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洪願:暴虐成性 殺人如麻——中共十惡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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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根溯源,宇宙中一切邪惡和不好的東西其實最終都來源於「我」與「私」,而「我」與「私」在人世間膨脹到極點的代表正是共產黨——儘管共產黨一向標榜自己「大公無私」,但那不過是它慣用的偽善畫皮而已。

世上的人無疑都有執著「我」與「私」的一面,但與眾不同的是,共產黨不僅執著「我」與「私」,而且將對「我」與「私」的執著膨脹到了最大的極限。由此鑄成了它特有的本性:唯我獨尊,以私為本,以我劃線,否定一切,狂妄自大,無法無天,逆天行道,為所欲為,諸善不做,諸惡奉行,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不但決心與一切傳統原則決裂,與一切妨礙自己的力量為敵,而且為了自己所謂的理想,不惜用暴力砸爛整個世界,消滅一切異己。正因為如此,共產黨非但既惡又邪,而且邪惡至極,堪稱是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的集中代表。而在共產黨陣營中,中共又是特別邪惡的一個。

正如《九評共產黨》所說,共產黨的統治是中國歷史上最黑暗,也最荒謬的一頁。「縱觀八十多年的中國共產黨歷史,其所到之處永遠伴隨著謊言、戰亂、饑荒、獨裁、屠殺和恐懼;傳統的信仰和價值觀被共產黨強力破壞;原有的倫理觀念和社會體系被強制解體;人與人之間的關愛與和諧被扭曲成鬥爭與仇恨;對天地自然的敬畏與珍惜變成妄自尊大的「戰天鬥地」,由此帶來的社會道德體系和生態體系的全面崩潰,將中華民族乃至整個人類拖向深重的危機。」

中國人形容一個人壞到極點時常稱之為「 十惡俱全」、「十惡不赦」,而中共就是「 十惡俱全」、「十惡不赦」最名副其實的典型。以下僅是作者依個人所見歸納出的中共十大邪惡,這首當其衝的便是暴虐成性,殺人如麻。

共產黨人唯我獨尊,崇尚鬥爭,漠視生命,以征服他人為樂,這就決定了它必然要把暴力作為實現其目地的主要手段。早在共產主義理論的奠基之作《共產黨宣言》中,共產黨的老祖宗馬克思恩格斯就公開宣佈,「共產黨人不屑於隱瞞自己的觀點和意圖」,「他們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可見,共產黨對暴力的崇拜與生俱來,而且毫不掩飾。

中共更是暴虐成性,歷來主張「對敵人要像嚴冬一樣冷酷無情」。毛澤東的名言是:「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致,那樣從容不迫,文質彬彬,那樣溫良恭儉讓。革命是暴動,是一個階級推翻另一個階級的暴烈的行動。」「我們對於反動派和反動階級的反動行為,決不施仁政。」

暴力的極至是殺人。像所有共產黨一樣,中共不僅暴虐成性,而且殺人如麻,是人類歷史上典型的嗜血一族。在中共的筆下,國民黨和所謂的「反動派」一向被描繪成兇殘的「殺人狂」,其實中共殺起人來遠比國民黨要厲害得多,它才是真正的「殺人狂」!

依靠暴力殺人,推翻原有的統治者,是中共奪取政權的主要手段。僅在1927年到1936年所謂第一次國共內戰時期,中共盤踞的江西一地人口就從二千多萬下降到一千多萬,他們中許多人便是中共的刀下鬼。當年,中共廣東「農運大王」彭湃曾厲聲疾呼:「把反動派和土豪劣紳殺得乾乾淨淨,讓他們的鮮血染紅海港,染紅每一個人的衣裳!」他效法明末張獻忠發佈「七殺令」,下達每一個蘇維埃代表殺20個人的指標。海陸豐暴動後有一萬數千人被殺,甚至出現吃人肉、吃心肝的現象。燒殺之慘烈,令人心驚膽顫。

