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陸P2P平臺「大崩盤」 誰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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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6年04月16日訊】【熱點互動】(1449)陸P2P平臺「大崩盤」 誰的悲劇?

最近,大陸的許多網絡借貸平臺P2P都頻頻出事,從一月份的e租寶,到最近的上海中晉系,都是上百億元的網絡投資理財平台,那麼都因為非法集資和詐騙被立案調查。這些P2P平臺的崩盤造成了上億元的資金流失,上百萬投資者血本無歸,中國大陸媒體也發文揭示這背後的種種詐騙手法。為什麼在西方正常普遍的理財投資產品到來中國卻出現這樣的情況?

主持人:觀眾朋友好,歡迎收看這一期的《熱點互動》直播節目。最近,大陸的許多網路借貸平台P2P頻頻出事,從1月份的e租寶到最近上海的「中晉系」,都是上百億元的網路投資理財平台,都因為非法集資、詐騙而被立案調查。

這些P2P平台的崩盤造成了上億元的資金流失,上百萬投資者血本無歸,中國大陸的媒體也發文,揭示背後種種的詐騙手法。

為什麼在西方正常、普遍的理財投資產品,到了中國卻出現這樣的情況?為什麼這麼多人願意把錢投入情況絲毫不透明的所謂「網路理財公司」呢?今晚,我們請兩位嘉賓就這些熱點問題討論和解讀。一位是通過Skype連線的時事評論員趙培先生,趙培您好。

趙培:主持人好,大家好。

主持人:謝謝。還有一位是通過電話和我們連線的中國大陸資深媒體人黃金秋先生,黃金秋先生您好。

黃金秋:大家好。

主持人:非常感謝二位。節目開始,先看一段相關新聞短片。

4月14日,七十多歲的河南濮陽集資詐騙案受害人孫老太對《新唐人》說,12日,她和上千名受害者聚集在政府門前靜坐討說法,現場來了大批特警對付她們,有兩人被抓走。

孫老太說,13日、14日仍有許多人在市政府門前討說法,她自己無兒、無女、捨不得吃、捨不得穿,辛苦一輩子的養老錢全部被騙去了,氣得心臟病復發,這兩天躺在家裡養病。

濮陽市宏豐集團是由當地政府扶持的項目,共詐騙受害者8.9億元。當地民眾在政府承諾、當地媒體的大力宣傳下,把自己的血汗錢全部投進去了,結果血本無歸。

此外,河南省新鄉市騰飛擔保公司因資金鏈斷裂,無法還款,涉及金額30億元,引發上千名投資人從前年11月至今,不間斷地抗議維權。

45歲的工程師楊寶玉自從投資虧損後,幾乎每週都到這裡來抗議。他說,如果不是政府最初拍胸脯保證,沒有人會敢相信騰飛擔保公司。

去年下半年,針對泛亞有色金屬交易所430億元投資產品違約一案,多地投資者多次發起維權,均遭大批特警鎮壓,多人被抓捕。該案涉及全國二十多個省、市,共22萬名投資者。

而最著名的非法集資案還屬「e租寶」,e租寶於2014年中出現,員工有過萬人,被查封前是網上規模第四大的P2P公司,一年半時間詐騙資金500多億元人民幣,90萬受害投資人遍布全中國31個省、市區,多次發起大規模維權無果。去年12月初,e租寶被調查。

這些抗議者的共同點是:他們聽信政府官員和共產黨的鼓動,把金錢和辛勤的勞動獻給中國現代化,但是現在他們感到被欺騙。

主持人:觀眾朋友,我們今天討論的題目是「中國大陸的P2P借貸平台」,歡迎您就這個話題打電話來發表您的觀點。我想請問趙培,請您先簡單介紹P2P平台到底是幹什麼的?這幾年是怎麼發展起來的?

