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而為痛悔遲41:紅朝造偽史,預言見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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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紅朝造偽史,預言見真知

前面三章,我們結合天象,剖開紅朝偽史的華麗外衣,展現了北宋神宗和王安石變法的真相:逆天而行,禍國殃民,毀了天象註定的中華盛世。其實更多的真相,早在唐朝的大預言《推背圖》中,就已經點出來了,那都是喚醒今人的真知灼見。

(接前文 逆天而為痛悔遲40:1067年──五星連珠強國夢,變法逆天悔成空(下) (點擊這裡)

1. 解讀預言,國恥「乍」見

【眾人嚚嚚 盡入其室】: 嚚音銀,蠢而頑固,指北宋王安石變法一黨,多是臭名昭著的小人。

凡是贊同王安石變法的、謊報新法使百姓受益的,都被提拔升官。蔡京、蔡卞(王安石女婿,巨奸蔡京的堂弟)、蔡確(繼王安石的變法宰相,以權術害人)、呂惠卿(聲名狼藉,投機鑽營)、曾布(曾鞏之弟,謀權陷害別人,當上了宰相)、鄧綰(音晚)、何正臣、舒亶(音膽)、李定(以文字獄誣陷蘇東坡),還有王雱(王安石之子,建議殺司馬光、富弼等人以推行新法)、謝景溫(王安石姻親,刑部尚書,誣陷蘇東坡)、呂嘉問……都是口碑差的權術之人,多在《宋史‧奸臣傳》中留名。

前面講過,1074年鄭俠的《流民圖》和死諫,感天動地,神宗廢除變法,驟降甘霖,十個月的大旱立解,王安石罷相。神宗親自主持變法,沿用王安石路線,任用王安石留下的變法班子。當時王安石一手提拔起來的副宰相呂惠卿大權在握,他擔心神宗再次啟用王安石,開始陷害昔日的恩主。

1075年,王安石復相,呂惠卿大權旁落,就以告密方式,離間王安石和神宗的默契關係。次年,王安石只好主動請辭。正應了「弄權眾人、盡入其室」。

【百萬雄師 頭上一石】: 指王安石變法「富國強兵」之後,宋神宗出兵滅西夏,百萬雄師全軍覆沒。

圖中亭子,暗喻「宋」字,亭蓋「宀」的寶蓋兒頭,和木柱的「木」,合為「宋」。圖中藩籬,喻指邊境。前面在《第十一章 歷史有軌道,〈推背圖〉上找》講過,《推背圖》裡的圖,一般都有「上北下南」的方位喻意。本圖預示:「宋」在西、北的境外成了空亭:

(1)喻指宋神宗在王安石的力主之下,割地700里給遼國,失去戰略要地;

(2)另一方面在西部圍剿西夏,全軍覆沒。

宋神宗割地給遼國?很多讀者沒聽說過吧?因為紅朝要打造王安石的變法英雄形象,一直在掩蓋這段「改革派」的醜聞。

2. 安石鑄成國恥,紅朝閹割歷史

遼國爭界,再背盟約

1074年,遼興宗的兒子遼道宗當政,派出使臣到宋朝,要求重劃邊界,再次違背澶淵之盟——不敢直說背盟,藉口重新劃定蔚州(今河北蔚縣、山西靈丘一帶)、應州(山西應縣)、朔州(今山西朔州)一帶的國界,要以黃嵬山為天然分界線。

宋朝使者出使遼國,拒不接受無理要求。遼使來開封責難,揚言:「不答應我國的要求,我就不走!」

沈括剛毅,遼國鎩羽

神宗派沈括去接待。沈括查檔案,發現兩國舊疆域以古長城為界,遼國提出黃嵬山為界,把疆界向南推進了30里。遼使啞口無言、尷尬回國。宋神宗賞賜沈括白金千兩,並命出使遼國回謝。

在遼國,宰相楊益理屈詞窮,威脅沈括:「數里之地你們還捨不得?難道要兩國就此絕交、兵戈再起?」沈括義正詞嚴地駁斥道:「今北朝背棄先君信守的誓約,天可不會降罪給我朝啊!」遼國只好放棄「以黃嵬山為界」的想法,又提出以「天池」為界的請求。

