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處決消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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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3年1月20日訊】【導讀】中國共產黨取得政權后,以「民主集中制」的手法扼殺了自已在造反時期所標榜的民主,並實行了30年之久的「以階級鬥爭為綱」,使得「革命運動」不斷,成千上萬個優秀的中華兒女冤死、慘死在獨裁體制的屠刀之下。在井岡山,中共和毛澤東在打「AB」團等肅反中,就打破了死刑犯臨刑時有說話、喊冤和呼口號等所謂的「資產階級」法權的「禁錮」,行刑時,為使死刑犯無法喊「冤」呼「反動口號」,處決消聲法便被研發了出來。全國「解放」后,這種「消聲」傳統被繼承了下來,並在全國大行其道,尤以「鎮反」和「一打三反」為烈。這種無視文明、人權的野蠻「處決消聲法」,訖今風行不悖,中國人也已習以為常而麻木不仁了。

嘴塞壓舌器外加口罩法



據報導:寧夏銀川市槍決「共產主義自修大學」成員吳述森、魯志立、吳述樟前,使用「壓舌器」壓住舌頭,使其在臨行時無法喊叫;貴陽市建築公司女技術員馬綿珍被處決時,在她嘴裏塞進了「壓舌器」,外面再扣上一隻口罩,以消異議。

「一打三反」中,筆者在河南許昌市目睹了兩起槍斃案。其中一起是槍斃臨穎縣人大代表、縣一高權威教師王炳燦。他的「不殺不足以平民憤」的「滔天罪行」,是他在日記中寫下了許多「惡毒攻擊偉大領袖毛XX」的文字,是「隱藏」的反革命分子。在數萬人參加的市體育場宣判大會上,他揚著頭,挺著胸,嘴上勒著口罩;據說嘴裏有個「壓舌器」。槍響后,他倒在體育場的西北角。

縫合線縫嘴法



毛澤東死後,壓舌法有所發展。1976年12月19日上午,吉林省長春市在處決為劉少奇鳴不平的長春市第一光學儀器廠工人史雲峰時,為防止他喊冤,刑前在他頜下注射麻醉劑,嘴裏塞滿了紗布團,並用縫合線將嘴緊緊縫住。(參第18章死於共同犯罪槍口下的史雲峰)

竹筒塞嘴法



據報導,1970年10月,廣州軍區司令員丁盛,聽說海南島白沙縣一名女醫士官朋華在監獄里寫文章罵林彪,便親自主持會議,將她判處死刑。槍決前,怕她呼喊口號,特用一節竹筒塞進她嘴裏,穿上鐵絲,扎在腦後。

這種消聲法到了1977年,已進化到竹籤穿舌。江西官員們在處決民主烈女李九蓮時,便使用他們創新的竹籤穿舌法。(參第18章為民主權利而死的李九蓮)

端下頷車法



陸蘭秀是一個虔誠的共產主義信徒,一個忠實的女共產黨員,因寫了二十多篇批判毛澤東和「文革」、呼喚「自由」的文章,1970年7月4日,被以許世友為首的江蘇省「革委會」批准槍決。就刑前被端下頷車,槍殺于蘇州市橫山腳下。(參第18章陸蘭秀殉黨)

割喉管法



割喉管消聲法最具代表性,最為「時尚」。

許多人都記得,1975年4月4日那一天,共產黨員張志新在就死前,被殘忍地割斷了喉管(參第18章殉黨者張志新);但許多人未必知道,張不是第一個被割斷喉管者。

據披露,僅遼寧省一地,行刑前被割喉管的死囚就達30多人。行刑前割喉管是「文革」中出現的「新事物」,在「清理階級隊伍」、「一打三反」中已被廣泛採用。

例如:上海交響樂團指揮陸鴻恩,因「塗抹《毛XX語錄》」,被判處死刑,押往刑場前,喉管被割斷(參第18章陸洪恩:倍受摧殘的音樂家);甘肅靜寧縣女技術員毛應星,被槍斃前,也被劊子手割斷了喉管。