趙培:其實P2P借貸平台還有一個名字叫做「網路金融」。可能大家一聽到「互聯網金融」認為太新鮮,其實互聯網並不是什麼新鮮的東西,也就是說,在互聯網下面有什麼,上面就有什麼。

最開始,P2P網路借貸始於外國,2006年的諾貝爾獎獲得者,他提出小額貸款給一些農民或者一些貧困人士,避免他們去借高利貸,發展來、發展去,後來形成網上大家一塊組織一個平台,借貸給一些缺錢的人,在美國和英國發展得比較好。最開始,佐帕(Zopa)網路平台,2005年3月在倫敦成立,現在已經有24萬註冊會員;最大的一家網路借貸平台是Prosper,2006年成立,現在有98萬會員。這些都屬於在歐、美發達國家發展得比較好的。

其實P2P進入中國也是比較早的,2007年,上海成立首家P2P網路借貸平台,但是2012年,P2P進入野蠻發展期,也就是說,沒有理由發展這麼快。發展到現在規模十分大,我們看到「e租寶」在一年之內,吸收了大概四百多億人民幣資金,非常壯大。

我們剛才說了,線上什麼樣其實受限於線下什麼樣,為什麼在中國大家這麼需要借貸?為什麼這麼多人想要借貸給別人呢?其實根源還在於中國的社會,從江澤民時代開始的房改、醫改和教改,造成中國人老無所養,沒有錢,所以像那位大媽一樣,大家都希望能把手裡的錢生得更多的錢,防老。這是一種借貸的思想。

另外,中共所有的錢借貸給了國企和一些政府機構,普通的企業很難借到錢,促使中國私人借貸非常發達,但是這種借貸很多都是親戚、朋友之間,沒有抵押款的保障。我們看到P2P網路借貸平台其實也很不安全,沒有借貸保障。這就是基本P2P平台的發展。

主持人:黃金秋先生,您能不能跟我們講一下,P2P平台現在出事的情況到底怎麼樣?據說已經有很多公司出事。在您看來,為什麼這樣非常不透明的平台,卻有這麼多人願意冒著風險去投錢?

黃金秋:剛才主持人也介紹過了,中國很多的P2P公司已經出事了,根據我們的數據,到去年,中國的互聯網金融公司打著P2P名義的大概有三千多家;目前接近四千家,平均一天差不多有三家公司成立。我們預計會有95%左右的公司最終會倒閉,這是基本面。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出事的P2P公司,我們發現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很多的掌控人都是「80後」甚至「90後」的年輕人,可以說是小鮮肉,而那些所謂被害的受騙者,基本上都是50歲、60歲以上的退休者居多,可以說是毛澤東時代成長起來的一批人,也可以說是紅衛兵一代的人,整體來說就是「小鮮肉」騙了「紅衛兵」吧,可以這樣理解。

第三點,P2P本身的含意是個人對個人的借貸,P2P公司本身應該成為借貸之間的仲介平台,但是中國很多的P2P公司不是這樣做,它是非法集資,它不是讓你們之間去借貸,而平台只收仲介費,它不是這樣;它是把錢收走之後,搞到資金池裡面去,然後自己去搞項目,或者是拆東牆補西牆,就造成最後資金的斷鏈,投資者受損失。

最後我們要說這種現象,其實P2P也好,還是互聯網金融也好,本來都是一個非常好的種子,但是把它放在中國這塊土壤之上,長成一棵樹,結出一個果子,為什麼會結成一個毒果呢?原因就是因為這塊土壤已經被汙染。受什麼汙染呢?我們當然知道是「黨文化」,是獨裁文化毒化造成的,所以最後結出的果子,就是好的商業模式到中國也會變異。

主持人:我們具體分析一下,我想問趙培,剛才黃先生談到「土壤」問題,P2P借貸平台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多問題?背後的責任人、責任方應該是哪些呢?

趙培:如果從表面上看,首先是政府對這個事情的監管不足,我們看到e租寶很容易就在工商局註冊,它就開始幹。具體過程當中,其實不是中國政府沒有監管,包括e租寶在2014年、2015年,政府給它打的標準是C-,證明它已經是很差了,但是它能夠上央視去忽悠、進各大媒體去忽悠、地鐵的廣告打得到處都是,它能在北京CBD租得起豪宅、租得起辦公地方,還有在上海保稅區租的地方。所以說,它如果沒有一定的政商關係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e租寶在蚌埠的總部本身就是一座政府大樓,政府自從嚴打豪華大樓,當地政府不敢搬進去,它搬進去了,而且在同一大樓裡面,就有當地的區警察院,可以說跟政府是一家的。我們現在看到出事的,只追究了前台的負責人,後台大老闆到底是誰?現在一無所知!比如「大大集團」網路平台,集資了那麼多錢,最後清查資產只剩下一億人民幣,後面的帳怎麼分?不知道。都是一堆爛帳,現在誰也不敢揭開後面真正的東西。所以從表面上看,是中共政、商勾結達到這一地步;第二,是社會的道德下滑到這個地步,誰都敢騙,沒有任何顧忌。在這種情況下,P2P平台走歪,大部分歸於非法集資或「龐氏騙局」,就是很正常的現象了。

主持人:說到政、商勾結,我想請問黃金秋先生,這些公司的建立和監管過程中,是因為有利益的觸動確實沒有監管?還是有些監管,但是過程中很多公司提供假證件、假資料,蒙混審查過關?到底是什麼情況?

