:12月9日至27日期间男房东(大房东)暂管,他更有才,我走哪儿他跟到哪儿,水房有人时他在我身后转悠,没人时他站在我旁边,我回房间他跟到门外,我睡觉,他砸门,(18点至22点)4小时,他先后砸门5次门,之后站在我门外玩手机,我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声和手机声,大约23点踹我的房门,差点破门。他只要看到我眼睛就直了,死死的盯着不放,只要听到我的声音,第1时间会跑出来站在我的左右注视着我……

男房东多次说警察可以为他保驾护航,坐镇助威。他还说:“要给公用厕所和公用洗澡间里安装摄像头,叫警察来给他监工,看谁还干怎样?”

大房东和二房东都有安排小姐昼夜吵闹打牌不让我休息,最长的一次连续四天。或者把音乐的功放开到最大目的是制造噪音(通常她是不在房间里的,开好了她外出),目的也是不让我休息,有一次居然以尖利的声音连续喊疼从午夜到次日近中午11点不间断(我就奇怪了难道她的大脑不会缺氧吗?),通常我睡觉的时间是午夜至次日午后14点。

另外,趁我不在的时候,我的房间多次遭遇他们的非法侵入,一片狼藉,财务均有丢失,并被投放鸡骨头、墙皮等物。

2014年12月22日男房东凶神恶煞一般地通知我找房搬家,房租到期不再续租。

12月24日平安夜,我从教堂回家大约24点多,负责看我人依然坚守岗位迎接我回家,房东自然也在,我如果不回家,无论是南方东还是女房东都是不会睡的,很敬业,我洗袜子洗手,男方东都要目不转睛的看着不忍离去。

26日,我去交房租,好话说尽求了他大约1小时,他就是不肯收房租不续租,执意要我搬家,说:“是警察叔叔说要反恐,房子不能租给我住,要住,就必须写保证书,交1万元或者更多的保证金,才可以。”这叫不叫敲诈勒索?

2015年1月2日早晨,房东与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密谋集会,女房东指使人到我门外鬼鬼祟祟,探头探脑,在我锁门欲外出之时(打算到庙里拜菩萨),一回身几乎与来人撞到,被我质问后慌慌张张夺路而去,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怕是要动手了吧!?因为之前,多次被威胁要给我放血,惊恐之下,选择去秦城监狱:

首先申请公安部就近看管(秦城监狱隶属公安部)。

其次,要求见周永康,问问他:“为什么他在位时我依法维权要被拘被关被打被抢被虐待被迫害?现在他的的徒子徒孙还继续以维稳之名迫害我?不惜把小姐堂而皇之的纳入维稳大军,担负着看管康素萍的责任……。

再次,向公安部求救,房东多次威胁要放我的血,并且带人闯到我房间外……”

最后,申请旁听周永康案的庭审。

1月3日,我先后去了北京市治安总队、北京市公安局、北京市政府:

首先向他们寻求帮助和保护,我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胁。

其次,申请政府信息公开:

为什么我无辜(什么都没有做过,呆在家里过日子,包括2014年10月1日至5日我在乌鲁木齐市寻人,同样遭遇监控跟踪威胁恐吓……)要被24小时实时全方位监控?

为什么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名合法公民,我不可以租房住?

[17:42:07]西北狼:房东的行为是谁指使谁授意谁授权的,其目的和法律依据是什么?

康素萍为什么无辜要被纳入反恐(恐怖分子)之列而遭受非法侵权,横加迫害,危及生命,其目的、恐怖行为的事实与法律依据是什么?

为什么我不可以依法享有隐私权、通讯权、通过网络获取信息和知识权、正常的社交权、人身自由权、居住权、住宅权、生命财物安全权,生活自主权等,其法律依据是什么?

和谐社会,依法治国,当遵从以事实为依据法律为准绳的基本原则。

非法投毒害命未遂:2015年1月4日午后14点至18点我在水房洗衣服,大约17:20左右我回房间送洗衣盆,喝了我凉在杯子里的水,回到水房后有点异样很不舒服(我想或许是我的奔跑导致药力快速起效),剑突之上大约10公分之间无法形容的难受状态(那种状态至今记忆犹新,但是无法确切定义并表述),在这10公分的顶端处剧痛,整个胸腔有很强的压迫感,心慌(好像又不很明显,应该是无法确定的状态,不能确切的定义它,经历了才知道)呼吸时有痛感,口干,房客跟我聊天我已不能正常应答,我跟房客说:“对不起,我很不舒服,请您原谅我怠慢之处……”,勉强晾完衣服,此时的我已是面如死灰、挥汗如雨、举步维艰,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哒哒的,包括脸上汗不是粒状而是柱状,房客们问我:“你病了吧?”我已无力语言,苍白的一笑而过。起初,我以为是低血糖犯了,但是很明显和平时的状态不同)没多想直接喝了剩余的水(那是红糖水,本能的想可以快速的补糖),不料,当所有的水下肚后(此时大约是18点)不久,不但加剧了我之前的症状,大脑出现一片混沌,几乎没有了行为能力无法站立,并且牙齿发紧舌头发麻、口干,四肢麻木发软伴有痉挛(抽搐),我跪伏在床前,希望可以缓解痛苦,然而,丝毫都没有改变,我勉强的而艰难地爬上床,无论侧卧跪卧俯卧都不行,只能仰卧但是很痛苦(生不如死),无论我怎样去变换姿势和状态都无法减轻痛苦,胸腔疼痛(胀痛)有压迫感(很强烈),期间我的意识时有时无,处于半昏迷状态(我不知道我是醒着还是睡着,浑身几乎没有一丝的力气,身体浸在汗水里),恍惚间有了拉大便的感觉,强撑着下床,脚刚一落地就失去了知觉,醒来时大便已经拉在裤子里了,换裤子的过程很漫长很艰难当时四肢无力瘫软状态。再次回到床上,意识依然是时有时无,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发潮恶心想呕吐,挪掖着身体到床边地下,想拿盆已经来不及了,抓过纸巾捂在嘴上,再次昏迷,醒来后发现已吐得一塌糊涂衣裤上桌子上地上凳子上全是呕吐物,同前次一样是跌卧在地撞翻了凳子……