沈括只認古長城舊界。回國沿途留心遼國地理民情,回來畫成地圖獻給神宗。神宗大喜,升沈括為翰林學士[1]。

安石復官,太白晝見

1075年二月十一日,宋神宗恢復了王安石的宰相職位,詔令王安石從江寧(今南京)回開封。

三月二十六日(1075年4月14日),出現了太白晝見的天象[2]。在《第四章 錯解天象,千古痛傷》中我們講過,太白晝見是強臣壓主之象,可惜神宗完全不懂天警。當日,他召見王安石說:「小人(《流民圖》的作者鄭俠等人)已經驅除了,丞相可以大有作為了……」[2]

太白再晝見:安石大言欺君,神宗迷惑割地

不久,遼國使者再來要求宋朝割地。28歲的宋神宗詢問以前的宰相文彥博、富弼、韓琦、曾公亮,這些人都說不可,而大權在握的王安石歪曲借用《道德經》的話,說:「將欲取之,必固與之」 ,意思是:「要想得回失去的燕雲故土,得先割地給遼國」[3]!

神宗一心想實現祖宗的理想——收復燕雲十六州,曾許諾收復燕雲列州者可封為王。但是財政虧空、軍隊冗雜渙散,前朝對西夏屢戰屢敗,他啟用王安石變法就是為了富國強兵,現在完全被王安石這套說辭迷惑了。加上王安石第一次做宰相時,啟用王韶經略熙河,開闢疆土2000里,完成了對西夏的戰略包圍,看王安石先退30里無所謂的「大將風度」,他再次信服了。

神宗命韓縝前往遼國割地,全部滿足遼國以黃嵬山為界的要求,兩國在新定國界基礎上,再續澶淵之盟!

按原來的古長城界,宋朝佔據黃嵬山的險要地勢,在古長城上俯瞰幽雲的應、朔、武三州,現在黃嵬山北麓割給遼國,遼國反過來鳥瞰我忻、代兩州,橫向蜿蜒曲折(從今河北蔚縣到山西神池縣)近700里的國境線都要後撤[4]!

1075年9月1日,韓縝和榮州刺史李評簽訂割地國書的當天,太白再次晝見[5],天譴昭然!

壓制十年,難平民怨

「想得地,先割地」,「咫尺之地不足爭,後取之不難」[6]——這個邏輯混亂的「大戰略手筆」,王安石不但沒實現,也沒想努力去實現。1076年,56歲的王安石就主動辭職了。

割地是古代最大的國恥,民間怨聲載道,朝中卻一片和諧,因為正直的、反對王安石的大臣,早都被貶走了,剩下的都是王安石一黨。出使割地的韓縝,反而因為「有功」,得賜襲衣、金帶,升官。1085年神宗一死,韓縝成了宰相。

但是司馬光主政後,被王安石一黨迫害的朝臣被陸續召回。韓縝開始被彈劾,幾十份奏章中,蘇轍(蘇東坡的弟弟,唐宋八大家之一)的彈劾最為嚴厲:「韓縝出使定國界,把祖宗山河700餘里,包括沿邊嶮要,全割讓給敵國……當年數千家田地、祖墳落入遼國境內,內遷的百姓哭聲震天,至今父老恨入骨髓,韓縝就是一死也不足填塞民憤……」[7]

紅朝頌安石,石碑證偽史

自從前蘇聯共產黨祖師列寧說了:「王安石是中國十一世紀的改革家」,紅朝就開始全面吹捧王安石,掩藏真相、歪曲洗腦,王安石成了社會主義的歷史幫襯,成了「出師未捷身先死」的「革命英雄」。禍國殃民的逆天變法,變成了歷史上的正確路線。稱頌王安石的傳記、文章,連篇累牘,充斥網路、教科書,割地的國恥,好像從人們記憶中抹去了。

但是1979年,遼寧義縣(原屬遼國)出土的一方墓誌,撕開了歷史的真相。墓誌銘的主人梁援,是遼國在此地出的唯一的狀元,官爵至左丞相、上柱國、趙國公。《大遼國故中書相梁公墓誌》中刻著:「大康元年(西元1075年)……宋國以故壤歸於我,詔撰天池神堂之碑。」