黃金秋:談到監管,首先,互聯網金融是一項新興事務,監管肯定是有跟不上的情況。但是我覺得這個問題不是最重要的,就像我前面說過的,中國這塊土壤被汙染了,有很多好的東西到中國也會變異。比如我們眾所周知的傳銷,在西方式是非常好的一種商業模式,可以減少中間環節,產品可以比商家更便宜的給消費者,雙方都受益;但是到了中國之後,它就變成了人頭費,產品價格遠遠高於市場價,巨大的暴利就給中間一層層的所謂傳銷商。所以傳銷業務到中國最後發展成非常暴利的機構,結果不得不被禁止。

P2P情況也是一樣,本來是非常好的商業模式,創新,而且降低交易成本,讓供需雙方可以直接對接,本來是非常好的一個東西,但是為什麼會辦成這樣子,我想原因除了趙培先生剛才講的權貴勾結的一方面,當然我們可以看到,這些P2P公司在地方媒體冠名、在政府大樓辦公、請名人代言,這都是可以見到的。但是我想這個問題在於什麼呢?第一點,在中國做企業也好、做生意也好,你要賺錢,你不得不去勾結官方,換句話說,必須要進行官商勾結;你賺錢是如此,你不賺錢還是如此,你出事了是這樣子,你不出事還是這樣子。這是前提。

第二點,問題是中國目前的商業環境來講,你說你好好做實業,目前創業的成功率大概只有百分之一,創新的成功率可能還不到萬分之一,正常做生意可能很難賺錢,但是,如果你勾結了官方,有一些壟斷的資源你就可能會產生暴利。比如說,公司只要上市,哪怕是虧損的,你只要炒作一個根源,什麼VR虛擬現實、重組,股票就會暴漲,你從中得到的差價,就遠遠超過你經營企業一年的利潤。

在這個前提之下,很多企業界就不安心做實業了,社會上很多人有錢了之後,他也不是想踏踏實實做事情,他就想著怎麼獲得暴利,整體人心出現浮躁、追求暴利的趨勢。

P2P公司本來是一個很好的金融借貸的仲介平台,但是他要抓錢,搞到自己手裡去,然後想追求暴利。投資者也不是完全無辜的,他們想著:我也是要暴利。追求20%、30%的暴利,所以他們也不想去投資其它的企業或者其它很多正規的平台,非要投資一些暴利的平台。所以大家都是一種投機的心態,這是從人性的角度。

第三點,剛剛說到監管的角度,按理說,它把錢募到之後,有沒有公開的、透明的、即時的帳面資金數據呢?目前是沒有的。

主持人:好的,我先打斷一下黃先生,等一下您可以接著補充。我想請問趙培,當然剛才你們談到很多,但是政府方面到底要負到什麼樣的責任?比如我們採訪到很多的投資受害者,他們血本無歸,養老金都全部投進去了。他們都說,如果不是當初政府宣傳或者政府背書,他們是不會這樣做的。為什麼地方政府敢於背書這些企業?然後出了問題又完全不負責任?

趙培:其實地方政府於企業之間是一種官、商的關係,既然是官、商就會有很多勾結,肯定是不會講到底有什麼勾結。我們說了,線上什麼樣,線下什麼樣。其實P2P融資搞得並不特殊,大家可否記得2007年的遼寧蟻力神事件?這家實業本來是做健康產品的,做得非常好,但是它最後也搞融資,搞的什麼融資呢?它跟東北人講:你養螞蟻,你投入一萬,我能保證你每年的收入大概是30%,這等於就是融資,不斷融資、不斷讓人給它投錢,最後蟻力神資金鏈斷鏈,跑人了。蟻力神後面的合作者又有誰呢?就有趙本山,趙本山跟誰關係好呢?跟薄熙來關係好。所以既使蟻力神跑路,趙本山賺到了這筆黑心錢,薄熙來在台上也能把他給倒下來。

