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就發生你身邊 正在進行時(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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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1年8月2日訊】(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省報導)(接上文《中共惡人的罪行不會被歲月掩埋(之三)》)本文向您講述的只是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部份法輪功學員遭中共惡人迫害的真實故事。儘管有的迫害案例發生在多年之前,但是中共惡人的罪惡,絕不會被歲月掩埋。

三十四、張春宇被迫害紀實

張春宇,女,五十八歲,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人。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她多次遭綁架;兩次被非法勞教,尤其是哈市萬家勞教所多種酷刑的迫害使她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一次,男惡警趙餘慶掄圓了胳膊打她嘴巴子,正打在張春宇的左眼,頓覺眼冒金花,眼珠要掉出來似的疼痛難忍,致使眼睛又青又腫,很長時間沒有恢復,漸漸左眼失明。

(一)在阿城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日,張春宇被和平派出所叫去,問還煉不煉法輪功?她說這麼好的功法,咋能不煉呢? “煉!”就被送到阿城看守所。

在阿城看守所遭受非人的待遇。每天吃的是大楂粥,玉米麵窩頭,白菜蘿蔔湯,湯上浮著飛蟲,湯底是泥。每天還要承受身體和精神上的迫害;用皮鞭、白塑料管子(俗稱小白龍)抽打,寒冬臘月往身上澆涼水,然後打開窗戶凍,上吊環等肉體折磨。

一次,獄警搜監時,發現了經文,女惡警趙本官讓八個法輪功學員面向牆撅著,並從張春宇開始,每人抽十鞭子。在這種情況下,張春宇開始絕食反迫害,遭多次野蠻灌食。灌食十分痛苦,一幫人按著,從鼻孔把膠皮直接插到胃裡,灌的是玉米麵、酒、鹽水等混合物。膠皮抽出來時都是血,那種痛苦無法形容。獄醫張某更是陰損歹毒,在人被灌食折磨的死去活來的節骨眼上,他一邊侮辱、謾罵法輪功學員,一邊用聽診器往關節處用力擊打,使人更加疼痛難忍。身為“白衣天使”的張獄醫,卻長著一副蛇蠍心腸,他明知道法輪功學員都不喝酒,還趁機灌酒。

就因為一個“煉“字,張春宇被非法超期關押六十多天,出獄前被阿城公安局法制科的張林,敲詐五千元錢後才放回家。打人兇手為:呂奇、楊奇、張文禮、王勝、趙本官(女)

(二)第二次被綁架到阿城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阿城和平派出所的警察,從家中把張春宇又綁架到阿城看守所。她實在是想不通,自己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招誰沒惹誰,為啥往死裡整我呀?張春宇在監牢裡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也吃不下飯了。在中共治下的監獄,想讓你死,你就活不了;想讓你活,你也死不了。你吃不進飯,它們就採用最殘忍、最痛苦的方式給你灌食,讓你痛不欲生。張春宇被灌食折磨得骨瘦如柴,奄奄一息時,獄方才通知家屬接回。張春宇原來體重一百五十多斤,出獄時不足八十斤。

張春宇無緣無故被綁架到看守所,折磨了五個多月險些喪生,阿城和平派出所的“人民警察”們沒有一絲愧疚,反而還不斷蹲坑,預謀再次綁架。萬般無奈張春宇不得不漂流在外,就在萬家團圓要過大年之時,張春宇卻有家不能回。家中的親人,尤其是八十來歲的老父親,整天為女兒擔驚受怕,致使老人過早離世。

(三)單位領導與公安合謀,張春宇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二月八日,由張春宇的單位及她丈夫的單位聯合出面擔保,說只要不進京保證不抓。張家就信以為真,可是張春宇回家不到半個月,單位領導又以談話為由把她騙到單位,然後單位領導才傑用轎車直接把張春宇送到了由阿城“六一零”設立的,專門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洗腦班。由各單位抽調專人做轉化工作,張春宇的單位是盛麗杰(書記)。六一零人員吳達向家屬勒索三百元做伙食費,其餘由單位支付。在洗腦班不論男女老少,一律每天跑步、踢正步、做俯臥撑、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然後強迫寫罵法輪功、罵老師的揭批文章。張春宇就因為不罵老師不罵大法,被非法勞教一年,不久送哈市萬家勞教所迫害。不罵人,也成了被勞教的理由!

