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視中國】辛灝年: 民族主義的使命(上)

【新唐人2012年4月7日訊】(新唐人記者謝宗延、林沖、雷越報導)两千一一年九月十七日和十月一日應僑學各界的盛情邀請,著名历史学家辛灏年先生先後在美國的芝加哥和亚特兰大兩地,发表了題為「民族主義的使命」的专题演讲。这是继「迎接辛亥革命一百周年系列演讲」后,辛灏年先生的最新演講系列「祖國在危險中」的第一讲。

六十多年來,中共的專制極權統治給全中國各族人民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和災難。近年來,大陸民間抗爭、抗暴運動此起彼伏,勢不可擋。為了威嚇民眾「不要奢望民主,不要想要革命」,中共一方面不惜一切代價鎮壓民眾的抗爭運動。 另一方面四處散佈「民主與革命」定會造成「天下大亂」和「國家分裂」的悖論,以欺騙民眾放棄革命。同時他一再高舉「民族主義」的大旗,煽動民族情緒,挑撥民族關係,製造民族衝突,以轉移其執政危機。那麼追求民主是否會導致天下大亂,發生革命就會造成國家分裂嗎? 請看辛灝年先生最新系列演講「祖國在危險中」的第一讲「民族主義的使命」的第一部分。

第一講 《民族主義的使命》(上)

辛灝年我今天講演的總題目「祖國在危險中」,是我迎接辛亥革命和中華民國創建一百週年後的第二系列講演,今天正式開講。

我去年曾經在多倫多大學、英國倫敦大學亞非學院和悉尼,講了三講辛亥革命:『誰孕育了辛亥革命』、『誰說辛亥革命失敗了』、『誰背離了辛亥革命』,如果說我去年的巡迴三講,還是在講辛亥前後的中國近代的歷史,講我們偉大的中華民國的創建,和中華民國在它前進的道路上所遭遇過的種種坎坷的話。那麼我今天要講的,卻是辛亥之後一百年,我們祖國的現狀。

誰是我們的祖國?祖國,就是我們中華民族的祖先所丢給我們的那一片山河土地,一代代人民和國家,而不是一個政權。作為在近代的中國,作為辛亥之後的中國,我們兩岸人民,中國大陸現在越來越多的人,在認孫中山和辛亥革命創建的中華民國,才是我們現代的祖國。

中國大陸今天的知識界、民間,特別是八零後的青年知識份子們,在流傳著一句話叫:「民國四月天」。每年的四月,是一年當中最好的季節。大陸人民在飽受了六十二年的痛苦以後,才回過來想到,原來中華民國不是舊中國,中華民國才是真正的新中國。原來中華民國的時候,我們就開始有了自己的「民族主義」,有了「民權主義」的進步,有了民生的艱難發展,正是因為如此,我這第二系列講演的總題目就是「祖國在危險中」。

為什麼說在危險中?大家不要忘記了,當我們臺灣同胞生活得很幸福的時候,不要忘記祖國還有一大片土地,在那片土地上還有千千萬萬的人,十幾億的人,生活在不幸之中。貧富的對立和差距;,貪官污吏的橫行;人民的言論、宗教信仰等等自由,都是沒有辦法跟台灣比的。

前年以來,中國大陸的許許多多的知識份子,特別是有良知、有良心的一批專家學者,比如,寫『十萬個為什麼』響遍天下的葉永烈教授;比如,上海前戲劇學院院長沙葉新院長,他們陸續地發表文章,都在稱:「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刻」。

今年的八月二十七號,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總理溫家寶先生,和其他的一些中共的高級領導,曾一再地表示:「如果再不進行政治改革,就死路一條」。也就是在這一天,中共前總書記胡耀邦的公子胡德平,和北京的一批中共「老一代無產階級革命家」的子弟們,還有一批上層知識份子,在北京開了一個會,這個會定名為「北京八二七會議」。在這個會議上,他們提出了一個新的概念,叫做:「中共的執政地位,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刻」。九月一號,也就是四天之後,中華民國民主臺灣在海外辦的報紙『世界日報』,發表了一篇社論,叫『「京八二七會議」所傳遞的訊息』,重複中國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刻,中共也到了執政的最危險的時刻。

