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709大抓捕兩週年 多少律師遭受酷刑?

【新唐人2017年07月13日訊】【熱點互動】(1634)709大抓捕兩週年 多少律師被酷刑?

剛剛過去的7月9號,是大批維權律師被抓捕的709事件兩週年。這兩天大陸維權律師王宇發表公開信,首度披露了她在被監禁時期受到的虐待和酷刑,並且在公開信中聲援失踪了兩年的王全璋律師。而在海外聲援維權律師的努力一直在持續,7月9號一些人權團體在美港台三地舉辦了首屆中國人權律師節,來彰顯這些律師的勇氣和抗爭。那麼王宇、王全璋這樣的維權律師他們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受到如此的迫害?709事件對於中國社會又有什麼樣的影響?

主持人:觀眾朋友好,歡迎收看這一期的《熱點互動》直播節目。剛剛過去的7月9日是大批維權律師被抓捕的709事件的二週年,這兩天,大陸的維權律師王宇發表公開信,首度披露他被監禁時期受到的虐待和酷刑,並且他在公開信中聲援失蹤了兩年的王全璋律師。

海外聲援維權律師的努力也一直在持續,7月9日,一些人權團體在美、港、台三地舉辦首屆中國人權律師節,彰顯這些律師的勇氣和抗爭。

王宇、王全璋這樣的維權律師他們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受到如此的迫害,709事件對於中國社會又有什麼樣的影響?今晚,我們請兩位嘉賓討論,一位是在現場的時事評論員橫河先生,橫河您好。

橫河:你好。

主持人:還有一位是通過Skype連線的原中國維權律師滕彪,滕彪律師您好。

滕彪:你好,大家好。

主持人:非常感謝二位。節目開始,請先看一段新聞短片。

「那些惡魔絕不僅僅是殘忍的預審和主管,還包括那些看守我的小姑娘,都是20左右歲的年紀,正值花季,但我不知道,小小年紀的她們為什麼會那麼的邪惡。」

7月9日,中國維權律師王宇,也是709事件第一位被抓捕的律師,自去年8月獲取保候審後,一直被中共當局軟禁在內蒙古。這是她首次公布她在獄中遭到酷刑虐待及被迫認罪的過程。

「那時,我是被劃在一個大約40cX40c見方的小方框內,我被要求每天必須老老實實坐在小方框裡一動不能動,只要我的腿腳稍微有一點出了那個小方框,就會被她們提醒或毆打。」

戴著手銬腳鐐,不讓睡覺,狹小的空間,王宇被迫認罪。

「709大抓捕」事件,是由2015年7月9日起,大陸不同地區的維權律師、律師助理、維權人士、家屬等,突然遭公安局帶走。

余文生律師認為,709事件的起因,就是2015年5月的慶安事件,訪民徐純合被警察擊斃,20多名前往聲援的公民和提供法律援助的維權律師,先後被警方拘留。維權律師發表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聯署聲明,並獲得660名律師簽名支持。

王宇律師在信件中寫道,「是你們,率先打破恐懼,勇敢的向強權挑戰;是你們,率先傳播真相,揭露不法、控訴酷刑,讓世界為之震驚;是你們,前仆後繼毫不退縮,雖遇強壓仍不屈不撓,展盡人權律師的風采。」

主持人:觀眾朋友,歡迎您在節目中間跟我們互動,我們新增了兩個文字互動的渠道,希望您能儘量用文字跟我們互動,一是通過手機提問,號碼是:347-903-8806;您也可以在YouTube上觀看直播,同時在YouTube上跟我們文字互動。

滕彪律師,我想先請問您,您在國內跟這些律師也都是有過接觸,也都比較熟悉,王宇律師是第一個在709案件中被抓捕的律師,去年8月被釋放;今年、就是現在這個時候,她首度發聲。您覺得她為什麼選擇這個時間發聲?另外,她在公開信中描述受到酷刑的經歷,您看了之後是什麼樣的感受呢?

