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掩蓋的馬克思遺言 絕對不敢讓廣大黨員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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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6年10月31日訊】戴維•麥克萊倫著的《馬克思傳》按時間順序把他所得的捐助和支出加以了記錄:17歲,馬克思在波恩大學學習一年,從那時起馬克思養成一個習慣:花錢超過自己的支付能力,傳記作者麥克萊倫說:「這是他一生的特點」。後來他轉學去柏林大學,五年中改換了10次住房,消費了大量酒、咖啡和胡椒粉,並且「幾次借債」。他父親指責他「不顧一切慣例一年花了七百塔勒」,而「最富有的人一年花的錢也不超過五百」。24歲,他與母親發生激烈爭吵,宣佈與母親斷決關係,從而斷了一切來自家庭的經濟援助。

馬克思一家在倫敦的初期生活是異常悲慘的,因為交不上5英鎊的欠款,燕妮和孩子被房東逐出。1852年似乎是最為糟糕的一年,2月份馬克思甚至不能出門了,因為外衣進了當鋪。連小女兒的喪葬費都是借來的。

令傳記作者疑惑的是,該年度各方捐贈給馬克思的錢當有150英鎊,在當時的生活水平中,150英鎊對於一個有三個孩子的中等偏低的家庭來說應該是足夠了。他的家就像一個巨大的漏鬥,甚麼也剩不下。1856年,燕妮從蘇格蘭一個伯父那裏繼承了大約150英鎊。母親逝世使她繼承了另外120英鎊。所有的錢都用來還舊債、佈置新房子。佈置完之後,很典型地,馬克思又沒有足夠的錢來支付第一季度的房租了。

1861年,馬克思去荷蘭拜訪姨夫,得到160英鎊,4個月就花完了。1863年1月,恩格斯借給他100英鎊,夏天,又另外借到250英鎊,好歹熬到這年的12月份。母親去世了,馬克思繼承了大約1000英鎊。1864年5月初,另一筆意外之財到來,朋友沃爾弗去世,留給馬克思853英鎊和值50英鎊的東西。這兩份遺產給了馬克思相對舒適的環境,當然,他再次花錢無度,安置新家和還債花了500英鎊,而住的那種房子適合年收入500英鎊的家庭。

馬克思習慣於不勞而獲,卻倡言:「不勞動者不得食!」他從不覺得自己有義務養家,從未打過工掙過錢,他有強壯的體魄與旺盛的精力,卻極端鄙視體力勞動。而馬克思主義的出發點與核心就是「勞動創造世界」,這真是徹底的顛倒。

1843年6月19日馬克思與燕妮結婚之後,竟接連生下7個子女。因貧病交加,次男和三女都隻活1歲多就夭折了。1857年7月6日,夫人又生下一個死嬰。為了一日三餐,為付每月房租,還要典當、變賣物品,不時寫信向密友恩格斯求援,甚至向友人、鄰居、工人借貸。1855年3月間,不滿9歲的長子埃德加爾病危,妻子為此憂慮成疾,馬克思只好自己護理。4月8日,腸結核病終於奪去了他的幼小生命!到晚年,夫人、長女相繼死於癌症。

僥倖活下來的馬克思的兒女都慘遭橫死。Arnold Kunzli在《卡爾•馬克思心志》一書中寫道:「馬克思的兩個女兒和一個義子自殺了,另外三個孩子死於營養不良。馬克思的女兒勞拉嫁給了一名社會主義者拉法格,她埋葬了自己的三個孩子,然後與丈夫一起自殺。另一個女兒艾琳娜決定和她丈夫做同樣的事,她死了,而他丈夫卻在最後一刻退縮了。」

關於馬克思孩童時代的情況人們所知甚少,其中大部分來自他姐妹們的敘述。她們告訴外甥女愛琳娜,馬克思早先時候是「令姐妹們害怕的暴君,他全力地奔跑著把她們當作他的馬:從特利爾的馬庫斯山坡上『驅趕’下來。更壞的是,他堅持讓姐妹們吃他用骯臟的生麵團做成的而用更臟的手拿著的『蛋糕’。馬克思姐妹們毫無怨言地忍受著『驅趕』、吃『蛋糕』,因為卡爾將會講故事來酬勞她們的順從」。

這很有象徵意義:馬克思一生擅長編故事,他堅持讓人們吃他用骯臟的生麵團做成的而用更臟的手拿著的「蛋糕」,那些順從聽他講故事的毫無怨言地忍受著「驅趕」、吃「蛋糕」的人們,有的死於內戰戰場,有的死於自然災害,有的死於殘酷內鬥。

馬克思主義是世界上最大的欺騙性哲學,看看世界上所發生的一個個例子,自凡是「馬」所到之處所帶來的就是戰爭、殺戮、流血、鬥爭、各樣的人禍災難,因為事實勝於雄辯的:世界上按照馬克思主義思想路線創立政權,沒有一個成功。