可是我想告訴大家的是,真正的危險是我們祖國的危險。為什麼呢?因為一百年前的「危險」,因為孫中山先生的「三民主義」、 「辛亥革命」,把它解決了,我們對外反抗列強,對內推翻了專制的滿族貴族統治,我們的「民族主義」打了一場漂亮的大勝戰。我們中國第一次出現了一個亞州的第一個民主共和國 — 大中華民國。因為隆裕太后在她的「退位詔書」裡面就明確地說了:合滿、漢、蒙、回、藏為一統一的、共和的大中華民國。因為一九一二年元月一號,孫文大總統的就職典禮的落款就是「大中華民國的臨時總統孫文」。所以那個「危險」,那個非常深重的民族的「危險」,因為辛亥革命和中華民國的創建,而得到了消彌,中華民族又從滿清和外國人的欺凌下,活過來了。

可是一百年後,我們又「危險」了,為什麼?因為四九年中華民國在中國大陸的內戰當中的失敗;在一場民族戰爭,和一場衛國戰爭中的失敗,造成了專制制度的全面復辟。在中國大陸一九四九年以後,還有誰能像在民國那樣,罵天、罵地、罵蔣、罵民國、罵國民黨,誰可以?沒有任何人做得到。正是因為如此, 經過毛澤東的殘酷的專制統治,經過三十年為了拯救黨的性命的改革開放,維護專制統治的改革開放,今天的中國大陸,沒有一天沒有人民在鋌而走險;沒有一天沒有上訪的人民、孤苦無援的人民,因為要「攔轎告狀」,而被投進監獄,甚至於打死、害死。

我告訴大家一個數字,辛亥革命前一年,一九一零年,滿清時代,那一年當中,人民反抗滿清暴政的,大的反抗暴政的事件,用今天的話說叫「群體事件」,兩百五十六起。今天是多少?去年北京官方統計,是二十五萬六千起,一千倍。人民在鋌而走險,因為人民孤苦無援。以西方的某些國家為代表的人,正在把中國的五千里海岸線,在外海的鏈上團團圍住。 我們國內各個民族由於長期受到中共,而不是漢族的欺負,現在在搞「分離主義」,要走出中國;要把中國分成七塊八塊;要在海外宣傳種種的「分裂主義」的思想。

我請問大家,這還不「危險」嗎?這比一九一一年辛亥革命時候的中國,還要危險。因為我們的內部的矛盾和痛苦,加上外部的各種各樣的表面上看不見的那些壓力和誘惑,正在使我們的民族、使我們的國家,不,我不是指政權,使我們的人民面臨著一個新的大的歷史性變革,這就是我要講『祖國在危險中』這個總標題的原因。

我們如果認識到「祖國在危險中」,那麼每一個人都應該擔負起一個中華兒女、中華子孫的責任,來幫助我們祖國,渡過這樣的危險和危機。可是,人民害怕天下大亂;所有的中國人擔心國家會走向分裂;美國人擔心他們在中國的利益受到損害;我們親愛的台商們害怕中國大陸亂了,他同樣受到損傷。

共產黨把民主變革,把真正的民主政治改革,看成是他們自己的死區,死路。而不知道如果今天的中國真正能夠走向民主政治改革的話,絕大多數的共產黨人會因此而得到重生。他們在對抗這一場民主的風暴,在對抗這一場民主的改革。

而我們今天要讓我們的人民知道,任何一個愛中國的人,不論是兩岸三地,還是海內外,我們都要告訴我們的人民:天下不會大亂,國家不容分裂。外國人不用擔心,臺灣人一定要保住自己的民主、和平和繁榮。只有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我們的中國才能在民主變革到來之前,做好充分的思想,以及政治、經濟,各個方面的準備。那我認為,他第一個準備就是民族主義的思想準備,所以我的總標題之下,第二系列講演的第一講就是『民族主義的使命』。因為沒有孫中山先生當年號召「民族主義」,三民主義」的第一個主義,沒有陳天華高喊了一聲「推翻洋人朝廷」,辛亥革命至少要推遲五十年,這是所有歷史學界都公認的一個事實。

一,我為什麼要講「民族主義的使命」?