這種情況大家也看得出,為什麼現在很多人要求政府負責。e租寶能在央視打廣告,央視不要負責嗎?但是中國卻沒有相關的法律規定,P2P一旦虧損之後,誰應該負責?包括e租寶事件都已經鬧上了今年的兩會。2016年3月12日,中國銀行監督管理委員會的主席尚福林就說過,有關部門已經立案查處e租寶案件,目前正在追繳資產,最大限度挽回損失。也就是說,e租寶最後帳面上剩多少錢、能追回來多少錢,就拿這些錢給90萬個投資人按比例分,剩下的你虧了多少是您個人的問題。所以說,政府根本不管這個問題。

我剛才講到的歐、美的例子,大家能看得出歐、美的平台,它的帳目是公開的,這一點大家可以去查,就是說,我投資該虧虧、該賺賺,我有數可查,我也知道風險所在。這就是歐、美跟中國大陸的不一樣所在。

主持人:透明度。

趙培:中國大陸的帳亂到什麼地步呢?咱們就還說美國的例子,美國華爾街曾經要求中國在美國上市的企業公布帳目,甚至點名美國四大會計師行在中國的分公司,你們給它做了審計,你們要公布審計數據。因為在美國只要是上市公司,就必須對公眾公開。但是這四大會計師行說「不能公開」。為什麼?因為中國有法律,這屬於國家機密。

也就是說,中國作爛帳已經成為國家的常態,而且是中共以國家的形式去保護。至於e租寶的帳你能不能查到?你查不到。「中晉系」的這些帳你能不能查到?你查不到。所以中國人只能是聽憑媒體和官方的擔保宣傳,去相信某一個理財產品,這樣的虧本機率就非常大,騙人的機率更是非常之大。

主持人:我們先接聽觀眾的電話,是加州的黃先生,黃先生您好。

加州黃先生:主持人好,嘉賓好。我說,在獨裁國家,一個人民被代表的國家,這個非正常的國家,人民是最無力的,官、商不勾結是賺不到錢的。在這些國家,不和官員勾結在一起是賺不到錢的。就是這回事啦。

主持人:謝謝黃先生。說到這個問題,我還想請問黃金秋先生,剛才說的官、商勾結,就像您說的,上海的「中晉系」公司人員多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它花錢非常大,在上海租的是一處歷史遺跡的好地方,很多人質疑它的錢哪兒來的?而且雇用人員基本上不用面試,隨便誰就雇;它勾結的是不是中共比較高層的官員?不然,怎麼能夠在上海這樣的地方這麼堂而皇之的做這些事情?

黃金秋:「中晉系」的操作模式,坦白說就是一種「龐氏騙局」,因為它把投資者變成了所謂的「合夥人」,你本金取不出來,所謂給你「高息」,實際上就是「龐氏騙局」很明顯的一個例子。它雇用大批的美女,大多數是美女,掌舵的都是「80後」、「90後」,這一批人在上海商業城市,我認為中國上海相對來講還是一個比較好的城市,誠信度比較高,有民國時代遺留下來的商業傳統,它在上海這個地方出事,我想也就意味著有更多的事情會在許多其它地方出現。

至於官、商方勾結,剛才趙培先生和您都說過了,比如在上海,它在電視台是冠名的,有「九球皇后」潘曉婷作為代言人等等。它利用了投資人哪方面心裡呢?我剛才說了,中國社會上有三種氛圍,第一種氛圍是迷戀權力,誰權大就相信誰;第二是崇拜金錢,誰錢多就相信誰,我們看到「中晉系」裡面很多美女都在炫富,吸引人投資;第三是迷信,迷信什麼呢?第一迷信黨、第二就是迷信政府、第三就是迷信媒體、第四就是迷信名伶。

剛才您說到投資者要求政府賠償,理由是政府當時怎麼、怎麼為這些公司背書。我覺得這件事情可以分兩方面來看。一方面這些企業確實是官、商勾結,公司的掌舵人有可能和官員是稱兄道弟甚至利益輸送的關係;第二點,作為地方政府,過去這一年有一些政績方面的需求,也需要扶植一些企業,特別是創新的企業給自己臉上貼金,作為升官的依據。所以政府支持也是可以想見的。

反過來再講,你說這些投資者完全無辜嗎?我也不這麼看。因為剛才我說了,很多投資者都是從文化大革命經歷過來、從毛澤東時代走過來,到現在還沒有覺悟嗎?再說,去年股市4千點,《人民日報》還說了「牛市的起點」,那麼多人相信了政府去投資股市,最後結果又如何呢?現在你還沒有覺悟嗎?如果這樣你還沒有覺悟,還去相信什麼黨和政府,相信什麼媒體宣傳,相信那些!其實媒體宣傳,只要企業願意花錢,哪家媒體不給你登廣告啊?

