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輝:北京疫情為何重於廣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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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共當局驟然間放開疫情管控後,北京、河北、遼寧、吉林、廣州等多地中共病毒感染者暴增。如果說之前的「動態清零」是清「陽」,如今則是遍地是「陽」,「陰」者則似乎要被清零了,真是咄咄怪事。而隨著越來越多的感染者在網上自述患病經歷,有網友發現,北京和東北感染者出現發燒、咽痛、頭痛、渾身如刀子割般痛等症狀的情況好像明顯要多於南方,比如廣州和江浙一帶感染者,而且還出現了大量死亡病例。另根據廣州官方通報,當地感染者以無症狀和輕症為主。

因此,網上形成了這樣一種看法:廣州症狀輕、北京症狀重。也因此還有北京網友調侃,最好去感染了廣州毒株的人身邊,這樣會症狀比較輕。對此,中共的一些專家們也給予了解釋。

主流看法是南北方變異毒株略有不同以及天氣不同所致。如中共工程院院士喬傑就持此種看法,他認為北方略微乾燥,天氣比較冷,病情略重。冬春季本身呼吸道疾病症狀表現比較嚴重,北京冬季室外溫度低、不宜開窗通風,空氣乾燥,容易讓呼吸道疾病症狀變得劇烈;廣州溫度較高、氣候濕潤,可開窗通風,呼吸道疾病症狀會輕一些。他又舉例說,杭州天氣和北京、廣州都不同,「這裡的病人在感染兩種毒株時,臨床症狀沒有明顯差異。」

貌似合理的解釋,但卻存在漏洞,那就是在北京和東北,同樣也存在感染後無症狀或者症狀輕微者,他們同樣身處嚴寒的氣候中,呼吸著同樣瀰漫著細菌的空氣,為何會出現如此差異呢?

筆者想起了幾年前看過的兩個調查。一個是中共央視春晚的收視率,從北到南,收視率大幅下降。東北三省收視率最高,都超過80%。越往南走,人們對春晚的興趣越低,尤其到了長江以南,春晚收視率都不到20%,在廣東、海南等省份,收視率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個位數。

另一個是「華中鄉土派」青年學者團隊早年在河南江西社會調研中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在北方農村,絕大部分農民愛看央視每晚七點的《新聞聯播》並相信新聞的真實性,「因為新聞聯播最好,最真實,最權威」;由於對新聞聯播的熱愛,北方的農民,無論是婦女還是老人,他們都能與調研者海闊天空地談論國家政策,並能精確地列舉眾多國家領導人的姓名與職務。看新聞成了人們每天生活的必需品,農民覺得看了新聞聯播「才感覺到心裡踏實」。

而在南方,新聞聯播的收視率遠遠低於電視劇的收視率,村民對新聞聯播幾近持一種冷漠與娛樂的態度,即使在所受訪的村莊精英中,無人把新聞聯播視為他們生活中的正經事兒,更談不上精神上的寄託和期待。由於不看新聞,絕大多數婦人與老人不知道誰是國家主席,誰是省委書記。少數幾個看新聞聯播的農民也只是愛看後面的國際新聞。村民總是說,「中央新聞太遠了,不實用」,他們認為,左右他們生活的並不是電視上的國家或是遙遠的國家領導人,而是其身處的「村莊」和地方上的規範。南方人更重視由宗族、房支、家族以及所有村民構成的「私」的領域。

這樣的差異不僅僅發生在南北方的農民身上,其實也發生在城市居民身上。作為政治文化中心的北京,很多市民都非常關心政治,每天看、聽央視各類新聞成了不可或缺的活動,看春晚的同樣不少。而在南方城市,更喜歡煙火氣,央視新聞中的政治性並不得南方人的青睞。

此外,筆者還聽說廣東人因為毗鄰香港的便利條件,很多人都可以收看港台節目,信息更為多元化,對中共「假大空」新聞的辨識率和厭惡遠遠高於北方人。

多看少看春晚、新聞聯播,和是否感染中共病毒以及症狀輕重又有什麼關係呢?

早在2020年,中共病毒爆發時,大紀元就在特稿中指出,病毒是針對共產黨而來的,其擴散趨勢也遵循著與中共關係密切的國家、城市、組織和個人而蔓延。三年世界疫情,細細想來,皆是如此。

就拿中國人來說,其實無時無刻不在或主動或被動地被中共洗腦,就包括很多「反共人士」,很多對中共不滿之人,也是如此,甚至在一些時候還用中共的話語體系來反中共。要知道,中共的洗腦已不再是簡簡單單的「政治學習」和「思想改造」。套用中共的話說,而是全方位的系統工程,一切都是為了洗腦,一切都是為了控制人的思想而行。

中共的洗腦術包括宣傳無神論,混淆中共與中國,宣揚「反黨就是不愛國」,營造「共產黨垮了,中國就會亂」之類的偽命題, 盜用全球化帶來的「大國崛起」為黨貼金,宣揚暴力,仇視西方民主價值觀,等等。而對國人洗腦不輟的首選中共媒體,尤其是央視,每日都在向中國人散毒,每日都在顛倒黑白,將惡的說成好的,將假的說成真的,將善的說成邪的。

由此推之,那些看春晚和央視越多的北方人,自然中的毒越深,腦子被洗得越乾淨;那些看春晚和央視相對少的南方人,中的中共的毒相對較淺,腦子還沒有被洗得那麼徹底。從概率上看,北方人中中共邪毒的人相對比南方人多。

十多年前,筆者曾去江浙皖南一帶遊玩,和一些當地人聊天,發現他們對於共產黨有著很清楚的認識,哪怕一個古街小店主也知道中共在文革時的惡行。還有皖南老人明確說,當年皖南事變真相是中共先打國民黨才被國民黨打垮的,等等。筆者當時感受很深的一點是,當地多少還留存著儒家的古風,而這也是當地人對中共洗腦不感冒的一個原因。可惜的是,這種古風在北方已經比較少見到了。

而中了那麼多年毒的中國人,如今面對上天降下的明顯針對中共以及追隨者的瘟疫,自然染疫情況不同,症狀不同,結果不同,這與其所受中共之毒深淺焉能沒有關係?從這個角度解釋北京症狀重、廣州症狀輕,是不是也有些許道理?明白了這一點,那就趕快退出中共這個邪惡組織吧,將身上的毒素清洗掉一些,進而擺脫瘟疫的侵擾。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劉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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