那我今天要講「民族主義」的使命,我為什麼要講這個?因為九十年來,正是因為我們中國大陸的知識份子,我們不要怪罪我們的人民,都是我們知識份子做的錯事,我們自己喪失了對於馬列主義的「民族主義」的警惕性,我們喪失了這種警惕性,所以才造成了馬列在思想、政治、經濟、文化等各個方面的侵略;才造成了辛亥革命最偉大的成果 — 中華民國在中國大陸失去自己的政府、政權,才使八千萬中國大陸人民在四九年以後成了冤魂。

因為我們自己民族主義的精神沉淪了,我們的意志沒有了,我們忘記了自己是中華民族的兒女。所以我們才能夠自甘忍受這六十二年來,在馬列思想的統治下,在刺刀的維護下,這個馬列是在刺刀的維護下,對我們統治了整整六十二年。

十天前,北京要搞文化改革,它的指導方針,仍然是「要用馬克思主義來指導文化改革」,也就是說我們這幾代人當了馬列的奴才還不夠,它要中華民族的子子孫孫代代都在馬克思主義的指導下,你們說這是中華兒女該說的話嗎?這是馬列子孫該說的話。所以對中國大陸人民來說,要想走向民主變革,首先就要講民族主義,才能夠提高自己的民族的自尊心和自信心。

第二,對臺灣朋友來說呢,我知道今天坐在這裡的很多朋友都是堅決地擁護中華民國的,熱愛中華民族的,熱愛我們歷史的中國,更愛我們現代的中國 — 中華民國。這是事實,我比你們愛得太遲了,我的命運沒有你們好,可是我從四十多歲明白了這個歷史以後,我也愛到今天。

但是我們不要否認一個歷史的事實,將近二十年前,中華民國的總統李登輝先生要走出中國。同時,中國國民黨的主席李登輝先生,要變中國國民黨為臺灣國民黨。李登輝先生上臺以後,悄悄地把對「三民主義」的解釋,孫中山先生的「三民主義」的解釋,變成了「自由、民主、均富」。我姑且不說孫中山先生在他的民族主義的第三講裡面講的很清楚:「我的民生主義絕不等於均富」。我今天不說這個。我今天要說的是,自由加民主是民權,對不對?「民族主義」呢?「民族主義」哪兒去了?我發現很多朋友,因為我有很多臺灣的朋友,他們對「三民主義」,那是真正的有感情,他是真信仰。可是近二十年來,他們一跟我講「三民主義」以後,緊接著後面的解釋就是:自由、民主、均富。

我有一次在紐約講演,那己經是十年前了。我就問:請問你們「三民主義」的第一個主義,「民族主義」到哪裡去了?因為「民族主義」不講了,被李先生悄悄地把它抹掉了,所以國家的認同就出了問題嘛! 所以四九年去臺灣的中華民國的臣民,就成了外省人嘛。所以早一點去了臺灣的人就成了本土人嘛。本土人叫外省人滾回大陸去嘛!然後就出現了族群主義嘛。就有人煽動族群主義,就出現了藍綠分裂嘛!前不久你們的前國安會秘書長蘇起先生說了一句話,說現在是「藍綠撕裂」,撕咬嘛,怎麼來的?就是不要「民族主義」了嘛,「民族主義」一不要,國家認同就沒了。現在的國家都是民族國家,或是單一民族國家,或是多民族國家。只要不講「民族主義」,「族群主義」就抬頭,「族群主義」一抬頭,民族就會被分裂,;民族一旦被不承認,國家就自然不會被承認。

所以大家想一想,今天的臺灣又面臨著又一屆民主大選,這對於我們中國人來說,對大陸人民來說,是最美好的一件事。我們今天還不能想像我們在大陸可以搞民主選舉。可是,選舉來了,你們看「族群主義」又抬頭了。藍的、綠的、統的、獨的、民進黨、國民黨、現在還加上個宋楚瑜,都出來了。說到底就是國家認同出了問題,「民族主義」被李先生悄悄地扔掉了。

如果大家想解釋今天臺灣在選舉中,以及平常所出現的這些族群的矛盾,甚至是互相的鬥爭,裡面是有「是非」的,這個「是非」就是「不要民族主義」了。

第三,我們今天在海外講「民族主義」是很難的,因為共產黨也在講「民族主義」,所以你辛灝年怎麼會也講「民族主義」?我就想告訴大家,它是假的「民族主義」,它是壞的「民族主義」,它是倒退的「民族主義」,而我今天要講的「民族主義」,是真「民族主義」,是好「民族主義」,是進步的「民族主義」。為什麼?