在萬家勞教所期間,由於長期關押迫害,身上長滿了疥瘡,到處流膿淌水,奇癢難忍,晝夜無法睡眠,回家半年後才得以康復。

萬家勞教所為了阻止家屬接見,規定家屬要想接見,必須嘴裡罵法輪功師父、罵大法,腳下踩著大法師父的法像,在謗師謗法的條款上簽字,才讓見面,否則就不讓見面。這樣一來,使很多明白真相的家屬,因此長期見不到親人。也使惡警的惡行,因不能及時曝光而更加肆無忌憚。二零零一年的十月,張春宇闖出邪惡的勞教所。

(四)同學集會遭綁架,被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二年二月的一天,張春宇正在和同學聚會,阿城區勝利派出所的四名惡警,當著同學的面,把張春宇強行綁架到勝利派出所。並用手銬將張春宇銬在暖氣管子上一夜,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不讓吃飯。第二天早上張春宇趁上廁所之機逃脫至大門口,結果被惡警發現,一幫惡警追上張春宇並將其打倒在地,拖到派出所的二樓,一名惡警欲行惡之時,張春宇的丈夫趕到了,惡警才住手。

隨後勝利派出所的惡警將張春宇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關押,不久被阿城區公安局(奚景龍簽字)非法勞教三年,於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再次投入哈爾濱萬家勞教所。

(五)二零零二年萬家勞教所

二零零二年正是萬家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猖獗的時候,男警察直接進入女隊,而且隨意迫害女學員。張春宇去的那一天正好是周四,被稱為“黑色星期四”。剛一進去,惡警就讓她脫光衣服,名為檢查,實則是侮辱人格。進萬家勞教所不久就開始逼寫“三書”,強迫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強制寫污衊法輪功或謾罵大法師父的文章;強迫答卷、宣誓等。而且一個一個過篩子,他們認為不合格,就要重寫,不服從就拉出去酷刑折磨。對於一個在大法中受益的人,這種精神折磨簡直是生不如死。幾乎每天都有人因不宣誓、不罵大法而被拖到禁閉室用刑,禁閉室經常傳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六)張春宇因不放棄信仰,遭受萬家勞教所多種酷刑迫害

上大掛

張春宇有兩次在霍隊長的指使下,遭多名惡警毒打、上大掛,從這屋拽到另一屋。還有一次邪惡隊長郭秋麗領著打手惡警劉白冰和秋陽給張春宇上大掛,將張春宇的雙手倒背,用繩子拴住吊掛在鐵管子上,一掛就是半天,這還不夠,她們還在三九最寒冷的時候,晚上把張春宇吊在走廊裡,那房子是新接的,窗戶上全是冰溜子,不准穿鞋,光腳站著掛,一掛就是一宿。

坐鐵椅子

一次張春宇被綁架到監控室坐鐵椅子,一坐就是七天八宿,惡警把她雙手反背抬到最高後綁在鐵椅子上,用繩子勒的胳膊幾乎不過血,整夜不讓合眼,獄警一個半小時​​換一次崗,專人監控。如發現閉眼,馬上揪著頭髮往後拽,還連踢帶打,一整夜不准方便。

蹲方磚

張春宇因不背有辱大法的監規,遭受蹲方磚的迫害。強迫每天在一塊地磚上下蹲、不許出磚,兩腳緊貼一起,一動不許動,每晚要蹲三~七個小時。

毒打

在第三次洗腦班上,張春宇明確表示不放棄信仰,五、六個惡警對張春宇大打出手,致使她兩次昏倒在地,最殘忍的是,在昏迷的狀態下還被長時間上大掛,而且還戴著手銬上大掛,痛苦萬分。

半夜時分,惡警將她帶到女警察宿舍上大掛,一個警察看著,其餘警察都睡覺,惡警警告張春宇不許動,動一動就說影響她們睡覺了,她們就開始打她。女惡警劉白冰薅著張春宇的頭髮,將張春宇的頭猛的往鐵櫃上撞,當時她眼冒金花,額頭撞出一雞蛋大的青包,接著惡警劉白冰照她後心又是一拳,當時張春宇就昏倒、鼻口出血,惡警秋陽奸笑著乘機連抓帶撓的抓張春玉的臉,導致臉部抓痕。張春宇被打的鼻青眼腫,眼睛腫的都睜不開了,就在這麼淒慘的情況下,還給張春宇上大掛一宿,肩膀已失去知覺。

第二天白班獄警看到張春宇被打得如此慘狀,都嚇了一跳。這期間勞教所來過所謂幫教團、檢查團,勞教所為掩蓋罪惡,不讓張春宇露面,把她關進儲藏室。

關儲藏室

儲藏室是勞教所儲藏物品的地方,無人居住。惡警為了不讓人看到張春宇被毒打的真相,就在儲藏室放了一把鐵椅子和一張床,派專人看著,張春宇在鐵椅子上,惡人睡在床上。在那裡一關就是半個多月,直到她臉部的傷消失後,又被送到集訓隊迫害。

集訓隊迫害

在集訓隊,幾個法輪功學員被關在不足十平方米的小屋,又冷又潮。過年前,一名五十七歲的法輪功學員(已被迫害致死),因不寫“三書”,被強迫坐鐵椅二十八天,期間不准上廁所,長達二天一宿,後來臉、腳、腿腫得化膿流水,散發腥臭味。獄警不但不給醫治,還用電棍電,上刑時怕人聽到,用膠布封住嘴,不准吱聲,白天在警室上酷刑,夜晚輪流看守不准閉眼,頭髮用繩編成小辮系在鐵椅後背,嚴寒期間不准添衣服。