意思是:遼道宗僅憑外交威懾,就得回了約700里故土,詔令刻「天池神堂碑」(失傳)以記功德。



圖41-2 遼國丞相梁援的墓誌銘碑文。


3.天滅遼國滅北宋,根在貪利背誓盟

1075年,遼道宗為「不動干戈收復國土」歌功頌德,卻不知道亡國的天譴就此來臨。

我們在《第八章 正解天象見天意,誤解逆天悔不及》中講過:澶淵之盟是宋遼兩國立下的毒誓,雙方立誓要子孫世代遵守,誰違背,誰不再享國,遭天滅神殺。

《三十七章 遼興宗違誓失天下 宋仁宗因禍得正統》講過:遼興宗違背誓約索要關南之地,違約的結果,失去了遼國當時享有中華正統國的地位,天不再佑,而且隨後兩次親征西夏,大敗。

這次遼道宗再違背澶淵之盟,他手裡剩下的,就只有遼國這個蕃邦了,所以必然應誓言,遼國遭天滅神殺。事實上,這次背盟索地的「巨大勝利」,沒有給遼國帶來興旺氣象,當年十一月,奸臣耶律乙辛誣陷皇后蕭觀音,遼道宗親自將皇后賜死[8]。1077年,耶律乙辛誣陷太子,遼道宗下令囚禁太子,太子再被害死……遼國朝政昏暗,他的皇太孫即位,就是亡國昏君天祚帝。

龐大的遼國,雄兵百萬,為什麼在兵力極少的女真人面前,總是潰不成軍?不是遼軍戰鬥力不濟,遼軍5千殘兵敗將,能大敗宋軍20萬精銳。為什麼和女真對壘,遼軍幾倍、幾十倍的兵力,卻總是一潰千里呢?根源上,是因為遼國要應驗誓言,子孫不再享國,天滅神殺,女真軍兵只是在人間表面演義,背後是天神在執行天罰,就像北宋後來背誓被天滅一樣。

由此可見,當時人雖然敬天信天,可是不懂天道,立誓對內心的約束力越來越小,好像隨時可以自行反悔。

宋朝一直想收復燕雲十六州,一直想違背澶淵之盟這個毒誓,可是這個毒誓是你自己想違就違?說背就背的麼?如果一個誓約單方隨時可以違背,那還叫誓約麼?誓約是雙方的,是天地見證的,是自己定下天罰制約的,要想解除,只有這樣:對方太壞了,兩次欺世違約超過了人間道義的底線,我朝再不能與他同流合污,公開聲明解除誓約,天地見證……這樣才能解除掉誓約中加在自身上的天罰。

假如真是這樣,宋朝當時借遼國背盟,順勢解除澶淵毒誓,是最好的解數。那樣是遼國背盟,遼國動兵遭天滅,執行天罰的就是北宋而不是女真了。那樣的話,宋神宗將一統華夏,成就千古殊榮,那不正應了天象:「五星連珠聚於東方,利中國……五星隨水星聚於一個星區範圍,可以變法強國、重定天下」嗎?



圖41-3:1067年五星連珠天象的本意:變法強國、一統天下,可惜王安石不懂天道,逆天敗國。


可惜,作為帝王之師的王安石,不懂天象,不遵天道,標新立異,喪權辱國不說,繼續維持澶淵之盟,把毒誓的詛咒,留給了後世子孫。

4.預言見真知,天譴悔已遲

【朝用奇謀夕喪師】

本句似有兩重含義,都能講通。首先,「奇謀」指1068年,王韶上《平戎策》三篇,王安石稱為奇謀,向宋神宗大力推薦。

《平戎策》提出收復河湟(甘肅一帶)、招撫羌族,對西夏實施戰略包圍。在王安石和神宗的大力支持下,派王韶到河隴一帶統領軍事。1072~1074年,王韶連戰連捷,收復熙、河、洮、岷、宕、亹五州,拓邊二千餘里,對西夏形成包圍之勢。神宗大喜,賜王安石玉帶,加封王韶為觀文殿學士、禮部侍郎、樞密副使。

