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十一”看放花的回憶和反思

昨天晚上我給北京的妹妹打電話,談到北京“十一”臨近,政府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狀況。妹妹說她夫君的妹妹和妹夫從美國趕回北京想看放花,看來不能如願,因為現在長安街方圓十幾裡路恨不得全都戒嚴。妹妹感嘆地問我:“小東,你還記得咱們小時候每年‘十一’晚上去天安門看放花的情景嗎?老百姓都是隨便進天安門廣場,廣場上老百姓興高采烈地席地而坐。有一年小虎哥哥還撿回許多小降落傘。現在可好,把老百姓當敵人似的防。”

妹妹比我小四歲,她回憶的事要比我晚。我給她講了更早的回憶,有一年爸爸帶著我和小虎哥哥約上新華社的同事張海濤一家去天安門廣場看放花,而且是從我們住的軍事博物館一直沿著長安街走到天安門的。那麼遠的路,因為前方有大的喜悅所以孩子們根本不累,一路上連跑帶跳。在西單還吃了小吃,快到新華門時看到有幾座人工假山,我們就在那玩了很久的藏貓貓。一路上沒有警察,更沒有便衣和糾察隊,就是在新華門附近也沒有。現在可好,“十一”前一個月就草木皆兵了,滿街的警察見人就搜身查包,這還不說,還組織了一、二十萬的糾察隊。這是怕誰啊?這是防誰呢?毋庸置疑,怕的是咱們老百姓,防的也是咱們老百姓。

自文革前到現在,中共在“十一”大慶前對百姓防範態度逐年的變化令人深思。文化大革命前,雖然中共已經運動不斷、殺人無數,但是百姓對中共新政權仍深信不疑,百姓都還能平和度日,那時的中共政府對天子腳下的首都臣民也不太防範。現在則迥然不同,中共現在深知,經過文革、林彪叛離、四五事件、唐山大地震、朱毛離世、宮廷政變抓捕四人幫、八九學生運動、假改革真掠奪的二十年、迫害法輪功的十年等一系列“瞎折騰”的苦難歷程,百姓清醒了許多,對中共怨聲載道。所以,中共也就與時俱進地不得不對百姓嚴加防範。這種變化說明,百姓知道真相越多,就越被中共看作敵人,自從有了互聯網就更是如此。

還有一個變化也值得思考。中共不但早就一改過去“十一”晚上放花對百姓開放的慣例,而且對觀禮和觀花的觀眾也變成要嚴加挑選,選中的人一定是黨媽媽絕對相信和了解的奴才。標准何在?在於奴才平時的表現。比如說,那些“十一”被請回國觀禮和觀花的“愛國華僑”們,他們一定是平常經常與領館來往,對領館的指令言聽計從,在重大事情上與黨媽媽保持一致的人。例如,在汶川大地震時積極為領館四處捐款;在奧運時積極組織紅海洋大游行;在中共鎮壓藏族人、新疆人、法輪功時,他們在海外積極聲援。只有奴才當成這樣,它才能得到主子的這份觀禮賞賜。

再有一個變化是,文化大革命前被賞賜的人感到不勝榮光,到處去炫耀,連他們的孩子也感到榮光,我小時候因為爸爸得到 “十一”去天安門的記者證還到處去跟同學炫耀呢。可現在這些得到黨媽媽賞賜的奴才卻根本不敢炫耀,他們對此閃爍其辭、顧左右而言他。這種對“十一”觀禮從驕傲到掩飾的變化也說明一個問題,就是:以前的臣民覺得共產黨 “香”,所以才炫耀;可現在連那些心甘情願當奴才的人也知道共產黨太臭,所以不敢炫耀。這種變化說明,共產黨越把百姓當敵人防,它自己就越臭。現在那些奴才還跟著主子走只不過是因為,共產黨惡勢力的表面強大和瘋狂使這些人一時還難於收斂他們趨炎附勢的奴才心態而已。

共產黨惡勢力表面強大、不可一世的瘋狂在“十一”前表現得就更加明顯。除了它“十一”前在北京滿大街地對百姓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地防範外,它還對互聯網進行了前所未有的瘋狂的封殺。

我最近就接到國內數個網友的電郵,他們那種受到壓制的憂傷和憤懣真的讓我痛心。一個網友氣憤地說:“我的所有破網的軟件都失效了。中共瘋了,中共瘋了。希望海外的破網專家快快更新更先進的技術。”

中共瘋了,但是,它的瘋狂已經走到盡頭,這是垂死前的掙扎和回光返照。它哪裡知道,跟天下百姓為敵,它還能活幾天?

中共用封網來封鎖中國百姓知情權的同時也把中國國內許多企業家和合資公司的信息封鎖住了,這種既壓制百姓又壓制國家經濟雙向破壞的瘋狂不能持久。同樣,禍國殃民不得人心的極權制度也不能持久。殘酷的現實觸目驚心地告訴我們,腐敗透頂的中共多維持一天,我們百姓的災難就多加一重。國家的山河和資源就是這麼一天天地被它破壞殆盡,它消耗一百六十幾億人民幣搞的這個六十週年竊國大慶就是明證。

我的妹妹曾經問我,“你們在海外有言論自由,我們在國內能把中共怎麼樣?”我說,“它堵不住十億人的嘴,只要你們在底下罵它,人人都不把它當回事地罵,它就必倒無疑。蘇共倒台前的蘇聯就是這種情況。”

中共如此篩選觀禮和觀花的奴才也是因為它害怕齊奧塞斯庫在廣場被百姓噓倒的情景再現。殊不知,我們百姓可以在家罵。

中共就是利用恐懼得以奴化了我們六十年,只有痛罵中共才能消除恐懼,只有痛罵中共才能擺脫奴性。今天讓我們在它生日之際開罵,痛罵它倒行逆施、禍國殃民、腐敗透頂的種種惡行劣跡,調侃它不得人心的愚民手段,把調侃和痛罵中共當作我們茶余飯後的笑料話題。試想,當人人都消除了恐怖痛罵臭不可聞的中共時,它還找得到為他舔屁服務的奴才嗎?當它像過街老鼠那樣遭到人人啐棄,它還有統治權威嗎?

《國語·周語上》中的《召公諫厲王彌謗》道:“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川壅而潰,傷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為川者,決之使導;為民者,宣之使言。” 不讓人民說話,比堵塞河川引起的水患還要嚴重。不讓人民說話,必有大害,終會潰敗。中共堵不住億民之口,萬眾眾口一詞地斥罵中共之際,就是中共潰敗之時。

二00九年九月三十日中共竊國六十週年前夕於芝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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