如果說,在奪取政權的戰爭中暴力無可避免,那麼世界上從來沒有像共產黨這樣在和平時期仍然酷愛暴力殺人,進行大規模群體滅絕的政權。中共更是這樣一個殘暴血腥的典型。「建政後,它採取‘殺地主’的辦法解決農村的生產關係;‘殺資產階級’完成工商改造,解決城市的生產關係。這兩個階級殺完,經濟基礎的問題就基本解決了。上層建築的問題也要靠殺人來解決,包括鎮壓‘胡風反黨集團’和‘反右’以整肅知識份子;‘殺會道門’解決宗教問題;‘文革殺人’解決文化上和政治上黨的絕對領導權問題;‘六四’殺人逃避政治危機,解決民主訴求問題;‘迫害法輪功’解決信仰和健身運動的問題等等。」據專家估算,從1949年至今,被中共迫害致死的國人在6千萬至8千萬人左右,差不多占全國人口的十分之一,大大超過了之前近三十年的戰爭時期,也超過了兩次世界大戰死亡人數的總和,是希特勒納粹所屠殺的猶太人總數的13倍。

1951年,剛上臺不久的中共就揮舞起了血淋淋的屠刀,在全國範圍內開展了如火如荼的所謂「鎮壓反革命分子」(史稱「鎮反」)運動。毛澤東明確指示說,「在農村,殺反革命,一般應超過人口比例千分之一……在城市一般應少於千分之一。」以當時中國六億人口計算,毛一道「聖旨」就使至少六十萬人頭落地。至於說被殺的人是不是罪當至死,則完全不是中共要考慮的問題。1951年頒佈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懲治反革命分子條例》中甚至規定,連「傳播謠言」都能「斬立決」。

與如火如荼的「鎮反」運動同時並舉的,是同樣如火如荼的以「消滅地主階級」為目標的「土改運動」。「土改」中,殺地主是無須定罪的,「地主」二字就是「罪」。說你「有罪」,你沒罪也就有了罪。你田多幾畝,錢多一點,生活比別人過得好一些……都是「罪」。一旦上了鬥爭台,口號一喊,反正不讓你講話,沒有你分辯的餘地,說你啥就是啥。當時,殺人大權掌握在區委書記手中,他想殺誰,就可以殺誰,不要講任何理由,不要經過任何手續,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攔。如果碰到嗜殺的區委書記,朱筆不留情,興之所致,在名單上一個一個勾畫下去,那一方的地主便遭殃了

據中共自己公佈的資料,到1952年底,全國共消滅「反革命分子」達240余萬人,實則遇害的國民黨縣長以下至地方甲長的公教人員及地主最少在500萬人以上。

如果說「鎮反」和「土改」主要針對的是農村基層的話,接下來的「三反五反」就是城市中的屠殺運動。據1996年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等四個部門合編的《建國以來歷史政治運動事實》公佈的資料,在「三反五反」中,有32萬3千1百餘人被逮捕,280餘人自殺或失蹤;在1955年「反胡風運動」中,有5千餘人被牽連,5百餘人被逮捕,60餘人自殺身亡,12人非正常死亡;在隨後的「肅反」運動中,有2萬1千3百餘人被判死刑,4千3百餘人自殺或失蹤。

文革時期是中國「左傾」最瘋狂的時期,此時的殺人,在很大程度上成了一種展示「革命性」的表演,其野蠻和瘋狂可以說到了極至。根據中共自己公佈的調查資料,文革期間全國共有172萬8千余人非正常死亡,13萬5千餘人被以現行反革命罪判處死刑,武鬥中死亡23萬7千餘人。而專家根據中國縣誌記載的統計,文化大革命中非正常死亡者至少達773萬人。如1967年8月13日到10月7日,湖南道縣人民武裝部的基層民兵屠殺「湘江風雷」組織成員及黑五類,歷時66天涉及10個區,36個公社,468個大隊,2778戶,共4519人。全地區10個縣共死9093人,其中「地富反壞」占38%,地富子女占44%。被殺人中,年紀最大的78歲,最小的才10天。在1968年初內蒙古清查「內人黨」,製造了35萬餘人被殺的血案。1968年在廣西,有數萬人參與了對「四•二二」群眾團體的武裝大屠殺,死人11萬。

文革結束後,中共搞起了「改革開放」,善良的中國民眾以為中共再不也會象以前那樣泛殺無辜了。誰知1989年的「六四」血案中,中共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公開使用國際上禁用的開花彈射殺愛國學生和市民,並用坦克將他們中的一些人壓成了肉醬,創下了掌權以來公開殺人的新紀錄。

十年之後,江澤民又一次大開殺戒,把屠刀揮向了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僅到2002年年底,大陸的內部消息即指有超過7000名法輪功學員在各地拘留所、勞教所、監獄和精神病院被折磨致死,平均一天虐殺7個人。