集訓隊氣氛更加陰森,每天都是男幹警監管,這些男幹警可隨意用刑。命令早晚必背監規,必須抄寫決裂書,否則會拉出任意打罵、用刑。夜晚不許關燈,有總監控,值宿人員在室內來回走動,發現睡覺姿勢不對等,立即報告獄警。

一次張春宇看經文被惡人徐鳳平發現並舉報,立即被十來個男女惡警圍住,將張春宇拽到女獄警宿舍(專門給法輪功學員用刑的房間),把張春宇按在鐵椅子上,雙手反背過去後再戴上鐵銬子,兩個凶相十足的男惡警:趙餘慶和姚福昌一邊站一個,手拿一根大電棍,同時往張春宇的臉上、嘴上、脖子上、手上、凡是露肉的地方上同時猛電,電棍發出劈劈啪啪的響聲,電棍所到之處,皮肉呈潰爛狀,散發出燒焦的味兒。在如此淒慘的情形下,惡警不但沒住手,反而接著就上大掛、反掛、腳尖沾地掛於鐵窗框上,戴著手銬上大掛,同時還用電棍電著,人被折磨得面目皆非。

經過這次摧殘,張春宇手腕多處被鐵銬卡破之後化膿出血,爛成大洞,可是迫害還沒有停止。每天惡警趙餘慶和姚福昌把所有的電棍充滿電,叫惡人扒去外衣,只剩內衣,然後掀起內衣在後背排著電。這還不夠,一次趙餘慶掄圓了胳膊打嘴巴子,正打在張春宇的左眼處,頓覺眼冒金花,眼珠要掉出來似的疼痛難忍,眼睛又青又腫了很長時間(現左眼已失明)。張春宇大腿被惡警踢成紅紫色,一片片,大字掛長達七天七夜。由於長期不讓睡覺,她一下子暈厥過去,昏倒在地,手銬被拽開,手背上卡出血,就這樣還在鐵椅子上坐一宿,還不讓上廁所,監管她的刑事犯背著惡警,用塑料袋接一次尿。張春宇怕給她找麻煩,就不吃也不喝了。此時張春宇已傷痕累累,慘不忍睹,監管她的刑事犯整天扭著頭,不敢看她。可想張春宇被迫害的多麼慘重!

張春宇兩次無故被勞教,在勞教所遭多種酷刑折磨,至今傷痕累累,左眼失明。這場迫害給她及家人造成的精神打擊更是無法言表。

十年後的今天,重新審視這場慘絕人寰的迫害,人們發現,中共打壓的不僅僅是煉法輪功的群體,而是在​​扼殺人類的良知!在鎮壓“真、善、忍”的同時,也助長了假、惡、暴,加速了腐敗。所以說,所有參與迫害的人,​​都是在助紂為虐,是在犯罪。

如果當年阿城和平派出所的警察們能夠依法辦案;單位的領導們不與公安合謀,張春宇就不會遭受如此慘烈的迫害。所有參與迫害的人,​​不僅要得到法律的嚴懲,還要受到道義和良知的審判!

亙古以來的生命長河,紅塵中的這一回,多少個沉重的日日夜夜,多少回花開花落,多少次鐵鍊皮鞭、打罵凌辱,……這一切像風一樣吹拂遠去,遠去。然而,無量蒼宇將永遠載記著法輪功修煉者們救度眾生的永恆不滅的這一頁!翻開這一頁,未來的人們將永遠感恩並銘記著這段歷史。

三十五、阿城區法輪功學員李洪梅一家被迫害紀實

李洪梅,女,家住阿城區和平街,只因為信仰“真、善、忍”,從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非法打壓法輪功以來,她多次無辜遭綁架,兩次被非法勞教,尤其在哈市萬家勞教所期間,她被酷刑折磨的險些喪生。就在她的精神和肉體遭受巨大摧殘之時,她的母親和哥哥兩位至親,也因堅信大法而被迫害致死。

修煉法輪功前,雙手乾裂,疼痛難忍,醫生診斷為鵝掌風,到多家醫院治療無效,加上下肢出現血點,延伸到腰部,生活不能自理,孩子出生一百天以後,老是有病,愛人腰間盤突出,椎管狹窄,​​不能乾重活,整個家庭陷入困境,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曾有過輕生的念頭,也萌生過出家的想法。直到九五年七月,偶然得法,很快奇蹟出現了,身體痊癒,孩子身體也好了,就連愛人的病也全都好了,剛煉功就全家受益。

第一次進京 遭阿城看守所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面對鋪天蓋地對法輪功的誣陷,作為身心受益的她,決意進京反映真實情況。這本是正義之舉,也是憲法賦予公民的合法權利。哪曾想,李洪梅因此而遭到一次次的綁架、勞教。

