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傑地靈】草原之歌– 天蒼蒼 野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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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傑地靈】草原之歌- 席海明(1)天蒼蒼:野茫茫現在共產黨就要迫壞蒙古文化。

第一集: 天蒼蒼 野茫茫

我的名字叫席海明,漢名,蒙古名字叫滕吉勒吐。我是內大歷史系畢業的。1981年呢中共發了一個28號文件,要向內蒙移民,內蒙人當時覺得呢已經造成了這個生態失衡,蒙古文化已經危機感了,從生態上講呢 漢人的大量進入呢,這個遊牧經濟呀承載不了這麼多人,最後人就超過了牛羊,最後草原就退化,最後就沙化。實際在這之前蒙古人就提過,但是中共不聽,認為這些人有民族情緒或者有這個分裂傾向,實際後來呢這個沙塵暴呢颳到北京了,中共才認識到這個問題,最後他們才開始這個採取一些個對策。我覺得如果要是在當時就採取對策,可能後來這個沙塵暴不一定能颳到北京或者影響這個東亞或者什麼的,這說明呢中共一個是對蒙古人的不信任,當然它對中國漢人它也不信任,是吧,這是它的一種病態心理吧;第二個它對這個科學的這個缺乏認識,所以可能就說它們是打江山坐江山嘛,所以對這一套不是太懂,最後遭到自然的一種報應,蒙古人成為受害者,實際中國人民,包括它們在北京也是成為受這個沙塵暴呀,當然他們當官的可能防護措施好一點,受這個災少一點吧, 我們當時就因為這個考慮呀,我們當時倒不是考慮全中國, 因為考慮到我們自己的這個生存,就說我們起來這個,內蒙呀有近上萬個學生全區範圍的罷課,罷了二十八天,要求中共收回這個文件,但是中共這個死不認錯,它不是在這一個問題上,它不撤回,最後採取軟硬,想鎮壓,它又考慮西藏問題國際化,內蒙就不要國際化,最後採取了一種折衷方案吧,最後雙方達成 一種妥協,因為我們也考慮呢,羊再有真理跟狼拼呀?是吧,當然怎麼說,這個例子不一定恰當,就是說最後我們也做了一些妥協,就是讓它提供一些個讓步,原來胡耀邦書記處有個講話就是說:“仲勛同志”,胡耀邦寫的條子說,“此次內蒙學生鬧事跟新疆西藏不同..”,就是要硬吧。因為考慮背景可能是胡耀邦在西藏問題上讓步多了以後受到攻擊,趙紫陽當時國務院,最後他們做了一個通知就是說,這個罷課不利于安定團結,但是學生反映的意見有道理的部分我們一定要接受,這樣呢這個事情就了了。

當然我們是在學生運動之前形成了一些個什麼,學生運動中我們又有一些骨幹,形成了一個網絡長期堅持,因為這個東西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喊幾個口號,遊行幾次,就算這次共產黨讓步了,我們也不一定算勝利了,所以我們還是堅持這個東西。

後來共產黨也對我們老不放心,十年反正對我就是出去就跟,家裡給你鬧竊聽器呀,或者是採取找你親戚朋友啊,刺探哪反正就那些個 共產黨慣用的那些個特務手法吧,那個東西是挺討厭,但它可能共產黨就這麼維持自己的政權吧。就這麼過來了。後來到九一年我們那兒搞了一些文化小組,以文化形式,因為以政治形式共產黨馬上就可以鎮壓,所以我們以保護文化這種形式搞,最後我們有兩個組織被他們鎮壓了,抓了,要追幕後。後來要抓我,最後我就越境跑到外蒙,通過外蒙就來到德國。

我們的目標就是說,在內蒙呢就是蒙古人要當家做主,因為這是我們的天我們的地,我們祖先生活在這裡,而且我們的草原原來很好,就是按漢人那個木蘭詞上說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現在沒了,現在就是一片沙灘,都是人為的。所以我們看到這個東西,可能我估計如果漢人看到這個東西也不高興,來內蒙一看沒有那個草原,就是個沙灘,從我們的角度感觸覺得,我們自己的命運,我們自己的土地,我們不能當家做主,完了讓人搞的一蹋糊塗。比方你自己家,你要自己搞壞了,是你自己的事,也不應該,但是你的家別人來把你家搞的烏煙瘴氣,所以這種感觸啊,可能是跟漢人的感觸不一樣。所以我們覺得呢,從內蒙的情況,從理性上說,獨立是很困難的,因為中共通過移民政策,百分之八十或者是八十多都是漢人。所以這種情形下,做一個民族獨立是很困難的。但是不獨立我們就沒有前途,只有被同化掉,因為漢人是十三億人,或者十五億人,像個汪洋大海一樣,我們就要被淹沒。