不但殺敵人和民眾心狠手辣,虐待和屠殺自己人來中共也毫不手軟。早在上世紀初,中共就在它統治下的「蘇區」狂殺所謂的AB團,最後殺得自己的隊伍幾乎沒有多少會打仗的。

夏曦是留蘇的所謂「二十八個半布爾什維克」之一,對1930年代蘇聯的「肅反」有親身體驗,相當傾慕史達林掌控的克格勃。1931年4月,中共中央領袖王明派他去領導「湘鄂西邊區」。這位「欽差大臣」到達蘇區之後,立即效仿蘇聯建立「政治保衛局」,並親自主持工作,特別強調黨內鬥爭和審查幹部。為了確立黨的控制,大規模殺戮潛在的反對派,許多幹部都在「莫須有」的罪名下處死。夏曦後來到了洪湖,與地方黨領袖發生爭執,他立即組織「肅反委員會」,審查全體黨員,大抓「反革命分子」。賀龍後來回憶說,夏曦殺了幾個月,一共殺死一萬多人,洪湖的縣、區幹部,差不多都殺光了;紅軍也被殺掉一萬左右,殺了幾十個紅軍連長。這位表面文質彬彬的白面書生,「殘酷打擊、無情鬥爭」,下手之狠毒,絕不留情。他看著柳直荀被拖到鬥爭臺上亂棍暴打得喊救命,這時,只要他站出來說一句話,柳便可得救。但他卻閉著嘴一言不發,眼睜睜地地看著一同參加革命的老同學被活活打死。

此後,從四十年代的延安整風,到建政之後收拾高崗、饒漱石、彭德懷,一直到文化大革命,中共對自己人的這種暴虐和屠殺始終持續不斷。

文革中原中共二號人物劉少奇的殘死就是這種屠殺的典型。在劉70歲生日那天,毛澤東和周恩來特意囑咐汪東興帶給他一個生日禮物──收音機,目的是讓他親耳聽八屆十二中全會的公報:把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永遠開除出黨,並繼續清算劉少奇及其同夥叛黨叛國的罪行!

當時,劉少奇一下子就從精神上被擊垮了,他的病情急劇惡化。由於他長期被固定捆綁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他的頸部、背部、臀部、腳後跟都是流膿水的褥瘡,疼痛難忍。因為他疼起來時一旦抓住衣物或他人手臂就不撒手,看管人員乾脆就在他每只手中塞一個硬塑膠瓶子。結果到他臨去世時,兩個硬塑膠瓶子都被握成了葫蘆形。

到1969年10月,劉少奇已經渾身糜爛腥臭,骨瘦如柴,氣息奄奄。中央特派員既不讓他洗澡,也不准他翻身換衣服,而是把他扒個精光,包在一床被子中用飛機從北京空運到開封,監禁在一個堅固的碉堡地下室裏。在他發高燒時不但不給用藥,還把醫護人員全部調走.臨死時,劉少奇已經沒有人形,蓬亂的白髮有二尺長。死後兩天,劉的屍體按烈性傳染病被處理火化,死亡卡片上寫著:姓名:劉衛黃;職業:無業;死因:病死。

試想,對自己的領導人都如此殘忍,中共殺人如麻到了何等地步!

中共不僅在本國殺人,而且輸出革命,扶植其他國家的共產黨殺人。這方面的一個典型例子就是中共全力扶植起來的柬埔寨紅色高棉,竟在奪取政權後屠殺了柬埔寨全國四分之一的人口,包括該國的大多數華裔和華僑。中共至今阻攔國際社會對紅色高棉的公開審判,其目的就是為了繼續遮掩自己在其中所起的作用和所扮演的惡劣角色。此外,世界上大多數最殘暴的共產黨割據武裝和政權,也無一不與中共有著密切關係。除了紅色高棉之外,印尼共產黨,菲共、馬共、越共、緬共、寮共、尼泊爾共產黨等等,也都是中共一手支持建立,其中黨的領袖許多都是華人,有些現今仍然躲藏在中國。

中共不但暴虐成性,殺人如麻,而且施暴和殺人的手段極其殘忍。法輪功修煉者的遭遇就是最近的一個典型。

為了迫使修煉者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中共不惜使用各種駭人聽聞的酷刑對他們進行折磨,而且常常持續幾天、幾個月甚至幾年。