九九年九月二十五日,李洪梅因進京上訪被抓回當地,在阿城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百一十五天,家人去接她的時候,阿城公安局向家屬勒索了一萬元錢才放回。當時家中生活非常困難,但為了救出自己的親人,只能四處借錢。可是剛剛與家人團聚了七天,正當全家人高高興興的準備過大年的時候,李洪梅又一次被和平派出所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這一次非法關押一百一十三天,出來時警察又向家屬勒索一千元。

在阿城看守所期間,李洪梅因堅持信仰經常遭惡警及刑事犯的毒打。一次因拒絕在刑拘票據上按手印,劉義等八、九個惡警蜂擁而上,連踢帶踹,強行李洪梅在刑拘票據上按了手印才住手。這次她被打的尿血了。當時年近七十歲李洪梅的母親溫井田老人,也因進京上訪被抓回後,和女兒關在一起,親眼目睹了這一切,嚇得全身抽搐。老人由於過度驚嚇,加之親眼目睹愛女慘遭毒打,卻無能為力,善良的老人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在身心幾近崩潰的情況下才被釋放。

回家後,農機廠不法官員多次上門騷擾、恐嚇,派出所也不斷上門施加壓力,老人不想給家中不修煉的親人帶來麻煩,只好東躲西藏,有家不能回。精神總是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加上獄中的迫害,不久老人就含冤而去。

溫景田老人,得法前半身不遂,走路都困難,生活不能自理。得法七天,一切病症全無。老人非常剛強,從不給別人找麻煩。李洪梅的父親身體不好,多年以來一直是母親自己侍候著,沒有一點怨言,堪稱賢妻良母。常言道:母子連心。溫景田老人臨終前,(彌留之際)昏迷好多天也不嚥氣,按當地老話講,她是在等親人。是啊,她怎麼能走呢?此時她那雙兒女洪斌、洪梅正在大牢裡遭受著非人的折磨,作為一個母親,多麼想再見一面心愛的兒子和女兒啊?可是近在咫尺,終沒能相見。老人嚥氣之時,就是她的兒子李洪斌被投到哈市萬家勞教所之日。

第二次進京 被非法勞教

面對法輪功修煉者一次次遭到無端的迫害,一向正直的李洪梅決定再一次進京上訪,結果於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五日被抓,隨後被押解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面對邪惡瘋狂的打壓,她採用了人性中最無奈而純善的方式——絕食抗議中共邪黨的迫害。她絕食十天之後被釋放。誰曾想,回家只呆了兩天一宿,和平派出所的警察又把李洪梅從家中抓走,被非法勞教一年。依法上訪本是憲法賦予公民的合法權利,如今卻成了被勞教的理由。

第一次萬家勞教所的迫害

到萬家勞教所先是被關禁閉室(萬家稱“小號”),約一米寬兩米長左右的小屋,室內有一個馬桶,吃飯睡覺上廁所全在裡面,門鎖著,沒有任何自由。吃的是玉米麵做的板糕,一頓一個,嚼在嘴裡直磣牙,發黑的蘿蔔鹹菜,白菜湯,湯底是一層泥。後來李洪梅由七大隊轉到十二大隊,平房裡的耗子成窩直咬人。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八,李洪梅和其他同修坐在床上煉靜功,一群男幹警氣勢洶洶的闖進屋裡,不容分說從床上往地下拽人,一直拽到走廊,其中一個同修從二層鋪上,一下拽到地上,李洪梅當時光著腳被帶到隊長辦公室,逼問還煉不煉了?煉就送到男隊迫害,不煉的就放回去,李洪梅被送到了男隊。在男隊,不讓換衣服,不讓刷牙。上廁所受限制,白天站著,有時被吊到床上,晚上不讓睡覺,五花大綁的站著,每天站到後半夜三點,在水泥地上睡。因不配合邪惡的要求,李洪梅被強行坐鐵椅子達八天九宿,用膠帶纏嘴,不讓講話,當時有的同修只穿短襯衫,天氣很冷也不讓添衣服,這種迫害長達二十天。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日,被非法超期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絕食,要求無罪釋放,李洪梅看見黑壓壓的男幹警一窩蜂似的撲向小號,想看個究竟。因此而招來殘酷的迫害。惡警張波指使犯人把李洪梅押送到會議室(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給李洪梅上大掛(雙手反背捆綁著,腳尖離地,然後將繩索掛在窗框的鐵欄杆上,人成弓字形吊著)這一次李洪梅至少被吊了一個多小時。那分分秒秒的承受,那種痛苦的滋味,用語言無法形容。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八日萬家勞教所召開大會,對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加期,同時給說不煉的人減期,所有警察全副武裝,每個法輪功學員前後都站著背槍的警察,還有獄醫,整個會場殺氣騰騰,相當恐怖。李洪梅反背著手捆綁著押了上來,宣布加期一年,十二隊和七隊共有二十名法輪功學員因不放棄大法而被加期。當時阿城區的法輪功學員有,謝金賢、張淑珍和張淑琴(姐倆)、張桂榮、楊麗霞。當場把李洪梅、王文連、李小彬、李榮芹四名法輪功學員送到會議室(上刑的地方),十二個乾警和八個包夾人員共二十個人,不眨眼的看著這四個法輪功學員。白天一動不許動的碼小凳,晚上在水泥地上睡覺,十二個乾警三班倒監視。李榮芹被迫害肚子腫大,長瘤子了才被放出小號。七月三十日把李洪梅,王文連、李曉斌又關到九隊小號,三個人在一平方米寬、兩平方米長的小號裡,立肩睡。悶熱的天氣,又靠著食堂的幾個爐子,炎熱無比,還沒有窗戶,在那暗無天日又炎熱無比的小號里關了兩個多月。