從理性的現代社會不可避免的,就是說我也跟蒙古人談過,我們不能把漢人趕出去,我們沒有這個力量,咱們不說那個十三億,就是在內蒙已經百分之八十了,兩千多萬。所以我們現在,過去思維的方式不是黑就是白,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們現在可以尋找一種方式,就是雙方都活,而且都活的好,是吧,和平相處,達到一種,現在有一種說法叫雙贏,或者漢人有個划拳叫哥倆好,咱們都好。因為內蒙遍地是寶,它拿走了我們的資源,但當地的漢人也得不到利益,我們當然是覺得把我們的東西拿走了,但是呢,如果這個東西當地的蒙古人跟漢人雙方利益均擔,這樣的話內蒙的蒙古人和漢人都能個過好日子。

我覺得這是一種不可避免的,沒有別的出路,將來呀。你象那個波斯尼亞內戰打的你殺我,我殺你,這個世界誰都想活,誰都想過日子,過好日子。蒙古人也好,漢人也好,但是共產黨搞這個東西,它無形中把這個矛盾搞到這來,但是我們現在到世界這個地步,我覺得啥呢,你趕我我殺你這種歷史,只能是悲劇,沒有任何可能性或者是解決問題的可能性。所以我提出了一個,當然我是跟私下圈�,沒大範圍提,內蒙原來我們覺得這是我們的地方,我們是主人,現在我們可以說,在內蒙長期居住的漢人,我們可以有一種兩元政治,就是兩元主体,就像原來有奧匈帝國,或者什麼什麼。奧匈帝國叫奧地利跟匈牙利,我們現在的蒙漢呢,當然不能十三億我們都鬧過來,是不是,那個我們承擔不起。我們現在必須一塊活,所以我覺得中國的問題包括西藏問題,新疆問題內蒙問題,很大程度上取決於中國的民主化,包括法輪功。

共產黨是你跟它談道理對牛彈琴,原來一年多兩年前,很多人就「胡溫新政」,我說你們這個東西我說我不理解,你們是反共產黨,結果老判共產黨出,中國人有哪個包公青天老爺出來主事,這是封建社會的東西,現在咱們到了民主社會,共產黨不是人不好,而是它那個制度不好,好人它也鬧成壞人了。原來說那個公審江澤民,我說那把江澤民審了以後 那別的就沒事了,共產黨集團也不是江澤民一個人罪惡,但是我們可以找一個典型的,代表性的人。實際共產黨是一個集團犯罪,我說共產黨是最大的恐怖主義,國家恐佈。它對世界只要有可能形成威脅,對自己的人民赤裸裸的暴力和恐怖,而且就靠這種恐怖來統治,所以我覺得如果罵他們,這可能有點罵人的語言,就有點兒那個黑社會集團似的,實際共產黨的普通黨員,就說它的那個 幾千萬黨員也是受害者,真正得利的上層的一小撮利益集團。如果按中國人的話說,真是一個禍國殃民的一個 集團。

但是共產黨到西方來,它說我們憲法裡加了人權了,我們挺好,實際它加啥也是它換湯不換藥,它是啥呢?狼改不了吃人的本性,所以當時海外民運圈裡「胡溫新政」,我說你們這個呀,我說作為蒙古人不理解,我說沒有不吃羊的狼。你們現在就想在狼群裡找一個不吃羊的狼,我說這個東西是你們的一種單相思。當時我說很多人說,你盡說,好像不策略,我們應該怎麼樣。你看現在證明胡錦濤上去也沒有什麼好事吧。咱們就不說別的,對人民抓人這些事,就對趙紫陽這個事情,他也缺乏最起碼的一種人道和人性。所以我覺得不是我裝聰明,好像我比別人先聰明了,我是就以常識或者一般的道理,就是說我可能受漢文化少一點,所以我可能跟漢人的想法多少有點不同。