滕彪:好,她選在「709」整整兩週年的時候發聲,應該也是有她的考慮。因為這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值得紀念的日子,因為正是從王宇開始,中共開始了對維權律師的大規模抓捕,王宇和其他的一些人權律師、其他的一些維權人士一樣,有一些在酷刑之下,或者是在壓力尤其是對親人、對孩子巨大壓力之下被迫認罪、被迫妥協。首先,從他們一開始妥協,他們被迫認罪,我們就很清楚這不是他們真實的想法;這一定是被迫的,受到酷刑之後的選擇。

另外,從他們認罪那一天起,他們就很愧疚,希望能夠在合適的機會能夠去公開的發聲,能夠去講出真相,所以我也非常欽佩王宇能夠在這個時候講出真相,她關於自己受到酷刑的這些描述,當然我作為人權律師了解到很多很多人的這種酷刑的細節,從中共的這樣一個政權之下什麼都有可能發生,所以這個並不是特別的震驚。

但是王宇本人所受到的酷刑,雖然在她公布之前我們無從去猜測,但是這個酷刑的細節、酷刑的過程,雖然她描述起來也就那麼幾句話,但是作為一個也曾經受過酷刑的人我是感同身受,5天5夜不讓睡覺,7天7夜戴手銬腳鐐,包括固定姿勢在一個很狹小的地方不讓動,是極其殘酷的,極其難以忍受的。

主持人:謝謝。橫河先生,我們來談一談王宇律師做了什麼。因為當時中共官媒對她是有些抹黑,其實到現在為止,我看有的時候聽眾或者觀眾還會說,她當時有圍攻法院,或是咆哮公堂。到底當時王宇律師做了些什麼?您跟我們談一下。

橫河:王宇律師在「709」被抓之前,也就是在7月上旬,現在所知道公布她辯護的最後一個案子是給一個法輪功學員辯護,所謂的「咆哮法庭」、「咆哮公堂」就是在那一次,她是忍無可忍。她的當事人也是一位女性,曾經被虐待,而且是被非常殘酷類似於性虐待的情況,當時她的當事人在法庭上就把事情揭出來,王宇律師是忍無可忍,確實在法庭上就公開指責法庭和法官。

只要是還有一點血性,是個人,這個時候都會忍不住,錯應該是錯在法庭,錯在關押她的過程和對她的當事人施行酷刑。當時是把王宇從法庭三樓拖下來,一直拖到馬路上,把她扔在路上;就是幾天前發生的事情。這是我所知道她代理的最後一個案子。

當局為什麼把她作為第一個下手的目標肯定有很多因素在,跟她所代理的案子,跟她在代理案子當中所見到的嚴重司法不公的情況下,她絕不妥協,一定把它指出來。

主持人:仗義執言。

橫河:這對於中共的法庭系統,對於官方所謂司法系統的人,是非常不能容忍的,當然有可能第一個抓她是巧合,但也不見得就是巧合,很可能是故意安排的。

主持人:滕彪律師,您怎麼看?相信您在國內跟王宇律師也有過接觸,跟我們談一談您所了解的王宇律師的為人,另外,您覺得為什麼中共把她視為大敵?

滕彪:好。王宇的經歷和其他維權律師相比有一點特殊性,她最開始進入公眾的視野是她作為一名受害者,被天津的法院判刑,然後完全不認識的人權律師去為她辯護,去聲援,她出來之後,非常感激這些維權律師,也認為這些維權律師們做的事情非常正義,非常有價值。

後來王宇律師非常勇敢也非常勤奮地投入到人權工作,不辭辛苦地投入一個又一個的人權案件當中,包括一些知名的比如曹順利案、伊力哈木案、范木根案還有建三江案等等,她都有參與,表現也是非常勇敢;還有參與到一些女權的抗爭活動當中,而且她代理了大量的法輪功學員案件。在中國,法輪功案件應該是敏感案件當中最敏感的類型之一,她代理大量的法輪功維權的案件,在國內還代理一些法輪功學員起訴江澤民,這都是只有極其勇敢、極少的律師敢於做這樣的事情。

