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解读:香港维园悼六四

【新唐人2013年6月10日讯】大陆新闻解读(298)热点解读 香港维园悼六四:维园的烛光悼念活动是中国人的良心之光。

严真:文昭你好。

文昭:严真你好。

严真:那么刚刚过去的6月4号,是89六四屠城的,二十四周年的纪念日,我们知道二十多年过去了,中共是毫无悔改之意,那么在这一天,香港的维多利亚公园,烛光悼念活动,有十五万人冒雨参加,非常令人感动,就有个问题说,对于这么多人所守护的,六四悼念活动,它到底有什么样的现实意义和作用?

文昭:对,香港维园的烛光,可以说是中国人的良心之光,也是希望之光,在当今的中国,香港是唯一可以公开纪念六四的地方,中共最想做的,就是想让中国人淡忘六四,而这个纪念活动也就是告诉中共,中国人没有忘记,所以就这一点,就足够让中共感到恐惧了。所以这个香港,人们不淡忘、不顺从也就表示着良知还在,民族的希望也还在,这就是最大的一个现实意义。另外这几年的悼念活动,我们看到一个明显的迹象,就是年轻人、青年学生的参与明显增加,表示民族理念的薪火相传,它有接班人了,有下一代人把它接过去了,这又是一个很重要的现实意义。其实我们看一下这个香港维园,它每一年悼念六四的人数的变化,也能看出一些有意思的现象,1990年,六四一周年的时候,是十五万人参加,其后几年是每年人数下降,到1994年的时候,是降到最低点,是三万五千人,其后的十几年,基本上都是四万人到五万人之间,2008年的时候,参加烛光悼念的还只有四万八千人,可是很有意思到2009年,六四二十周年的时候,突然一下增加到十五万人,串上去了,之后这几年一直都维持在十五万人以上,去年是历史最高锋,是十八万人。所以看起来好像最近几年,香港的民主意识突然高涨了,这其实也是拜中共所赐,因为2008年,正好是胡温的第二个任期,就是中共的维稳体制,开始定型化,那么这个香港的一国两制,就成了中共眼中对内地的一个不良示范,所以从那以后它也就开始,有步骤的破坏香港的自治,而且从回归十年以来,最近几年,香港的社会问题、经济问题,就开始明显的显现了,所以香港人他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处境和自己的政治环境,是直接相关的,而且有恶化的趋势,所以每年的六四烛光悼念活动,其实它已经变成了一个,表达普遍性民主诉求的一个活动了,其实这些年,中国内地的社会政治环境的变化,也是一样的,只不过香港的,它有一个开放环境,人们还可以公开表达,所以另外一个现实的意义,对于香港的悼念活动,它其实是整个中国民意反映的一个现实写照。

严真:那么像你刚才所说的,这些年香港维园参加六四悼念活动的人数,是不断的增加,而且是有年轻化的趋势,这个薪火相传,这是令人鼓舞的现象了。但是另一方面,就是国内的这种群体抗争事件,又在不断的受到镇压,所以一些人就会对中国走向民主的前景感到悲观,他们认为这个片段什么时候才能到来呢?

文昭:这其实是包含两个问题,一个问题是很多人觉得中共的专制机器还很强大,行之有效,第二个问题就是,有不少人觉得中国人是生活在恐惧感之下,所以不敢采取行动。首先我觉得这个恐惧感,从来都不是一个可以固定维持的东西,它并不是一个常量,你像在2007年的时候,缅甸发生了由僧人所发起的,叫作”番红花革命”,也叫”袈裟革命”,遭到了军政府的镇压,然后有上千人被逮捕,据传有上百人死亡,这一个血腥的记忆,应该说是够新鲜了,它制造的恐惧感,也应该够深刻了吧,可是在去年翁山苏姬复出,然后参加缅甸补选的时候,照样成千上万的缅甸人,走上街头,支持她所领导的,缅甸全国民主联盟,这个恐惧感它瞬间就被瓦解了。

所以群众它能不能采取行动,其实有一个非常关键的原因,就是一个社会心理的形成,就是大家觉得这个变革,是不是已经很现实了,是不是近在眼前,如果大家觉得它现实到,你只要走出家门伸手去拿,就已经能够构的着的时候,这个恐惧其实它很容易就被突破了,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关于中共,是不是还很强大的问题,就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是,就是任何专制独裁者,在他倒下之前的一分钟,都会有人觉得他非常强大,原因很简单,因为只要他还在位,然后他就能够,支配一些关键性的资源,特别像在中共这种政权,它又完全不讲法律,它要打击你的时候,它可以不受任何条件的约束,它除了把你抓起来之外,还可以让你的配偶失业、孩子失学,让你整个家庭在一瞬间,堕入一个非常绝望的处境,所以人们就会好像觉得它很强大。