我也不是這個說胡錦濤和溫家寶是地地道道的壞人,但是他做不了好人,因為這個制度就是壞,這個黨就是個壞,它是一個集團犯罪,你要不犯罪你在這個團裡待不住。 你必須比別人表示出更兇惡,你要是表示軟弱,像趙紫陽說我們不能開槍,他有人性了,那別的就不幹了,是不是,就這麼個道理。所以胡錦濤也好,溫家寶也是這樣,何況他內部又有那種殘酷的內部鬥爭。你比方說,你整我,我整你。共產黨集團從毛澤東十次路線鬥爭,後來到鄧小平把胡耀邦、趙紫陽搞下去是吧,先把華國鋒搞下去說是不翻案上台,共產黨一直這樣。所以對共產黨我們一定不能抱任何希望,中國的前途必須結束這個一黨專政,就是結束共產黨的暴政。只有這樣以後,中國才有前途。同樣跟中國附帶這個 的民族問題,就是新疆問題也好,他們叫東土;西藏問題也好,或者內蒙也好,我覺得中國的民主化是一個必要的前提,民主化了是不是這個問題解決啦 不一定但是它提供了解決問題的可能性。所以這也是我這十幾年來,一直跟這個漢人打交道,我覺得大敵當前嘛,共產黨是我們的敵人。當然說一般漢人中那種大一統觀念,蒙古是我們的,西藏是我們的,新疆是我們的,這種觀念我們也不喜歡,但是呢,這個東西是一種觀念,慢慢改變。但是共產黨不是觀念的問題,他是一種罪惡集團。蒙古人的人很難理解,我們對這個事更是感覺到現在中共不僅是對我們的草原、我們的故土的一種破壞,也是對我們文化的一 種謀殺。

為甚麼蒙古人游牧呢,我也跟這個人討論過,不是說蒙古人聰明或者是天生喜歡騎馬,而是那塊地方它就不適合耕種,這個中共不信這個 他就來了以後覺得 他看這草原這麼大 這麼大塊地方荒蕪 這不太可惜了 他是一種思維上這個農業文化跟牧業文化的一種衝突就有 他覺得蒙古人太懶 這麼大塊地方白白就這麼放哪兒 我們哪兒二畝地還要種還要養家糊口 所以他就開荒 因為這個內蒙地區啊植被特別薄 植被層啊 另外它是幾千年這樣形成 日照時間又短 ,形成這種薄的植被又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時間 ,所以放牧正適合這個環境。 所以蒙古人放牧, 放牧人少, 放牧需要空間 人擠滿了,人沒地方羊往哪放啊 這個很明顯的道理 所以他就怎麼說 地大物博空曠,大草原 蒙古人的性格 你比方說蒙古人的歌比較悠揚是吧 他可能也跟這種環境 蒙古人那種歌在一個大城市�唱,聽著味道就不像在草原上那樣 我自己有這感覺。

我們遊行的時候就想唱蒙古歌,我們八一年遊行時候 蒙古歌的那節奏都太慢 遊行需要點快節奏的 鼓舞人心的 我們那都是一種悠揚 後來共產黨來了以後 近代蒙古民歌都有一種悲哀的成分大,就是基調中。跟這個蒙古這種環境養成了蒙古人就是好客 因為人都是這樣的 你要天天見可能煩了 老見不著人 見著個人就有一種親切感 有一種人的需要交流這種人的本能 不一定說只有蒙古人有這個 人人都有這個 這個蒙古人他在草原上很少能見著生人 外人 所以有時 見到人以後 你看我下鄉的時候,包括七十年代都是這樣 文革雖然受到摧殘以後 還是見了人就很熱情 進了以後跟你喝茶呀 跟你吃飯啊 沒有說你吃不吃 餓不餓啊 自然就給你 就是長期啊形成的一種環境 可能這種自然環境造成蒙古人這種游牧形態啊 後來跟漢族交往他也開始吃糧食了 原來最主要是肉食和奶酪 肉嘛殺了一頭羊多一個人少一個人反正就 而且當時也不是很多人去那兒 偶而去一個人或者去幾個人他就很熱情 而且他也是真心的,因為他覺得聽聽哪兒來的 你們那兒怎麼樣啊 他覺得外界的世界他也很好奇 所以就是養成了蒙古人 形成蒙古文化的一種 比較心情開朗 大草原上 不是那麼悶,那麼憋氣 騎上馬在草原上騎著馬 確實在夏天秋天 很那個 讓人愉快的一個事情 所以蒙古文化我覺得就是以這個草原啊 還有這個自然 它是一種跟生態,跟環境融合的一種好客 或者是一種豪爽的 性格上蒙古人就不喜歡那個怎麼說呢 就是鬼點子太多的人 就覺得那個人看不上 蒙古人一但認准了以後 ,你有千條妙計, 我反正 你說啥我也不信 漢人說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所以你也別想哄我。 所以這裡面當然也有一個有些缺乏發展的眼光 有時候人也變嘛 他過去是壞人 他也可能改過來了是吧 這可能就差一些個 他要一認準了以後 你就說到天花,這個人不行。