此時被非法超期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開始絕食要求無罪釋放,李洪梅等三名法輪功學員要求出小號。絕食一周後,遭野蠻灌食迫害。灌食十分的痛苦,幾個男幹警和犯人按著,用膠皮管子從鼻孔直接插到胃裡,而且反复抽出來插進去,拔出來時都是血,極其痛苦。灌的也不是什麼食物,有時是鹽水加酒,惡警明知道法輪功學員都不喝酒,就藉機給灌酒,以破壞功力,灌鹽水是為了讓人渴。獄方灌食不是為了救你,完全是為了折磨你,直到你放棄信仰為止。最後野蠻灌食也灌不進去了,生命垂危的情況下才把李洪梅送到醫院,出院不久期滿釋放回家。

惡警跟踪跟累了,也成了勞教法輪功學員的理由

回家後也沒過上幾天安穩的日子,不斷遭到騷擾、跟踪、監視,惡警甚至連孩子也不放過。一次六一零、和平派出所、街道等部門到家敲門(欲綁架),李洪梅堅決不給開門,僵持很長時間惡徒才離去。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三日,和平派出所王文廣等人在樓道裡蹲坑,趁李洪梅丈夫中午回家吃飯之機,破門而入。不容分說就強行把李洪梅抓走。把大法書籍、師父的法像也搶走了,非法抄家時,一名警察還把家中一對耳環當成白金耳環順手牽羊也拿走了。此警察還說:沒辦法,上邊換了新市長,落實到人頭,跟踪你已經四個月了,沒發現你有什麼違法的行為,我們也實在跟不起了,乾脆把你抓進去也就省心了。被非法勞教三年。跟踪跟累了,也成為綁架、判刑的理由。這就是中共掛在嘴上的“依法治國”的真實寫照。

第二次進萬家勞教所

李洪梅第二次被送到萬家勞教所,不久全身長滿了疥瘡,全身腫脹,眼睛腫成了一條縫兒。二零零二年七月末男幹警開始非法進入女大隊,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凡不放棄信仰的都被送到小號裡,用繩子把人捆綁起來,在從後邊倒掛起來,腳尖離地吊起來,同時在用電棍電,當時李洪梅被電遍全身,一男警察電眼皮、臉、嘴唇、全身,最後把鞋脫下來電腳心,襪子被電的全是洞,腳當時就腫了起來,電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同時有一名同修在另一間小號裡被電的發出慘叫聲,淒慘至極。

不久李洪梅被放回大排,強迫法輪功學員出苦力,每天早上五點起床,編制亞麻汽車坐墊、挑瓜子,每個人一天一百斤的任務,經常乾到晚上十一、十二點鐘,完不成當天任務不許睡覺。無論年齡大小,同樣幹活,累得渾身酸痛,手指起泡,裂口、掉皮,手指骨節都酸痛、腫脹起來。由於每天不停的干活,手不消腫。更殘忍的是在幹活的同時還要罵老師、罵大法;每天早晚還要宣誓,稍有不配合馬上送小班(專門上酷刑的地方)。

法輪功學員為抵制迫害,寫了一封揭露迫害的信,被隊長常淑梅發現,為了查出此信是誰寫的,就在各個班找出他們認為比較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送到萬家十三大隊的三樓“集訓”(就是迫害)。天天碼凳子,就是一個挨一個的整體坐著,進行體罰。在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二日這一天,整個集訓大隊的二三十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宣誓,不服從就動用電棍、上大掛、坐鐵椅子等酷刑瘋狂迫害。每個人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酷刑折磨,有二十多人被電棍電過,李洪梅因為不說對法輪功不敬的話,被上大掛,人被掛在兩個單人床中間,兩手戴著手銬,掛在單人床上邊的鐵欄杆上,在把床向兩邊拉開,吊起來,手銬因向兩邊拉而卡到肉裡,就在這撕心裂肺極其痛苦之時,惡警利小傑電左手、吳宏勳電右手,姚福昌電臉部,三個惡警同時電,臉被電的腫的老高,人們都說電變形了,嘴唇也電起泡了。在這種情況下,惡警趙餘慶還狠狠地打了李洪梅兩個耳光子。整整被折磨一下午。放下來之後,緊接著罰蹲。就是晚飯過後從五點開始,在一塊小地磚裡邊蹲著,不許出地磚的地縫,一旦出縫就用腳踢、踹,一直蹲到晚上十一、二點鐘才讓睡覺,沒有一點人身自由,連方便都不隨便,規定早晚各一次。