麻繩勒脖法



這是最常見的消聲法。

《炎黃子孫》披露:江蘇省常州市處決了某局長蔡鐵根。轉業前,蔡是南京高等軍事學院訓練部長,大校軍銜,紅軍幹部。他「賊」膽包天,竟敢在日記中「為彭德懷鳴不平」,「惡毒攻擊三面紅旗」。他的罪證在抄家時被悉數繳獲,旋即被揪斗,被關壓,「一打三反」中又被判處死刑。1970年3月11日,他被非法關壓了三年多后,獄方突然用麻繩將他捆牢、脖頸上套上麻繩,然後向他宣讀正式「逮捕令」,隨之又對他宣讀「死刑,不準上訴」判決書。他剛要申辯,行刑者便勒緊已套在他脖子上的麻繩……很快,槍響,他應聲倒在血泊中。

作者鐵流在他的《第二個林昭似的女英雄》一文中,記載了四川大學生物系女學生馮元春在「一打三反」中被槍殺的故事。馮因批評毛澤東被打成右派,判15年徒刑;又因獄中堅持批毛,被加刑五年;加刑后仍不低頭「認罪」,1970年7月1日,被四川南充市當局處決。行刑時,人們看見:她「個兒不高,五花大綁地捆紮著,背上插有三角尖形的白色死牌,胸前掛著寫有『馮元春』打上紅叉的大紙牌。馮元春昂頭挺胸站立著,兩個惡狠狠的軍人死死壓住她的脖子。一條細麻繩像勒進了她的的皮肉,在頸脖處還纏了一圈,讓她喊不出聲音來。雖然由於血脈不通,馮元春臉呈青紫色,但她仍金剛怒目,威武雄壯,像個不屈的武士……」同時槍斃的還有另外兩個男子,脖子上勒著細麻繩。

「一打三反」中,筆者在河南許昌市目睹的另一起槍斃案,是槍斃奎樓街回民王華民。此人愛習武弄拳,經常同幾個拳友聚集在一起,拳來腳往,間或酒令助興。由於酒後真言,他們對「文革」不滿的話隨酒吐出,惹了大禍,遂被打成「反革命糾合集團」。王是首犯,判死刑,立即執行,其它拳友被判死緩、徒刑不等。他們「罪大惡極」的證據是,在一次酒會中,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用《毛xx語錄》墊桌腿!王華民就刑時,脖頸上勒了一根細麻繩。也許是他拳腳了得,有反抗嫌疑,細麻繩勒得過緊,在刑車上已窒息而死。被拉下刑車時,他耷拉著腦袋、兩腳背拉在地上。刑警們將他連架帶拖,拋屍于西漢晁錯墓前,然後在他的頭上補了一槍!

據觀察,過去的細麻繩勒脖消聲法,發展到現在,已進化到用尼龍絲勒脖。由於細尼龍絲不易被人看見,已被官方廣泛釆用;自此,愛對中國人權「指手劃腳」的外國人,也無可奈何了。也許人們不得不承認,細麻繩勒脖容易看見,是「文革」時代野蠻落後的象徵,而細尼龍絲勒脖不易察覺,也算是現代中國「文明進步」的體現!

到了二十一世紀,除尼龍絲勒脖消聲法外,其它消聲刑法都悄然遁行於無形無稽之中。保留尼龍絲勒脖消聲法是中共的「文明進步」?還是繼續用野蠻來對抗文明、用冷酷來踐踏人權?

「萬惡」的國民黨政府 尊重死刑犯的人格和權利



兒時的筆者,在國民黨抗日戰爭中的「舊社會」里,曾在洛陽縣城的西大街上(現為市老城區西大街),目睹了槍斃漢奸行刑隊行進中的一幕:

前面兩個號手吹著號,後面人力車上坐著一個五花大綁背上插著亡命牌行將槍決的漢奸,兩邊是二、三十名荷槍實彈押送死囚的武裝軍警,最後面的人力車上坐著一個「監斬」官員。當拉漢奸的車子來到一家酒館門口時,車夫突然停了下來,號聲也嘎然而息,整個行刑隊伍也隨之停了下來。原來,漢奸大聲嚷著要喝酒。店家聞聲,不敢怠慢,急忙端上一碗白酒,送到死囚嘴邊,喂他「咕咚、咕咚」喝完。死囚微笑,向店家點頭致意。號聲復又響起,囚車拉起,繼續行進。行刑隊剛剛過去,只聽「咔嚓」一聲,店家把黑瓷酒碗摔得粉碎!