相信名人,不管是趙本山還是潘曉婷或者其他什麼人,只要給他代言費,一年幾百萬,再多的上千萬都可能,他為什麼不代言呢?所以你去相信這些東西,你都這麼大歲數了還沒有自己的分析能力、還沒有自己去獨立的覺悟,你被騙了,我認為你自己也有一半的責任。

主持人:是,確實要引以為戒。等一下再請黃先生補充。我想請問趙培,我們看到,很多事情在國外比較正常、普遍的,一到中國就變了樣,不管是投資、理財平台也好,還是現在推出的一些改革措施比如供給側改革,這些都是國外行之有效的一些經濟方式,但是一到中國好像就行不通了,這是為什麼?

趙培:網上有很多段子說這個事情,比如,過去24個月,中國把山姆大叔曾經奏效的救世良方挨個提案的變,凱恩斯主義的政府刺激、馬歇爾的一帶一路、柯林頓的互聯網加萬眾創新、費里德曼的貨幣供給理論、里根總統的供給側改革,還有融斷機制;最後我們還回到了熟悉的房地產拉動經濟上。

經濟問題中共總是割裂看,其實「經濟」是在社會規則上長出的一顆樹,它長的好不好在於社會規則。什麼是社會規則?其實就是道德、文化,在下面有信仰體系支撐的。大家可以想一想,為什麼歐、美能夠這麼健康的發展?因為它的傳統基督教文化沒有被打亂。另外,大家可以看一下,美國的立國之本是什麼?是獨立宣言,它是天賦人權,政府要尊重百姓;百姓有權選擇政府,那麼在這顆樹上就能夠慢慢積攢出信譽體制,能慢慢走出一個正常的P2P平台。

那麼中共講什麼?《九評共產黨》裡講,中共的基因之一就是「騙」,中共靠騙起家,它自己叫作「宣傳」。在中共體制下,互聯網金融搞成騙局就很正常了。現在微博上有人說,土豪死於信託,中產死於炒股,草根死於P2P,總有一款騙術屬於你。正是道德上的缺失才讓中國的金融業發展喪失了根基和信譽,也讓中國當局無論怎麼做,都不能夠把中國經濟帶出共產黨造成的騙局的困境當中。

根本解決問題,只有推翻共產黨,中國重新找回我們傳統的仁、義、禮、智、信文化根基,我們才能重新長成盛世的經濟巨樹。

主持人:我想最後請問黃先生一個問題,理財也好、投資也好的產品,我個人理解,都是從西方來的,都基於誠信基礎上。您剛才談到中國的土壤,是不是在中國如果沒有誠信的土壤,這些產品沒有辦法健康的成長呢?

黃金秋:誠信只是其中一個比較小的問題。任何經濟問題根源都是來自於政治問題,政治制度不根本改變,經濟問題就肯定是錯象亂生啊。我個人認為,基於姜林先生提出要「土壤修復」,我相信不光是環保方面的土壤,也包括整個社會的生態土壤要修復。

修復,現在中共的第一步是反貪。第二步就是要改良,怎麼改良?我相信,剛才您說的不管是金融有問題還是其它問題也好,要從幾方面改善。中國目前現在缺乏的第一是什麼呢?就是缺乏民主制度;第二是缺乏法治懲罰;第三是缺乏監管制度;第四是缺乏道德、信用。

這四方面問題歸結到底,我認為在未來幾年,隨著中國處於社會大變革的前夕,如果有可能實現好的發展方向,經濟問題也會慢慢走上正軌,監管也會走上法治化,人心也會回歸理性。最後,我們希望看到所有的創新的模式,在中國經歷過這樣的波折之後,走向非常好的發展道路。

主持人:我的理解,您跟趙培先生的意見類似,對於制度的變換和共產黨思維的拋棄。非常感謝二位,也感謝觀眾朋友們的收看,今天節目時間又到了,我們下次節目和您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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