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患癌神奇痊愈被牢獄 陸少女海外逃亡撼人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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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6年01月09日訊】(新唐人記者唐明採訪報導)(內容提示)在金昭桓很小的時候,母親陳真萍就帶著她與離異的爸爸分開,從廣東中山到了河南鄭州,陳真萍知道自己在人世間的時間不多了,常常含著淚花對她說:「媽媽可能會去很遠很遠的地方,離開很久很久不能回來,你一定要做一個堅強的人,做一個正直善良的好人。」

昭桓給母親拂去眼淚說:「媽媽不哭,我不要你離開,小桓會很快長大,要做一個最堅強的人和善良的好人。」然而金昭桓沒有想到,許多年後她身邊已經沒有母親和親人的照顧,不但被迫輟學,還成為了一個被追輯的女孩,被迫孤身越境逃亡國外。她遭遇過許多驚險,承受了一個女孩難以想像的磨難。

女孩十天不吃食物還活得很精神

金昭桓後來才知道母親患了肝癌晚期,母親永遠離開。陳真萍被肝癌和其它多種疾病纏身,意味著昭桓與母親在一起的時間已經不多,昭桓將再也見不到媽媽,這對年少的她來說,是一個絕對無法接受的現實。

陳真萍搬遷到鄭州也是為了方便找當地的一個「氣功師」治病,所謂的氣功師原來也就是抓幾把香灰叫陳真萍回家化水喝,有時候就在她身旁胡亂的劃拉兩下說是氣功治病,但病情一點也沒見好轉,陳真萍為了活下來,找「氣功師」花掉了上百萬元。

金昭桓告訴新唐人記者,還記得母親求生的希望一天天破滅,終於感到了絕望。她將面臨失去媽媽的痛苦。後來也不知從哪一天開始,病入膏肓的母親又一天天精神起來,也不再吃藥。



陳真萍修煉前患有癌症等多種疾病(網絡圖片)

金昭桓在母親那裡明白了如何做一個真正的好人,也明白了「真善忍」的一些道理。金昭桓雖然能理解的不太多,但母親能夠從病魔的死亡邊緣又重新走回來,徹底改頭換面,這次母親的選擇已經可以與先前追隨的所謂氣功完全區分開來,至少沒有人向母親要一筆錢?金昭桓簡單而樸實的分辨,也認定這個功法不僅可以救媽媽,也是她需要的,於是跟母親一起修煉起了「法輪大法」。

那時是1996年,金昭桓才7歲,再也不用擔心母親離開永遠不能回來了,母女倆終於有了笑聲。和母親一起去煉功點學法煉功的那些年,她感到一種莫大的幸福。

但有一天,他們就被禁止去煉功點了,叔叔阿姨們都不能去,還有好多人被抓走。1999年7月,母親就去了北京,想說明法輪大法有說不盡的好處,沒有一點壞處。結果政府不讓說,母親被綁架回了鄭州。

「法輪功學員按真善忍的標準做最好最好的人,但政府卻不允許,也不聽媽媽和所有學員的講解,媽媽他們就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抓到勞教所、監獄,我在學校裡承受著老師和同學異樣的眼光。」金昭桓說。

2002年金昭桓也被關押了,當時金昭桓隨母親陳真萍進京證實大法,她們在北京天壇公園展示真相條幅,被北京警察關押並讓鄭州豐產路派出所警察押送回鄭州,關到鄭州晚晴山莊洗腦班。

當時12歲的金昭桓親眼看到母親被毒打,警察要金昭桓說出他們的住址,用煙熏金昭桓的眼睛,并打她耳光。小桓和母親一起絕食抗議,但陳真萍不同意金昭桓絕食,說他是長身體的年齡會受不了的,金昭桓說她要做一個堅強的人,媽媽能做到的,她也能夠做到。

但她總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明明白白做一個好人反而不被這個社會執政的人接受?執政的人為什麼總幹壞事?使她們生活在一個扭曲的環境中,她也和母親一樣,在要不要放棄「真善忍」這個問題上作出了絕不放棄的選擇。

金昭桓對《新唐人》記者敘述說:「有一天,我望著窗外,想著外面的自由和快樂的夥伴,還有那美味的食物,哪怕是最難吃的東西,這個時候也是最美的佳肴。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奶奶被警察押著從我的窗邊經過,老奶奶也看到了我,便稍稍放慢腳步,朝我看了一眼,並微微點了一下頭。我當時一眼就讀懂了老奶奶的一切,這眼神分明就是一個堅定的、絕不放棄正信的眼神,她告訴了我二個字『堅定』!她那慈祥的面孔和她的眼神讓我好感動!受人愛戴和尊敬的老人也遭受著同樣的迫害,她這樣大的年紀應該是被兒女孝敬的時候,她卻選擇了一個信念而將自己的一切置之度外。」