這種蹲著的體罰一直持續近兩個月,無論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受盡了折磨。法輪功學員張宏投到集訓隊不到十天,就被迫害死了。張宏死後,李洪梅等法輪功學員被放回大排,每天強迫參加奴役勞動。後來被送到萬家十二隊,強行打冰棍桿,每天必須打三百二十板,完不成任務不讓睡覺。

就在李洪梅遭受精神和肉體折磨的時候,一天她突然看見哥哥李洪斌也被投進萬家集訓隊。久別的兄妹,為了不放棄自己的信仰,雙雙入獄。而且在這“人間地獄”般的勞教所相逢,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兄妹倆都雙手合十,期盼著來日相聚。哪曾想啊,這一別竟成了永別,沒多久,就傳來了李洪斌被迫害致死的噩耗。 (在《中共惡人的罪行不會被歲月掩埋(之一)》中講述了李洪斌被迫害致死的經過)一向堅強的李洪梅,再也無法承受這短短時間裡,痛失兩位至親的打擊,她站在鐵窗前失聲痛哭,那劃破夜空的哭聲,沁透著她對親人的思念;那哭聲也是向蒼宇訴​​說她心中的無助和哀怨——-哥哥呀,你走了,孩子那麼小,嫂子身體那麼不好,今後怎麼辦? !怎麼活呀?這麼好的功法為啥不讓煉?這麼好的人為啥就給活活折磨死了?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呀? !

酷刑下,從不低頭的李洪梅,這一夜,她頭髮白了——-

片言只語承載不了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分分秒秒、被迫害中的裂肺撕心、痛楚萬般。千言萬語難述一個正法修煉人的慈悲堅強,難述一個修煉人的悲壯。

歷史不會重演,迫害必終止,真相定大顯!但歷史永遠不會忘卻這些為真理,為正義,為眾生獻身的偉大修煉者!行惡者也將得到等待它們的一切惡果!

三十六、鄢宏杰遭迫害紀實

鄢宏杰,男,四十九歲。一九九八年一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修煉前有嚴重的胃、氣管、肺部疾病,渾身無力,人也消瘦。自從修煉法輪功以後,身體出現翻天覆地的變化,所有疾病痊癒,幹活有使不完的勁,走路像有人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誣衊法輪功,迫害法輪功學員。七月二十二日鄢宏杰和同修到黑龍江省政府上訪,沒有結果。當時很多學員不知怎麼做的時候,九九年十一月,鄢宏杰第一個登上了進京上訪的列車,在北京被抓,並被劫持到阿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黑龍江省一面坡勞教所,後又轉到綏化勞教所。由於他不放棄信仰,到期不放,又被非法超期關押了八個月才放回家。這期間阿城站前派出所扣押鄢宏杰的身份證,並非法抄家。

在一面坡勞教所,每天強迫看誣衊法輪功的錄像,每天要寫思想匯報,強制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鄢宏杰每次寫思想匯報都寫大法的美好,自己在大法中怎樣受益,怎樣做一個好人,從而洪揚大法。鄢宏杰堅持對大法的正信,不向邪惡妥協、不配合邪惡的要求、不寫三書、不念揭批材料,堂堂正正證實“真、善、忍”。中共豢養的流氓惡警見轉化不了鄢宏杰,就氣急敗壞的用罰站、不讓睡覺、電棍電等手段迫害他,並唆使犯人惡棍暴力毆打他,造成嚴重內傷,吐血、不能下地、不能翻身、幾天不能行走,咳嗽、喘氣全身都疼痛難忍。勞教所的衛生環境惡劣到極點,他又染上了膿包疥,身體多處潰爛、流膿流血,內衣、內褲經常與血肉粘在一起,每天的床單上都是血漬,走路一瘸一拐。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鄢宏杰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在操場煉功,被惡警野蠻制止。勞教所就強迫他們到山上的採石場超體力奴役勞動,滿滿的一筐石頭砸在肩上,當時就把人砸倒,喘不上氣來,這樣還強迫跑步背到山上去。法輪功學員的身上傷痕累累,肩膀上的傷口化膿、流血,爛的露出骨頭,傷痕一茬接一茬。由於夏天山體的太陽光的折射,石場內的溫度在零上四十多度,惡警不許法輪功學員喝水,背不動石頭,就從山上拖下來,衣服、褲子都磨碎了,腿上的鮮血直流。

二零零零年末,鄢宏杰與其他法輪功學員被轉到綏化勞教所繼續迫害,惡警用盡各種毒招儿,也沒動搖法輪功學員的正信,二零零一年七月鄢宏杰被放回家。

鄢宏杰在這場邪黨有預謀的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中,遭受了局外人難以想像的身體傷害與精神打擊。二零零八年新年,鄢宏杰身體出現嚴重不適,不久他就帶著遺憾;帶著對家鄉故土的眷戀走了。如果沒有這場邪惡的迫害,年僅四十六歲的鄢宏杰不會過早的失去生命。