這是北宋80年來對外戰爭收復失地的第一次大捷!毫無疑問,這也是王安石、宋神宗的一大功績, 足以標榜史冊——但是,好景不長,1075年,王韶就被貶走外地了。

夕喪師:指宋神宗攻伐西夏,軍兵損失共50餘萬人。

另一重含義,「奇謀」又可指王安石的「要收復失地,先割地」,謀略過於奇特。

「夕喪師」,又可指王安石次年就辭職了,失去這個「帝王之師」,宋神宗不會收復、白白割地,成了冤大頭。

【人民西北盡流離】

西北,古代都是單音節詞,西、北一般是兩個詞。指北宋的西部西夏,和北部的宋遼邊界。北宋攻取西夏,西部人民因戰亂流離失所。神宗割地給遼國,北疆民眾流離失所,哀號遍野。

【韶華雖好春光老】

韶華:美好的時光,多指美麗的春光。

春光老:春天將盡,臨近夏天,臨夏,喻指北宋兵臨西夏;同時,王韶《平戎策》,韶華乍見,風光一陣,就「春光老」矣,無用了。

王韶被貶後,1081年,神宗趁西夏政變內亂,發5路大軍會攻西夏。神宗效法逆天的宋太宗,5路大軍不設主帥,皇帝遙控指揮,想憑藉這50多萬軍民一舉蕩平西夏。當時西夏垂簾聽政的梁太后採用一老將軍之計,堅壁清野,待宋軍長驅深入,不到一月,西夏輕騎就迂迴斷了宋軍的糧道。而後夏軍決黃河七級渠水淹灌涇原、環慶宋兵營壘,宋軍凍溺餓死者甚眾。朝廷下令撤兵後,途中被西夏軍隊襲擊,大敗而歸,共約40萬人喪生。

1082年,神宗派徐禧在橫山築城,遵循王韶華《平戎策》中的戰略:「進築之法」,作為蠶食西夏的橋頭堡。徐禧不聽勸阻,在易攻難守的無水之地築城,宋神宗賜名「銀川寨」。剛築好城,就被西夏30萬大軍圍攻,切斷水道,宋軍渴死大半。不久銀川寨被攻破,西夏屠城,北宋20萬軍民喪生。

宋神宗半夜接到戰報,驚、氣、惱、恨,繞床急走、徘徊直至天亮,早朝之上,放聲大哭……

【悔不深居坐殿墀】

墀,音池,漆過的地面。指宋神宗後悔,還不如不出兵,在宮裡呆著無為呢。

這是宋神宗20歲即位以來,準備了15年的大決戰。他本想先用王安石變法「富國強兵」,再收復西夏,最後收復燕雲十六州。王安石退休後,宋神宗沿著王安石路線繼續變法「強國」。攻伐西夏,本是一場準備多年、算無遺策的「必勝之戰」——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人再精、國再富、兵再強,只要天子逆天而行,結果就只有失敗和恥辱!

上至朝臣,下至軍民,都在跟著天子承受天譴,誰讓你遵從這樣的逆天天子?

5. 賣國割地,逆天大忌

割地賣國,是國家層面的最大恥辱,是最逆天的。神宗派人去遼國簽訂割地國書的當天,出現太白晝見的天象,就是明證。

紅朝為什麼要掩蓋這個?要繼續歌頌王安石變法呢?因為王安石是「社會主義變革」的歷史幫襯,和紅朝有著太多的相似性,特別是在割地賣國上。



圖41-4:紅朝賣國簡要示意圖(僅示意北方出賣的國土)。


蒙古是紅朝毛澤東政府,在前蘇聯的壓力下出賣給前蘇聯做附庸的。現在紅朝御用文人把這個天大的罪責栽給了蔣介石,但是永遠無法否認:1949年10月1日,中共建立紅朝沒幾天,總理周恩來就去蒙古,主持主權移交儀式。10月16日,紅朝就緊跟蘇聯,和蒙古建交。而臺灣幾十年來的傳統地圖,中國都是涵蓋蒙古,不承認蒙古獨立的。