金昭桓望著漸行漸遠的老奶奶身影,止不住流淚。老奶奶能有如此氣慨,而她自己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她不再想到饑餓,果然也就不再感覺到饑餓,反而感到全身充滿了力量,金昭桓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堅強,就在這時金昭桓卻被釋放了。屈指一算絕食了整整十天,對一個小女孩來說,真的難以置信!而母親陳真萍被繼續非法關押在洗腦班。

金昭桓孤單地回到了家,學校已經不讓她上學,還時常遭到惡人監視,金昭桓在姐姐金昭宇和朋友的幫助下,雖然能重新回到學校,但是卻完全使她生活在一片恐怖氛圍當中。一年後,當母親陳真萍從勞教所回來見到她時,還時常膽顫心驚地叮囑陳真萍:「媽媽,你千萬別出門,好恐怖好恐怖喲,我擔心哪天回家又見不到媽媽了。」

陳真萍不知道小女兒是如何度過這些年,只知道她的精神與心理承受了莫大的傷害。一個年少的女孩遭到社會監視、學校施壓和警方的迫害,嚴重摧殘了一個孩子的心靈。

失去母親照顧被迫輟學

2008年7月9日下午,金昭桓放學回到家,發現樓下有多輛警車和多名便衣、警察在搬她家裡的物品,她頓時一股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便悄悄坐電梯到四樓能看見自家五樓的門,只見家裡有很多便衣警察,金昭桓說:他們不停的搬出很多的東西,母親和他們爭論,然後被這些便衣警察毆打,硬要拖母親下樓。

母親無法掙脫這些人,只好哀求他們說:「不要關上家的門,不要拿走鑰匙,我的小女兒還沒有回家。」可是他們根本不理會。

此刻,躲在四樓的金昭桓嚇得不停的發抖,聽到母親哀求聲,她當時心如刀割,害怕被發現還不敢哭出聲來,她在極度的恐懼中給遠在歐洲芬蘭的姐姐打電話,姐姐又打鄭州朋友的電話求救,后來姐姐的朋友把金昭桓接走。

第二天她在朋友的幫助下回到家,家裡被翻的亂七八糟,門被撬壞,被搶走3千元現金、房產證、2台電腦、3台印表機等等。警察們沒有留下任何拘留證件或者搜查證件。更令金昭桓痛苦的是再次失去了母親。

金昭桓在鄭州工藝美術學院讀書時,警察也找到學校,使其被迫輟學。姐姐也擔心妹妹的安全,通過電話聯系,讓金昭桓立即前往海南島的朋友家中暫時躲避。一個月後,海南島這位朋友一次被警方審問和金昭桓姐姐金昭宇的關係。顯然金昭桓在海南也不安全了,姐姐只好安排妹妹立即回鄭州。



金昭桓(右)和姐姐金昭宇(網絡圖片)

2008年9月初,金昭桓回到鄭州,她3次去順河路公安局國保大隊索要被警察抄走的房產證,同時更希望了解母親的一些情況,但都被拒絕了。國保大隊的程隊長兇狠的回答她說:「如果抓你媽那天,你在家,把你也一塊抓了,現在要不是看你小,立即把你抓走」。另一名國保人員說:「我知道你們法輪功都是好人。但是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要工作,我們也要吃飯。」

沒過幾天,國保大隊程隊長和翠花路派出所一群便衣到姐姐的店內把金昭桓和營業員一起綁架到一輛黑色的車內,威脅恐嚇2個小時後將營業員放回,把金昭桓押至姐姐的公司辦公室。他們搶走一台電腦和所有文件、紙類,隨後又將金昭桓綁架至翠花路派出所的一個小黑房間內,二個男便衣問姐姐金昭宇的下落,還兇狠的說:知道你也修鍊,已經在你房間看到了「證據」(法輪大法書籍),並強迫她寫放棄修鍊的保證書和污衊法輪功等書面材料。

金昭桓拒絕後,他們開始拍打座椅恐嚇和輪番審問,並威脅說立即送她進監獄,但她仍然拒絕寫任何材料,直至12點才將她釋放。一路上都有便衣跟蹤她。她回家後看著空空的房間,感到非常凄涼。非常幸福的家庭被中共迫害得支離破碎,心裡難過極了,孤獨和恐懼的她非常想念媽媽和姐姐,心裡一個勁的只想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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