參與迫害的單位:阿城站前派出所、阿城公安局、阿城法院、阿城檢察院。

非法辦案人:鄒希武:趙心田

三十七、音樂教師牟書琴遭中共邪黨迫害紀實

喜聞真善忍福音病魔全消

牟書琴,現年四十一歲,音樂教師,一九九八年九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前身體狀況極差,二十八歲的她大病沒有,小病不斷。她活得又苦又累,感到人生無望。就在此時,她喜得大法,短時間內所有疾病全無,她被震撼了,從此走上了修煉之路。

遭誣陷女教師身陷囹圄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牟書琴在學校微機室練習打字,只因內容是一張揭露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文章,被學校微機老​​師孫平誣告。當晚小嶺派出所警察,把牟書琴、高淑霞(已經離世)、唐淑英、崔秀菊、吳淑明、魏寶君、迪桂榮、範友武(王波是范友武的妻子,由於惦記丈夫,下晚自習後到派出所去看小範,也沒讓回家)等九人綁架到小嶺派出所,非法拘押一天一宿。有個叫滕偉的警察對她們又吼又叫、又拍桌子。第二天下半夜又把她們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牟書琴的衣服被刑事犯撕破了,還被殺人犯打了五個嘴巴子。她們絕食反迫害,慘遭野蠻灌食。不久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二年初,牟書琴與高淑霞、崔秀菊一同被送進萬家勞教所,體檢時不合格,勞教所拒收,阿城警察買通關係強行送進去。參與迫害者:校長劉萬安、邪黨書記李賀、廠長馬雲龍及小嶺派出所。

萬家勞教所的罪惡

在萬家勞教所期間,牟書琴因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多次遭惡警惡犯的欺侮,甚至毒打。

牟書琴在十二大隊,由於出入不報數,她和唐淑英被罰站了一天一宿,腿都站腫了。後調到七大隊,經常被惡警和惡犯打罵甚至侮辱她們的人格。後來男警察進入女隊,強制法輪功學員帶標籤,牟書琴正義抵制,被男惡警揪到走廊就是一頓毒打,後又拖入小號,推到鐵椅子上就是一頓電,電她的是一姓李的男警察和陳國棟,陳喪心病狂的電她的手指尖,轉圈電擊她的頭部,還長時間電擊她的頭頂百會穴。

因不寫放棄修煉的所謂悔過書等“三書”,牟書琴被拖到小號上大掛,對她用刑的是五大隊姓薛的隊長和原七大隊長(武金英)的兒子,那時武金英的兒子還沒結婚,上刑時,他的手兩次都放到了牟書琴的右胸上(這不是人民警察,是標準的流氓)。因不寫“揭批”文章,牟書琴經常被惡警罰蹲到下半夜十二點才讓睡覺。牟書琴在勞教所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臨出獄時武金英還威脅牟書琴,出去後不許說出裡面的迫害真相。

逃出虎口 又入狼窩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四日牟書琴被丈夫從勞教所接回,一同去的還有監控她的小嶺派出所的滕偉和蔡如富(司機)。被非法勞教期間,牟書琴的工資全部被非法扣除,出來後她被迫當了工人,一干就是一年,三班倒,工資又低。二零零五年九月份單位讓她回學校,條件是必須寫不煉功的保證書,丈夫迫於馬雲龍(廠長)、賀憲(書記)、賈洪斌(學校校長)的壓力,逼著她做了不該做的事。就這樣牟書琴回到了學校,工​​資和別的老師的待遇也不一樣,所有老師都補發了幾次工資,都沒有她的。由於被非法關押期間,她的職稱評定被耽誤了,至今工資在學校教師中也是較低的。

三十八、革振華被迫害紀實

革振華,男,哈爾濱市阿城區法輪功學員,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他多次遭綁架,被非法勞教二年,在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遭迫害期間,左肋骨被打斷兩根—–

(一)關進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七日,阿城市原低壓電器廠廠長崔永、保衛科劉軍等一行四人,闖進革振華家,崔永問:你還煉不煉法輪功?他說:煉啊!崔永說:煉就上學習班。於是他們就把革振華綁架到洗腦班。在那裡每天強迫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及惡黨的紅歌等,邪黨人員利用各種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企圖達到放棄信仰的目的。革振華在洗腦班被迫害長達三個多月後,又被綁架到阿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十一天才放回。主要策劃者有阿城​​市中共邪黨政法委書記王鳳春、六一零人員吳達、林鵬等。

(二)第二次被關進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日,革振華因向世人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遭惡人構陷,在家中被警察綁架到阿城看守所。警察非法提審逼問他資料來源,革振華不說遭到毒打,還不許他喝水。因革振華不放棄信仰法輪功的權利,被阿城市公安局非法勞教二年。