严真:以前记得中共要镇压谁的时候,经常说一句话,就是让你记住我党无产阶级专政的力量,就是让你尝一下专政的铁拳。

文昭:其实这一招它也不是经常管用,如果说有一个人他处于绝望之中了,他本来已经没啥可失去了,你要想让他的环境变的更糟,通常就是要困难一些,如果这样的人多到了一定程度,它局势就比较难以控制了。所以在任何社会,贫穷和严重的社会不公,它都是会导致革命的两个最主要的力量,因为这两种情况都能让相当一部分人,处于无所畏惧的状态,因为他什么都没有了,但是跟很多中国人理解不一样的是,革命其实它并不真正的是群众运动,因为从法国大革命开始,有人就统计过,历次参加革命,直接参与的人,很少有超过总人口的千分之一的,绝大部分人他只是被动的受到革命的影响,那么如果一个社会,它贫穷和不公,二者有其一的话,这个社会就已经相当危险了,假如一个社会这两者都同时具备,那么它这个政权还要,继续维持统治的话,通常它就必须要靠,对讯息的封锁,让人们彼此之间,不知道对方的处境,这个村的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隔壁村的人都不知道,以及把很多事实的真相,历史的真相掩盖下来,假如连这一招都不灵的话,那对于独裁者来讲,那真是不知计将安出了。

当然我们讲中国的贫困问题,中国的主要贫困问题,今天还不是绝对贫困的问题,就是说它和非洲是不一样,非洲的绝对贫困是整体人口的赤贫,它是由于生产力低下,技术低下所造成的,而今天中国的贫困问题,主要是相对贫困,也就是说每天消费在一美元以下的,这种赤贫的人口,在中国大概是占百分之十多一些,比例不算很高,但总人口数有一亿多人,其实还是很多的,但是更多的中国人,大概百分之七十以上,他是处于相对贫困,他相对于整个经济增长的速度,他并没有从整个经济总量的增长中,分得自己应该得的那一份,就是说他本来应该自己,所得到的相当大一部分利益,被极少数人依靠特权,所无偿占有了,是这个问题,这不是人们的才智,或者工作不够努力的问题,这是制度性不公的问题。

这也不是我们刚才说的,生产力问题、技术问题,这是一个分配的问题,那在人们刚刚脱离,就是解决温饱危机之初的时候,很多人还能够接受这种不公平,但是随着人们知道的越来越多,那么人们也清楚,原来我自己可以生活的更好的,但其实我们大部分利益,本该得的没有得到,而且是,由于中国最近这几年,整个分配格局的形成,向特权阶层倾斜,特权阶层垄断了大部分社会利益,普通人像上层社会流动通道,被堵死了,什么官二代、富二代,他占据了这个社会的主要的职位,然后普通人还要去承受,什么高房价、环境污染,还有诸多社会没有保障,这些方面的问题,所以越来越多的人,他了解的越多,他就越会形成这样一种共识,就是这个不公正的社会制度,必须改变,当然我们是没有办法去算命,说共产党还有几年阳寿,但是做为一个政权,它面临如此深重的危机,存在严重的制度性不公,同时也还有相当大的,相对贫困和绝对贫困的现象,同时封锁消息这一条也逐渐失效了,还能够原样维持统治的,恐怕是绝不可能了。

严真:那么今年纪念六四正好是中共官媒一拥而上,批宪政的时候,连续两集我们在谈这个话题,那么无疑是给这一些,已经为数不多的,就是希望还中共啊,能够重新评量六四的这部分人,等于是给他们泼了一瓢冷水,当头一棒,也是让他们绝望透顶了,那你觉得这个会对当前的形势会有什么进一步的影响?

文昭:我觉得这中共,就是大愚若智,唐朝诗人章碣,他有一首诗叫作《焚书坑》,其中后面两句很有名,秦始皇觉得这些儒生引经据点、以古非今影响了他政权的稳定,所以他也很不爽、他要维稳,所以焚书坑儒,但是后来造反的陈胜、吴广、项羽、刘邦,可通通都是不读书的人,他们可不是接受了这些儒生的反动思想才出来造反的。他们为什么造反,第一是由于生活所迫,第二他们是看到了,朝廷里面有赵高这样的奸臣,指鹿为马,断送了这个王朝最后一线,改良的希望,他才起来造反的。所以说就这单单一个赵高,干这指鹿为马这件事情,它对整个秦王朝的毁灭作用,比那被活埋的四百个儒生,要大的多了。其实说到今天这宪政学者,你不管如何摇旗呐喊,他还真的没能的把老百姓导鼓起来,揭竿而起来造反,但是这些特权集团,我们叫做反动知识份子,这些人,他们是为特权辩护,寸步不让,要把持拒绝改良,把持着鱼肉百姓的特权寸步不让,这个倒反而是比提倡宪政,更能断送这个红朝的命根,所以杜牧不是在阿房宫里边有一句话,今天也是这样“亡共者共也”,还真的不是谁反共,把它反掉了,就是说自个儿把自个儿嘬死了。

严真:所以用句大白话来说,就是今天的中共即使没有人去反它,它自己也会倒,因为它做恶多端,又放弃了一切从良的机会,所以它的下场只有一条,就是自毙。那回到六四这个话题来,今天我们看到就是很多大陆人特意去香港,去维园参加这个六四悼念活动,那当然我们希望,不久的将来,不仅这个悼念活动能够在香港举办,而且能回到它事发现场,天安门广场去举行,那么希望这一天不会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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