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毛塑像倒掉 大快我心

【新唐人2011年3月23日讯】2011年2月19日,海南文昌市9.9米高的汉白玉巨幅毛腊肉塑像,终于推倒了!是被开发商推倒的,断成五截,面目全非。

于是,中国被欺蒙的愚民,或死硬毛滴虫分子,如丧考妣,破口大骂。说是中国人民的耻辱,是国家的耻辱,是文昌的耻辱云云。

这些被欺蒙的愚民,或死硬毛滴虫分子,他们没有征求过我的意见,我就被他们莫名其妙的代表了。为此,我感到愤愤不平,也嗤之以鼻!

我不得不站出来表明我的态度——文昌毛塑像倒掉,大快我心,让我拍手称快也!

而我认为,各地的大塑毛腊肉像,才是对我的侮辱,对人类文明的侮辱。什么时候毛腊肉塑像在中国大地被全部清除了,才表明中国文明有所进步了。

希特勒屠杀了600万犹太人,就被人类文明钉在耻辱柱上,遗臭万年。而被毛腊肉非法迫害致死的中国人,据最保守估计,也有8000万人之巨。单单一个毛腊肉胡搞蛮干的“大跃进”,据最保守的数据,就有3000多万人,成为饿殍野鬼。

仅一个反右运动,就有460多万知识分子,被监禁、流放、苦役折磨,有多少人被折磨致死,中共今天仍不敢面对。

据郭道晖先生发表在《炎黄春秋》2009年第二期上的《毛泽​​东发动整风的初衷》一文透露,根据最新解密档案披露:全国实划右派是3178470人,还有1437562人被打成中右分子,也受到不同程度的批判和处罚。两项合计,右派总数是4616032人。可以说,一个反右运动,几乎把中国大陆的知识分子一网打尽了。

更何况在毛腊肉当国的28年里,每次整人运动,都要对5%的“异类”进行迫害整肃。经过20次这样的整人运动,中国人都要被他整遍。

幸好恶贯满盈的毛腊肉,没有来得及搞出20次整人运动,就于1976年死翘翘了。

否则,毛腊肉真的能万岁万万岁的话,中国早就亡国灭种、噬无遗类了。

对于这个恶贯满盈的毛腊肉,我用六个成语来形容,尚不足以表达其罪恶的万分之一。这六个成语就是:丧尽天良,伤天害理,残民以逞,祸国殃民,禽兽不如,遗臭万年。

在中国喉舌媒体的单向性灌输下,在60余年高速宣传机器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不懈宣传下,在半个多世纪与人类文明隔绝下,喉舌媒体的专长,就是说谎造假,就是以欺骗国人为职志。让谎言造假毒害下的中国人,产生“生在红旗下,泡在糖水中”的奇异幻觉。从而把毛腊肉丧尽天良、伤天害理、残民以逞、祸国殃民的事情,都做了正面导读,以达到了欺蒙人民于无形之目的,从而制造出一大批愚民和贱民,熏陶出众多无耻无德无心肝的毛滴虫分子……

无论在网上,还是在现实生活中,我经常受到崇毛愚民或毛滴虫分子的点名挑战。他们提出的弱智问题,大体有以下这些:

1、毛打下了江山,居功甚伟,是历史伟人云云。

我说:你住在家里好好的,我的力气比你大,把你赶出家门。那么我就打下了你家的“江山”了,我居功甚伟也是伟人了?

2、毛如你所说的不堪,怎能打败蒋介石?

我说:绅士遇上流氓,流氓没有任何道德底线,动不动就用刀子捅绅士,绅士败下阵来。在这种情况下,你能说流氓就变成了绅士么?

3、毛艰苦朴素、廉洁奉公云云。

我说:我仅举毛选稿酬的例子,就足以说明毛的“艰苦朴素,廉洁奉公”是怎么回事了,毛才是那个贫困时代最大的贪污犯。

首先,毛死翘翘时,积累的稿酬竟1.13亿元之巨。而同时期的中国老百姓,一年的仅有六尺布票。需要两个人的布票合起来,才能买到一条裤子的窄幅再生棉布,做成一条裤子。

对此现象,赫鲁晓夫曾嗤笑毛的大跃进,是两个人合穿一条裤子​​的共产主义。遂引起毛的刻骨仇恨,引起中苏关系的恶化,最后刀兵相向。

毛在内外交困、四面楚歌声中,只好无可奈何地向杀子之仇的美国人献媚和靠拢。

当年尼克松访华时,毛虽然在重病之中却像妓女一样,先洗干净自己的身子,扑上香粉,擦上胭脂,精心打扮一番,再养足精神,迫切地等待尼克松这个嫖客上门。

直到毛腊肉死翘翘前几年,还写出“不须放屁”的狗屁诗词——《鸟儿问答》,来破口大骂赫鲁晓夫当年对他的嗤笑,令全国愚民天天背诵学习,以泄心中的嫉恨。

其次,毛选五卷上的文稿,绝大部分是秘书们的作品。毛贪天之功,无耻贪婪,据为己有。连毛诗之中最有诗意的《沁园春•雪》,也是胡乔木的颂圣之作。

第三,毛选的编辑、印刷、出版、发行,是压倒一切的政治任务,都用财政资金开支。而强制摊派发行后的收入,却统统收进了毛的私人账户,等于把纳税人血汗聚集的财政金库,直接搬进了毛的家里。

第四,在毛当政的年代,毛把稿酬制度定为“资产阶级法权”。从而斩断了知识分子谋生之路,只能老老实实看毛的脸色行事。毛警告:“听话的,就给饭吃。不听话的,就不开饭。”

而毛享受着最高标准的稿酬,就不算“资产阶级法权”了,一直到他四脚朝天,一命呜呼,才停止了他这项“资产阶级法权”。

后来,毛的后人跟中央闹着要稿酬,中央无奈,开给每个后人500万元,剩余的巨额毛选稿酬本息,中央至今不知道如何处理呢。

第五,毛确实喜欢穿松软的旧衣旧鞋,但并不是什么“艰苦朴素”,而是胡平所说的一种“朴素的奢侈”,比喜好锦衣玉食还要奢侈一万倍。

例如,毛的旧鞋烂了,不得不换新鞋时,就让警卫员穿着新鞋,猛跑几天。把新鞋跑得松软舒服了,洗净后毛才穿。

再如,毛的一条毛巾被破了,毛要艰苦朴素,不让服务员更换,令她们补好再用……于是,中央办公厅就派出专机,将毛巾被送到上海,令一名非常擅长修补的女工,用丝线一针一线补好,再用专机运回来。其结果是,这条毛巾比黄金钻石都要金贵了。

这个话题需要专著来论述,说来话长,今天就记到这里吧。钟波先生《毛泽东真​​相与假相》一书,揭示得颇不错,已在香港出版了。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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