我和王宇律師在北京和在中國其它地方有很多接觸,比如曹順利案,我也曾經和她有一些討論,了解曹順利案的一些內情;還有一些研討會、一些培訓班上也是和她有接觸。我的感覺她是一個非常陽光、非常友善的律師,從她代理的這些案件表現來看,她是非常勇敢的。

剛說到她咆哮公堂,這個恰恰不是她違法,而恰恰展現了她嫉惡如仇,對公權力、對邪惡行為的不妥協和抗爭。

主持人:橫河先生,我們知道王宇在公開信中描寫酷刑。我的一個問題是,一般律師都是有一定的社會關係和社會影響力的人群,中共為什麼要對律師施加酷刑?另外她還提到,虐待她的人中還有20歲花樣年華的少女,為什麼這些人也能下得了手?

橫河:這是兩個問題。第一,為什麼對律師?因為這一次「709案」是針對律師群體,不是針對哪一個律師。針對哪一個律師的一些酷刑或者是毆打或者是怎麼樣,甚至在大庭廣眾之下毆打,很多律師都經歷過,我看滕彪律師在給王博案他們三人辯護的時候,也曾經被毆打過。我認為最關鍵的問題是,中共已經把所有的司法系統都放在它一邊了,公、檢、法算是一家人,由政法委管著,唯獨由於職業特點,立場應該站在當事人這一邊的是律師群體。

律師群體有相當一部分人也被收買了,或者被拉到那一邊去了,但正是因為從業的人在尋找自己職業的時候,有很多人是出於正義感,司法正義,才投入律師行業。同樣是同學,要是兩個人一個有正義感,一個沒有正義感,如果他們加入司法系統,沒有正義感的這個人多半會去當法官或者是當警察,有正義感的這個人可能就會去選擇當律師;當然不是絕對的,很多人後來才發現也會轉,但是會有這個傾向,尋求正義感的人容易去當律師。

而律師行業本身有一個特點,所有被圈在一邊的公、檢、法、司全都是吃政府飯的,只有律師是吃當事人飯,就容易產生怎麼呢?不是說「對抗中國的司法系統」,實際上是捍衛中國的法治;真正的律師、維權律師、人權律師群體是真正試圖捍衛中國的法治,想讓中國走上法治,而對於中共來說,就非常仇恨這個群體。因為它宣稱中國是有法律的,要不然它不會定這麼多法律條文、不會設這麼多機構,還像模像樣,還開法庭,它是想讓世界、讓中國人都認為中國是有法律的。

偏偏就有這麼一個群體是鑽研了法律,而且專門在法庭上就用中國的法律去跟他們講道理、去辯論,也就是說,這個群體最能夠把中共「假法治」給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主持人:視為眼中釘。

橫河:所以這才是眼中釘。比如其他人在海外,它可以說「這是海外敵對勢力」、「敵對勢力支持」的或者是怎麼樣,但是對於在中國大陸又是在司法系統裡面的律師,用中國的法律來揭露中國沒有法治,這對它來說是最丟臉的,所以在所有的群體當中,可能中共最想打壓的就是維權律師群體。

主持人:司法體系的。

橫河:只是它長期以來可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或者是它不敢,在這個時間就做出來這一步。當然在這之前,它是什麼考量我們並不知道,但是它確實是一直這樣考慮的。

再回到第二個問題,這些20歲的女孩為什麼會這樣子?!其實這些人也是警察,什麼人去當警察?中共是獎惡懲善的系統,有動機、要報名到那個地方去的人本身就有惡的成分。比如說,一名優秀的學生幹部,他一直是整人的;學生幹部就得整其他學生啊!像海外的「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的主席,他就專門匯報別人啊!

