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演员无罪被囚15年 自由再遭经济残害

【新唐人2015年05月03日讯】(明慧网齐齐哈尔电)一名优秀的歌唱演员,1999年7月之后,只因为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就被囚禁在不同的监狱、劳教所等长达15年。如今终于获得有限的自由,但再遭当局的经济迫害。

以下为这名齐齐哈尔法轮功学员的自述:

我作为一名优秀歌唱演员,因坚守信仰履行公民合法人权,于九九年至今几乎都在狱中惨遭非人折磨。如今重返社会,我早已年逾半百,面临遭歧视无工作如何生计等一系列问题,这是中共恶党历次政治运动后对自由信仰者制造的又一幕人间悲剧。

我只希望中国大陆民众通过法轮功学员十几年的血泪史实,认清中共邪恶本质,感知法轮大法是正法,选择良善退出恶党组织,走向光明未来。

我是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因坚守信仰被先后非法关押十五年:齐铁劳教所监舍阴暗潮湿肮脏不堪,一百七十多人挤在一起,蟑螂在被子里身体上爬,警察穿大棉袄,让我们光着膀子干活,在荒郊野外喝含有工业废水的河水,个个身体浮肿;绥化劳教所一矮胖子警察抽我耳光,恶毒的抓住我的双肩,同时用膝盖顶我胸部,称“跆拳”,还将筷子削尖连续扎入我脖子的肉里;在泰来监狱我被半夜弄到水房,光着身子被用凉水不停地往头囟处浇,过堂风冷冻,还被戴脚镣手铐关小号,每顿只喝半小盆鸡饲料做的玉米粥,渴了只能喝便器流出的水;光荣派出所一警察恶狠狠地用皮鞋跟使劲跺、碾我的脚趾,脚趾肚撕裂鲜血染红袜子……

坚守正信被开除公职非法劳教

儿时便渴望修炼,皈依佛教却没找到内心想要的东西。九三年师父来齐齐哈尔传法,我当时梦中遇见法轮却错失机缘。九五年年末我所在的文工团去哈尔滨比赛,有缘看到《转法轮》一书,以前练的多门气功对于天目的问题都说不清楚,而大法讲的如此明白,我如饥似渴的看了两天,内心豁然开朗,自此走入修炼。翌日我的天目开了,第三天真切体验到白日飞升,随之我请了一本《转法轮》,考验也接踵而至:买水果买书都多找我钱,我皆毫不犹豫的将钱退回,半个月后找到炼功点。以前患严重关节炎,走路腿沉,咳喘,每天得换三个口罩,得法后按真善忍做真正意义上的好人,自此身体轻健内心充盈着生命得法后的喜悦。

七月二十一日晚得知政府不让炼法轮功的消息,心想作为大法的修炼者我得尽一份责任。翌日我们一行五人来到哈尔滨省政府和平请愿,我们被送到哈体育场。当晚齐铁分局机关开会,领导问国家不让炼法轮功,你怎么想的?我说我得炼。不久分局党委副书记找我谈话,说十月一日之前局党委接到通知不让法轮功学员进京。十月六日我与几位同修一路顺利直抵新华门,我们将两封上访信交与中南海门前站岗的武警,我们被送往西城区看守所,羁押一夜后被齐铁劳教处接回又送到齐铁看守所。在齐铁看守所十人用一个小勺(洗衣粉中的塑料勺)轮流喝一小盆碗底带泥沙的汤,早七点至晚十点被迫糊药盒。曾三次半夜被姓马的瘦子科长和一胖子警察非法提审,他们不顾北方初冬的寒冷,不让我穿衣只许穿短裤,胖子警察还不时的踢我:某某党不让炼对不对?我说不对。九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被非法劳教于齐铁劳教所。期间我被哈尔滨铁路局文工团开除公职。

