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田:奧巴馬和羅姆尼的歷史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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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2年11月7日訊】管理學者德明曾經說:「變革不是必需的,生存也不是篤定的。」(It is not necessary to change; survival isn』t mandatory)。意思是說,一個個人、團體、或國家,你可以不做任何改變,但你的生存也就得不到保障。換句話說,你要保證能生存,就必須準備做出改變。德明的話對世界各國領袖來說,在當今動蕩的國際社會,有現實的意義;對即將換屆、或改朝換代的美中領導人來說,意義尤其深遠。

德明的傳奇

威廉姆•愛德華•德明(William Edwards Deming)曾在紐約大學任教,也是一個牆裡開花牆外香的例子。德明1900年生於愛荷華州,1993年去世。他的研究領域是統計學,他從懷俄明大學和耶魯大學畢業,學士學位是電子工程,碩士和博士則是數學和物理。他最為世人所知的,是在日本的出色工作。

德明五十年代開始在麥克阿瑟將軍手下工作時,就成為日本政府的顧問,後來在日本為高級管理人員提供諮詢,用統計的方法改進設計、產品質量、和檢測。日本產品的高質量、創新能力、和日本經濟戰後的發展,都有德明的功勞。日本人認為,德明對日本工業企業的影響,在外籍人士中首屈一指。雖然他在日本被認為是英雄,但在他的祖國美國,他的成就直到他臨死時才被社會承認。

美國問題的根源

美國不是世界上最大的國家,也不是人口最多的國家,美國資源很多,但最關鍵的資源——石油,到今天還受制於別國,美國人口組成的龐雜,使用民族主義凝聚向心力難以進行。為什麼美國在過去半個多世紀獨領風騷、成為人類社會的主宰?有人說是制度的設計,有的說是開放和自由的國策,但那麼多國家都在效仿美國,為什麼能趕上的寥寥無幾?智者指出,美國強國之本,在於上天的垂青、在於社會對神明和正義的貼近。如果是這樣,當美國社會逐漸失去光彩,我們也許應該意識到,我們可能正在偏離天地神明的意旨。

在美二十多年,筆者目睹美國保守的世界觀和道德理念在丟失:聖經帶來的傳統和正統被嘲笑,變異的理念從東西兩岸向中間移動。以往美國大選中,道德問題的爭論佔主導,人權、墮胎、同性慾亂、槍支、憲法修正、國際義務,都是激烈爭辯的話題。今年大選中,這些問題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和兩黨候選人關注的焦點,只有經濟和就業,外加伊朗的核項目,這就是美國政治家關注的問題的全部。四分之一世紀前,里根總統(Ronald Reagan)在柏林勃蘭登堡門前振臂高呼,其推翻共產主義「柏林牆」的氣概,如今在美國領導人身上蕩然無存。

從三次總統候選人的辯論看,無論是民主黨還是共和黨的候選人,在面對人類社會最迫切的道德淪喪、精神下滑、人權迫害,都置若罔聞。奧巴馬和羅姆尼在不同場合、不同時間,都數次接收到了法輪功學員遞交的關於活摘器官的材料,其家人也直接了解到了這些訊息。在關於外交、國際事務的辯論中,兩人居然沒有一個有道義的勇氣提出這個直接觸及人類良知底線的問題,令人唏噓。

即便從二人都關注的經濟和就業看,美國經濟衰退、赤字居高不下、政府借貸過度、工作機會外流,都與中共治下中國畸形的經濟政策有關。西方關注的伊朗核危機,國際制裁聲中唯一力保伊朗的,就是中共和俄國。至於里根倡導的、與美國立國思想一致的反共理念,更是把矛頭指向了中共,這個最大、最後、最邪惡的共產專制政權。但對於這個在軍事上和自由世界對立,在經濟上攪亂國際經濟和貿易秩序,在外交上支持流氓國家北韓和伊斯蘭極端主義國家伊朗的中共政權,兩黨候選人都驚人的無所事事、無所作為。

與天斗、與地斗的人,把自然界的地震、瘟疫、風災、水災當作自然現象;觀天命和知天命的人,把自然災難當作預警的訊號。我們世界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的災難,越來越多的人感到與人類的思想和行為息息相關,越來越在反思我們的行為出錯和出軌之處。就連無神論的中共,從它們捨命「保十八大」的出格舉動看,它們也感受到了即將來臨的危險,即將降臨的天威。所以中共才會鎖住計程車的後門、關死公共汽車的頂窗、管住所有的菜刀和剪刀,在戰戰兢兢之中準備開分贓和分權的「會議」!中共的奇怪舉動和末日掙扎,中國百姓看見了,海外異議人士看見了,中共內部當然看見了,但美國和西方的情報部門、駐華使領館,難道一點都摸不到頭腦?

奧巴馬和羅姆尼該何處去

奧巴馬和羅姆尼兩人,或其中任一,如果能利用大選的機會闡明立場,重申美國立國理念和精神,把美國經濟和社會問題的根子挖出來,把中共背後的政治和經濟黑手揪出來,把美國人的目光和注意力從眼前的、世俗的小利小趣,轉到涉及國家命運的大是大非問題上來,也許,大選還沒開始,結果就會見分曉,人們也不需勞什子等到11月6日了。

人們在問,奧巴馬的民主黨陣營和羅姆尼的共和黨陣營究竟是把北京當作合作夥伴,還是競爭對手,還是潛在敵人?人們從競選途中看到的,和辯論交鋒中聽到的,似乎不是一致的、堅定的聲音。

結束迫害、結束專制獨裁、結束恐怖主義背後的支持、結束不公平的經貿實踐,所有這些正義之舉都只有一個目標,就是中共的集權。社會學家說,中國每天有500起民眾抗暴,資金外逃今夏格外加速。中共最清楚自己面臨的覆亡,政治局常委中在流傳多維爾的《舊制度和大革命》;天朝的搖晃已經不是蛛絲馬跡,而是搖搖欲墜。誰能在全人類對專制發出最後一擊,停止中共各種各樣的迫害和壓榨,誰才配做自由世界的領袖。11月6日之後,不管誰當選,從競選的塵埃中落定、思緒重新清楚了的下屆總統,也許還有神明給的機會做正確選擇,但是,也許機會真是不多了。

正如德明所說:「變革不是必需的,生存也不是篤定的」。如果沒有變革,美國未來的存在和方向,會有極大的不確定性。奧巴馬、羅姆尼會錯過歷史機會嗎?他們會作出正確的改變,還是不變呢?好像又是一個哈姆雷特式的問題了。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

文章來源: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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