所以蒙古人是喜歡直接了當, 但是呢就跟這個共產黨來 共產黨是逼人說假話 不用說對蒙古人逼著說假話,對他自己人也是 對他自己黨員也是 說真話就栽 最大的說從彭德懷開始 為民請命說了幾句話 毛澤東就把他置於死地 所以對整個甚麼寫思想會報啊 揭發批判啊 讓兒女跟父母劃清界線啊 這個文革中或者是出身不好的人啊要怎麼樣 這都是逼人說假話 逼人違反人性 就是人的最起碼的道德 所以他對蒙古人也是一樣 逼著蒙古人說假話 蒙古人現在也有 不是說人人都是像 人們的想象中都是豪爽啊 都是痛快啊 鬼點子多的人也有,我也見了很多 跟著共產黨辦壞事 或者是跟著他們當兇手 幫手 走狗 助手的人也很多 這個就是說像剛才咱們談到的 共產黨對人的摧殘 就是說對一個民族 這也就是 漢文化的問題 而是蒙古文化中也有這個,共產文化的這種摧殘和破壞 使他扭曲變異。

你看漢人叫祖國 我們 蒙古人叫母國。所以他是對母親,另外一個在蒙古家庭中啊 母親是在這個家庭裡頭說話是有份量的 就是說不像漢文化中說三從四德嘛是吧 夫在隨夫 夫要不在長子 是吧 從子有這個什麼 蒙古文化中是對母親是這個 內外蒙這點都一致。

蒙古人這個歌裡啊 十個歌裡可能有五六個是唱母親的。 唱父親的也有啦 後來因為人也懷念父親嘛 比如我父親去世我就想听點兒唱父親的歌 但比例上還是母親這個什麼, 還有這個我不知道漢族地區怎麼樣 我們沒有調查 就是在蒙古地區這個結婚的 孩子婚禮的時候 最主位是舅舅 因為在家裡也是母親承擔著 很重的這個勞動 因為牧業經濟不是需要勞動強度 而是需要一種耐力 從早晨起來 熬茶呀 到把羊趕出去 最後再接羔啊 擠奶啊 剪羊毛啊 縫啊 什麼呀 這都是母親的。 這不像漢族農業文化 他是啥呢要在外頭幹那麼強的勞動 蒙古人過去放羊沒有走著放羊的 走著放羊的人知道這就是漢人 就笑話。

如果要一個蒙古人如果要走著放羊 那人家馬上就 就說很這個丟臉的事兒。都是騎著馬放羊 所以勞動強的可能不像漢人那個農業文化中的 種地啊 鋤地啊 耕地啊 需要很強的 但是我覺得我們的文化形成 我也不是說我們文化就比別人好 但是我也不覺得比別人差 像有的人說啊你們蒙古文化甚麼甚麼不好 我不承認 但是我覺得這文化的形成有他的環境和他自然的歷史的原因 形成了以後我熱愛這個文化。

現在共產黨就要迫坏這個文化, 我們現在看到的祇是對草原的迫害, 沙漠化帶來的沙塵暴 這全世界都看到了 ,因為都報導了。 但是對他背後的一種 對蒙古文化的一種破壞對,對蒙古人心靈和他的歷史的一種隔斷的這種痛苦啊。 就是說不是蒙古人的人很難理解 , 所以我們是對這個是呢 , 更是感覺到現在中共不僅是對我們的草原我們的故土的一種破壞 ,也是對我們文化的一種謀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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