甚于纳粹集中营的齐铁劳教所

我与高福平、张立群、潘本余、王宝宪等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齐齐哈尔铁路劳教所。三大队监舍阴暗潮湿肮脏不堪,一百七十多人挤在一起,蟑螂在被子里身体上爬。车辆段修改车间,破混凝土地面,一个人把钎子另一个人轮锤子,大冬天光膀子劳作还浑身是汗,手掌心起了十几个渗血水泡。一次我扛一百斤的水泥袋子只因扔偏了,大队长就对我又骂又踢。一天下来又苦又累的精疲力竭,回到监舍还要码坐到深夜。由于超负荷劳役加之监舍潮湿,我身患严重肾炎。二零零零年四月又让我们挖沟,警察为了多挣钱将工程承包下来,根本不顾我们的死活,北方早春四月天气寒冷,警察穿大棉袄,让我们光着膀子干活,目的是为了我们快点干活,慢下来就会冻得发抖。也不供给我们水喝,渴了只好喝荒野里的河水,由于水中有富裕造纸厂排出的工业废水,我们个个身体浮肿。每天筛沙子,冰冻的沙子一刨一个白点,还必须每天筛出九立方细沙,装车必须二十分钟装满,装的慢一点儿或不能完成定量便遭殴打。一天下来从刨沙筛沙到装车,相当一个人倒运四十吨煤的量。双手痛的伸不直,平时也是握锹状,时常在半夜疼醒。

我们还经常到碾子山等外地出工。法轮功学员王宝宪(已迫害致死)在碾子山采石场遭受更深重的身心迫害,每天搬运一、二百斤的大块儿毛石,别人装五车他得装十车,别人来回坐车他得跟着车跑,没日没夜的干活,晚上正睡觉,只要火车来,半夜也得去装车,白天照常干活。吃的饭常年没半点儿油星儿,一次他家人给他送去一饭盒肉,他将肉放到集体菜汤里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及刑事犯人一起吃。警察吼着“你的东西自己吃”,王宝宪说:我决不能自己吃,都干一样的活我不忍心自己吃。还有一次挖沟,现场没有厕所,就地方便,潘本余方便时不知远处有警察,警察只因他对其方便就对他拳打脚踢半个多小时。

富裕、绥化劳教所的黑暗

二零零零年年末,齐齐哈尔市的法轮功学员都被转至富裕劳教所继续迫害。哈铁分局的法轮功学员王守庆的女儿送来味精、辣椒面,被大队长贾维军没收送到干部食堂留与自己吃。

长春乱法人员刘庆、陈某某来富裕劳教所惑乱,大家炼功抗议,劳教所政委竟带着防暴队阻止:某某某你太不要脸了吧?又对刑事犯人说“整他”。几个人将我架了出去,把炼功的挨个拉出来劈头盖脸一顿打,一群人打一个,还将我们踹倒,趴在地上不让起来。海拉尔铁路分局伊图里河办事处安全科工作的法轮功学员张兆华的眼睛被打的青肿如葡萄。事后富裕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起诉,将马勇、潘本余(已迫害致死)、王宝宪、张晓春(已迫害致死)等送到富裕看守所,非法判刑后劫持到北安监狱继续迫害。

零二年劳教所阻止我们发正念,武鸿军高声背诵经文,刑事犯用不锈钢勺子插入他嘴里搅出了血,他一直不停的背诵三天,这个刑事犯翌日遭报应满嘴起脓泡。阻止我发正念的刑事犯包夹双手莫名的出汗,吓得他再也不敢看管法轮功学员,主动要求调离。法轮功学员付志宇大年初一发正念,被用铐子在两床之间大字形酷刑折磨,致使其高血压、脑溢血,过年期间扔进医院也不治疗,导致死亡。我、刘晶明(已迫害致死)、慈海(已迫害致死)、张化斌(目前关押于泰来监狱)、姚兴起、高德勇(已迫害致死)、武鸿军等在铁管子上被吊了一天。

零三年秋天,我、姚兴起、武鸿军等十多位法轮功学员被转送到绥化劳教所继续迫害。他们找法轮功学员谈话实为变相转化,因拒不转化而遭一群警察犯人殴打,一矮胖子警察狠狠抽我耳光,恶毒的抓住我的双肩,同时用膝盖顶我胸部,称“跆拳”,导致我胸痛半年之久。当夜又用电棍电击我和武鸿军。那个矮胖警察为阻止我们发正念,还将筷子削尖扎我们脖子,我不躲避继续发正念,筷子尖儿扎入肉里再拔出去,连续两个星期。零四年四月我于绥化劳教所获释。