因為很簡單,共產黨在歷史上,蔣先生稱它是「非國家、無民族」。它是要認斯大林為父親、蘇聯為祖國。工人階級沒有祖國,它要國際主義,不要「民族主義」,是這樣吧!我想所有有一點點歷史知識的人都知道。

今天共產黨在海內外真的在講「民族主義」,可是對內來煽動不正確的民族主義情緖,把一些天天候在美國領事館面前排隊簽證的年輕人,轉過身來就上網去罵美帝國主義。然後又在海外用「民族主義」統戰臺灣,統戰我們的海外華僑。因為「民族主義」啊,我下面會講到,它是一個深入人的靈魂的東西啊!

我今天要講的「民族主義」,是振興中華民族的「民族主義」;是為了中國能夠走向民主統一的「民族主義」,所以跟它完全不一樣。可是在海外呢?自從美國第十四任總統威爾遜,在一九一四年的世界大戰中,為了戰勝他的歐洲的敵人,提出了「民族自決」,他要分解敵對陣營的民族。 把「民族自決」當成一種謀略提出來。緊接著一九一九年列寧建立第三共產國際的時候,又把「民族自決」拿來作為顛覆別人的國家,煽動世界共產革命的一種手段。

我想在座的朋友們大多數都是泛藍的朋友,你們應該能夠從對臺灣這十幾年的歷史回顧當中感受到,感受到什麼呢?臺灣在高喊「民族自決」,一批要走出中國的朋友,他們天天在喊「民族自決」,雖然臺灣不是一個民族,它是中華民族的一部份。

所以整個西方的民族主義理論一百年來,都處在一個非常偏頗的階段,居然說「民族自決」就是「民族主義」,「民族主義」是現代的一種宗教信仰,每一個民族都要獨立成一個國家,如果這個民族不成其為民族的話,他就製造族群,然後用這個族群來取代民族,然後要自己的出頭天,然後要自己建立一個國家。把一個原來好端端的,多民族能夠共同融合在一起的國家,非要變成四分五裂。

「民族主義」這個東西是一把「雙刃劍」。有了它,我們才能愛國、愛民族。為了民族的進步發展,而傾心盡力,可是有了它,有人就會利用它,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另外一種目地、野心、慾望。正因為如此,所以我今天的第一講,要講「民族主義的使命」。我剛才說的這些話,也是我整個講演的開場白。

要講民族主義,我們總得把一些最基本的東西講清楚,因為幾十年來,民族主義除了共產黨在拿這個東西做統戰以外,很少人去研究它,似乎它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確實它也挺可怕,它非常可愛,但是它也挺可怕,我講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想解釋它。

二,什麼是「民族主義」

首先,什麼是「主義」?我自己許許多多年來,跟著別人喊,自己寫書、講演,都講這個「主義」、那個「主義」,歌頌「三民主義」,反對「馬列主義」,「主義」到底是什麼?我想問問在座的大家,「主義」到底是什麼?

我們講慣了,可是就不去想了,到底什麼是「主義」?我經過三年多的研究,我做了上萬張的卡片,我最後自已得了一個結論,這個結論很簡單,就是它本來幾乎是教義的同義語,大概十八、九世紀的歐洲以來,它超越了宗教的範圍,淡化了教義的成分,它變成了一個普及性名詞,廣泛地傳播在歐洲,直到今天全世界的各個角落、各個民族、各個地區,任何一種信仰、任何一種思想、任何一種追求、任何一種願望,只要加上「主義」二個字,就表達了我們對自己所嚮往的那個事業的追求,這就是「主義」了,所以孫中山先生在三民主義裏說的好:「主義」是什麼?「主義」就是一種信仰、「主義」就是一種思想、「主義」就是一種力量。

