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韻:「我想活著」–誰製造了大陸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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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96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將近五億中國人正在和「毒氣」作戰。天空是黃色的,呼吸是痛苦的,吶喊是憤怒的。人們說:「讓我呼吸」,「我想活著」。

近年來,陰霾襲擊往復不停,空氣污染損害健康、威脅生命。這一層困擾,最直接,最深入,無法躲避,實在令人叫苦不迭。「不能坐以待斃」、「直接選擇逃跑」、購買罐裝空氣,吸幾口加拿大、紐西蘭的清新,給自己一個生的希望。此時的國人,無論富豪還是平民,都必須面對同樣的灰色。能一走了之的,早已用腳投票。沒有「能耐」的,只得苟活。

據報導,綠色和平組織稱,中國大陸的這場空污災難,影響的人數相當於美國、加拿大和墨西哥三國的人口總和。共有4.6億中國人,在最近幾天不得不呼吸高濃度的陰霾。于是,數以萬計的「陰霾難民」展開「逃亡」之旅。

崇禮是距北京三小時的一個新興滑雪勝地,近來成為首都居民青睞的避難所。蔣傲霜一家三口到達後發現,這裡已經擠滿了逃避污染的人群。蔣傲霜說:「這裡真的感覺像是一個難民營。」楊杏林告訴《衛報》記者:「你問我為什麼離開北京?那是因為我想要活著」。

不過,逃離並非易事。受陰霾影響,北京、天津和石家莊等地的機場癱瘓,僅首都國際機場就取消了至少273次航班。情況是:當地人爭相離開,外地人拒絕遷入。誰想用性命作賭注呢?逃離陰霾城市,短期還是永久?絕大多數中國人,估計是想走也走不得的。留下來,接受命運的悲劇,是唯一的選擇嗎?

中國怎麼了?為什麼,「山青水秀」、「地大物博」、「魚肥米香」竟成絕唱?

西元四世紀,希臘史學家瑪律塞林這樣評價中國:「在他們那裏,晴空萬里,皓月明朗,氣候溫和宜人,即使颳風也不是凜冽的寒風,而是和煦的微風。」

義大利傳教士利瑪竇於1583年進入中國,1610年在北京逝世。他留下一部著名的札記,其中呈現了明朝的幸福祥和:「凡是人們為了維持生存和幸福所需要的東西,在這個國家都有豐富的出產。」

葡萄牙傳教士曾德昭在中國生活了22年。他寫道:「這個國家幅員遼闊,它的境內有供人類生活的必需用品及各種美好的東西,它不僅用不著向別的國家乞討,反而還有剩餘滿足鄰近和遙遠國家的需求。」「中國人重視道德,更尊重實踐德行的人。他們爽快地讚頌鄰國的任何德行,勇敢地承認自己的不足。對於一個才能超越他人的民族而言,這種謙遜態度真值得稱羨。」

古代安寧富庶的美景,先是被近代的戰亂衝散,繼而被殘暴中共徹底毀滅。中共對中國和中華民族所犯下的罪行,超出所有人的想像。六十餘年無神論的灌輸,摧毀了道德信仰,砸爛了傳統文化。戰天斗地的瘋狂,破壞生態自然。盲目片面追求GDP的增長,犧牲子孫萬代的生存環境。毒素,入侵大地、河流、森林、空氣。山川,千瘡百孔;百姓,掙扎求生。

今年5月,世界衛生組織發佈了全球城市污染資料庫的最新資料。在全球空氣污染最嚴重的30個城市中,中國佔了6個,其中邢臺和保定排在前10名。而這份資料,並未包括陰霾橫行、PM2.5值破千的恐怖。

據中共官方《2014中國環境狀況公報》資料顯示,全國有近三分之二的地下水和三分之一的地面水,人類不宜直接接觸。據中共環保部2014年3月公開的資訊,中國有2.8億居民的飲用水不安全。全國多地因此出現「癌症村」,並且還在不斷擴散。

今日中國,盛產「難民」。計畫生育難民、異見人士難民、法輪功難民,如今,又多了「陰霾難民」,這都是拜中共特色的統治所「賜」。一個中國人,若想扎根在西方發達國家,最便捷的方法就是:申請難民。一旦獲得難民身份,居留、就業、福利、家庭安置,諸般事項都有了著落。昔日在自己的祖國受盡欺凌,如今在「反華勢力」興盛的國度,居然能夠得到庇護、體會到做人的尊嚴。外國的月亮,更圓更亮;舶來的氣體,是送禮佳選,保質可靠。原本滑稽的說法,變成鐵打的事實,映照無盡悲涼。

不應忘記,曾經,神州的田園,編織出如畫的美麗:微雨洗塵、春燕銜泥,漁舟唱晚,月明風輕。「荷風送香氣,竹露滴清響。」「悠悠清江水,水落沙嶼出。」物我交融的陶然,從敬天知命的謙卑中生起。

2005年1月3日,英國《泰晤士報》發表報社前總編威廉.莫格的評論,題為《這是中國的世紀》。他的大膽預言引發支持和反對的兩派聲浪。當今中國的亂象和困境,確實令人心生疑慮:重整河山,需要多少時日?再塑輝煌,以何為盼?

21世紀將成為中國的世紀嗎?掃除天空的陰霾,必先清除中共之禍害。從民族的肌體裡,割掉毒瘤,拭去污泥。失落的瑰麗與神奇,讓我們去找尋、發現、珍藏。真正的家園,閃耀著智慧的光,正在呼喚,呼喚心靈的回歸。

──轉自《大紀元》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劉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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