毒打是虐待法輪功學員最經常使用的酷刑之一。警察牢頭直接打學員,也唆使犯人毒打學員。有的學員耳朵被打聾,外耳被打掉,眼珠被打爆,牙齒被打斷、打掉。頭骨、脊椎、胸骨、鎖骨、腰椎、手臂、腿骨被打斷和截肢的。還有用勁狠捏男學員的,狠踢女學員陰部。學員不屈服就接著再用刑,被打得皮開肉綻、面目皆非、嚴重變形的血淋淋的人,還要被用鹽水澆身、用高壓電棍電,血腥味與肉糊味相混,慘叫聲撕心裂肺。在暴打的同時用塑膠袋套住被打者的頭,試圖讓後者在窒息的恐怖中屈服。

電刑也是中國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最常使用的酷刑之一。員警用電棍電學員的敏感部位,口腔、頭頂、前胸、陰部、乳房、臀部、大腿、腳底,有的到處亂電,用多根電棍電,直至有燒焦燒糊,糊味到處能聞到,傷處紫黑。有時頭頂與肛門同時過電。警察經常使用10根或更多電棍同時施暴,一般的電棍幾萬伏。連續放電時,發出藍光,伴隨著刺耳的啪啪聲。電在人身上就像火燒一樣,又像被蛇咬。每放電一下,就像被蛇咬一口一樣痛。被電過的皮膚會變紅、破損、被燒焦、流膿等。更高功率和電壓的電棍更加兇猛,電在頭上就如同用錘子砸頭一樣。

用煙頭燒手、臉、腳底、胸、背、乳頭等,用打火機燒手,燒陰毛,將鐵條在電爐上燒紅後,壓在雙腿上烙燙,用燒紅的煤烙學員的臉,把備受酷刑折磨後還有呼吸心跳的學員活活燒死,對外稱其為「自焚」。

專門毒打女學員的前胸及乳房、下身;「強姦」,「輪姦」,用電棍電乳房和陰部。用打火機燒乳頭,用電棍插入。將4把牙刷捆綁一起,插入女學員用手搓轉。用火鉤鉤女學員的陰部。女學員被雙手反銬,用電線把其兩個乳頭穿一起過電。把女學員剝光衣服後投入男牢房,任男性犯人污辱。

將「恐怖約束衣」給法輪功學員穿上,將學員手臂拉至後背雙臂交叉綁住,然後再將雙臂過肩拉至胸前,再綁住雙腿,騰空吊在鐵窗上,耳朵裏塞上耳機不停地播放誣衊法輪功之詞,嘴裏再用布塞住。一用此刑者,雙臂立即殘廢,首先是從肩、肘、腕處筋斷骨裂,用刑時間長者,背骨全斷裂,被活活痛死。

還有將學員浸泡在污水或糞水中,謂之「水牢」。其他折磨還包括竹簽釘指甲,住天棚、地板和牆上長滿紅、綠、黃、白等長毛的房間,用狼狗、毒蛇和蠍子咬,注射摧毀神經的藥物,以及其他種種千奇百怪的折磨。

有人不解,中共為何如此酷愛暴力、殺人如麻?其實原因並不複雜,除了以此來滿足其大權在握、生殺予奪的變態快感和緩解其內心的恐懼之外,最重要的就是為了通過殺人來製造恐怖,讓人民不敢反抗,在顫慄中對自己俯首稱臣。

今天,恐怖主義已成為文明和自由世界的頭號敵人,全世界人民和各個國家都在反對恐怖主義,中共也乘機扯起了反恐大旗,妄想以此招搖撞騙。其實,當今最大的恐怖主義並非拉登之流,而恰恰是以中共為主體的各國共產黨政權,因為與其他恐怖主義勢力相比,共產黨的暴力恐怖主義以國家為載體,規模更為巨大,持續時間更為長久,為禍也更為酷烈。

綜上所述,中共八十多年的歷史堪稱是一部地地道道的暴力殺人史。儘管在不同時期,中共殺人的多少不同,殺人的力度有所變化,但它的殺人本性從未改變過,也決不會改變。如果說中共的政權過去是靠暴力殺人來奪取和鞏固的,那麼今天的中共為了維繫這個日薄西山的政權仍在一如既往的殺人,只不過殺人的手段要比以前變得狡猾和隱蔽罷了。不僅如此,而且可以斷定,為了維護一己的私利中共明天仍然會繼續殺人。只要這個邪惡存在一天,中國人民頭上每天都會懸著一把屠刀,大家隨時都可能成為中共的刀下鬼。(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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