(三)在勞教所被迫害情況

革振華被綁架到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經常遭到惡警、惡犯的毒打,被強迫長時間坐小板凳,冬天用冷水洗澡等,因勞教所環境惡劣,身上長滿了疥瘡,疼痛難忍,就是這樣,每天還要強迫他做十幾個小時的苦役,幹的都是有毒的活,完不成任務就罰站。一次革振華的左肋骨被惡警、惡犯打斷兩根,惡徒們仍不放過他,照常讓他出工幹活,一天也不許休息。

三十九、王秀芝被迫害補充紀實

王秀芝,女,七十五歲,原阿城繼電器廠退休職工。中共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迫害法輪功也來,王秀芝經常遭單位公安處及當地派出所等人的騷擾、脅迫及恐嚇,身心受到極大傷害。尤其在黑龍江女子監獄被迫害雙目失明。

九九年七月的一天,黑龍江省阿城繼電器二廠廠長劉桂林,保衛科長齊寶成等把繼電器二廠所有煉法輪功的人都召集在一起,開所謂的轉化大會,強制所有法輪功學員簽不上訪、不煉功的保證書。因王秀芝不簽,就把她上報到繼電器總廠公安處,陳姓科長強制她簽保證書。

二零零一年過年前,繼電器總廠公安處於處長說要把王秀芝送洗腦班去,繼電器二廠保衛科科長齊寶成到王秀芝家非法強迫她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她不寫,就欺騙逼她丈夫代簽。二零零二年,繼電器二廠保衛科人員夥同阿城河東派出所警察,再次非法強迫她簽不進京上訪的保證書。

二零零七年五月八日,王秀芝和同修到農村發放真相資料,被阿城料甸鄉三家子惡人構陷,料甸鄉派出所指導員趙綿忠帶兩個警察把她和另一同修用手銬銬在一起,非法劫持到料甸鄉派出所,並上報阿城區六一零、公安局國保大隊、哈爾濱市政法委。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二日王秀芝被非法判冤獄三年。審判長李健光、姓良的律師等逼迫她在筆錄上簽字、按手印,同年十二月九日又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一進監獄大門就被扒光衣服,說是檢查,實則是侮辱人格。在監獄被迫害期間,惡警經常強迫寫不煉功三書,逼迫看誹謗法輪功的電視,逼迫罵大法師傅,罵大法,不罵就遭毒打,甚至酷刑折磨。在這種長期的精神折磨下,加之她又十分惦記老伴的身體狀況,漸漸視物模糊,獄方沒及時醫治,致使雙目失明。就這樣惡警還不放過她,還命令包夾(專人看管的人),手把手的逼迫她在三書上簽字。後來幾經周折,家屬給辦理了保外就醫,臨走時獄醫還向家屬敲詐了九百元錢,才放她回家。

回家後哈爾濱市政法委、阿城區六一零、繼電器廠、河東街道還經常派人到家騷擾,逼迫她寫不煉功的保證書等。真是天良喪盡!

在阿城區第二看守所被非法強制交伙食費和被褥費三百五十元錢。在阿城區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強制交伙食費和被褥費九百元錢。在哈爾濱鴨子圈被非法強制交檢查費一百八十元。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被非法強制交買墊子費三百元錢。 (以上非法罰款至今未還)

四十、屈永華被迫害部份經歷

屈永華,男,五十七歲,一九九六年幸得大法。得法前不務正業、酗酒等許多惡習,得法後按“真、善、忍”做好人,不斷歸正自己,熟悉他的人都說他變好了,是大法改變了他。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與中共惡黨發動了這場對法輪功滅絕人性的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屈永華在這場迫害中深受其害,派出所搜走了屈永華的所有大法書,從此他被剝奪了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權利。

面對惡黨的非法打壓和迫害,屈永華決意進京證實大法,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屈永華在天安門廣場拉開了證實法的橫幅,為法輪功鳴冤,為師父討清白。被警察綁架到前門派出所,十二月二日新華鎮派秘書杜百春,派出所長高雲峰,把屈永華,石淑豔兩位法輪功學員押回到鄉政府。所長邵光輝、警察閻××給屈永華、石淑豔羅織了“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後,送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后,在家屬被派出所勒索二千元錢後才被放回。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七日,新華鎮政府、派出所人員夥同村邪黨支書於顯峰等村幹部,把屈永華等多名法輪功學員用麵包車劫持到鎮政府進行精神洗腦迫害。不久屈永華等又被鎮邪黨書記宋文權、武裝部宋學良、派出所所長馮躍華等,綁架到阿城六一零辦的洗腦班迫害七天。同年十月,屈永華又被綁架到邪黨設在阿城交界鎮七一一處的洗腦班迫害三天,參與者有高雲峰等。

二零零六年一月八日,屈永華去阿城永源鎮發放真相資料時,被永源派出所警察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後被阿城法院非法判重刑十年,送大慶監獄迫害至今未回。屈永華被非法判刑離家後,有精神病的老伴不能自理,只能靠七十多歲的岳母照顧。整日以淚洗面,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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