我們知道什麼是「主義」了,那我們就可以說什麼是「民族主義」了,但要知道什麼是「民族主義」,還得知道什麼叫「民族」。

西方,也就是以歐洲、歐美為代表的,兩、三百年來的這些先進的國家和地區,他們不僅在物質、技術、科學、文化等各個方面領先了,他們甚至於在人類的思想上也領先了,他們進步的東西領先了,他們落後的東西也領先了,他們正確的東西領先了,他們錯誤的東西也領先了,為什麼呢?因為一切都是根據著他們的觀念出發的,由於他們先進、他們強大、他們有錢、他們是列強,所以他們講什麼,我們就信什麼,在我們自己沒有判斷力來判斷它究竟是否正確的時候,我們就開始全盤西化了,包括對民族的認識。

我並不否認他們在這個問題上所作的貢獻,但是我要想說的是。「民族」確實是如十九世紀下半期歐洲的著名的民族理論研究家夏吾爾所說的那樣,他就是一個有共同的地區、共同的歷史、共同的文化、共同的語言、共同的政治要求、共同的制度要求、共同的利益、共同的傳統的人群體,我們就可以把它稱作是一個「民族」。

這話並沒有錯,但錯在那裏?錯在他們把「民族」和「民族主義」沒有分開。民族就是「民族」,一個人群體,「民族主義」指這個人群體的追求,什麼追求?我研究了很久,我才發現,其實很簡單嘛,不像西方的這些理論家們所說的,「民族主義」是現代世界的一種宗教信仰,這是完全錯的,「民族主義」就是指每一個民族都必須單獨建立一個國家,這還是錯的。

世界上有許多多民族的國家,互相融合,依存了幾千年之久,為什麼現在每一個民族都一定要建立一個國家呢?如果這個地區的人民不是一個民族,或者是一個民族,就一定要分裂嗎?要建立一個國家嗎?自己的國家嗎?如果這個地方根本不構成民族,我們就要搞「族群主義」來製造「民族」嗎?七十年代臺灣一個雜誌寫了一篇社論,裡面有一句著名的話:我們只要用馬克斯主義的理論就能夠創造出一個臺灣民族來,這就是根據西方的「民族主義」理論來的,那所以到底什麼是「民族主義」呢?

我個人認為,我們都有家有室,我們是這個家庭的成員,我們希望我們這個家能夠傳下去,對不對?我父親打右派的時候,我的母親就告訴我:你要好好努力讀書,將來為高家爭氣。她就是要我把他傳承下去,而且她希望把這個家能夠發展起來。所以什麼是民族主義呀?如果我們把我們傳承我們的民族和發展我們民族的願望與追求,當作自己終身追求的目地的話,那麼這不就是民族主義了嗎?這個民族主義解釋是很中性的,誰不想傳承自己的民族,誰不想發展自己的民族,問題不出在這兩個方面,是出在你如何傳承和如何發展上。所以我個人的理解,我們如果把傳承和發展當作我們對自己民族的責任和意志的話,那麼我們這一懷感情,那就是民族主義的感情,就是「民族主義」了。

有了「主義」、有了「民族」、有了「民族主義」的解釋,我們想,我現在就可以回答很多人提的一個問題:為什麼說「民族主義」是一把雙刃劍?

(待續)

【結語】

有別於以往的演講側重於歷史事實的澄清與辨析,辛灝年先生的最新系列演講「祖國在危險中」更多地則是對現實問題的探討與思考。近年來,辛灝年先生潛心在「民族主義」的理論方面學習和鑽研,試圖從對「民族主義」的研究中,將當代中國境內各族人民追求民族解放的「民族主義」使命,和中國必將來臨的偉大民主變革聯繫起來,找出一條既能夠完成民主變革、又能夠防止「天下大亂」和「國家分裂」的正確道路。
為了中華民族的前途,為了在中國實現民主統一,為了埋葬还在践踏我们祖國的「共產專制制度」,特別是為了減少大陸民眾在中國社會大的變革的過程中所必需付出的代價,辛灝年先生希望盡一個中華兒女的的微薄之力,發一個獨立學者的肺腑之言,给出他自己的想法和理想,交由國人選擇。在下次透視中國的節目中,請您繼續收看辛灝年「祖國在危險中」系列演講第一講《民族主義的使命》的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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