這些新進年輕警察認為這是對的,他才會去幹這一行,幹了這一行出來以後,從實習開始或者從教學開始就是黨文化那一套系統的灌輸,他比一般人要嚴重得多,比社會上嚴重得多,進入這個體系以後如果不是這樣的就淘汰出去了;不要很長時間,幾天、幾個月、一年或者是他一去就適應了。只有這種人才能在這個系統裡面待下來,這個系統就是當人完全喪失人性的時候,就會在裡面如魚得水。這就是為什麼看上去他是二十多歲,其實他已經是這個系統的一部分了。

主持人:是,被浸泡了!我們很快再談一談王全璋律師的情況。滕彪律師,我們看到王宇律師在信中也提到,王全璋律師是唯一迄今為止失蹤了兩年,大家都不知道他的音訊。就您了解,王全璋律師一般是做什麼樣的案例,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況?另外,您認為失蹤兩年到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

滕彪:王全璋也是非常活躍、非常勇敢的一位人權律師,被抓的這些「709」律師當中,據我了解,他是代理法輪功案件最多的,或者說,他所代理的大部分案件都是法輪功案件,在中國這樣的背景之下這是非常勇敢的。

當局對敢於代理法輪功學員案件、敢於為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的人非常非常恐懼,也非常痛恨,從王全璋在2015年8月份被抓到現在,沒有任何一點消息,他的律師、他的家屬都完全得不到他的任何消息,徹底失蹤了,一個大活人就人間蒸發了!

我們當然不知道王全璋到底現在是什麼樣、被關在什麼地方、過去兩年他到底遭遇了什麼?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死是活?!但是從「709」被釋放的律師所披露的情況來看,可以說王全璋受到酷刑是百分之百毫無疑問的,而且有可能受到更加殘酷的酷刑,像李和平、吳淦(屠夫)、李春富等他們所受的肉體酷刑、精神酷刑可能王全璋都有遭遇,而且還有強制餵藥。

為什麼單獨王全璋沒有任何一點消息?我們猜測一種情況就是他已經被打得不成樣子,完全無法見人,不但無法見他家屬指定的律師,連官派的律師都不敢讓他見,這種可能性還是有的,當局完全無法公開他的消息,也不敢讓他上電視認罪,他可能已經被打得、折磨得不成樣子。我也是非常非常擔心他的情況。

主持人:是。我想請問橫河,王宇在信中提到這麼一句話,她說,「709案」之後,更多人權律師站出來,壯觀的情景堪比韓國電影《辯護人》。您怎麼看她的評論?反而讓更多的人站出來了!

橫河:對,中國維權律師的出現有一個過程,最早的時候中國維權律師很少,後來逐漸開始增加。講到所謂「維權律師」最早的一批,郭國汀律師曾經說過他們那一批有幾個,也是分別有的被抓、有的被怎麼樣了,他算比較早一些的,普遍都代理過法輪功學員的案子。我想主要原因是,作為維權律師一定是有正義感,看到社會不公他要討個公道來。這樣的話,所有維權律師接的案子都是些非常弱勢群體、信仰團體或藏人等,像維吾爾族學者伊力哈木,還有法輪功學員的案子。由於法輪功學員是被迫害的最大群體,所以不可避免要接到。

主持人:可能當時的案子非常多。

横河:對。一旦走上這條路以後,他一定會觸到中共的痛處,這是維權律師的整體情況。

隨著這類案子接觸多了(早期大家不讓接觸),這一點,騰彪先生他們做了非常重要的起頭作用。2007年,6位北京律師包括李和平、包括滕彪,他們給王博和王博的父母一家三口作辯護,當時寫的一篇非常好的辯護詞《憲法至上,信仰自由》,也有一個版本《憲法至上,信仰無罪》,就把中共迫害法輪功過程當中所有的非法、沒有法律基礎,闡述得非常清楚,這麼一來,逐漸就越來越多的人關注。