依然经历了漫长而艰难的换衣过程……但此时,我的头脑已明显的清爽了一些,汗在逐步的减少,其他症状还依然如故,大约23点我第二次呕吐,这次没有昏迷,我坐在地上手里捧了盆,在这次呕吐之后,所有的症状消失,身体的机能逐步恢复,大约24点我开始打扫房间(有点命苦哈,稍能动弹就见不得肮脏,领居们戏称我是个爱玩水的女人,除了洗还是洗……),但是,意识迟钝、食道有灼痛感、口干唇裂、浑身发冷、四肢战栗不止、双腿像灌铅了一样沉重、行动很缓慢、步履蹒跚、目光呆滞、面如死灰……我是凌晨4点回房间睡觉的,看我的人依然坚守岗位灯火通明。

郑重声明:我无癫痫病史,心脑血管病没有也无可能,我至今没有闭经,月经对心脑血管形成天然的屏障。

这5个小时,我经历了从生到死从死到生的轮回,漫长的好像一个世纪,在此期间我的意识不清,几乎丧失行为能力,昏迷2次,大便失禁1次,呕吐2次,腹泻6、7次,始终我有一个念头:“他们对我下黑手了。”

[17:42:28]西北狼:1月5日,下午,我带着我留存的呕吐物去北京是协和医院化验,全程被跟踪,医院有警察,院方先是不给挂号后居然不按食物中毒列项查验,竟顾左右而言他,拉了系列检查程序清单两大串,例如脑CT、核磁系列、肝功能系列、心血管系列、还有癫痫系列、迷走神经系列、血液系列等等,我说:“我怀疑食物中毒,并带了呕吐物来化验,其他项目以后再说。”医生说:“不像食物中毒,你的情况和症状太复杂了,需要做很多检查,你如果要化验呕吐物,我们只能给你做潜血化验,其他项目不做……”等我拿了化验结果,医生已经下班,一个奇怪的现象哈,急诊医师突然就下班啦。

1月6日,没有出门,房东找了我很多茬儿想挑事,我均未理会。

1月7日,我在西单打电话给家里报平安,警察叔叔突然冒出来一副向遗体告别的状态举着微录给我录音录像,我问他:“您有事吗?”他不理我。

1月8日,网管代女房东给负责骚扰我的小姐传指令,内容不详,只听到小姐说:“我的电脑和网络没问题,”网管说:“你方便的话开门让我进去再说。”再后来网管进房间说的什么我没有听到,小姐说:“是老板娘说的吗?”

我的网络时常遭遇攻击出现异常,最近处于瘫痪状态。

女房东和男房东都对我说:“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接待别的房客我都是迅速快捷周到和气不能怠慢无条件的,对你不可以……”

不是我不肯搬家,而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帅土之滨莫非王臣,我搬到哪里都是一样的命运,不到一年时间在警察的行政干预和强力监督之下我换了三个住处,勒令我搬家是手段,刁难我是程序,让我生不如死才是目的。

无论是西安、北京、乌鲁木齐,直至全国各地,我的命运一样都被监控和骚扰而无法正常的生活,合法权利被非法剥夺,遭遇非人待遇而预告无门,欲诉无处。

和谐社会,天子脚下,首善之区,法在哪里?

合法公民无辜被肆意剥夺和非法侵权,尾随跟踪,非法侵入住宅,监控监听手机(我和家人的通话内容他们了如指掌)和监视网络,暴力恐吓威胁,敲诈勒索,投毒害命未遂……接下来他们还会做出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敢想象他们无法无天的卑虐行径,鉴于目前这种令人堪忧的人权状况,和维稳无底线的大趋势之下,我的人身安全和财物安全受到严重的威胁,随时会遭遇不测而枉死于他们的魔掌之下或着遭遇暴力驱逐连人带物露宿街头,康素萍敬请社会各界关注事态的发展,请您及时为我呼吁和救助,谢谢。

注:我至今食道依然有痛感,喉咙疼,喉咙像黏了笛膜似得难受,胃无知觉,口干口渴,嗜睡,乏力。

陕西康素萍

2014年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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