在「舊」中國,1898年9月28日,維新變法思想家譚嗣同臨刑時,在法場上發出了氣壯山河的呼喊:「有心殺賊,無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然後對劊子手道:「動手吧!」遂就義于菜市口。

1927年4月28日,中共創始人之一的李大釗,走上奉系軍閥最新從德國進口的絞刑台時,三呼「共產黨萬歲」后,英勇就義。

1935年6月18日,卸任的中共中央一號領袖瞿秋白,走向刑場時,「他背手挺立,面帶微笑,先照了張相,再自斟自飲,放歌長吟。然後在敵人的刀槍環護下,手夾香煙,顧盼自如,緩步走向刑場。沿途用俄語唱《國際歌》,並唱《紅軍歌》,呼『中國共產黨萬歲』等口號。到刑場后盤膝而坐,說『此地甚好』,從容就義。」最令人感動的是發生在二十年代末那出「美麗的悲劇」。共產黨人陳鐵軍和周文涌,因為在廣州組織武裝暴動,被國民黨當局逮捕,並以暴力罪判他倆死刑。在執行死刑前,當局問他們還有什麼要求。他們說,本來他倆已經相愛,因為革命工作太忙,未及結婚,因此希望在執行前讓他倆舉行一個婚禮。他們的要求得到了「反動」當局滿足。在執行前,他們在佛山城中舉行了婚禮。他倆當眾宣布:「讓反動派的槍聲做為我們婚禮的禮炮吧!」槍聲晌,他倆凜然就義!——看來,無論是腐敗的滿清政府,還是「萬惡」的國民黨政府,都能尊重死刑犯的人格和權利,未曾見過處決消聲記錄。

資本主義世界 尊重死刑犯的人格和權利



在國外,19世紀的宗教改革家哲羅姆,被綁到火刑架上時,一個老太太衝上前去,撿了一根柴火,說:「燒死他!」哲羅姆沒有憤怒,沒有辯解,只是低聲感嘆道:「多麼虔誠的愚昧啊!」

1943年2月22日下午四點,希特勒德國在慕尼黑處決在慕尼黑大學散發反納粹傳單的漢斯·舒和兄妹。當兄妹倆踏上斷頭台時,漢斯振臂高呼:「自由萬歲!」

1946年,美國路易斯安那州電刑處決罪犯威利.弗朗西斯時,執行死刑的電椅發生故障,電流加大到極量,也沒有擊斃他。電椅上的弗朗西斯突然大叫道:「快關上電源,讓我喘口氣!」

1953年6月19日,美國將出賣原子彈機密給蘇聯的羅森堡夫婦執行電刑處決時,羅森堡夫婦臨刑前不屈服,不畏懼,從容坐上電椅,竟使行刑人員對他們產生敬意。

在絞決伊拉克前總統薩達姆時,伊拉克新政府規定:允許薩達姆寫遺囑、呼口號、發表演說,行刑人員不得侮辱他的人格。

2006年12月30日,薩達姆被送上了絞刑架。在繩子套上他的脖子之前,他大呼:「真主偉大!」「這個國家將贏得勝利!」「巴勒斯坦是阿拉伯的!」——看來,在資本主義世界,無論在近代和現代,都能尊重死刑犯的人格和權利,沒有處決消聲的約定。

由此可見,野蠻的「處決消聲法」是中國共產黨人的特產和專利。這是對普世文明的蔑視!這是對華夏文明的玷污!對此熟視無睹的中國人,不應好好反省嗎?

文章來源:摘自《棄郎博客》林昭之死 —「未婚夫」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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