在這之前,高智晟律師寫了三封公開信給中央,後來他的經歷大家都知道了。這一來,這個事件就被越來越多的人知道,知道以後,當局不僅打壓法輪功群體,也開始打壓為他們辯護的律師,這樣,事情在同道之間就傳出來了,有很多個體接觸過這類案子的人慢慢發現,不僅他一個人;也有很多其他人。所以就越來越多。

很多律師發現這是一條防線,如果要是認可中共(不可能所有的案子都會認可它),必然總有一天要觸到底線,必然總有一天自己會輪進去。所以越來越多的律師可能就意識到了,第一,他接觸到這些案子,知道不公太多;再一個,如果不站出來的話,將來輪到自己就沒有人替自己站出來了。這話已經講過很多遍。

主持人:而且就像您說的,他碰到一些案子觸動到它的底線。

横河:對,所以後來就有越來越多。這一次確實王宇律師就談到,很多人、很多律師加入進去參加營救他們的行動,這才使得他們在關押情況下的狀況好轉。我覺得這個比喻非常恰當。

韓國這部片子《辯護人》確實很值得一看,當辯護人自己去為讀書會、為學生辯護案子的時候,大概在釜山只有他一個人能夠接這個案子,其他人全都不接,他是偶然接的,為了報恩接這個案子。到他被抓的時候,釜山142名律師有80多位站出來為他辯護,然後很快、不過多久,韓國軍人統治就被推翻,就走向民主了。這是歷史趨勢,中國完全就像《辯護人》電影一樣,在重現。

主持人:滕彪律師,剛才横河先生提到,你們2007年為王博辯護的案子,因為您是當事人,能不能請您談一談您當時的心情,為什麼您願意接這個案子?另外也請您評論一下,維權律師的情況反而使越來越多的人站出來,對中國社會的影響和作用?

滕彪:我是從2003年前後介入維權運動,也算是最早的一批人權律師,我們也代理各種各樣的人權案件,包括涉及到西藏、地下教會、基督徒的信仰,信仰自由的案件。我們也知道法輪功在中國是受迫害最嚴重的一個群體,那我們就要等一個機會來為法輪功辯護,在2007年的時候我們就遇到這樣一個機會,就是「王博案」。

首先,它是曾經上過《焦點訪談》的案例,另外有3個被告人,按照中國的規定,我們可以有6個律師同時代理這樣的案件。我和李和平、黎雄兵等我們6個律師就商量,一定要寫一個非常經典的辯護詞,因為我們知道我們要在法庭上宣讀這個辯護詞、我們要在庭審結束之後向全世界公開這個辯護詞,所以這個辯護詞要非常下工夫。

我們在研究案情之後,因為法輪功的案件,它就是一個黑白分明,就是中共迫害信仰、迫害基本的宗教活動,我們花大量的精力去研究辯護詞,從國際條約、中國憲法,然後到刑法、所有的法律、法規都過一遍,一方面是徹底顛覆了中共來迫害法輪功的法律基礎,指出它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同時也揭露了法輪功學員普遍受到極其不人道的酷刑,這是「王博案」的情況。

後來越來越多的人權律師參與維權運動,從2003年到「709」這十多年,維權運動的發展還是相當快的,人數從2003年的幾十個人,到後來幾百人甚至近千人。維權律師群體在整個中國的社會當中捍衛法治、捍衛人權起到了非常活躍、非常突出的重要作用。

主持人:我們知道您是中國首屆人權律師節的發起人之一,通過這樣的聲援,您想起到什麼樣的作用和影響?

滕彪:在「709」二週年之際,我們發起這樣一個中國人權律師熱會、中國人權律師節,就是要紀念中國人權律師的勇氣,來紀念他們的付出,同時也希望通過這樣的活動,來推動國際社會繼續持續關注中國人權律師和中國人權狀況。

主持人:非常感謝滕彪律師跟我們連線,也感謝橫河先生的精采點評。今天節目時間又到了,感謝您的收看,我們下次節目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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