齐市铁锋分局和看守所的罪恶

零六年三月三十日下午三点,我流离失所在租住地,铁锋分局的一群警察将我堵在屋内,我走脱后来到刘晶明租住处,刘晶明听此消息说:我得告诉武元龙撤离。当夜我与二十多位学员相继被铁锋分局各派出所绑架,审讯时满楼都是惨叫声。在光荣派出所我遭刑讯逼供,三天三夜不让睡觉,闭眼就被扒眼睛;被上老虎凳,一警察恶狠狠的用皮鞋跟使劲跺、碾我的脚趾,脚趾肚撕裂鲜血染红袜子,一小警察还躺在对面椅子上,将一只脚放在老虎凳上,另一只脚连续踹我胸部,导致我呼吸都疼痛达半年之久;新工地派出所片警邢惠民等将武元龙(目前关押于泰来监狱)绑架到铁锋分局,将他铐在铁椅子上,双手从铁椅子靠背上的两个圆洞穿过,在背后用手铐铐上,身体往前抻,使其坐不到椅子上,双脚着地、身体悬着,由于抻力手铐使手腕手臂疼痛难忍。第二天来了两个专门上刑的恶徒,把其头蒙上,坐车将其带到一空楼处,把衣服扒光,双手挂在墙上,在两手大拇指和小便处同时连上电线,接在电工用的“摇表”上电击,逼其提供其他学员信息,回答时稍一犹豫恶警就“摇表”,逼的他直撞墙;刘晶明被李齐住处蹲坑的铁锋区曙光派出所的谷某某等恶警绑架,被铁锋刑警队罚坐铁椅子迫害十一天,刑讯逼供,嘴被打破,后又被铁锋刑警支队毒打、吊刑,用夹子夹其小便处,另一夹子夹嘴唇,再摇电表点击,电压迅速达致上万伏,使其浑身颤抖胸膛被撕裂般疼痛;李齐被上大挂,一条绳子拴腿另一条拴手腕,身体悬空导致当场昏迷;赵文山(目前关押于泰来监狱)被警察用四釐米粗五十釐米长棍子毒打的皮开肉绽,木棍打断了很多根,日后他腿上淤积一个像树瘤子似的大包。四月七日,我、刘晶明、慈海、武元龙、郑华春、任英群等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齐齐哈尔看守所。赵文山、李齐被抬进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得性病的、长疥的、脚流脓的都被逼迫做牙签。我们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三天后副所长郭振川问我能不能吃饭,我说不吃。他恶狠狠的说:你等着。他拿来小鬼子发明的钻捧子,一钢条两侧各对称一个十毫米U形钢筋,呈“中”字形,将我的手放入两个U中,再用螺丝刀子将U两头的螺丝拧紧,我疼痛的喊出声来,眼前一黑一身虚汗顿时虚脱。二零零七年二月八日,我与刘晶明、赵文山、慈海、李齐、武元龙等法轮功学员被铁锋区法院非法判刑投到泰来监狱。

地狱般阴森的泰来监狱

我们被送到泰来监狱集训队,刘晶明天天遭殴打,不久便被迫害致死。我与赵文山被分到基建队干瓦匠活。因拒绝放弃信仰,零七年四月十一日,中队长吕义唆使鸡西犯人胡占胜“让他清醒清醒”。半夜我被弄到水房,脱去衣服光着身子,胡用小盆盛满凉水不停的往我头芯处浇了半小时,北方的早春寒气袭人,东西窗打开,过堂风吹来冻的我浑身打颤身体青紫,后来只许穿短裤坐在水泥地上,双腿伸直、上身坐直。我被冻作一团,身体膝盖稍一弯曲便被用脚踩,我被冰冻二十四小时被浇了三遍水,此事他们不让别人看见,哈尔滨法轮功学员王俊峰知道此事后破门而入高声斥责他们:谁给你们的权利!王俊峰被拽走。此次迫害后我双腿无力走路迟缓,浑身疼痛,患严重肾炎,一年后渐恢复。碾子山法轮功学员张化斌被迫害的脸色蜡黄、全身浮肿、患严重肾炎,走路缓慢、弱不禁风;赵文山被迫害多日不让睡觉,双眼血红,被上支架酷刑。

二零零九年三月我以思想汇报形式给警察讲真相、讲《九评》、劝他们退出邪党组织,我被戴七天手铐和十八斤脚镣出工,刑事犯人可怜我便背我上楼,警察老卫(音)吼道:让他自己上楼,再背他就扣你分。同年因赵文山王俊峰作的歌词我谱曲,被戴脚镣手铐关小号七天,每顿只喝半小盆鸡饲料做的玉米粥,渴了只能喝便器流出的水;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五日,因看MP4中法轮功书籍又被关小号十八天,两次关小号我给刑事犯人讲真相,十几人都退出了邪党团队组织,之后有三个警察也退出了邪恶组织。我在泰来监狱历经十年非法关押,于二零一五年四月一日终于获释。铁锋区六一零王主任、杨科长将我劫至社区,让我在脱离法轮功的文件上签字,我拒绝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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