1999 年12月9~10日,中共前領袖江澤民在北京與來訪的俄羅斯總統葉利欽簽定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和俄羅斯聯邦政府關於中俄國界線東西兩段的敘述議定書》(以下簡稱《議定書》)。江澤民出賣了共100多萬平方公里的寶貴領土,相當於東北三省面積的總和,也相當於四十多個臺灣;江澤民還將圖們江出海口劃給俄國,封死了中國東北通往日本海的出海口。該《議定書》徹底否定了中俄邊界平等條約──康熙王朝簽訂的《尼布楚條約》,承認了從中華民國到江澤民之前,歷屆政府都拒絕承認的不平等條約。



圖41-5:2002年江澤民訪問美國時,海外民運人士、「中國大赦組織」聲討江的賣國罪惡。


2002年江澤民訪美期間,中國領事館以每人35美元的報酬在各地拉留學生湊集歡迎儀式。但是,當揭露江澤民賣國的車廂駛來,愛國留學生們手裡的小旗再也拿不起來了……

江澤民操縱紅朝,壞事幹盡,逆天之極。可是江澤民愚弄百姓、強行代表人民的「三個代表說」竟然寫進了憲法,江澤民的逆天國策,而今仍然在默認中延續。紅朝真的在承接前代逆天的罪惡?以身試天法?這樣下去最終的結局,已經在歷史上無數次地上演過了。(未完,待續)

注釋:

[1]《宋史‧沈括傳》

[2] 《資治通鑒長編‧卷二百六十一》:戊午(三月二十六,1075年4月14日),太白晝見……是日,上謂王安石曰:「小人漸定,卿且可以有為。」

[3](南宋)洪邁(翰林院學士、魏郡開國)《容齋隨筆‧王安石輕言棄地》:「熙寧七年(1074年),遼主洪基遣泛使蕭禧來言河東地界未決。八年再來,必欲以代州天池分水嶺為界。詔詢於故相文彥博、富弼、韓琦、曾公亮以可與及不可許之狀,皆以為不可。王安石當國,言曰:『將欲取之,必固與之。』於是詔不論有無照驗,擗撥與之。往時界於黃嵬山麓,我可以下瞰其應、朔、武三州,既以嶺與之,虜遂反瞰忻、代,凡東西失地七百里。」

[4](元)馬端臨《文獻通考》:「(熙寧)八年三月,禧再來致書言,上命縝等乘驛往河東計議,禧必欲以分水嶺為界,帝患之,詔詢故相文彥博、富弼、韓琦、曾公亮以可與不可許之狀。是時,彥博等四人皆上章,以為不可與地,而王安石言於帝曰:「將欲取之,必固與之。」於是詔不論有無照驗,令於分水嶺擗撥,遣使持示禧,禧乃辭去。往時界於黃嵬山麓,我可以下瞰其應、朔、武三州,既以嶺與之,虜遂反瞰忻、代州,東西失地七百里。七月,命韓縝等往交新疆。」

[5] 《長編‧卷二百六十六》:戊寅(七月十八,1075年9月1日),太白晝見。四方館使、榮州刺史李評河東同分畫地界。……王珪會要:七月十八日,李評同分畫地界。

[6](北宋)蘇轍,《龍川別志》:安石謂咫尺地不足爭,朝廷方置河北諸將,後取之不難。

[7]《長編‧卷二百七十九》:蘇轍劾韓縝章有雲:「縝昔奉使定契丹地界,舉祖宗山河七百餘里以資敵國,坐使中華之俗陷沒方外。敵得乘高以瞰並、代,朝廷雖有勁兵良卒,無所複施。」章在元佑元年閏二月甲午。又雲:「訪聞河東當日割地與遼,邊民數千家墳墓田業皆入異域,驅迫內徙,哭聲振天,至今父老痛入骨髓,而沿邊嶮要,舉以資敵。此乃萬世之深慮,縝以一死為謝,猶未塞責。」

[8]《遼史‧道宗紀》:(大康元年,1075年)十一月辛酉,皇后被誣,賜死。@#

──轉自《大紀元》

(責任編輯:王馨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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