馬克思的學說,其實沒有甚麼新奇之處。嚴格言之,乃是抄襲而歪曲各家舊說的結果。例如:他的經濟宿命論——乃是從斯多噶學派的極端宿命論而來,以為萬事俱受且永為一絕對而普遍的理性律所支配。他的辯證法——乃是剽竊黑格爾的唯心辯證論出來,他自己也承認乃是採取了黑格爾辯證法的核心,而丟棄它神秘的外衣,把它顛倒了過來。他的唯物論——乃有拾費爾巴赫的牙慧——「人活著乃是單靠食物」,「人不是理智的動物,乃是肉慾的動物。」。他的剩餘價值論——追根求源,也是從亞當斯密的勞力價值論脫胎換骨而來,乃是舊瓶裝入新酒。

即便是他的所謂科學的社會主義——也是從烏托邦社會主義而來,那更是幾千年前的古物,例如孔子的禮運大同,更非新奇的發明。而他的廢除私產論,也是抄襲惲司丹萊的舊說。惲氏認為世人犯罪,乃是由於人的「愛私之心」,取代了「博愛觀念」,而其核心則在私有財產,故惲氏以為正本清源的除罪救世之法,在於回到原始共有社會。他把歷史的意義,看得過於簡單。經濟雖是重要因素之一,但並非獨一的因素。例如,中俄兩國,在革命以前,雖同為農業社會,但兩個文化歷史的背景,以及政治社會的情況,並非完全相同。又如英美德各國,雖同為工業化國家,但其所謂「上層的」政治制度,也是各異其趣。

在工人運動方面,馬克思主義對無產階級承諾的「將得到整個世界」的誘惑,對於工人不啻畫餅充飢、望梅止渴,要工人豁出身家性命,不顧一切去冒險:賭一把「獲得整個世界」,哪怕是兩敗俱傷,同歸於盡!馬克思作為貴族家庭花花公子不可能理解工人,普通工人沒那麼大的野心和貪慾!他要「整個世界」干甚麼?

所以1871年巴黎公社造反,被驅使的都是馬克思最瞧不起的社會底層最腐化的部分——流氓無產者!西方哲學史作者羅素爵士評判馬克思主義時曾說:「一個工人要想改變自己的地位,可以節儲幾年工資去上大學,何必參加集體搶劫?」。其實,美國工人在1886年爭取到的「三8工作制」(8個小時學習、8個小時工作,8個小時休息)是19世紀工人們的普遍要求,所以在所謂的「革命年」—1848年之後,工人運動仍然歸於沉寂;直到今天,歐、美工人對「獲得整個世界」也不買帳,不相信共產代替資本家,工人會有好結果。卡爾•馬克思生前夢寐以求的英、法、德等國工人的「聯合行動」「同時起義」實踐「世界革命」成了泡影。

卡爾•馬克思不僅對自己的著作稱為「糞」與「污穢之書」,卡爾•馬克思還再三地堅持說:他「自己不是馬克思主義者」。卡爾•馬克思為甚麼不敢承認他自己是馬克思主義者?這是卡爾•馬克思自己證實的,而且不止一次,至今還有三種提法,保留在中譯本《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

第一種提法:「有一點可以肯定:我不是馬克思主義者。」(《馬恩全集》第35卷第385頁)

第二種提法:「我隻知道:我自己不是馬克思主義者。」(《馬恩全集》第37卷第432頁)

第三種提法:「我能說的只有一點:我不是馬克思主義者!」(《馬恩全集》第2l卷第54l頁附錄。)

如果是因為有人冒充或扭曲了馬克思主義,戰鬥成性的馬克思,會輕易把們批倒、批臭,根本用不著否認自己是馬克思主義者。但是他既知自己著作是糞與污穢之書,他當然曉得馬克思主義者們的後果,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1872年卡爾•馬克思退出共產國際,亡命於倫敦,11年後,1883年卡爾•馬克思去世。

馬克思死後,由於恩格斯也不否認卡爾•馬克思「我不是馬克思主義者」這個遺言,所以從伯恩斯坦、考茨基到列寧、斯大林,誰都不敢否定馬克思這個遺言,又絕對不敢讓廣大黨員知道,所以世界共產主義運動的信仰問題始終處於混沌、迷離的狀態,消滅了過億的生命,無數黨員作了犧牲,成為一場荒唐、盲目、血腥的鬧劇。

蘇聯共產黨統治70年,屠殺了2000萬各族生命,中國大陸60年,8000萬各族生命非正常死亡;當年社會主義陣營:前蘇聯、波蘭、捷克、匈牙利、羅馬尼亞、保加利亞、阿爾巴尼亞、南斯拉夫、東德、古巴、越南、蒙古、朝鮮12共產國,再加上柬埔寨波爾布特共產黨政權,所有的犧牲,至今還無人統計。

──轉自《看中國》

(責任編輯:李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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